《先生,床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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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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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话成功扼住严序的步子,一个传道授业的老师最忌讳别人怀疑他的专业程度,彻底跳进圈里的严序只好自己拿着铁锹刨土自埋,“谁怕。”
  严序重回画架前,拿笔,定睛,奈何他再专业,也抑制不住地再次凌乱。眼前,是雪白的肌,凝脂样的肤,妖娆的曲线,当然还有喷火的双峰和那……诱人的花丛。画架后的男人险些把铅笔摔到地上,好在历经多次磨难的他已经有了些微的免疫,掩饰,还是能掩饰的住的。
  然而心里再强大也敌不过生理太饥‘渴,或者说但凡是个男人此情此景都会饥‘渴如闹灾荒的野狼,不扑上去蛮横撕碎吃干抹净已是生理极限,所谓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哦不,刃,自宫的利刃。
  不忍,就是精尽;忍了,就是人亡。
  常年在叶二‘逼身边受熏陶的严序顿时变得高尚起来,若问二者哪个更值钱,他会告诉你,生命诚可贵,精‘子价更高。尤其还是优质精‘子。
  于是新世纪好男人兼党和国家的好战士严序同志继承了邱前辈的伟大忍功,浴在欲‘火里却依旧坚若磐石,纹丝不动,执着画笔的手抖都不带抖一下,内心默念瞎编来的大悲咒。
  脱得一‘丝‘不‘挂的田甜傻了眼,没反应?仔仔细细看了她这么多眼的他竟然没反应?不可置信地低头瞄了瞄自己,田甜绞眉,自己好歹也是个标致身材的女人,他……他就这么……淡定?丝毫不起邪念?
  分外受挫的田甜垮下脸,会不会是自己的姿势太老土了,见多了光溜溜美女的他一定是口味变刁,G‘点也水涨船高。于是田甜一咬牙,豁出去了,她顶了顶垮,纤腰一扭,身子曲成S型,最后还不忘送肩,挺胸,一手隔空划过双峰,搔首弄姿。
  神龟同志对此视若无睹,暗自调大大悲咒音量,响彻心房。
  彻底被当做透明人的田甜乱了阵脚,盯着男人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好似面前站的是一颗大白菜的淡定到欠抽的表情,田甜心下暗恨,闷骚是种病,得治,性冷淡更是种病,轻则抑郁,重则身亡。
  打定了主意准备救死扶伤的田甜赤脚绕到画架后,挨着严序的身子,“严老师,我来看看您笔下的我。”
  两个人的身子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严序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胳膊,转过身轻咳一声,故作轻松,“线条部分差不多就这样了。”
  田甜眸子一亮,上前一步,两手自男人腋下探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两团火热柔软地压在他的背,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田甜把头也贴上严序的背,“严老师,我以后做你专属的模特好不好?”
  严序觉得,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不彻底抽光他所有的理智,她绝不松开魔爪。深谙此理的严序努力忘却背后两团火球的袭击,冷冷道,“田甜,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田甜体内残存的那唯一的一撮火苗终被无情熄灭,田甜缓缓松开手,恍悟惊讶之余又有点不甘地问出口,“严序……你实话实说……其实你是……GAY吧?!”
  见严序没有反驳,田甜更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她急忙蹿到男人身前揽住他的胳膊,偶像剧经典桥段再次上演,眸露深情做痴情琼瑶女,“严序,如果你真是GAY,没关系,我会对你不离不弃,直到把你掰直的那一天。”
  严序深吸口气,缓缓回身,“要我亲自证明……我到底是不是GAY?”

  35 证明,很胆大

  严序深吸口气,缓缓回身,“要我亲自证明……我到底是不是GAY?”
  田甜听出这话里的威胁之意,怔怔地嗫嚅,“好……好啊,你证……证明。”
  严序逼近一步,长臂绕到她的背后虚揽着她,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你不怕?”
  田甜嘴硬,愣愣点头,“我……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声音减弱,最后几乎听不到分毫。
  男人勾唇笑,忽地手臂一紧将她揽进自己的怀,几乎是同一时间,温润的唇贴上她的。两片柔软甫一碰触,便是辗转缠绵,攻城略地。
  田甜瞪大了眼,想要拒绝,却也只是欲拒还迎。她被他吻着倒退,惊慌和窒息中,步履凌乱,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才勉强却步。
  他的手紧揽着她纤细的腰,他的欲‘望燃烧着她背后的冰凉,他的舌放肆地探进她的嘴,翻江倒海,汹涌澎湃。
  女人被夹在冰冷与火热之间,进退维谷,口腔里的空气似乎早被男人吸光,她只好仰了脖,拼命张大了口,觊觎着哪怕仅能维持一秒钟的氧气,却也只是奢望。
  严序似是一头素食了太久的大型肉食野兽,体内的欲‘望一旦被点燃,便以燎原之势,漫山遍野势不可挡。
  他将揽着她腰肢的胳膊一紧,另一手拖上她的臀,怀中女人顺势踮起脚。缩短了的高度差让两个人的身形结构更加完整地契合,他拥着她,吻着她,疯狂地掠走她赖以生存的所有氧气,逼着她窒息,迫着她发出声声闷哼,直至癫狂。
  男人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他用他温热而略带滚烫的掌重重摩挲着她的背,紧致的肌理光滑如玉,他体会着她的身子在他的手中慢慢升温,渐次发烫。
  女人被吻得七荤八素之时,他终于松开对她的霸道攻陷,离开她的唇,津液牵扯出的纤细银丝似在闪着淫‘靡的微光,男人的眸色愈发晦暗,他头一低,转而吮上她细嫩的颈。
  嘴巴终于空出来了的田甜挣扎着想要哭喊,话到嘴边却是一声接一声的暧昧呻‘吟,听在男人耳里,分外妖娆。
  他的唇从她的颈一路吮吸、啃咬,路过萧索的蝴蝶骨,最后停留在饱胀的双峰。如饥似渴,如狼似虎。
  他的唇碰触上她的粉嫩之时,田甜狠狠地咬紧下唇,小手推了推男人的肩,却是徒劳。电流过后的酥麻让她浑身都跟着颤抖,随之而来的难耐与燥热,更让她难以承受。
  田甜终是破碎出一直隐忍着的求饶,带着哭腔轻声嘤咛,“不要……我……我后悔了……不要了……”
  为时已晚。
  他不满足地探出舌抵上她的粉嫩,吮吸,舔咬。含在嘴里,放浪的舌肆意地拨弄,另一手也迅速袭上来,她的饱胀,被他满满地掌握。
  欲‘望远比所谓的羞辱感要诱惑得多,前一秒还在因为男人的侵犯挑弄而愤怒难当的她,下一秒,早已被浑身的躁动勾住了魂魄,冥冥中她听到身体里的某一处在狂放地叫嚣着,我要,我要。
  唇和手的舔舐与揉捏中,田甜只觉得自己浑身早已瘫软,双腿越来越撑不住地,靠着墙壁的身子一点点下滑,好似无依无靠的藤蔓,失去了依附,只能迅速萎靡。
  男人见状,抓住她的两手环上自己的脖子,低吟一声“抓紧”后身子一矮,捞起她的双腿环上自己腰,步出画室,径直来到卧室,两个人拥在一起倒进软绵的床。
  此刻的田甜脑子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乎又不知道,她怔怔地看着男人分腿跪在自己两侧,干净纤长的手指交叉捏上衣角,兜头一掀,下一瞬,精壮的胸膛一览无遗。
  田甜迷茫着眨了眨眼,一个正常男人再正常不过的脱衣服的动作而已,却意味着什么,预示着什么……不等她彻底明白过来现状,他的身子再次蛮横地压下来,身下的女人顿时呼吸一窒。
  崩了,崩断了,所有的理智的感性的直觉的错觉的对的错的该的不该的弦全部崩断,眼里,脑海里,全都是他的诱惑,他的滚烫。
  她认命一般轻轻闭上了眼,在他的身下悄然绽放。
  男人的唇舌如毒蛇的信子,所过之处无一不留下斑斑点点的红润,他深知,隔天,莹白之上将会是遍地的淤紫。然而早已忘却理智为何物的男人继续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顺着那诱人的肌理,吮吸着,舔弄着,将津液留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之上,如同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她,是他的。
  男人头一回如此清晰地体会到骨子里那股拼命嘶吼着的占有欲,更是头一回如此迫切地想要占有一个女人,不仅仅是身体,更有她的心,她的一切。
  猩红遍布的身子如媚人的蛇妖,她因为浑身的躁动而扭动着,情难自已地呻‘吟着,却不知,她的痛苦,同样造就了他的痛苦——男人饱胀着欲‘望的火热早已蓄势待发。
  严序身子朝下移了移,因为常年作画而略带剥茧的手握上她的脚踝,细细摩挲后,蜿蜒曲折着一路上行,蜻蜓点水般顺着纤细笔直的腿游走到尽头,大掌朝里一握,他的温润,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
  田甜浑身的敏感似乎都被他挑逗了个遍,她一直咬着牙低声嘤咛,残存的零星理智让她不敢太过放荡地叫出来,然而这一次,她内心的防线终被冲破,所谓的理智,所谓的坚守,所谓的矜持,烟消云散。
  她终于难耐却又舒爽地吟出来,一声声的娇喘不仅仅灌进男人的耳,更不断清晰而又尖锐地提醒着她自己,下一瞬,将会发生什么。
  男人的掌渐渐由她的大腿朝中心靠拢,覆上花丛之时,田甜身子瞬时发抖。她绞眉,最娇嫩最敏感的那一处,正掌握在他的手里。
  田甜突然没来由地恐惧,方才的恣意与不断潮涌着的欲‘望似乎正在跟内心的怯弱抗衡着。身体太想要,内心却扔在垂死挣扎,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要,不要。
  她朝上拱了拱自己的身子,有那么点想逃离他的桎梏,男人却一手钳住她的腰,用力一捞,另一手继续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入口,温柔,缠绵。
  她的又一声吟‘哦清晰分明地提醒着他,似乎是时候了,然而他却仍是单纯地用掌触摸,迟迟不肯伸进哪怕一根指。
  他怕。
  并不是怕承担责任,而是怕伤害她,怕看到她的泪。因为他感受到了她轻微的挣扎。
  被抚弄的神智有点模糊的田甜两手紧紧绞着床单,身子时不时地变僵,眼睛紧闭,泛着春‘色的脸颊却板的紧,像是一条砧板上早已被剥光鳞片等待刀俎的鱼。
  男人看着身下莹白而又妖媚的胴‘体,喉头一紧,呼吸再次变急促。欲‘望之巅,他只有抽手出来,膝盖顶入,强势分开她的腿。
  田甜似乎已经猜到他下一步将要做什么,忙慌乱地想要并拢自己的腿,奈何红了眼的男人根本不再理会她的反悔与胆怯,两手覆上她的两腿用力扳着,头一低,长舌探进入口,兴风作浪。
  田甜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突然被填入异物的感觉……太恐怖,又太奇妙。
  他的温润贴着她的内壁搜刮,她的汁液顺着边沿悄然流淌,柔软和柔软的碰触,似是一场鱼与水的缠绵,她敞开的洞‘穴接纳着他的翻搅,激起千层浪。
  未经人事的田甜被这从未有过的舒畅箍住了思维,她在他营造的快‘感中眩晕,颤抖,沉沦……直到男人毫无征兆地离开她的娇嫩,攀上身子,用唇堵住她的嘴。
  她惊恐地睁开一直半眯着的眼,情‘欲退散,迷蒙的眼里渐次写进慌乱与不可思议。男人暗哑着嗓子轻笑,“味道怎么样?”
  田甜干呕几下,眸露愤恨,挣扎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的大手重新贴上她的身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之上煽风点火,鬼魅的声色也不忘点醒她的最后一丝沉迷,“这么快就怕了?”
  他的身子撑在她的上方,壁垒分明的胸膛不可一世地对着她赤‘裸的娇躯,身下却是包裹完好的长裤,用完美的武装来嘲笑着她□着的羞耻。
  男人早已变得清明的眸子骄傲地俯瞰着她的怯弱,她的迟疑,她的卑微。田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最后紧紧咬住下唇,颤着声色,“我才不怕……奉陪到底……”
  严序知道,这就是田甜,不管多么势单力薄,她都要披上自己厚重的壳,用坚强来粉碎他人的打压,嘴硬,身子硬,心却最软。
  男人突然觉得对付这种非要把自己装进盔甲里的女人也许用实际行动会更有效,于是他再次向她确定,“你……真的准备好了?”
  田甜明显抖了一抖,但嘴硬的她依旧不屈不挠,翻来覆去却总是这一句,“我……我不怕。”
  严序了然点头,覆上身子吻了吻她的眼睑,下一瞬,褪下长裤,火热对准她的入口,轻微磨蹭。他像一个即将在实验台上杀死小白鼠的猥琐医生,用最虔诚的心去祷告,愿神明谅解,他也有苦衷。
  又像是在动刀之前对小白鼠说的送终赠言一般,严序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呵气,“我……要进来了……”
  “啊——”

☆、36 沉沦,要一起


  “啊——”
  
  尖叫,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田甜突然疯魔了一般用手护住自己的下‘体,拼了命地摇着头,哭腔尽显,只差掉眼泪,“不要……不要……”
  
  男人好整以暇,似乎料到了她会有此举,施施然撑起身子,目光灼灼地明知故问,“怎么了?”
  
  田甜眨了眨眼,瑟瑟地缩了缩身子,迷离的眸子早已一派清明,瞳光里还带着掩饰不掉的恐惧,“我……我不要了……就是不要……不想要了……”。
  
  严序矮了矮身子,鼻息徐徐打在她脸颊,“为什么?”
  
  田甜眼神慌乱,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她微动着嘴嗫嚅,“因为……因为我……”因为我害怕……害怕你像那些玩弄女人的人一样……对待做‘爱,对待爱,甚至对待婚姻,都当做儿戏。
  
  “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不对?”男人的声色骤降几度,凛冽如万年不化的冰霜,“因为你一直都在演戏,对不对?对不对!”男人笃定异常,心里一阵一阵地抽痛。
  
  田甜着实愣住,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良久,她才开始胸口起伏,大口大口喘粗气。她说不上此刻是什么心情,被揭穿的恼羞成怒,还是被误会的委屈憋闷?
  
  内心五味陈杂的田甜顺着男人的话接下去,“对,我的确是在骗你,的确是在演戏,的确是假装喜欢,没错,我一直都在伪装,你满意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
  
  “你……”男人只叱出这一个字,而后便把目光锁进她的眼,沉默。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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