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 第11部分

我看着她：“你让我来了。现在又让我滚，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随便抽，烟不是这么抽的。你最少得从鼻子里出气，过肺。顺便给你加一句，你最好别学。我现在想戒，也戒不了了。我给你是示范一下。”接着我从兜里掏出烟和火，点好了给她示范着抽一口。很享受的吐了口气。

然后我看见飞哥他们几个扶着过来了，他们没进来，飞哥自己走进来的，进来了以后对我说：“行了，没啥大事我们。你自己处理吧，我们先回住的那了。抹点药水去。晚上咱们在说别的吧。”

我看着飞哥：“那些混混走了？”

飞哥说：“恩。人家没下狠手，行了。”

我说：“我知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处理。”

飞哥叹了口气，也没看郁，转身就出了小树林，我看的出来，飞哥挺不开心的。我们在学校嚣张惯了，今天碰见这么几个人。气势被压了，被打了。都挺不舒服的。

我看了眼郁：“行了，你接着抽吧，我教给你了，想打就打，我就在这挨着。”

郁看着我不说话了，突然就不说话了，就那么一直盯着我看。　半天说了句：“滚。”

我感觉我脸皮挺厚的了，当时，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要离开她的目光。我被一个女的看怕了。我自以为很厚很厚的脸皮。被一个女的盯怕了。

【026】电影院包厢

对视了有5分钟，郁突然站起来，转身就要走，我想都没想，一下就站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她，接着就说了句：“对不起。”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低着头：“对不起。”

紧跟着，郁两只手就使劲抓起了我的脖领子，冲着我就喊：“你个王八蛋。”然后抓，咬，挠，打。能用上的全用上了。

我个子不高，她也就到我鼻子的位置。我的脸上，脖子上，手上，混身上下，感觉哪都疼，但是哪都疼的不厉害。我很安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她不在动手打我了。

我看着她问：“你是不是打累了？”她没理我

我T恤上慢慢的就印红了，血印子。我看着郁：“你能咬的在使劲点么。”

郁没说话，蹲地上，开始哭，使劲哭。

我蹲下来：“别哭了。”

接着拉起她的手，她也没反抗，就出了广场。没目的的带着她转，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我对她说：“饿了吧，走吧，去吃点东西。”

她说：“我不吃，你要吃你去吃。”

我看着大晚上，真不知道去哪，也不想去KFC，身上，感觉哪都疼，哪都是小伤。接着瞎转，转着转着就转到了电影院门口了。

我拉着郁进去了，对着里面的售票员：“开个包厢，带卫生间的。”

售票员说：“150。”

我一摸兜，心里一下一咯噔，没钱。我正犹豫该怎么办呢。

郁动了，她从兜里拿出来了200，给了售票员，接着拿了房间钥匙，转身就走了。我等着找钱，拿了钱，就过去找她了。

我进去了以后正好看见她又点着了一跟烟，做在床上要抽烟，我过去把烟抢过来，自己点着了，对着她说：“别浪费烟草。”郁没理我。又拿出来烟要抽。我接着抢走。

我对她说：“你打我吧接着，我让你打个够，但是求你不要这么作践自己。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

郁接着就哭了，哭的很大声。没完没了的哭。让我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真不是个人。

我把T恤脱了：“来，这个给你擦你的眼泪跟鼻涕，我新买的NIKE。好贵的。我可心疼了，刚才见你哥的时候，我都差点脱了光着膀子去见，可见我对这衣服的心疼程度了，现在给你擦眼泪和鼻涕。不用谢我。”

结果郁真的就不哭了，突然就不哭了。接着却很不客气的拿走我的衣服。擦了擦眼泪。擦完以后看着我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问道

郁说：“你知道的。”

我想了会：“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最先喜欢的她。是她让我从一个学习很好的实验生。变成了一个坏学生。但是在我变坏的时候，她又要我变好，我听她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喜欢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放不下她。我只知道我看不了她哭，看不了她委屈，看不了她不开心，看不了她难受的样子。我这个人一直是这样。认人，认事，认定了，从来都不变。”

郁沉默了会：“难道我对你不好么？我什么事都听你的，依着你，爱着你。我也不用你宠我，不用你给我费心，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还想要我怎么做。你说啊，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肯回来。”说完眼睛又红了。

我看着郁：“你是个好女孩，跟了我。会害了你自己。真的，我连一混混都算不上，顶多算一学校里的小流氓。”

郁说：“那你干什么要追我，要那么努力的追我，对我好，使劲对我好。那么照顾我，带我玩，再我爱上你的时候，现在又这么对我，我招谁惹谁了，你这么对我，公平么？”

我沉默了会：“对不起。”

郁说：“你还会说别的么。我有第一次，她还有么。她还是么？”

我看着郁：“我不在乎那些，我只在乎现在和以后，我不在乎以前。”

郁又那么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想了会：“其实我们都还小，而且很小。都不懂得怎么去爱，却懂得怎么伤害。我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林然的原因，也许我现在也会像班里的那些书呆子一样，沉迷于书本，什么都不懂，都不知道，天天3点一线，食堂教室宿舍，过着枯燥的日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这么说了，我也不明白你问的为什么，是指的什么”

我很想扑过去。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很压抑，但是我的内心确实很复杂。我想我如果要，她不会反抗。但是我不想负责任，是真的不想负责任。而且，还有夕阳，他哥给我的触动太大，我当时还小，所以，我怕他哥。

我忍住了，抱着她说：“睡吧，再休息会，你闹了这么久了。饿么，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郁看着我：“谢谢你，麻烦你，拜托你，别这么关心我，好么。你能不能不这么虚伪。”

我没说话，跟着沉默了很久。但是身体总控制不住。

我开始想着脑子里的笑话，接着给她说了许多许多。很努力的想缓解自己的身体反应，结果是悲剧的。离的那么近，她还总是使劲蹭我。再来，我就使劲想她哥，还有那几个光头。

最后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又很想摆脱这么紧张的气愤。于是我对着郁说：“等等我，我去厕所。”接着我就出去了，在厕所呆了半天，洗了洗脸，感觉好点了，才回屋子。

【027】包厢暧昧

回屋子了以后，接着郁就说话了：“去了个厕所，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跑了。”

“没，哪能跑啊。洗了洗脸，有点不舒服。”我回答道

郁看着我：“怎么不舒服了？被打的？”

“没没。不是。没事。”

郁拍了拍床：“上来吧，我不生气了，我也不怨你了。你总不能在那坐一晚上，是吧？”

我看着她：“你可算不气了，我这身上，大伤没有小伤无数，抓咬挠，你以前没这套技能啊。什么时候学会的。”

郁说：“你别贫了，就说上来不上来吧。”

我看着郁：“这个责任我担不起，是真的担不起。”

她看了我半天：“你怕我哥，是吧。”

我点了点头。

郁说：“我就知道你会承认的。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么。我最喜欢你的直爽，敢做敢当。”

郁停了一会接着说：“放心吧，我不会跟我哥说的，我喜欢你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我愿意也是我的事，跟他也没关系。多少人求着我追我，我都不回头一下，我给你白送，你还不要。”说完呵呵的乐了两下，很苦涩，很凄凉。

我听了以后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这责任我是真担不起，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你是个好姑娘，给了我你亏了而且亏大了。”

郁看着我：“你跟然做过么？”　我点了点头。

郁看着我，然后笑了：“你要她，也不要我。是么？”

“你别老这么说自己了，我快内疚死了，求求你别这么说话了。好了，我说。我跟她做，是因为我能负责任。”

郁说：“你才多大，你知道什么叫责任么？”

“反正，我比你大几个月，而且，我很了解，也很明白的一点我现在的责任，就是不能对不起她。”我说道。

郁说：“你真好啊，真是好男人，生日结束，把我扔下。闯女生宿舍送花，给她下跪，为了她。你什么都肯干啊，可以啊。”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了，接着决定冒险一下：“你别这样了，我好｛炫&书&网｝久没有听过人说我好了。我会骄傲的。”

郁乐了。终于忍不住。乐了。一晚上了，我终于把她逗乐了，心里一下舒坦多了。

郁乐了会：“你就贫吧。”

我说：“活神仙，你可算乐了。在不乐，我就该哭了。”

郁没理我这个茬：“你感觉你能考多少分啊。”

“具体分数，得考完才知道，看我临场发挥了。应该是100分到700分之间吧，不过有点我可以很肯定。那就是肯定比林逸飞分多。”

郁说：“你就跟他比啊，飞哥我看他也就200分的水平。”

我紧跟着就说：“拉倒吧，你高估他了，他也就100分。”

郁又笑了会：“那意思是你是200分的水平呗。”

我说：“呵呵，你真聪明啊，就是聪明，鼓掌鼓掌。”

郁打了我一下：“行了你。少贫了。”

这会感觉着气氛感觉好多了，郁问我：“你中考完，还打算在这上高中么？”

我说：“上，必须得上。我喜欢这个地方，就是可惜了咱们学校只有小学跟初中了，要有高中，我准上。还省的我们再重新开疆阔土。”

郁说：“别搞笑了你，就你，还开疆阔土呢。”

“就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

郁说：“行了行了，说说正经的，你想考哪个学校？”

我看着郁：“你还让我正经呢，你自己都不正经。”

郁说：“我怎么不正经了我？”

“你太幽默了，还问我想考哪个高中，我得看我妈给我托人找哪个高中。”

郁哈哈的就乐了

乐了一会，郁说：“我困了，很想躺你怀里睡一觉，行么。”

我说：“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你的诱惑。”

她乐了：“那你来啊，试试。”

我说：“不敢，怕你哥。”

【028】谎言

我看着她：“拜托，我受不了了快。”

郁说：“那你想怎么样呢。”

“在这样。我就睡地上去了。”

“滚吧，滚地上去吧你。”接着她使劲踹了我一脚。就是没踹动我。

我说：“妈的你踹我，我就扑上去了。”

余下省略。。反正解决了，也没迫害她的清白。

第二天我很早就被她叫醒了。我想睡，她不让。实在没办法了，我就起来了。穿好衣服，准备下地，结果她坐在床上来回上下甩脚。

我看着她：“你赶紧穿鞋和袜子。走了，送你回家了。”

郁说：“你给我穿。”

“你爱穿不穿。”

郁说：“好啊，你看我走不走。”

我实在没办法，蹲下给她穿好。她起来乐了乐：“六子，这个是爷打赏你的。”说着又从兜里掏出来了100块钱给我。

我看着她：“不用了。我不要。”

郁说：“行了，　我知道你没钱了，你拿着吧，不用感觉欠我什么，我是自愿的。你要是不拿着。我就在回去睡觉，把这点钱，花这，睡这一晚上在，我看看夕阳跟你拼命不？”

我说：“那是你哥，你不能尊敬点？还有，你别老拿你哥吓唬我。我不怕。”

郁盯着我没说话，我想了想，接着改口：“我不是很怕。”

郁就乐了。把钱塞给我。我就装下了。因为该中考了。也确实没什么钱了。我们有钱的日子很固定。每个月的前几天。既然小富婆非给。我就收下了。还佩服了一下自己的无耻程度。。还有一原因，我这人有一个毛病，就是不爱坐公交车，宁愿走着，也不坐公交。

我们收拾好出了电影院，在外面吃了点饭。接着就送她回家了。然后我就回住的那，跟飞哥他们吹了会牛逼，看来哥几个昨天的事也忘的差不多了。其实大大咧咧的，也不一定全是坏处。我这样想着。

接着有点怕中考了，破天荒的使劲背了背书，背到晚上，饭都没吃，结果背过一点，忘了一点。最后饿的不行了，发现自己还没记住什么东西，一生气，把书顺手就扔墙上了，骂了句：“临阵磨刀，不快也光，谁他妈说的这句话，草，不如自己去砍会怪，升会级。”

飞哥推开门：“你疯了，使劲骂什么呢。”

我说：“发表一下感慨，完了，完了，咱这中考，看来真得考200分了。”

飞哥哈哈的乐着：“你就这点水平。200分你就满足吧你。接着很得意的笑。”给我的感觉好象他能超过200分一样。然后我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出门就去了学校了。一天没吃饭了，去请然吃点好吃的吧。结果摸兜里，钱是郁的，又犹豫了，想了半天，算了，让她请我吧。

我刚到宿舍门口，宿舍管理老师们，正在门口坐着晒太阳聊天呢，还有个一边织毛衣一边聊天的，看见我一来了，这几个人的动作特统一，直接就全站起来了。给我的感觉，好象如临大敌。织毛衣那个还把针抽出来了，指着我问：“王越，你又干吗来了？”

“老师好，我来找林然。别的都不干，麻烦您帮我叫下。我就在这等着。”说完我又往后退了几步。

那老师看了我半天：“你别动，等着。我去给你看看在不。”

我说：“谢谢老师。”

旁边一个老师看着我问：“你什么时候这么懂礼貌了。”

我想了想，很诚恳的说：“该走了，给老师们留个好印象。”

结果那悍妇想都没想：“你在我们心中早定型了，不用努力了。”

我正郁闷呢。然出来了：“怎么才想起来我啊。”

我说：“学习来着，废寝忘食了一天，结果什么都没学到。”

然乐了乐：“走，出去请你吃饭。”我心这一高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