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离婚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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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离婚无效!-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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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鸭子嘴硬!

钱勇骏讥笑地看着纪景年,等好戏上场,苏冬城叼着烟,也在等好戏。

纪景年感觉自己掉陷阱里头了,合着,他们是在看他好戏呢!

钱勇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风流鬼,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勤快。苏冬城是个过来人,结婚好几年了,对这档子事岂会不清楚。

“冬子,人家老纪答应了,这法官的工作就你了!可得保证公正公平!”,钱勇骏敲了敲桌子,吸引苏冬城的视线,说道。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啊!”,苏冬城笑着说道,又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呐,现在开庭,请控方律师提出问题!”,苏冬城有模有样道。

“辩方,你说你在男性方面的持久力很强,请问,能坚持多久?”,钱勇骏看着纪景年,似笑非笑地问。

多久?

两分钟?

他记得上次还没进去,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半小时吧,没计算过,BT才会计时间。”,纪景年十分淡定地说道,虽是在撒谎,但也镇定自若。

“哟,半小时啊?可不短!”,苏冬城插了一句,“老钱,人家的回答挺像那么回事的。”,转而看向对面的钱勇骏,接着道。

纪景年舒了口气,点了一根烟,淡定地抽着。

“第一次的时候多久?”,钱勇骏接着问。

“半小时。”

“哈——”

“哈哈——”

纪景年本能地撒谎,脱口而出,结果,被两好友取笑了!

“哎呀,老纪,你这是不打自招啊,难不成,还没开得了荤?谁第一次有那么久的?”,钱勇骏狡猾地笑,眯着眸子看着他。

纪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露陷了。

难道说,他第一次两分钟是正常的?

“胡说。”,他淡定地回答。

“甭装了,老纪,怎样,跟哥们说说吧,搞不定小丫头?”,苏冬城拍着他的肩膀,沉声问。

“胡扯!”,纪景年用胳膊肘捣了苏冬城胸口一下,“小丫头那么喜欢我,我怎么搞不定?”,男人是好面子的,即便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一样。

“我看不见得,这十五年过去了,小丫头难道不会变心?”,钱勇骏冲他打压道。

这话还真戳中了纪景年的软肋,“老钱,你这是挑拨离间?”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段婚!可别冤枉我!祝你早日搞定小丫头,搞不定,哥们给你支招!”,钱勇骏连忙道,看了看时间,像是要走。

“不用你操心!”,纪景年白眼道,苏冬城也看了看表。

“不早了,撤吧!”

“才十一点,急什么!”,纪景年不悦。

“嘿!我说这小子没搞定小丫头吧?家都不想回了!”,钱勇骏站起身,看着纪景年说道。

“我看也有问题。还有,老纪,你这次该不会真栽了吧?你说你,最近是怎么了?明知故犯不说,还来个闪婚!”,苏冬城站起身,叹气道。

“我没违法,能怎么栽?大不了呆不了高检院!”,纪景年沉声道,站起身也要走,不想跟他们讨论这些问题。

“这可不像纪检察官说出口的话!”,苏冬城扬着食指,点着他,对钱勇骏说道。

“我看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咯!老纪,你自求多福吧!实在不济,改行做律师也行,我事务所随时给你留位置!”,钱勇骏边走边拍着他肩膀。

纪景年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离开——

***

顾凉辰洗了一堆衣服,愣是没帮他洗。

看了时间,十一点半了,他还没回来。

“肯定鬼混去了!”,气呼呼地嘀咕道,才不要管他,去了卧室,快要论文答辩了,她最近几天在忙复习论文。复习完,去客厅倒水喝,看了眼客房,他好像还没回来……

这混蛋!

一副对董雪瑶那么痴情的样子,实际,这么风流。

想起董雪瑶,内心又是一番翻搅。

时间过去太久,她也记不清自己当初有没有向纪爷爷告状了,感觉自己不会那么可恶的,也还没机会问纪爷爷。

对董雪瑶的死,她当然也是觉得遗憾的,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却……

如果没死,跟纪景年该已经儿女双全了吧?

如果,她没死,该多好。

她和纪景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回到卧室,辗转反侧,睡不着。

耳朵有意无意地仔细听着,是否有开门声,然,没有,直到她支撑不住睡去也没有……

***

她不知纪景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洗漱好去厨房做饭,他居然在泡奶,她吓了一跳。

她没理他,走到冰箱边,找食材。

“我的衣服怎么没洗?”,纪景年没看她,沉声问,喝了口牛奶。

“我说过,不会帮你洗衣服的。”,她不怕他,走到炉灶边,打开瓦斯。

“帮不帮,不是由你决定的。洗不好衣服,今天别去上班。”,纪景年冷酷地说道。

她之于他,像只需要驯服的小野猫!

“哈——我就不洗,你能把我怎样?”,真是好笑,他凭什么强迫她做这做那!顾凉辰恼火,双手环胸,凶巴巴地瞪着他,一副一点不怕他的样子,趾高气扬道。

本不想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反抗,但他那霸道又冷酷的样子,实在让她无法冷静!

纪景年那张面瘫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不过,眼神很冷,将手里的牛奶杯放在流理台上。

“洗不好,今天别想出门。”,他冷冷地,酷酷地说道。

她对他凶一点,总比冷漠好。

“我不洗,而且要出门!”,顾凉辰看着他那面瘫的俊脸,心里简直气死!说罢,关掉瓦斯炉,早饭也不想做了,朝着门口奔去!

在她经过他身边时,纪景年长臂一伸,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你——”,他的铁臂紧圈着自己的腰,身子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清爽的草木香,混合棉质衣服被阳光暴晒过后的温暖气息,令她心脏莫名一悸。

皱着眉,对上他刚毅冷酷的俊脸。

一瞬间,几乎要沉沦。

他即使比她大十岁,快三十二岁,但,根本不算老。

这样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吧,如果不是因为那段“恩怨”,她一定会深陷于他,无法自拔的。

从短暂的沉沦里回神,她推拒他的胸膛,他根本不松,直接抱起她,出了厨房,朝卫生间走去——

“你干嘛?!我要上班了!纪景年!”,大声嚷嚷着,双脚不停踢他小腿,偶尔踢到骨头上,生疼!他皱着眉隐忍着,踢开卫生间的门,冲了进去。

在卫生间,他才把她放下。

右手指着脏衣篓,严肃地看着她,“不洗完,别走!”,命令完,他转身走了,卫生间的门被他用力带上,然后,她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门板被她踢得发出阵阵响声,小女人咒骂的声音传来:

“纪景年!你这是非法限制他人自由!你给我开门!混蛋!自己是检察官还违法!”

听着她气呼呼的声音,纪景年不禁莞尔,小丫头书本知识学得倒是透彻,不从事法务工作屈才了!眸色微黯,若有所思,没管还在叫嚣的她,去厨房捣鼓早餐去了。

结婚以来,小丫头就行好做过一顿早餐给他,可能还是因为他送了她笔记本电脑。

每天早上都吃面包加牛奶,实在腻了,胃也难受,又不愿去买。只有她手臂受伤的那早,十分积极地去买了早餐,双份。

学她做饭的样子,在平底锅里倒了油,准备煎蛋。

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小丫头似乎消停了,不知,有没有去翻脏衣篓。

顾凉辰被关在洗手间里,气愤地干瞪眼。

“帮你洗衣服?做梦!我又不是来为你做牛做马的!”,走到脏衣篓边,看着里面男性衬衫、背心、内。裤、袜子等,她咒骂道。

其实,有幻想过做一名贤惠的妻子,那还在年前的时候。

她这人很传统,喜欢做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

但是,那是建立在,爱纪景年,他也爱自己的基础之上。

现在……

那股怒火,渐渐地褪下,一股悲凉浮上心头,折磨心脏。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他人。待你青丝绾正,笑看君怀她笑颜。

背着这句诗,鼻酸得难受。

儿时的心愿虽实现了,却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董雪瑶虽然死了,却永远地活在了纪景年的心里。

弯腰捡起脏衣篓里他换下的衣物,想帮他洗一次衣服,就当是为曾经的自己还愿……

却不想,在拿到他的衬衫时,闻到了一股女人香水味,著名的香奈儿5号,记得,何紫晴在大一的时候,为了买这瓶香味,饿了一星期。

所以,她对这味道尤为熟悉。

还发现了一根长长的头发,瞎子也知道,是女人的发……

联想到他昨晚晚归,很可能早上才回来,顾凉辰的肺管顿时堵塞了,呼吸不畅,脑子也嗡嗡作响。

真去找女人了?

她深呼吸,保持镇定,一手死死地抓着那白衬衫,一手紧握成拳,紧咬牙关,咀嚼肌微隆起,闭着眼,皱紧眉心,隐忍那股呼吸不顺的痛。

检察官又怎样?就代表为人正直?年少时善良正直又怎样?

他不还会在酒店开。房时找公关,不还会欺骗、利用她,不还会利用职权从陆博轩手里抢来老宅,不还会逼迫她嫁给他?

所以,这女人香水味、头发,足以证明,他昨晚是去鬼混了……

纪景年,你究竟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终究是,放下了衬衫,木然地走到门边。

一动不动,等他开门。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门开了。

她一动不动,木然地站在那,衣服,一件没洗,那件白衬衫垂挂在衣篓边缘。

“怎么还没洗?”

“我不会。”,她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眼神淡漠,淡淡地说了句,然后,直接出了洗手间。

以为,她看到那件衬衫,发现蛛丝马迹,会对他大发雷霆,然而……

她,一点都不在意!

纪景年出去的时候,她已经上班去了——

幼稚,纪景年,你真幼稚!

他十分鄙夷自己对她的“试探”行为!

***

下午约到了一位客户,离市区很远,要坐火车或者大巴才能到。她做这份工作已三个星期了,出门拜访客户早可以一个人了。收拾了公文包,带了合同就去了。

经理好心提醒,最晚一班回来的车在下午六点。

想散散心,她坐了大巴,沿途还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

一路上,总在想,该怎么和纪景年继续下去,似乎,看不到一点希望,她现在对他,很失望也很排斥。

继续,努力地,无视他吧,努力挣钱,还掉那三百万,然后,离婚。

各安天命。

***

申副检做东,请了纪检的一拨人,为的是,纪景年的事。

纪景年本不愿如此,只要纪检处罚理由充分,无论把他调遣去哪,他都无所谓。被申副检呵斥了一顿,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你就是我的‘车’,一车十子寒!没你这个车,我这个帅怎么跟人斗?!你无所谓,你无所谓就对不起在检徽下发过的誓!甭跟我提到哪都一样,只有在高检院,才能充分发挥你的所有能力!”

申副检的器重,对事业的那份心,他选择赴宴。

申副检出马,谁敢不给面子?只要纪景年姿态放低点。

酒席到了一半,氛围融洽,对纪景年违纪的事,仍只字未提。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是岳母赵素妍的来电。

他出了包厢接电话。

赵素妍在电话里很焦急,精神有问题的人,总大惊小怪的。

她说,顾凉辰关机了,她联系不上,担心。

纪景年安抚了番,挂断后,连忙打她手机,以防赵素妍是病发了。结果,她还真关机了!

打了家里的座机,没人接,那她应该还没回家。连忙打给她同事,臧经理的号码他是有的。

“小顾不会还在丰山区吧?下午去那拜访客户的,下班时还没回公司,我打过电话,她说,刚见到老总的面……”

“哪个公司?哪个老板?”,纪景年沉声问,眉心轻皱。

“阳光水产有限公司,老板叫,董大鹏。”,每个业务员出门拜访客户都会填写公司的客户系统,作为部门经理,臧经理每天都要监督客户系统,所以,清楚顾凉辰去了哪。

臧经理的话才说完,纪景年已经挂断,接着打电话。

申副检找出来时,纪景年刚挂电话,“你小子又作甚?!赶快给我进去!”

“申副,对不起了,我有急事,得走!”,纪景年看着申副检,认真地说道。

纪景年的话,几乎让申副检血压升高,脸色顿时铁青,“你小子能有什么事比这事还急?!”,申副检低声,跺着脚,吼。

“申副,实在对不起,我跟他们道个歉。”,纪景年微愣了下,道,进了包厢。

……

不管后果如何,他对纪检一拨人说了告辞的话后,出了酒店,开车,直奔丰山区。

做检察官这么多年,白道黑道都有人,找个人不难。

直接上了高速,即使喝了一两白酒。

他原本可是一名遵纪守法的检察官……

很容易想象,跑业务的,在跟土老板谈合约时,会是怎样画面,而且,是在酒席上。

喝酒,免不了,她酒量再大,也会被灌醉。

又不免被人趁机揩油、吃豆腐,毕竟,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天然小美女,正合这些土老板的口味。

加速,一再加速……

***

生意场上,一般客户酒喝足了,生意便成了。

顾凉辰记得在入职培训的时候,经理有讲过。

此刻,她正坐在一架农家乐包厢里,一桌子的中年男人,只有她这么个女孩。这些老男人看起来并不坏,很豪爽,董老板吃饭前就说了:“吃饭不谈公事,只喝酒!”往往,客户这么说,只要陪他们喝得开心了,合约就到手了!

一万二的单子,两千四百块的提成。

这笔单子得手,加上这月的工资和提成,她大学最后一学期的学费就有着落了,兴许,还能凑足弟弟下学期的学费。

在保持大脑清醒的状态下,她喝下一杯杯五粮液。

这些老板看小丫头酒量这么好,十分开心!一杯杯地灌着她。

顾凉辰的底线是,不被他们毛手毛脚吃豆腐,他们确实没这么做,她放心,继续喝。

“小顾真不错,小姑娘不容易,也就跟我闺女差不多大的年纪,人家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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