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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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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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担心的不只是女儿会不会受苦,更担心的是她的安危。
时间是把杀猪刀,曾经皇帝对他信任有加,现在皇帝保留着几分信任,他不敢保证。十有*,他的女儿会成为他们的人质,用来牵制他。并非他有谋逆之心,只是他不愿女儿被放到那样的位置上,随时有被夺走生命的危险。
静静听完江夏王的陈述,夏楚悦沉默了许久。
“丫头,是爹对不住你。”江夏王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心脏微缩,止不住的疼。
“爹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夏楚悦轻轻摇头,江夏王的做法再正常不过,要是换了个女人,比如前身,只会高兴自己能嫁给京城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男人。作为异世人,霸占着前身的一切,她更没有理由去责怪江夏王的所作所为。
设身处地想一想,那时江夏王功高盖主,为君者不可避免忌惮于他,联姻是再好不过的办法,如果不是龙希宁对她太渣,这一切说不上完美,但也很好。从根本上来说,江夏王真的是个很好的父亲。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有几人能够做到江夏王这样?甚至为了她不被欺负,都不曾再娶过一妻一妾,其良苦用心可想而知。
见女儿如此懂事,江夏王心里酸酸胀胀的,更加愧疚。
夏楚悦此刻却没有太多时间伤春悲秋,知道她为何会嫁给龙希宁后,她感到了迫切的压力,此刻才明白,自己想要和龙希宁脱离关系几乎不可能,皇帝连龙希宁的婚姻大事都可以牺牲,怎么可能会让她离开宁王府。
难怪她做过那么多错事,皇帝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饶了她,不是她面子,也不是皇帝心善,都是冲着她父亲手中的夏王令来的!
可是那又怎样?皇帝已收回圣旨,她与龙希宁要合要离,皇帝再无权干涉,即便干涉,也失去了那一道圣旨的威力。君无戏言,皇帝已经戏过一次,岂可再戏。除非他真的不顾脸面。
然而想到这一点,夏楚悦的心又沉了沉,皇帝为了江山社稷,在世人面前伪装成昏庸无道那么多年,他会在乎那点脸面?
“爹,夏王令……”
“夏王令丢了。”江夏王给出的答案让夏楚悦大吃一惊。
“如果不是夏王令丢失,为父早就将其交予皇上,换回你的自由。”江夏王声音低落,撇开眼不敢看她。
爹竟愿意用夏王令换她的自由?
夏楚悦愣怔住,她从来没想过江夏王竟然愿意为了她舍弃那支能抵御千军万马的夏家军。
可是老天存心戏弄他们吗?丢了,竟然丢了!
她的唇瓣有些干,动了动:“会不会已经被皇上派人盗走了?”
江夏王抬眉瞟她一眼,声音浸着几分苦涩:“在当年那场战役中丢失的,我不知道最后是被皇上的人捡走了还是被别人捡走,又或者仍遗失有某个角落。”
夏楚悦眸子凝住,战场混乱,江夏王又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夏王令要是在那个时候丢失,真的很难找回来。
一时间,室内静寂无声。
二人皆沉默着。
许久,夏楚悦缓慢道:“没有夏王令,夏家军只会听从爹的。”
江夏王凝重地“嗯”了一声。
夏楚悦哑然,心里颇不是滋味。
没有夏王令,江夏王便是夏王令,这样一张人形军令在旁,皇帝就算卧榻也无法安眠吧。
要是她在除夕国宴上将龙希宁休了,皇帝会怎么想?恐怕会以为他们有异心,然后……
几乎可以猜测得到她休夫之后将面临的后果,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可以不在乎,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江夏王受到牵连,从人人敬仰的战神王爷,变成一个全国人人喊打的逆贼。
那样的滋味,她自己受过一次,知道有多难受,江夏王一生戎马,要是最后因为此污名而亡,必然遗憾终生。
可她难道要因此被困在宁王府一辈子吗?
她不甘心!
她在异世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要早日摆脱“宁王妃”这个包袱吗?难道她这辈子都逃不掉?
江夏王明显察觉到夏楚悦情绪上的变化,他横眉怒道:“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赶出王府!”
“爹——”夏楚悦立即起身拉住他,“现在惹恼他,不仅对我们无益,反而会给自己增加麻烦。”
聪明如江夏王岂会不明白,可是看到自家女儿如此委屈,他却无能为力,那种憋屈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杀了龙希宁以泄愤。
“他现在是您的女婿,不管怎么说,都要给您几分面子,您如果能够态度好一点,想来他也不能不顾您的感受。”夏楚悦一边说服一边观察江夏王的神情,见他表情动容,接着道,“国宴前,我不会回宁王府的。”
江夏王本以为夏楚悦会屈服,然后跟龙希宁回去,听到相反的回答,不由一愣,“你有什么想法?”
“先把龙希宁糊弄走再说。”夏楚悦担心龙希宁等久心情不佳,那么说话的时候就会更不好沟通。
果然,两人回到大厅中,龙希宁看到江夏王态度的变化先是讶异地挑挑眉,然后态度也温和了些,不再盛气凌人,咄咄逼人。
听说夏楚悦想陪江夏王,在江夏王府再呆三日,等国宴之时直接和江夏王一同入宫。
龙希宁沉思片刻,答应了夏楚悦的请求。
说到底,他不想和江夏王父女闹僵。最近几日他忙得脚不沾地,今日特意过来,已耽误不少时间,即便夏楚悦回到宁王府,他也不可能有时间和她相处。只要她肯回去,那么一切好说。
丝毫不知夏楚悦心中策划着什么的龙希宁,聊了两句,就告辞离开了江夏王府。
江夏王则迫不及待地寻问夏楚悦心中的打算。
夏楚悦心里已有了一个模糊的雏形,和离,她势在必行。但要怎么做到和离却又不会给江夏王府带来杀身之祸,却是首要需克服的难题,一个大大的难题。
“爹,皇帝应该不知道夏王令丢掉了吧?”
“自然不知。”江夏王回道。
“那就好。”夏楚悦勾起唇角,“不知道那夏王令是谁所制,爹可记夏王令的样子,有多少人见过夏王令?”
江夏王一听立即明白过来:“你想伪造夏王令?”
夏楚悦没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经是最好的说明。
江夏王本以为她有什么办法,知道她的想法后不免失望,“如果你想伪造夏王令,那么早点放弃吧。夏王令岂是能够轻易模仿的?”
能够号召千军万马的令牌,当然不可能被轻易复制,夏楚悦又岂会不明白这一点。可是不试一试就说不行,那又凭什么解决问题?
看到夏楚悦坚持,江夏王只好将她想知道的一切告诉她。
打制夏王令的人在当年已被处死,而制造夏王令的材质是玄铁,即天外飞来的陨石,比最稀有的金属更加稀有。倒是夏王令的样子,尽管丢失那么多年,江夏王依然记得一清二楚,包括上面的纹理细痕,没有人比掌握着夏王令的他更清楚。
看着江夏王画在纸上的夏王令,夏楚悦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父亲了解太少。
能文能武,她的父亲,还真是个惊才绝艳的男人呢。
自己的画功和他的一比,简直惨不忍睹。
毫不知晓夏楚悦此刻心中的想法,江夏王警告她:“丫头,你可别乱来,伪造夏王令若被人知道,你的小脑袋瓜子可就得身体分家。”
“放心吧,我很珍惜自己的小命。”夏楚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闻言江夏王虎目一瞪:“放心?你让为父怎么放心?偷挖地道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真真是胆大包天,杀头大罪的事你也敢干,你说为父放得下心吗?”
夏楚悦眨了眨眼睛,心虚地撇开眼。
这是人生的污点啊,以后干什么出格的事,都要被父亲念叨了,不过,有个关心自己的父亲,感觉也不错呢。
江夏王瞧见她那模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呀你,不知道为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胆大如牛的丫头,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能瞒着为父,知道吗?”
父亲同意了?
夏楚悦弯唇浅笑:“一定不会瞒着您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进宫赴宴

……
瞌睡了就有人送来枕头,夏楚悦以为要找到一块玄铁,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时间,没想到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桌面上摆着一尊佛像,长长的耳朵,大大的肚皮,眼睛笑弯,嘴巴开咧,是尊弥乐佛。整座雕像远远看去呈黝黑色,然而轮廓处却呈现出一种银白色,好似镀了一层光,倒似真佛现身,周围佛光浮动。
看着面前不到一尺高的“佛像”,夏楚悦欣喜地翘起嘴角。
“这是谁送来的?”
用玄铁做成的佛像,可够“别出心裁”的。
“是风国舅。”下人恭敬回答。
“知道了,除了这件东西,把其他礼品放去库房吧。”夏楚悦摸着佛像光滑的表面,暗暗奇怪,凤斐怎么会送这么一份礼过来。
等看到他再问吧,当务之急,是尽快把夏王令的事给解决掉。
她抱着沉重的玄铁佛像回屋,同时派人去把江夏王叫来。
看到佛像的时候,江夏王有些不明所以,等夏楚悦提醒他关于夏王令的,他才惊觉:“你想用它来伪造夏王令?”
“爹觉得它的材料和夏王令的相似吗?”
江夏王本想劝她两句,让她打消那个大胆的念头,不过看到女儿希冀的目光,他所有的劝告全咽回了肚子。
抿着唇走到佛像边,抬起手触摸佛像,同时仔细观察佛像的质地,如果真的要伪造夏王令,那么就要伪造得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夏楚悦站在旁边,紧盯着江夏王,不错过他的一点表情。
“像是像,但终究不是同一块。”
江夏王实话实说,但也有隐瞒,其实除了他之外,恐怕没有人会对夏王令那么熟悉,毕竟夏王令一直在他手中,就算皇帝,也只知道夏王令的样子,知道夏王令的材质,看过摸过,但很可能也忘记细节,至少材质方面,皇帝应该是看不出差别的。
“想要找到同一块玄铁自然不可能,即便能够找到,除了当年那个制造出夏王令的师傅,我们也不知道是同一块。”
夏楚悦说得没错,可江夏王依然不愿夏楚悦去冒险。
“爹,您就别担心了,我先让人把东西做出来,您要是觉得不像,我们再把它毁掉也不迟。”
她都这样说了,江夏王还能怎么拒绝?
他只得叹声气,问:“你找的人可信吗?要不让爹来。”
“您就放心吧,我知道这方面的顶级大师,您等着看成果吧。”夏楚悦牵唇一笑,“但人不在龙城里头,而是在南边距龙城几十里外的飞林镇,麻烦爹爹找个可信的人去请他过来。”
飞林镇,李巧手。
没错,她想到的人就是李巧手!
以李金钏的本事,要仿造一块令牌,根本不是难事,就算令牌上面的纹饰复杂,也难不倒一位金器大师。
看到夏楚悦胸有成竹的样子,江夏王暂且将担忧隐于心中,知道李金钏的身份和住址后,便派人去接。当然,在把李金钏接过来之前,要仔细调查他的背景,要是这个人不可用,早些让女儿知道的好。
……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龙城到处充斥着喜庆之色,家家户户挂着大红灯笼,贴着吉利的春联,时不时就有鞭炮声响起。
平常老百姓在家中享受团圆之乐之时,一辆辆或低调或奢华的马车朝着皇宫赶去。
中午,是例行的国宴。
按照祖制惯例,每逢除夕午时,皇帝要在保和殿大设国宴,宴请并赏赐文武大臣。
然而今年却有不同,早早得了风声的人们知道,这次的国宴,与江夏王回归的盛宴合二为一,如此殊荣史无前例,这次的宴会,他们都要打起精神来,因为它不仅代表着江夏王的特殊地位,更昭示了龙兰王朝新一轮朝臣的巨大变动。
午时开宴,众臣早早便离开家门,日禺之时,宫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大臣们从车上下来,互相问候,俱笑脸相迎。
不管平时有什么矛盾,过年了,都不好摆着张脸,更何况今天这样喜庆的日子,哪个板着脸的,一定会让人印象深刻,这样的印象可不会是什么好印象。
马车中自然不只有大臣,有些车厢中坐着大臣家中女眷,前朝国宴,后宫盛宴,凡被册封的女性,如诰命夫人,县主等皆须到场入席。
等到穿着朝服的文武大臣进去,各辆马车的帘子陆续掀开,弯腰走出一个个身穿华服,化着精致妆容的女子,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霎时间宫门口如同百花争艳。
众女都微抬着下巴,带着世家夫人和千金的高傲,当然,免不了一番攀比。只是场合限制,她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在家中就被当官的丈夫或者父亲耳提面命警告过,不许在今天惹麻烦,一些规矩她们都记得清楚。
遇到相熟的,就上前打个招呼,遇到地位比自己高的,也会上前问候,表面看起来还算平静,众人恪守着入宫的规矩,无人敢大声喧哗放肆。
先进宫门的自然是地位尊崇的,陆续进了几家人,远远一辆马车驶来。
扭头看到那比一般马车华丽贵气的双驾马车,不少人都停下脚步,等着马车靠近停下。
正暗暗猜测着马车中是哪位王公贵族家的,如此气派,便见淡黄的车帘被车夫揭开,一个俊美如天人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嘶,好俊的公子。”
“嘘!别乱说话,那是宁王。”
“宁王?他就是宁王?比传闻更加俊美啊!”
龙希宁利落地跳下马车,抬眼向前一扫。
被他冰冷眸子扫到的年轻姑娘,俱是面红耳赤,忘记要给王爷行礼。还是年长些的夫人们冷静自恃,拉着各自的闺女给龙希宁行礼。
“起来吧。”龙希宁淡漠地收回视线,那些女人在他眼中都一个样,或者说从来没入他的眼。说着,便抬步向宫门行去,也不管落后他两步从马车里出来的女人。
“看,那是宁王妃吧。”
“长得也不怎么样啊,真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能嫁给宁王。”
“你不懂吗?人家有个战神父亲。”
“可不是。之前都跑了,现在江夏王一回来,她也跟着回来,摆明了是有靠山。这么说来,宁王真是可怜,要不是江夏王给他施压,哪里用得着应付那样不守妇德的女人。瞧见没有,宁王都懒得理她呢。”
龙希宁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剑眉皱起,一群长舌妇!
他顿住脚步,朝说得最凶的两个女人看去,那是一对姐妹花,看到龙希宁看过来,皆是一惊,来不及感受的喜悦被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笼罩,因为龙希宁的目光实在可怕,说不上凶神恶煞,却让人不由自主地从心底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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