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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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只如初见-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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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子偕不咸不淡问着,心头却是有点凌乱,他应该怎么处理他跟庄心晴的关系……

若初低下头,耳朵却依然中听得让她自己都觉得可笑,不知道在别人耳里会不会,总之她听起来就觉得何子偕跟庄心晴讲话的声音最声音细腻温柔,她听到他顿了顿,说:“好,我晚点办完事就找你。”。

好像有点做贼心虚,若初看到他挂了电话,竟然扒饭的速度也变快了一点。

何子看着她吃得那么多得份上,唇线微勾,很满意得笑了笑,他从那张弱小的沙发上站起,手拿起深灰色外套,对着始终埋着头的若初说:“吃完饭就休息一下,今天还先是暂时不要上班了,明天我过来接你回你公司。”

“嗯。”

直到听到何子偕关门的声音,若初才缓缓把低下的头抬起。

对啊,庄心晴就是你未来要叫的嫂嫂,你心里还别扭什么。口里香气扑鼻的饭菜也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嫂嫂。”,这两字叫起来却觉得比想象中要难,想起家里的人都那么喜欢何家未来的媳妇儿,心里就满是疙瘩。

接到若初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何子偕带着复杂中夹杂着喜悦的心情弓身上了车,却一上车就看到手机屏幕上跳跃着的备注,眉梢跟唇角一起挑起,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刚接起,四周围还是嘈杂的哗啦啦水流声。“哥,你在哪里?”,她的声音显得慌张。

“发生什么事了?”,何子偕眉头拧起。

“水管爆了……小苧没接电话。”,若初看着狂奔而出的水流,本不想打扰他的好事,这么晚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找谁,又不敢深夜打扰邻居帮忙,而且住了不是很长时间,根本就不认识,何爸何妈更是不用找了,要是知道她在这个房子里面住铁定让她马上搬回家。

他眉头拧得更深,这丫头,才走了那么一会就出事。

“别慌。我现在过来。”,何子偕淡然自若的声音总算抚平了一些她心里的毛毛躁躁。

油门踩尽,何子偕极快的车速让他的跑车在马路上拉成一道长长的银灰色的风景。

尽管他十分淡定,尽管他得知了刚刚的事情心情大好,但是他仍然担心她,也介意她有急事第一个打的不是他的电话。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蓝小苧家门外,一打开门,只见到地上积了厚厚的水,水上还飘着各种杂物,还有那个孜孜不倦地往外喷水的水管。

还有若初那个傻丫头一个劲儿用水盘往水槽里面泼着水,一瞥见何子偕来了,不禁弱弱地望向他,露出求助的委屈小脸。

跟她的慌忙和手足无措相比,若初只看到一个清俊的身影从眼前从容地走过,停在角落里,伸手,准确地找到总闸,拧下去之后,四处喷水的水管总算停住了。

水已经差不多到了膝盖,何子偕脸色严肃地看了看全身湿漉漉、头发都贴近了小脸的若初,颀长的双腿在水里毫不吃力,他走过去,大手一把打横地抱起了若初。

自己的心跳像打着小擂鼓一样震得她耳膜都在生疼,她的身子都被何子偕的大手支撑起,烧红的脸根本不敢看他。

在秋天显得冰冷的水让若初全身都在发抖,她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眼睛儿都显得有些红,一副十足的委屈模样。

【在这里谢谢在评论区对我说问的问题认真作出回复的小贝壳童鞋,真的很感动很感动,让我觉得重新有了动力去好好完成这篇文。还有其他潜水的亲们,虽然我不知道大家的想法,但是也非常感谢你们的默默支持,再次感激,鞠躬。】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破碎片段

感受着怀里的她哆嗦哆嗦抖动的身子,何子偕又心疼又生气,脸色有点铁青地看着她,“水管爆了你就不会马上叫我的吗?水管爆了你就不会去找总闸的吗?”。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瘪嘴,“我有试去找总闸的,但是因为漏水电也给停了,整个屋子黑乎乎的,我摸了个半天也找不到总闸,摸来摸去倒摸了个蜘蛛出来,吓得我一个趔趄就滑倒了,所以身子才会湿透……”,若初本来还觉得自己挺有理的,但是越讲声音就越弱。

“而且,哥你不是约会去了吗,我刚开始不好意思打扰你……”,若初抿抿唇,身子愈发觉得冷。

“谁告诉你我去约会了。”,皱眉。

“心晴姐不是打电话给你吗……”,某人心虚地低头甾。

“分手了。”,何子偕目光直视前方,说话语气听不出难过,好像只有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

若初垂下的双眸终于猛地抬起,撞入何子偕深沉的目光。

他们怎么会分手了闻?

尽管有点不可置信,但她心里竟然有个小角落在暗暗雀跃,何若初,你这女人真是坏透了……

把她放进了副驾座,何子偕从另一边上了车,望着她有点发白的唇,何子偕眉宇轻扯,眼里凝着可以看得见的心疼。

“回家好吗?”,何子偕一转钥匙,准备启动车子,他只想快点让这个抖得连他都跟着心疼的女人洗个澡。

“别。”,若初心里一咯噔,“回家之后妈以后都不许我出来住了。”

“那你以后就回家住就好了。”,何子偕望了望她,拉动了手刹。

“我回家了就独立不了了。”,若初杏眼有些朦胧,睫毛上都闪着水折射出来的光,拉着何子偕正准备开车的结实手臂。

虽然说当初搬出家里的初衷是为了缓和一下跟何子偕尴尬的关系,但是现在她多想暂时脱离家,让她多磨练个几年。在家里,何妈妈每天都为她准备好一日三餐,何爸爸也是一样,对她宠爱有加。她想独立,在国外一样学着独立,这样,她就不会有太多的空隙去胡思乱想,这样,她就会在没人撑起的羽翼下茁壮自己的梦想。

“前天就肠胃炎,今天就爆水管,自己不能喝酒又跑去喝那么多,爆了水管又不会处理,自己都不懂得照顾自己,怎么独立?”,何子偕望向她,凌厉的眼神和近乎低吼的声音让若初微微颤了下。

一想起那天她为了戴贝晨空腹喝了那么多酒他就来气,何若初,你是笨蛋吗?那个男人三番四次伤害你你还是忘不了吗?!

“那只是意外……”,若初又像只小鹌鹑一样低垂着脑袋,那发生这些她也是不想的啊,那么凶干嘛……

何子偕没有回应,拉动了手刹,踩动油门,动作利落轻巧地把车开出这了条偏窄的小路。

“去哪?”,若初忍不住问。

“去让你洗个热水澡。”,何子偕依旧直视前方,脚下的油门踩进了些。

若初知道不是回家,心里稍稍松了一点儿,那个蓝小苧也是,打了几遍电话也不听,若初嘴轻撅,表示自己的不满。

哥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呢……若初偷瞄了一眼看似专心开车的何子偕,不免有些紧张。

忐忑中,若初看着有点熟悉的路线,车子一路疾驰到半海湾别墅。

看到她小手攥着衣脚的小动作,何子偕瞳孔紧缩,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放心,我不会吃了你。”

脸上开始发烫,这句话着实有点暧昧。若初支支吾吾着下了车,既想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不放心,但是又无可否认自己那晚的确存下了一些阴影。

不,不是一些,应该是很大的阴影。若初这样纠正自己,那晚之后自己脑里常常会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无缘无故就红了脸的次数急剧增多。

何子偕眼睛瞥到她腿上红了一块,应该是滑到的时候擦伤的,走过她身边,大手又是轻松地打横一抱。

“我……我自己走就好。”,若初的声音细到差不多听不到。

何子偕冲她蹙了下眉头,怀里的女人便乖乖识相不说话了。

这丫头,还真是轻得让他又想狠斥她一顿。

把她抱到了自己浴室,放下到浴缸,顺势就打开了热水,看她在自己怀里抖得都不像话了。

“我自己来洗就好。”,若初心跳极快,虚虚地按着他打开水喉的手。

“把你放好热水而已,没说要帮你洗。”,何子偕瞟了她一眼,苦笑不得,转身走出去,帮她拿了条干净的大浴巾放在浴室的亮白水晶挂钩上。

顿时若初又羞红了脸,本来在蓝小苧家看到何子偕的时候已经够窘迫的了,虽然穿着长袖上衣,但是被水湿透的衣服都贴贴服服地粘着身子,原本密密实实的衣服变得近乎是透明了,很是尴尬。

现在自己还要说出让她更窘的话,若初眯起了眼睛,她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重新打开热水,抖着发冷的身子脱去了湿衣服,让逐渐上升的热水没过胸际,温暖席卷全身,她放松身体,后背倚着大大的浴缸,一下子就覆盖住了原来的冰冷。

身子不再颤栗了,脑子却在热气蒸腾的迷雾中开始乱想。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多。

自己的感觉真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她不想这样。

脚丫顺着浴缸向前滑了一点,深呼吸,把头泡进水里,过了十几秒,出来。

呼~若初双手抹去脸上的水,似乎,还是清醒不了。

也或许,是自己不想去清醒。

何若初,你到底怎么了。

洗干净了头发,身子也窝在水里泡得不想泡了,若初才从水里出来。说到尾,自己还是抑制不了的紧张。

拿过浴巾,又是慢悠悠地擦干了头发和身,想伸手过去捉衣服过来。

糟糕!

突然发现她没带换洗的衣服过来……刚刚那么急,竟然什么都忘记带过来了。

俏眉紧蹙,瞟见了那边叠放了一件全新的白色男士衬衫。

应该是哥刚刚放进来的吧……若初犹豫着要不要穿,但是自己在浴室磨蹭了那么久,这样只会让气氛更加奇怪尴尬吧。

轻咬唇,狠了狠心,穿吧!

虽然何子偕的身材很高大,但是穿上后才发现何子偕的衬衫刚好遮过了她的腰臀而已,遮到大腿的一半还不到!

天,这叫她怎么穿出去!

要命的还是自己的内衣一整套都湿了,衬衫里面是真空状态,虽然不透明,但是也会足够暧昧……

她真不知道为什么暧昧这个词也会用在她跟她哥哥身上,嗤笑了自己一声,心里噗咚噗咚地跟着她的不安和犹豫在狂跳着。

又在浴室踱来踱去十几分钟后,还是别扭地走出来了。

环视了一下房间,哥好像不在。

手里不自然地攥紧衬衫衣领,似乎这样自己就能少一分紧张。

看着对面的书房好像亮着灯,他在里面吗?想要问他洗完澡后有没有房间让她睡,这个别墅,虽然只是复式,但是哪个房间是用来干嘛她还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穿着棉拖鞋,若初尽力试图平静不正常的心跳,捻手捻脚地走过书房。

刚想开口,推开。房门却发现何子偕并不见。去了哪里呢?带着疑问走了进来,书房开着暗黄的欧式台灯,不刺眼,很舒服。

笔记本电脑还开着,若初缓缓绕过去,桌面上摆放着一大沓文件和几个密封的文件袋。

不是密封的应该可以看看吧。

怀着好奇心随意翻开了一页,是一堆她看不懂的数据,写着不知道哪里的支出汇入。吐了吐舌,表示自己看不明白,又随意翻了翻后面的文件。

文件的那一页被整齐地粘贴着几个新闻剪报,看起来已经非常陈旧。

“落败贪官林耀天不堪重负狱中自杀”,若初跟着新闻标题喃喃地读着……心里好像无缘无故地硌了一下,林耀天……她重复了这个名字。

看着报纸刊登了上他生前的照片,一个眉慈目善的中年男人,虽然是正装照片,却在眉梢上都能隐约感觉到他的笑意。

怎么眉目之间那么像……头开始有些晕眩,脑海里好像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她又想起了梦里的那个女人,她哭着,哭得她的心里直生疼。

还有一些非常陌生的片段稍纵即逝,一个男人抚着她的脸,“初儿,相信爸。”,各种破碎得拼凑不起来的片段在她头脑里来回穿梭。

头痛近乎欲裂,她一只手按住了太阳穴,另一只手想捉住桌子边缘稳住晕眩的身子。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掉包文件

还想翻阅下一页文件的手霍地停住了,若初的眼睛瞟到了正在门外的何子偕,心虚地让她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把手猛得缩了回去。

何子偕肩膀侧身慵懒散淡地轻倚门框,手里拿着一只白色杯子,目光深沉隐忍地望着她,但是终究没说什么。

她不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随便乱翻他的文件还是责怪自己跑来了他的书房,总之哪一种原因都好,他看她时候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好不自在。

他此时也已经换上了休闲服,白色没有图案的T-shirt,浅灰色的棉质长裤,跟平时的冷调西装相比,整个人不仅柔和了下来,还平添了年轻的气息。

不过他那个年纪,正是男人风华正茂的时候,又何以称得上老呢甾。

清爽的短发上未干的水珠在暗黄的台灯折射出迷人的光彩,着实是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男人。

他走过来,把冒着热气的杯子递给她,声音有点疲惫,“姜茶,待会喝了。”

双手接过,若初捂着杯子,眼睛却有些泛红,思绪还有点回不了神,讷讷地答了声,“好。闻”

“刚刚我已经派人送几套衣服过来了。”,何子偕抱臂,饶有兴味地看了眼前的若初。

那到嘴的姜茶差点没噎着她,她的手不自然地缩到了胸前,让何子偕看着就想笑,她说:“我以为……”。

她以为浴室里的那件衬衫是他给她放的……

何子偕食指勾到唇上,莞尔一笑,却魅惑众生,“那件衣服是我平时就放在那儿的。”

欺身靠近,鼻尖相贴,目不斜视,嗓音如同大提琴般声声入耳,“不过,你穿得很好看。”

一股燥热直直地窜上脑门儿,往后缩了缩,若初手指紧捏着杯子,脑子乱哄成一片。

“先坐下。”,何子偕倦倦的声音透着极其吸引的磁性。

若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很听他的话,叫她坐下她马上就坐在了那张转动的皮质椅上。除了去英国的那次之外。

何子偕俯身,在抽屉里面拿出一瓶医用双氧水,和棉签、创可贴。半蹲身子,把若初受伤的那只白花花大腿横枕在自己的腿上,不出声,细心地帮她处理伤口。

有些刺痛,若初倒吸了一口冷气,牙齿间轻发出“嘶”的一声,腿自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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