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财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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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财阀千金-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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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对叶淑娴和周哲春的关系起疑心前,她们的关系还是融洽的,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对叶淑娴吹胡子瞪眼睛,各种挑剔,各种不满了呢?

唐七秀的眼神轻轻往走廊尽头那个紧闭的房门望了过去,神色间慢慢浮上一层疑惑和猜疑。

唐安琪刚回到花园弄不久,季心洁也来了,后面跟着关明宇。

季心洁放下手中的塑料袋,脸色凝重而担忧地跑到唐安琪身边,“我看了电视,说江大哥受了重伤,现在……还好吧?”

唐安琪抬起头望了眼关明宇,看到他眼中也写着忧虑,便勉强笑了一笑,“他会没事的。”

关明宇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心疼,比在KTV门口看到唐安琪俯身过去亲吻那个男人的瞬间,还要疼。电视里铺天盖地的这新闻,他不过无意中瞥见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叫江飒的男人是谁。

她一定很难过。

这是当时他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所以他才会鬼使神差地跑到花园弄小区的门口,没指望能够见到她,但想着能离得近一些也好。所以他才会在看到迎面而来的季心洁时没有躲开任由她拉着他走到屋子里。

季心洁的惊喜全部都写在脸上,感情明了地让人不敢直视,关明宇本该和她说清楚的,他们是同甘共苦过的兄妹,是彼此扶持着的亲人,他会一辈子对她好,但却无关爱情。

可他却卑鄙地选择了沉默,令她的误解越来越深。他一面痛恨自己,由愧疚折磨着他的良心,但脚步却像是着了魔,不受控制地跟着她进了屋,只因为远远望见客厅的灯亮了起来,令他心跳加快的剪影安静而悲伤地伫立在那,令他发狂。

他想要看一眼她,这念头如此强烈。

季心洁指了指墙对面,“阿灿给我电话了,说这几天都要在医院照顾江大哥,已经跟学校请了假。装修工程早就已经结束了,我让他安心,每天的通风工作我来做,他竟不肯……”

但随即她已经给江灿找好了理由,“我想,他是要每天过来把江大哥的情况告诉你听吧,毕竟你们现在的关系……”

她瞥了眼关明宇,并没绡将话说下去。

唐安琪轻轻摇头,“明宇哥不是外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转过脸去对着关明宇认真地说道,“我和江灿的哥哥是爱人的关系,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对外公布,明宇哥,记得替我保密。”

季心洁脸上现出惊喜,她笑着向唐安琪保证,“明宇哥嘴巴最紧了,你放心。”

她心中欢喜,以为唐安琪是因为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对关明宇也爱屋及乌,不然的话,这隐秘是绝不可能令不信任的人知晓。

关明宇沉沉点头,“嗯。”心里无边的痛却瞬时清醒了过来,他嘴角漾出无边苦笑,关明宇,你到底在肖想些什么!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十点,“明天上午没课,要回俱乐部训练,我该走了。”

自从蒙蒋元君青眼,提前将关明宇招入雷神俱乐部后,他的人生似乎得到了完全的逆转。

两个月前的那场比赛中得到了第二名的成绩后,俱乐部已经开始为了明年三月的G大赛准备,替他量身定做了一系列的训练,好在他现在大四了,学业的压力并没有那样繁重,比别的同学还少了几分就业压力,他能够全身心投入训练。

送走了关明宇,接受了季心洁好半天的安慰之后,唐安琪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浴室里的水早就已经放好,泡泡浴能令人放松精神,她紧张的情绪需要得到疏解,才能清醒冷静地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想到在马来时曾接到老王打来的电话,DNA亲子鉴定报告书已经出来,结果他并没有擅自打开,就等着她什么时候有空就将答案交过来,她本想下了飞机立刻就知道的,但后来却还是没有,只吩咐他保管好报告书等她有空了再说。

其实她是害怕,害怕面对那结果。

如果江灿不是唐安瑞,那她该从哪里再得到寻找弟弟的希望;如果江灿是唐安瑞,以江氏目前的境况而言,无疑并不适合公开这消息,江飒昏迷不醒生死未明,江灿并非江氏骨肉,那么情势必将对江子桓有利。

唐安琪第一次感到那样无力。

紧闭的双眼忽然被湿润柔滑的东西弄得有些酥麻,接着是敏感的耳垂和锁骨,像是有一条游走的蛇俯在身上,这感觉令她颤栗,唐安琪猛得睁开眼,看到一张沉静的脸。

江飒轻轻皱了皱眉,不发一言将她从浴缸里捞起,任由她身上的水和泡沫沾湿他的衣服,随手卷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扔在床上,然后小心地替她擦拭,“在浴缸里睡太久,会感冒。”

他脸色仍旧有些低沉,脸上的擦伤痕迹仍在,但神情却已经比回来时要好上许多,连声音的语调都没那么冷淡吓人。

唐安琪轻轻弯起嘴角,“你不生我的气了?”

江飒沉静如水,并不说话,将她身下的浴巾抽出,然后替她盖好被子,自顾自地进了浴室冲淋,十分钟后只围着一条浴巾盖住下半身便就出来,不声不响地掀开令一边的被子钻进了被窝。

表现地这样奇怪,倒令唐安琪有些心惊,她用手臂撑起身子爬到他身边,满面疑虑地望着他紧闭的双眼,“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飒依旧不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双手覆住她胸前的柔软,将脸深埋在她的脖颈,两具光、裸的身体紧贴,脑海中却没有一丝邪念,他终于开口,“好累,让我这样抱着你睡。

第92章 她是我的

闹钟在七点准时响起,唐安琪悄悄把江飒的手臂从她身上挪开,披上浴巾用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看着洗衣蒌中江飒昨夜换下的脏衣服,她忽然有些犯了难,跑到床边轻轻地将他摇醒,“你的衣服,在隔壁吗?”

江飒睁开惺忪的眼,指了指衣柜,“隔壁的味道还没散去,在戏没演完之前,我就住这里了。”

唐安琪为难起来,“我还没告诉心洁你的事,你住这里的话,会吓着她的。

再说,你的衣服也最好不要放我衣柜,有时候她会进来替我收拾没洗的衣服……”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柜,但令人惊讶的是,里面整整齐齐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样挂满了江飒的衣物。

窗帘还未拉起,房门是紧锁着的,所以江飒毫无顾忌地光着身子起来,连个浴巾都不曾裹住,他将衣柜里唐安琪的衣服往旁边一推,竟然显出一个小门,不知道按了什么小机关,“啪嗒一声”,他轻轻一推,那门竟就开了。

他拉着唐安琪的手,猫着身子跨了过去,是隔壁新装修好的房间,屋子里还有淡淡的油漆味道不曾散去,但家具电器一应却已安装完毕。

唐安琪目瞪口呆,“你……你这是什么时候做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江飒表情沉静,只是眼底的那抹得意却怎么也无法掩饰,他沉沉地笑着说,“从阳台跨过去有风险,万一被人看到了总不太好。”

所以他便下了决心将这堵墙敲掉,还自己熬了两夜将所有的痕迹都处理好,这个通道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别人知晓,目的嘛……他买下这幢价值千万的房子原本就是为了方便和她私下相处。

他轻轻挑了挑眉,“心洁不会发现的。”

唐安琪无奈地看着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运动服笃悠悠地换好,又把经日未曾刮过的胡须理出一个形状,戴上黑色框架的平光眼镜和帽子,着装风格改变之后,与从前的形象截然不同,不是相熟的人,还真有些难以辨认。

她忙问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

江飒眯了眯眼,“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只等着对方撞上门吧?”

他沉沉开口,“我要出去办点事。”

医院的局已经布好,对方自投罗网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毕竟江飒哪怕只有一口气地活着,和彻底地死去,所造成的结果完全不同,对方既然已经开始下手,就不会轻易地收住,不亲眼看到他咽气,是不会罢手的。

但,他不想再等了,必须要做点什么,让对方着急,早一点行动起来。

唐安琪心念一转,便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她轻轻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她想了想,又低声说道,“我八点有课,上完之后,会打电话给阿灿让他接我一起去参加两位工程师的葬仪,你不方便出席,我总该代替你送他们一程。”

江飒眉间闪过痛苦神色,语气里却有些迟疑,“敌人为了探虚实·想必不会错过他们的葬仪,论立场,你只是阿灿的好友,并不适宜出席这场合。”

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公开的时候。

唐安琪轻轻拉住他的手,“初工的女儿名叫初落夕,是我们商学院的同学,虽然她在会计系,但我们两个却有些交情,说来真巧,当初高考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前座。”

她抬起头,“所以,我是以初落夕同学的名义前去,不会惹人怀疑。”

世界上的事总是那样巧合,商学院的开学典礼她错过了,但第一次上经济学大课时,却给了她惊喜。坐在隔壁的女孩笑着向她打招呼,“真巧,是你!”

唐安琪记得高考结束那天那个向她表达善意的女孩,当时挥手道别时,她还说过“有缘再见”这样的话,想不到一语成谶,原来她们真的有缘,她们也真的再见了。

江灿打电话来告诉她的时候,她还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在海底珊瑚礁附近看到那两具尸体中,比较年长的那一个初工,竟然就是初落夕的父亲,她猛然想起高考结束那天满面笑容欢快地奔向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接她的父亲时,初落夕会否想到那天竟是永别?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痛苦吧,觉得天塌了,觉得全世界都欠她,觉得再也没有明天了。

一如当初叶淑娴去世时的自己。

唐安琪目光坚定,“我去。”

为了集团的财产牺牲了生命,江氏集团将这葬仪摆出最高的规格,在园区的大礼堂里,两具水晶棺木并排摆在布满黄白菊花的中心,四周的花篮花圈横幅飘扬,为了这仪式,集团特地开出了半天假期,几乎大半的员工都到场为两位英雄献花鞠躬。唐安琪一身黑色连衣裙,挽着江灿的手臂进入礼堂,恭敬灵前三鞠躬后,将手中的大捧菊花献了上去。

她转过头,望见四个月前还胖乎乎的那张小脸,如今已迅速地清瘦了下去,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狠狠哭过了好几场,那眼中的颓然与绝望令人心疼,而初落夕的母亲,则已经有些眼神涣散,若不是身后有亲戚将她扶着,恐怕随时都会倒下去。

江灿轻轻拍了拍唐安琪的腰,示意她该向家属行礼,“待会劝一劝落夕吧,她这样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进入东吴大学之后,初落夕算是商学院唯一能和铁人三角组合玩得来的同学了,她性格开朗,有些大大咧咧,直率地可爱,又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或者故作清高,不愿意与财阀二世来往,或者像哈巴狗一样,殷勤地纠缠。因此,季心洁和江灿也很快对她有了好感。

唐安琪轻轻走到初落夕的面前,柔声对她说道,“落夕,节哀。”

初落夕像是个被抽去了神魂的扯线木偶,毫无生气地点了点头,“嗯。”

抬起头来看见是唐安琪,眼泪却如珠串一般滚滚而落,她无力的身体像是找到了依靠,趴在唐安琪的肩膀上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安琪,我爸爸……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下个月就是她十八周岁的生日,可是与她约定好的那个人却再也不会出现,爸爸是家中的顶梁柱,是她和妈妈的依靠,他的倒下意味着这个家即将跨下,意味着她和妈妈将再无依靠。

她被保护得太好,一下子不知所措。

唐安琪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只能低声对她说道,“落夕,你妈妈看起来精神很差,不要只顾着悲伤,过去扶着你妈妈,叔叔不在了,以后你就是你妈妈的依靠,你就是她的支柱,不管怎样,你都要坚强。”

她的语气越发温柔,“从现在起,你必须要挺直腰杆,擦干眼泪,代替你爸爸照顾你妈妈。好吗?”

初落夕望了瘫软的母亲,猛得醒过神来,她用手背擦拭眼角,带着浓厚的鼻音点头,“是。”

流着泪的笑容最令人心疼,但唐安琪的话却让她完全地清醒了过来,是,她的世界里失去了擎天柱,但妈妈的世界里却失去了永远的伴侣,这个时候如果自己不坚强,那妈妈该怎么办?

唐安琪望着挺直脊背保持着坚强姿态的初落夕,心中闪过心疼,她轻轻对江灿问道,“他们以后的生活,江氏集团应该会妥善安置吧?”

两个都是家中的顶梁柱,都是最大的经济来源,尤其是郑工家里还有得了绝症的父亲和没有工作能力的母亲妻子,孩子也还幼小,便是先前积攒下来一些资产,但坐吃山空,未来还长着,将来的日子恐怕不好

江灿点了点头,“集团会按照因公殉职发付抚恤金,金额可观,两个孩子的学费生活费都由集团负责,如果他们愿意,也会尽量安排工作职位。另外,哥哥那边也准备了补偿金。”

他有些同情地望了初落夕一眼,“将来落夕只要愿意,江氏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唐安琪却轻轻说道,“落夕,她是我的。”

这个还有些婴儿肥的开朗女孩,是个头脑超好又有着过目不忘本事的天才少女,将来必会成为最出色的会计师。将来要从陆家姐弟手中将唐氏完全地赢回来,唐安琪身边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他们来了。”江灿忽然开口,语气里有着罕见的嫌恶。

唐安琪转过头去,循着他目光的视线,看到了一脸容的江伯伦和江子桓,心里的警钟顿时鸣响,“他们来做什么?”

江灿冷冷哼了一声,“爷爷待会有事情要宣布。”

礼堂的正门打开,在保镖和护士的簇拥下,江振威亲临现场,他一眼便看到了江灿和唐安琪,轻轻颔首示意,又招了招手令江灿过去。

会场的中心,上千名员工的见证下,江振威被江灿搀扶着从轮椅中起身,亲自给逝世的两名工程师献花并向家属行礼。

然后又缓缓地走到主席台上,拿起话筒,“在这次马来海底光缆事故中,两位工程师为了替集团减少更大损失,坚守在现场,最后不幸牺牲,令我们扼腕。请大家起立为他们默哀三分钟。”

肃静无声的三分钟之后,他又重新拿起话筒,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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