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熟了,竹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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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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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那就别怪哥哥我了!

金戈心中腹诽一句,再次伸手揽过尔雅肩头,拉她靠近自己,微一低头,便狠狠吻上她的嘴。

尔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神,惊慌地伸手敲打着他,半晌挣脱不开,终是软进金戈怀里。

金戈的唇柔软细腻,触碰到尔雅的唇瓣即刻辗转厮磨,微微起口,张嘴叼住她的莹润樱唇轻轻啮咬反复吸吮,直至红肿才辗转至更深入的地方,灵活的舌探进她柔软的口腔细数她的每一颗贝齿,寻得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搅弄,直到把她融化成一潭春水,将她嘴里的芳泽悉数吞下后才缓缓抬身,拿过之前的粉色本子声音暗哑动情道:“二十岁礼物,生日快乐!”

“我要你念给我听!”

“......”

60奸情满满的首发事件

厚厚的一本里;满满记录了两个人的第一次;竟然有一些是尔雅的本子里都不曾记过的。看到金戈记录的尔雅成人第一次来月经的重大事故场面;尔雅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不仅有详尽描述;甚至日期也回忆的很清楚并记录在案。

“变态!”尔雅恶狠狠瞪一眼金戈。

“什么?”金戈正起身给尔雅倒水;听见她开口骂自已;一脸疑惑地转身。

“说你变态;什么都记!”尔雅白金戈一眼,转回头又继续翻动。

金戈只扯了扯嘴角,没跟她争辩;水倒好后伸手递到尔雅面前,“先喝点水。”

看到一只手臂伸到自己眼底;尔雅顺势接过水杯;手臂收回,尔雅突然眼睛胶着地跟着看过去,直到完全抬起头和金戈对视上。

“怎么了?”金戈皱眉。

“手,完全好了?”尔雅笑问。

金戈眉头拧得更紧,“干嘛?”

“你不是说手受伤的时候用左手也写过么?我先翻来看看。”尔雅说着低头哗啦啦翻了几页,直接到鸡扒一般的页面,开始看起来。

“......这,这是什么啊?!”尔雅翻到一页,没看几行便抬头怒瞪金戈,“你怎么那么小气!”

“什么?”金戈装傻,躬身凑到尔雅身边揽过她肩头往本子上看,然后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事实啊?!”

“切。”尔雅咬牙切齿,忍着怒火继续往下看去,看到最后一行,竟然还有一排小字的注解,歪七扭八的字让尔雅把本子抬高凑近眼前才仔细辨清,“金戈——”尔雅暴怒,金戈老早已经跳离床边走到门口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我都听见你肚子打鼓了。”

尔雅摔了本子气鼓鼓躺在床上,这小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接吻也写在本子上,最可气的是最后一排注解写着:我是初吻,但尔雅不是!

**

吃过东西,金戈又找来医生给尔雅检查,身体恢复的不错,不过医生建议再在医院休养两天再出院,尔雅躺得有些不耐烦,但金戈坚持,她也只好答应。

转头看见桌上放着黎渊为闻艾带来的画具,尔雅突然动了念头,冲着金戈挑了挑眉毛,“咱俩去医院楼下写生,怎么样?”

“老实呆着,出门再着凉?!”金戈不同意。

尔雅白他一眼,故作感叹道:“感冒好治,抑郁难医啊!”说着一副自怨自艾模样趴在床边望着外面一片新绿的草地,“劳改还有个放风时间呐……”

“套上外套,快走。”金戈起身拎着画具就往外走,尔雅抓了外套蹦跳着跟在他身后。

医院外有一片开阔草地,此时早已滋长繁茂,金戈把画架拿在手里,“自己找好角度,我帮你立架子。”

尔雅转了一圈,指了一处的方向道:“就这吧,好像远处还隐约能看见有人放风筝。”金戈顺着尔雅指的方向帮她把画架立在面前。

“那个,你也画一幅吧。”尔雅回头望着金戈。

“不画。”金戈拒绝的倒是痛快,头也不抬地帮她调整画架以便固定稳定。

“画!”尔雅语气坚定,“你就在我身后的位置取景,咱俩背对背一起画。”说完尔雅又把脸皱成包子撒娇道:“帮我画一幅吧,我躺了好几天了,写生任务铁定完不成了,求你了求你了。”撒娇同时还不忘拉着金戈的胳膊死命摇。

金戈皱眉看着尔雅,除了暴力外,撒娇的功夫也见长啊?!

“好不好,好不好?”

“画!”

果然,金戈很吃这套。

闻艾的一套画具里有个可随身携带的小折叠凳子,尔雅就坐在画架前作画,金戈就地坐在草坪上,后背靠在尔雅背上,屈起一条腿把画夹子搁在腿上,极目望着远处的山。

这一幕被楼上的闻艾和黎渊看到,他俩正打算病房里看尔雅,没想到两人竟然跑到楼下写生去了。

“真美。”闻艾低声喃喃一句,随后拿出手机对着楼下的两人拍起来。

“拍得清楚么?”黎渊从身后伸出脑袋,看闻艾的手机,两个模糊的人像比蚂蚁大不了多少。

“模样不重要,拍得就是这幅景致。”闻艾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调动了一下镜头,拉近了一些焦距。只可惜手机拍照不比专业相机,拉近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喜欢拍照?”黎渊淡淡问道。

“嗯。”闻艾未及多想,只是嘴里轻声嗯了一声,顿了顿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回身说道:“金戈头上不是还有伤么,他……”

还没等闻艾说完,这才发现什么时候黎渊站在自己身后,而且是这么近的距离,令得她竟与他几乎贴得不透缝隙。

看出闻艾有一丝的尴尬,黎渊略退后了一步,“你刚才说金戈的伤是么?其实应该是刚刚结了痂吧,他一定要把绷带解掉,怕被尔雅看出来,我怎么劝也没用。”

“嗯,嗯。”闻艾点点头,再度转身看向窗外,只是眼神已全无焦距,顾自想着什么?

“他俩怎么了?”黎渊突然出声,打断闻艾的思绪,收回眼神望向那俩人方向,只发现画板被扔在草地上,尔雅正拉着金戈往医院里跑。

草地上,尔雅正一丝不苟的开始作画,画了一阵始终听不到身后有什么响动,便回头看去,见金戈正仰靠在自己后背,舒服自在的望天,尔雅忍不住出声道:“你倒是动笔啊?!”

“嗯。”金戈支吾一声。

尔雅回身继续,半天金戈竟然还靠在自己身后,尔雅瘪了瘪嘴,头也不回,直接用画笔伸过去戳了戳金戈的脑袋,“诶,动笔啦,今天画不完没饭吃。”

只听金戈又嗯了一声,果然从她后背上脱离了开去,尔雅得意地晃了晃身子,继续作画。

花了一阵又不忘回头检查一下金戈的进度,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发现,这小子竟然只在画面正中间画了一条线。

“你不能好好画啊?!”尔雅起急,抬起画笔在他头顶上就是一下,这下敲得不轻,金戈明显一顿。

“我还没画完呢?”金戈无奈,“是谁死皮赖脸求我帮忙的,现在还嫌……”

“金戈——”

金戈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尔雅颤抖嗫嚅的声音,转身看过去发现尔雅脸上一阵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金戈皱眉,忙翻身抓了尔雅两手,“怎么了?”

“你看——”尔雅说着惊惧地将手里的画笔转向金戈,金戈看得清楚,笔杆上沾满了鲜血。

金戈一顿,下意识伸手探向后脑,掌心一滩粘腻鲜血。

尔雅见到金戈手里的血惊叫着跳了起来,金戈只得安慰她说是没事,不是她弄得,尔雅已经顾不得听金戈讲话,只拉着金戈的手便往医院楼方向跑去,任他在后边怎么说也没用,只好跟着她一起跑进楼里。

医生给金戈处理伤口的时候,闻艾和黎渊也赶到了,尔雅见到黎渊忙上前问道,“金戈来之前受伤了?”

“嗯?”黎渊被问得一愣,下意识看向金戈那边。

尔雅跨了一步挡在金戈身前,“怎么受的伤?”

“没事,不是刚才你戳的么?”金戈在她身后忍不住插了一句。

尔雅气结,回头恶狠狠瞪了一眼金戈,“你脑袋熟透了,所以我一戳就裂了是么?”

“差不多,开窍晚。”金戈笑笑。

尔雅咬牙切齿,都伤这么重了,还开玩笑,看金戈这么嬉皮笑脸的她竟然眼里蓄起泪水。

“行了。”医生点点金戈肩膀,示意他包扎好了,“没什么大事,但是胶布别着急撕下来,还有消炎药注意按时吃。”

尔雅见金戈起身,忍了忍眼泪转身气鼓鼓往外走。

回到自己病房,尔雅坐到床上,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气金戈什么事情都瞒着自己,更气自己总不能在金戈受伤的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照顾他,反而每次都是让他伤上加伤。

金戈和闻艾黎渊跟在尔雅身后,见她走进自己病房,金戈回身跟闻艾和黎渊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离开好了,自己进去就行,黎渊点头,带着闻艾先离开。

金戈推门进入,尔雅正坐在床上掉泪,见是金戈,忙一把摸了眼泪背身不去看他。

“生气?”金戈笑着走到尔雅身边,这声音和语气在尔雅听来,分明就是火上浇油。

“没有。”尔雅白了一眼。

“关心我?!”

“闲的没事干。”

“其实已经长好了,今天纯属意外。”

“所以你是在责备我了?是我手欠,男朋友比倒瓤的西瓜还脆弱,开不得半点玩笑!”尔雅突然起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指着金戈喊道。

“男朋友?!”金戈缓缓起身,瞬时高下便又倒了回来,脸上尽是玩味的神色。

“什,什么……”尔雅仰头瞪金戈,嘴巴却打结。“我在生气好么?!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怎么觉得自己死扛很爷们么?”

“内疚啊?!”金戈挑了挑眉毛,尔雅看他那一副死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不去看她。

金戈站在尔雅背后,突然伸手环住她的肩头,把她死死揽紧自己怀里,嘴里轻声细语,充满宠溺,“以后不论什么事情,都一定不瞒着你。”

“……”轻柔的声音从自己耳畔传来,尔雅心头一缩,一时间说不出话。就这样背靠着紧紧贴在金戈胸膛,一切原来都这么简单美好。

“对了。”尔雅突然想到什么,从金戈怀里挣扎转身。

“?”金戈低头看向怀里的小人,就不能安静待会儿。

“我有一顶帽子,你带着,刚好可以遮住头上的胶布,你等下。”尔雅说着走到病床一侧的柜子上,上边放着闻艾曾经替她带过来的行李包。

“噔噔噔噔。”尔雅抽出帽子在手里晃了一下。

一顶驼色的间有黑色格子的钓鱼帽,上边还印有xx旅行社。

金戈皱了皱眉毛,不是在耍我吧!

“肯定很帅。”尔雅自顾自说着,走到金戈身边。

“不戴。”

“戴。”

“不戴。”

“戴”

“……”

61奸情满满的首发事件

尔雅恢复的不错;终于可以跟上大部队的步伐继续写生了;倒是金戈和黎渊;因为他们班已经从北京先行回到学校,所以他俩也不能再在婺源待太久。

送金戈走的时候;尔雅突然从背后掏出一顶跑球帽;轻轻扣在金戈头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略退一步仔细端详,随即瘪了瘪嘴巴说道:“虽然比我妈的钓鱼帽差了一些,不过;呃,还真是挺帅。”

金戈微微扯动嘴角;死鸭子就是嘴硬。回身看了一眼已经要出发的汽车;金戈略眯缝了一下眼角,抬腿一步上前,轻轻捧起尔雅下颌,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无视她惊惧的神情,在她耳边轻轻吐声,“好好照顾自己,听话回去有惊喜。”

闻艾和黎渊在一旁轻笑,尔雅羞得脸红,一巴掌拍在金戈肩头,嘴里嘟囔着让他赶紧上车走人。

金戈倒是没再多说,转身往车上走去,黎渊走到闻艾身边给她道别一声,转身也走上车,却是被尔雅一把拽住衣袖,低声支吾一句,“那个,替我好好照顾金戈。”

黎渊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又认真点点头。

车子绝尘而去,尔雅突然间有些失落,在车尾扬起的灰尘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拉着闻艾回去。

**

终于投身到大部队当中,能够集体活动的喜悦一时冲淡了送金戈走时的落寞,尔雅一手一个揽着悠悠和战晴,却发现战晴似乎心情并不好。

“小人今儿个心情不美丽?”

“跟范铮吵架了!”战晴恨恨一句。

“……”尔雅一听,面无表情地收回揽在她肩头的手,转脸对上悠悠,“最近算命有没有什么长进?给我算算还有没有什么意外横祸一类的。”

“用不着这样对我吧?!”战晴提高音量,“一句安慰都没有。”

“打个赌,你猜他们几天和好?!”尔雅也不回头,甚至和悠悠打起赌来。

自从战晴和范铮谈恋爱开始,俩人的争吵便从没停止过。从一开始的寝室众人安慰劝抚,到后来的置若罔闻,直到现在的玩笑相对,甚至戏称二人为“战犯”组合,大家完全是已经见惯不怪的了。

“天?他们已经按小时计算了。”悠悠笑笑,伸出手晃了晃,“我猜晚饭前,必好。”

“喂,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哪!”战晴起急,站起身冲着尔雅和悠悠大叫,俩人同时抬头望她,一顿,继而又一起爆笑出声,连一旁的闻艾也忍不住扯开嘴角。

战晴一脸苦丧,又垂手坐回椅子上,“我发誓,这次真的和他分手。”

“哈哈哈哈哈……”

果然没什么意外,晚饭时候范铮又打电话给战晴,约她去吃晚饭。所有人目光胶着在战晴身上,脸上却是露出早就看透一切的坏笑,战晴吐了吐舌头,嘴硬地说了句再给他一次机会,然后拎着包撒腿冲了出去。

……

从婺源回到学校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尔雅和其他人拖着疲乏的身子往寝室走去。

“还是寝室舒服啊!”战晴第一个冲进寝室,把行李直接扔到地上,爬上床铺后直接趴在上边闷闷地喊道。

尔雅跟在战晴后边,行李还没放下电话就响了起来,尔雅一愣,站在原地掏手机,闻艾走在她身后,见她走到一半就停下来,于是点了点她肩膀,尔雅一回头便见到一个一脸玩味笑容的闻艾。

“人刚到,电话就追来了?”闻艾笑着,又挥了挥手,示意尔雅不要站在路中间,实在碍事。

尔雅撅了撅嘴,看了一眼屏幕后直接挂了电话,继续拎着行李往自己柜子边走去。

闻艾没想到尔雅会挂了电话,见她动作甚快已经来不及阻止,只好摇摇头任她去吧。想来金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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