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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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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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夏楚悦平静地拾起一块落在自己腿上的纸片,上面正好是‘龙阳’二字,她十分淡定地把纸片扔在地上。
“一定是你搞的鬼!”龙希宁俊脸都扭曲了,“除了你,谁还能想到这样阴损的法子?除了你,谁会用这样的阴招对付本王?好你个夏楚悦,你怎么那么狠毒?”他倾身扬手朝夏楚悦的脸抽了过去。
“宁王,君子动口不动手,打女人,实在是让人不耻,更何况,这件事和宁王妃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一出事就把罪过怪在她头上,对她不公平。”风飞牢牢抓住他的手。
龙希宁用力挣了挣,甚至用上内力,都没能挣脱开,他目光冰冷地射向风飞,“放肆!风飞,你最好马上松手,否则本王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现在的王爷情绪过激,为避免伤害无辜,臣逾越了。”风飞紧握他的小臂,面不改色。
龙希宁胸口怒火涛天,他阴狠地剜了风飞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话音未落,未受钳制的左手迅猛抬起,掌风呼啸,再次朝夏楚悦扇去。
风飞站在他的右手边,根本无法阻止他左手的动作,心里一急,拉着龙希宁的手将他往后扯。
哐当一声,龙希宁的身体狠狠摔在座垫上,头砸在车壁上,马车跟着摇晃了几下。
风飞已经松开了他的手,看着龙希宁狼狈的模样,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宁王恕罪,风某太过心急,力道没控制好,您没事吧?”
头被撞了一下,震得龙希宁脑子嗡嗡地响,他用力晃了晃头,想将眩晕晃走,心底里的暴戾之气不断地涌上来,他抬起脸,双目腥红地盯着风飞:“风飞,本王决不会放过你。”
风飞并无太多担忧,他耸了耸肩,眨眨水汪汪的桃花眼,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这事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你伸手打人,我就不会急得出手,要知道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比较怜香惜玉,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辣手摧花……”
“闭嘴!”咆哮声震得马车抖三抖,车外的路人吓得退避三舍。
嘶!喊了两个字,龙希宁疼得抽气,他抚着一阵阵抽疼的额角,锐利的鹰眸蓄满阴鹜和凶光。
“王爷,不好了。”王府车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龙希宁坐直身子,“什么事?”他其实已经猜到车夫要讲什么。
车夫话到口边却不敢说,颤抖地将掀开帘子把一本册子递进来,“王爷请看。”
粗略一瞄,就知道他手中为何物。龙希宁的脸又阴沉了几分,眼睛寒光逼人,如毒蛇一样射向他。
车夫可不是风飞,也不是夏楚悦,被龙希宁吓住,手一抖,册子掉到铺着毛毯的车上。
“哪来的?”龙希宁阴测测地问。
“在……在前面的路口。”车夫战战兢兢地回答。
龙希宁霍然起身,车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龙希宁看也不看他一眼,撩起帘子,举目望去。
前方果然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不少人手里拿着册子,闲言碎语随着风飘入他耳中,使得他的脸色变得可怕之极。
“王……王爷……”
龙希宁回头瞪向夏楚悦,如果没有当初李管家和黑蛇及太子的人被扒光关在柴房里,他也不会立刻将怀疑的对象定在夏楚悦身上,有一就有二,当日她有胆子扒光男人的衣服把他们整在一起,他相信她有胆子弄出这样的事,只是他一直让展翼派人盯着她,她是如何行动的?

☆、第七十六章 摔没

哈,真是好本事,在严密监视下都能搞鬼,要是他没有留意过她,她又会给自己捅多大篓子?
“夏楚悦,你厉害!不过别高兴得太早。你的春宫图比本王的断袖谣言严重得多。能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一定不会是你。”说完,他对车夫喝道,“绕道,进宫!”
路上,不再是同仇敌忾对夏楚悦的谴责声,中间插入许多对宁王的议论,两个人都传出绯闻,而且消息都那么令人震惊,一时间整个龙城都乱了。
谁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谁真谁假。
有人猜测,是不是某些陷害宁王府,将宁王夫妇推到风口浪尖上;
也有人猜测,宁王夫妇貌合神离,实则各有爱人,却因皇上指婚,不得不结为夫妻,成为一对没有感情的怨偶;还有人猜测,到底是谁先背叛了谁。
总之,谣言越来越多,版本五花八门。那些爱慕宁王的姑娘捂眼垂泪,一个个伤心之极,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居然喜欢一个男人,怎么会这样!
……
此时,御书房中。
皇帝气得拍案而起,将桌上的一纸一册丢向直立在下面的两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请听儿臣解释。”龙希宁沉声说,他的眼角冷冷扫过太子和琪王二人。他本以为事情不会那么快传到宫里,没想到又是太子和琪王先来告状。
“解释?呵,你倒是解释,要是解释不清楚,别怪朕不留情面。”皇帝的额角青筋暴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他最看好的一个儿子,居然闹出这样的笑话,一个喜欢男人的王爷,哈,让他的脸往哪搁。还有夏楚悦,婚前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可自从成亲以后,只会惹麻烦,竟然连被人画到春宫图上的事也能出现,简直太大胆妄为了!她还能再出格点么?
龙希宁紧抿薄唇,过了片刻,才道:“父皇,这是诬陷,是有人要陷害儿臣。”
“谁陷害你,你倒是指出来给朕看看。”皇帝哪里会不明显是有人陷害的,重点是龙希宁被人成功设计了!这样的皇子怎么能够继承他的位子?就算他想,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的。
龙希宁侧眸,阴鹜的目光地射向夏楚悦。
夏楚悦低着头不说话。
此刻龙希宁只恨在清平山庄的时候没有杀了她,如果那时早点动手,就不会有今日的劫数。尽管他恨不得立刻将夏楚悦千刀万剐,但却不能现在对她动手;尽管他知道夏楚悦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他却不能在这个时候指证她。第一是没有证据,第二是没有理由。
他扭头望着太子和琪王,二者表情淡淡,可是眼中笑意难掩。他半眯起眸子,你们那么积极地告状,是在告诉所有人你们参与了此事吗?
“父皇,儿臣没有证据。但,儿臣绝对不像册子上描绘的那样,儿臣喜好没有问题,倒是太子等人,出了这样的大事不赶紧处理,压下舆论,而是在这里等着看笑话,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居心。”
“滋事体大,岂是我二人能够私自解决?我们当然要先进宫禀明父皇,由他来决策。难不成四弟想瞒着父皇?”太子质疑地看向他。
听了太子的话,皇帝看着龙希宁的眼神更加不满:“老四,你自己做错事不知悔改,妄想把责任推给你大哥和六弟,太让朕失望了。”
‘失望’二字听在龙希宁耳中无异于五雷轰顶,他瞬间变了脸色,重重跪到地上:“儿臣知错,请父皇宽恕。”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龙希宁,满腔怒火最后化成无声的叹息,心终是软了下来。这个儿子一直让他骄傲,即便立了太子,他仍然有意无意地把政务将给老四处理,在他心中,其实早已有了决断。
“先起来吧。”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暴戾煞气尽褪。
“父皇。”琪王吃惊地唤道,父皇怎么忽然就宽恕了四哥?
太子连忙拉住琪王的胳膊,示意他少安毋躁。
“朕也相信你不会想错做错,外面的谣言等下朕会让丞相去处理。另外一件事又是什么情况?你和王妃不是处得好好的吗?”
皇帝凌厉的视线转而投向夏楚悦,“嫁了人就好好待在王府里替老四管理后宅,嫌上次闹出的误会不够?伤风败俗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想喊冤枉朕都说服不了自己相信。”
“在猎场外,儿臣就瞧见四弟和四弟妹感情不融洽,而且还分房睡,是不是因为四弟冷落了四弟妹,她才会一时糊涂背着四弟去偷人?”太子想了一想,没有将风飞扯进来。在回京后的半个多月里,他和风飞俨然成了知己,交往甚密,自己人当然要保护。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也听过一些传言,当时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眼下竟闹出这样严重的事,他有些后悔没有早些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龙希宁脸色阴郁,出现一丝不正常的苍白:“父皇,儿臣有罪。”
众人闻言一愣,他又要唱什么戏?谁也不认为龙希宁是真心请罪。夏楚悦眯眼瞅着他,这一幕可真熟悉。清平山庄夜宴上,他也是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负荆请罪,可是结果呢?明面上是在请罪,暗地里却把罪过都推到她头上。
“何罪之有?”皇帝坐回龙椅上,他对龙希宁同样了解,打算慢慢听他的‘请罪’说辞。
“儿臣有一事隐瞒了父皇。”龙希宁说完后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目光森森,威严赫赫,他垂下眼眸,接着道,“其实,宁王妃她……她在洞房之夜没有落红。”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皇帝双眼一瞪,扬声问道。
“儿臣不敢欺骗父皇。”
太子诧异地挑起眉,竟然有这等事。难怪大婚那天宁王会和宁王妃在新房中大打出手,原来如此啊!
自以为猜到原因的太子嘴角微翘,堂堂宁王娶了一个非完璧之身的王妃,难怪会把宁王妃冷落在偏院里。老四倒是能忍,要是他遇到这样屈辱的事,一定会休了那个女人。不过成亲前华妃不是检查过那个女人的身体吗?当时可是说完好无损的。
太子回忆起那天的情景,恍然大悟,看来风国舅和华妃功不可没啊!
等出宫后要找那小子喝一杯,让老四出丑受辱,可是他的乐趣之一,有人让他乐呵,他自是要好好犒赏一番。
“儿臣不想将此事闹大,毕竟有损皇家颜面。只是没想到……事情愈演愈烈,竟然闹出春宫图之事,这下儿臣不必瞒着,所有人都知道了。如果儿臣早知会发生后面的事,一定不会隐瞒不报的。”龙希宁露出后悔不已的表情,同时,脸上带着一丝受伤的神色。
皇帝接触到他黯然的目光,心里的火气更旺,“大胆夏氏,你可知罪?”
夏楚悦心头一紧,天威慑人,果然不假。她沉声道:“不知。”
皇帝呼吸一滞,紧接着是更加猛烈的怒火汹涌而来:“不知?好一个不知。就让朕告诉你犯了什么罪!婚前失贞,有辱家门为一罪;与人苟合,不守妇道是二罪;欺上瞒下,企图瞒天过海是三罪;给皇家抹黑,给夫家抹黑,是为四罪;不知悔改,是为五罪!”
他抓起玉案上的砚台往桌面上用力一掷,巨大的声音震响御书房,房梁上的灰尘都震落下来。
太子等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站立一旁。
“我没有罪。”夏楚悦抬起头直视着上方的皇帝,她目光清冷无波,眼珠黑白分明,然而漆黑的眸子深幽如潭,仿佛整双眼睛都是黑色的,令人不由自主地信任她。
皇帝微微一怔,半晌,他回过神来,怒道:“冥顽不灵!来人!将夏氏拉下去关入天牢!”
怒吼声传到了御书房外,风飞心脏缩紧,他被命等候在外面,没有皇帝允许,不得私入,可是这一刻他却顾不上会犯下忤逆之罪,跟随在两个禁卫身后走进去。
“唉,风国舅,您不能进去。”太监总管拦住他。
“安公公,我有急事找皇上。”风飞不顾太监总管的阻拦,闯了进去。
“你怎么进来了?”太子看到风飞闯进来,心中暗恼。
风飞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看着两个高大的禁卫抓住夏楚悦的胳膊,瞳孔缩紧,感受到从上方投来的灼热目光,他神情一凛,行礼道:“微臣叩见皇上。”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皇帝心情不好,对风飞也就没了以前的和蔼可亲。
风飞扯了扯嘴角,“臣在外面听到陛下的声音,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太过担心,就忘了规矩擅闯入内,还望陛下恕罪。”
“进来就进来吧,你也算是自己人。”皇帝没心情和他瞎聊,挥手让他退到一边,然后瞪着两个禁卫,“愣着作甚?还不快把她押下去,看得朕心烦。”
风飞皱眉,张开嘴就要求情。夏楚悦瞪了他一眼,风飞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她不想让他出头求情。他迟疑的功夫时间,两个禁卫已经押住夏楚悦往外走。
夏楚悦身子一扭,双臂一转,忽然从两个禁卫手里挣脱出来。
“你想造反不成?!”龙希宁怒斥。
皇帝沉着脸俯视着她,御书房里那么多人,他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不过夏楚悦的举止显然激怒了他。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我?”夏楚悦仰着细白的俏脸,神情肃穆。
风飞暗暗着急,她急着送死吗?皇上只说把她关入天牢,只要偷偷筹划,再让华妃吹吹耳边风,救她出来并非难事。她这样鲁莽的顶撞皇帝,是将自己逼到死胡同啊!
“如何处罪?”皇帝冷冷一笑,“就凭你欺君罔上,就是死罪。”
众人神情一怔,死罪?会不会太严重了?
风飞眉头紧锁,该死,真的触怒龙颜了。
“欺君?”夏楚悦嘴角一扯,心里虽有些紧张,表面却看不出半点慌张,“何来欺君之说?难道皇上仅凭宁王一面之词,就断定我背叛了他吗?”
她从异世而来,和这里的人都没有关系,何来背叛一说,不过她知道,他们都这样认为。即便如此,她也不曾做过对不起龙希宁的事。她醒来事已成定局,她无能为力。何况,那晚的事是谁背叛谁,她清楚,龙希宁也应该清楚。
“哼!你的意思是老四说谎?”皇帝不屑地冷哼一声,真是个不明事理的丫头,要不是因为她是江夏王的女儿,他岂会容忍她到现在。
“没错。”夏楚悦脸不红心不跳。
“大胆!”皇帝震怒。
“父皇,您请息怒。既然四弟妹有话要说,不如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现在说开了解释清楚,总比以后再查简单。”
太子瞧着夏楚悦沉着冷静的模样,忽然有些喜欢这个女人,连他都不敢触父皇的眉头,她却能够坦然面对,胆子挺大的。不过让他开口求情,不是因为夏楚悦胆大,而是因为她给龙希宁使绊子。
“既然太子开口,那你就说说,要是敢胡说,朕一定不轻饶。”
“洞房之夜,宁王喝得酩酊大醉,不仅大闹新房,而且对我拳打脚踢,我知道他不满意这门婚事,是借此发泄怨怒之意。”
“夏楚悦,你不要胡说八道!”龙希宁黑着脸喝道。
“胡说八道?”夏楚悦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我问几个问题,请王爷回答是与不是。那晚你是不是砸了新房?”
“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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