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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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的顽皮老婆-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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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樊旭东的话弄的一愣,简单好半天才平复,细细的拆解起樊旭东的话来。“恩仇?我照顾了樊首长那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论功行赏就算了,怎么倒还有仇了?”看着自己慌忙辩解时樊旭东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简单不由再次回味樊旭东的那听似戏言的话。

简单浑然间想起刚才在樊旭东的病房门口自己同那个‘大家闺秀’的对话,那个她顺口说出的谎话樊旭东应该是都听见了。自己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也与刘建国认识,看到了他樊旭东就撒了个谎要走,樊旭东想不起疑心都难。

难怪他要说什么打个招呼再走了。简单心里突然变得沉甸甸的,她自以为的不想打扰却好像已经被樊旭东给怀疑上了,所以那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一番话,无非就是试探,试探自己的真实用意,试探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部队里的机密政策樊首长应该比我清楚。我今天闯入您的病房只是误打误撞。本来我是看见了刘政委,想跟他打听刘老爷子的近况。他走的太快,我一路也没有追上,后面他就进了您的病房。虽然您之前是被我和萧炎护士照顾,但是您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必定有一些原因,既然没人通知我们也就代表我们没有知道这件事情的权利。”简单与萧炎被安排照顾樊旭东的时候,跟樊旭东亲近或疏远都没有什么问题。她一个护士的权限是在被允许范围之内的,就算为了樊旭东不好好休息的事情给樊旭东甚至是他的手下脸色看,简单也不能被怎么着,无非会让人说态度不好,不善交际。可现在不同,樊旭东之前住院的事情已经被抹去了,她与樊旭东是陌路人。无论樊旭东用了什么方法让她来这里,有什么要事和她见面,这种私下的、隐秘的行为是非常容易被人误会的。为自己为樊旭东,简单都会适当的选择保持距离,而她也急需把这种事情说清楚,把界限划出来。

“在那样的机会里和您碰面,我也很意外,虽然我很想知道樊首长的身体恢复情况,尤其是看见您第二次被救护车抬进医院。但按照保密条例,如果我这样进去,无异于知道了我不该知道的事情。您的身份或者您所能触及到的保密级别,应该远比我之前碰到的病患都要高。”对于樊旭东的怀疑也好揣测也罢,简单选择如实相告。从见到樊旭东被送进医院的那一刻起,她的脑子里都是樊旭东的伤势以及对这件事情的许多种想法。然而,想法归想法,就算想知道,简单也会选择远观和默默的调查,如此面对面的情况,实在是她没有预想过的,除却看见樊旭东恢复良好的欣喜,简单的心里还有不小的顾虑。

“我一个小护士,在那个时候除了快速走开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以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其他办法来更好的解决这个事情。别说像樊首长说的进去打招呼了,如果穿着隔离衣被别人看见只怕我现在已经被叫去受处理了。”简单略有歉意的看着樊旭东,目光里真诚的不掺杂质。若他只是个普通的病患,就两人之前聊的来的程度简单也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说一句“你这厮怎么又进来了,身体怎么样了?是不是纵欲过度又受伤了?”只是对于樊旭东,简单不能,不能肆无忌惮的查他的资料,闯他的病房,甚至不能像个朋友一样熟悉的打招呼。人生来就有不同,对于樊旭东来说,他不同就不同在他的特殊身份。所以,他的试探,简单并不怪他。他的身份必然是要保证在他身边的人的安全与可靠,自己非亲非故,自然不能豁免。

从上次的神秘失踪,到如今的高调回归调养,简单知道自己不能了解的事情有很多,她也不想了解,她只知道樊旭东没什么大问题就一切太平。

“碍于您的身份,就算是我想知道您的身体情况也是不能被允许的。什么事情能说能问,什么事情不能说不能问,是每一个接受过特殊任务的医护人员都明确的。”简单尽可能的把自己能想到的原由列举出来。她光明磊落,不怕人怀疑但也绝对不想被当做怀疑对象。

“这样的解释,您能理解吗?”简单的目的单纯直接的没有负担。她不想做什么偷窥机密的小贼,更无心去有意讨樊旭东的欢心,装什么热切。“看见您身体恢复的不错,我很开心。但是该说的我也都交代清楚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能先走了吗?我们这样,好像不太好,无论被谁看见都对会对彼此很不利。”

简单冲樊旭东抱歉的一笑,脸颊上的恭敬与疏远让樊旭东回到了他们初识的那段时间,她敬自己如鬼神,躲自己如敝履,那种自然的疏离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应该,好像她应该躲他,应该与他说话不超过三句,距离应该在一米以外。

“我无缘无故的走,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原因…”看着就要越过自己的简单,樊旭东沉沉开口。他已经明白简单在顾虑着什么,而从简单的话里,樊旭东好像也听出了些意思。

我想知道你的情况,却碍于你的身份而不能靠近。今天闯入你的病房是巧合,我不是一个想要知道你们内部事情的人,不要多心。

纵使简单用了多么曲折委婉的说辞来修饰她的言语,但樊旭东,虽然在她面前会不足够清醒的樊旭东还是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既然她觉得自己怀疑她,那么自己就把那些所谓的行动统统的讲给她听,这样,总可以了吧?樊旭东迫切的想让简单知道,对她,他从未设防。

“不必了,樊参谋长,我只对你的身体恢复情况感兴趣,至于你们部队内部的行动也好还是什么特殊的安排也罢,还是不要讲给我听了。我一个小护士好像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知道病人什么时候需要什么就足够了,更何况,您现在已经不是我的病人。”简单莞尔,半开玩笑的拒绝。

樊旭东,你还在试探我吗?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你仍不肯相信我吗?

想起之前与樊旭东的相处,简单此刻的心里不免一凉。除了秦露露的事情,她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对他的事情的热切,可就算如此,也无法排解简单此时的心结。

“樊参谋长,您难道不觉得您这样出现对您的保密任务非常不利吗?”简单重重将樊旭东从头到脚的打量一番,“这样的与我见面,我是不是该感谢樊参谋长对我的信任呢?”简单的目光狡黠中闪过失落。曾经,她也为了面前这个人吃不香睡不着过,可现在呢,却让她有一种百口莫辩的难堪。

“我先回去了,如果您实在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以请院方来调查我,而我与樊参谋长,还是能不见就不见吧。”

看着简单悄然离去,樊旭东发现自己连去阻拦的勇气都没有。他如此费劲的将她绕进来,绕到自己的圈子里来是想跟她说清楚自己的想法,问明白她是否心里有人,又是否能够接受他。可最终呢,他却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让她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连解释都成了越描越黑。

是他想太多了吧,像她那样光明磊落、思想不掺假的姑娘,就连被误解的回击都说的如此委婉平和。他一向觉得她是个傻姑娘,可偏偏,她却是个聪慧到委婉不突兀的主。他的出招,她都能钝作无形,让他的精明狠辣都无处可用。哪怕是他想掏心窝子了,她不接受,也一样甩开,就像刚才那样。这让樊旭东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这个小丫头并没有他所认为的那样呆萌好对付。

“夏伯,我不管怎么着,您得把那丫头给我弄到我这病房来。”

夏仲琪刚刚让跟在自己身后的a28出去,樊旭东就一脸吃火药的开了口。

“你不是说你俩之间那是没有的事儿吗?怎么,这才分开这么短时间就着急了?你小子伤还没好利索就想把人家姑娘弄过来,你想干嘛?想让你们老樊家断子绝孙啊。”夏仲琪也把脸一黑。这樊二小子挤兑自己的时候挺多,可把柄落到自己手里的时候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一次,要不让他也尝尝吃瘪的滋味,自己这长辈不是白做了。

“夏伯,断子绝孙这话您也说的出口,就不怕我们家老爷子拿命跟您拼?”樊旭东冷哼一声,转身走向窗边。“要不是您突然来了,我跟小护士的感情说不定还真就瓷实了。”

“夏伯,您总不会希望我爸以为我受伤这事儿是您造成的吧。”樊旭东伸手拨了拨百叶窗的窗叶,塑料叶片碰撞出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臭小子,连我都敢威胁!”夏仲琪低低的啐了一句,看着樊旭东高大的背影,狠狠的勾了几拳。

“夏伯,您知道的,这事情我之前一直没告诉家里,您要用我就权当帮您一个忙。可要是想毫无责任,不还是要凭我的一套说辞?”

“夏伯,您都看出来的事情怎么就不能给我这个晚辈一个成全?”樊旭东回头,唇角带着几分阴暗的笑意。这种笑意属于生活在他们那个时期的大院子弟,有一种舍我其谁的不羁与狂傲。直到秦露露第五次拨简单的手机时电话才接通,蒋淑琴那边已经瞪起了眼,越想自己的姑娘越生气。不踏踏实实工作,没有人家秦露露这样的上进心就算了,现在连家都不按点儿回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算工作不要了也得在家好好看着女儿,免得学坏了。

“单单,你在哪里?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家?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也不接,我和阿姨都急坏了。”秦露露一股脑的扔了一堆问题给简单。看着蒋淑琴担心简单,连带着本来不怎么当回事儿的她也跟着着急起来。蒋淑琴也是刚下了手术,难得有机会休息,急急忙忙的就往家里赶。她平日里与女儿就是聚少离多,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是白天黑夜的难得能在一起,舒舒服服的聊天吃饭。蒋淑琴记得清清楚楚的,临来之前还去骨伤科查了查值班表,自己的女儿也是下了夜班,这个点儿应该在家休息,可一到家女儿不在不说,连电话也打不通了。开始蒋淑琴也没多想,只以为简单去给秦露露帮忙了,可到最后秦露露都赶来了,自己的姑娘还是没联系上,就差她亲自跑到医院去问问了。

简单哪里知道自己这片刻吃饭的时间没带手机,手机就落在了衣柜里走的时候都忘记了拿。要不是从w254出来想看看时间,简单还发现不了自己忘带手机的事情。而自己的母亲大人如此焦虑,难得下了手术台正常回家休息的蒋淑琴竟为自己担心起来。也怨她自己,看见刘建国就跟着去了,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单独行动会有什么不妥。再加上与樊旭东见面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简单脑子里浑浑噩噩还有些乱。

两点一线的生活,简单确实很少出什么其他状况,今天就凑巧事情都碰在了一起,弄的简单直说刚下了手术台的蒋淑琴神经太过紧张。

见自己的女儿没什么事蒋淑琴也就放心了,她最近确实工作压力大,身体不好也睡不好觉。一有点儿什么事情就容易控制不住情绪,特别爱着急,尤其关系到自己的女儿,就更是糊涂了。

简单贴心的给蒋淑琴热了牛奶,让她先回房休息,蒋淑琴揉了揉眉心,拍了拍简单的手背。

“妈这阵子忙,你照顾好自己,等忙完这阵子,你爸回来了,妈也请个假,好好歇歇,陪陪你们俩。”

这种话蒋淑琴不知曾经说过多少次了,简单起初信,后来听着听着这话就变成了敷衍,再后来,简单明白,这是谎言,善意的谎言,或者说,甜蜜的谎言。可是真话还是谎言又怎么样呢,这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所在意的人,无论真话还是谎言都是为自己着想,想让自己开心快乐,哪像有些人,只怕无论是真话还是谎言都难逃推拒与敷衍。

这么多年了,最不懂事的时候都过来了,到如今,已经长大的简单又怎么可能不体谅体力已经有些透支了的蒋淑琴呢?

这个年纪,又是一人撑一台手术,蒋淑琴说没问题简单都不相信。

蒋淑琴眼神温柔慈爱,眼白上的红血丝却让她整个人憔悴不堪。“等我休息休息再起来给你和露露做饭,我特意买了南肠,想给你们煲饭吃。”蒋淑琴起身放下杯子,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和站在不远处安静平和的像换了一个人的秦家姑娘。

简单心疼的抱住蒋淑琴,把毛毯披在她的肩上,唔哝一声,“妈,走吧,回房休息吧,什么都不用管。我和露露有手有脚,饿不死的。”简单笑言,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僵硬,无法真的笑出来。

蒋淑琴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心里一暖,抚着自己女儿的手点点头,在自己女儿的环抱里缓缓走向自己的卧室。

送蒋淑琴刚回到卧室躺下,简单家的电话机就响了起来。简单接起,礼貌的应答,对方的开口就表现出了明显的惊讶,“简蛋蛋,你回家了?”

“林骏城?”听出对方的身份,简单也同样惊讶。“你怎么?”

“阿姨刚才来电话说你下了班以后很久都没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让我帮忙去你们科室看看呢,我刚开会回来,看见阿姨的短信留言就赶紧打电话过来问问情况…没想到你已经到家了…没什么事吧。”林骏城轻声问道。办公室外的走廊,尽头有窗,冬日的暖阳浅净柔和,像极了此刻林骏城脸上的表情,亦如同他给所有人的感觉,温暖而不激烈。

“那这样,等阿姨醒了你联系我,晚上我请你们吃个饭吧。”得知蒋淑琴已经休息下,林骏城礼貌的发出了晚餐邀请。

“怎么好麻烦你。”虽然平时见面简单跟林骏城总是不客气的闹在一处,可在这种比较正式的时候简单还是很有分寸的。林骏城一家多年前离开h市,这次回来即便他曾经生长在h市但对于林骏城来说简单觉得自己是主而他是客。本来就没有客请主的道理,就算蒋淑琴没有休息下也应该同意自己的做法。

“阿姨累了那么久再照顾你们俩就太累了,正好晚上我有空,大家一起坐坐。上次阿姨邀请我,我值班,这次轮到我表表心意了。而且,我就要离开h市一阵子,下次回来还不一定什么时候,等阿姨醒了你帮我转达一下,阿姨一定会同意的。”

林骏城知道简单会拒绝自己的邀请,这丫头有些事情上一向认真,那他到妨实话实说了。

“要调走吗?”简单顺着林骏城的话问道。据她了解,林骏城刚到这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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