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瞪了他一眼,又赶紧闭紧。
于牧轻笑:“一只送上门还不能动的小白兔,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温柔,几乎像是膜拜一样,从水墨淡青的眉,到渲染红雾的颊,来到如抹朱丹的唇。
并不急着深入,只是在唇上辗转舔吻,轻柔含食,偶尔试着去顶她紧咬着不放的牙关。
明秀感觉他就像一只蜘蛛,将自己网罗其中,一点缝隙也不放过。还不急着吞食,一点一点地撩拨自己脆弱的神经,等待自己自动崩溃。
你瞧!这不是,还比想象中更早放弃。
明秀松开牙关,鼻翼煽动,气息开始不稳。
于牧这才开始真正的攻城掠地,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不断追逐着她的小舌,逼着她一起共舞。
毯子在你争我夺的时候早已坠落,明秀浑身发软,连脚趾头都在轻颤,双手扶住男人的手臂保持住平衡,脑袋无力的耷在对方的肩头。
背部被按上了落地窗贴着,明秀紧张的全身紧绷。
汽车就像在自己身边飞驰而过,感官变得格外清晰,虽然有窗帘遮挡,还是有种暴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感。
于牧进入的很急切,明秀还来不急惊呼,他就含着急促地呼吸交织着她的一起。
他动作的很大力,像是迫不及待。
明秀听到肉体拍击玻璃的声音,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震颤,晕晕乎乎地想到:那么薄的一层玻璃,被他这么用力的撞着,万一碎了,会不会一起掉下去。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用心,于牧放开她红肿的唇,继续去攻击她的耳,低哑地连声呼唤她:“宝宝,宝宝。”一声叫的比一声急。
明秀不敢动,所有地理智都在保持着自己的平衡,她不敢往后,双手紧紧抱住他,像是抱住一根救命稻草。
没有精力去给他回应。
于牧步步紧逼,毫无预兆地抬起她一条腿,再次进入,这一下狠狠地撞击,明秀都觉得玻璃肯定有了裂缝,怕的都要哭出来。
于牧仍在她耳边紊乱地唤着:“宝宝,叫我,叫我哥哥。”
她被逼上绝路,没有反抗之力,一条腿悬空,一条腿根本支撑不住,只能缠住他的腰,使劲地夹住他。
于牧急喘一声,少女的狭道本来就窄,又被她这么夹住,嘞的自己几乎动不了,又有种想要喷薄而出的痛快感。
他顿了一下,拍拍她的屁股:“宝宝,放松一点。”
明秀胡乱地摇头,长发搔地他满身痒痒。
“好,你可是你自己自找的了。”
这真的像昏天灭地一样,于牧动地既快又猛,明秀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两个腿一直想要往下掉,她想回头看身后是否完好无损,又不敢看,大叫出来:“好了,好了,你撞疼我啦!轻一点,慢一点,牧哥哥!哥哥!”
女孩带了鼻音,哑哑地拖长尾音,还带着千回万转,欲语还羞。
于牧忍受不住诱惑,托住她,将她抱回床上,压上去还是刚才的姿势,势必每一下都要钻道她的心里。
女孩惊喘,语无伦次,一会儿叫他慢点,一会儿又叫快一点,于牧怕她真生气,不知说了多少遍:“快了,就好了。”
终于在她耳边低吼了一句什么,紧紧抱住她抽搐。
呼吸间全是高温的热流,还有种□后浊重的味道,房间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
男人很重,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半软的还埋在她体内。
半晌,明秀软软地推推他:“我快死了,你动一下。”
果然,身体里动了一下,明秀僵住了,遮着眼骂他:“我是叫你滚开拉!”
平时从不说脏话的,这一刻也说出了口,明显是将要爆发的边缘。
于牧在她脸上胡乱的亲了几下,缓缓地退了出来,侧身仍把她抱着。
两人不知躺了多久,明秀感到浑身都黏黏的难受,下面还湿腻腻的。她去推他:“够了吧,我要去洗澡。”
话刚落音,于牧就坐了起来,准备去抱她。
明秀赶紧往后退,挥着手道:“我不要你,你走开,我自己来。”
刚一下床,腿都并不拢,还直打颤,害她险些跌倒,于牧跪在床上扶了她一把,又被她推开:“说了不要你啊!”
于牧于是不动了,看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道卫生间门口,忽然转过头来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哪个刚才?”
明秀侧过脸不看他,有点急了:“就是那个刚才,你明明知道的!”
于牧心情好极了,轻笑不已,来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喷着湿热的气息,再次深情地说了一遍。
明秀瞬间定格,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像是深藏在海底最耀眼的珍珠,成了他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的永恒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被我改了又改,真的把握不好尺度,连章节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取。
最终就这样发上来了,请亲们不要嫌弃……
35
35、获取信任 。。。
明秀洗完澡后,忽然想起来没有换洗的衣服。她想叫于牧,话到嘴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只好裹上浴巾走出来。
地上一片琅藉,东一件西一件的都是他们昨晚穿的外衣内衣,皱巴巴地躺在地上,被主人利用完就无情抛弃。
男主人正坐在床沿看电视,只□盖了条毯子,上面什么也没穿,明秀一眼就看到他背上和手臂上一条条细长的血红色指甲印,脸上火辣辣的冒着热气。
于牧见她出来了,顺手关上电视,将遥控器摆在一边,向她张开手臂。
明秀顺从地低着头走到他身前,便被他一把搂住,双腿夹着她,将她牢牢地困在怀里。
于牧低头深深地闻了下她的颈窝,没忍住又吮吸了一个深红的草莓印出来,从胸腔内发出由衷的赞叹:“真香!”
明秀用手撑住他,身子往后仰,尽量隔开一点距离,眼睛瞪得圆圆的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于牧看她那样子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可爱的简直想一口吞下去,他起了逗弄之心,双腿夹紧她,挑挑眉,笑的十分嗳昧:“你说我想干嘛?”
明秀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急道:“你不要闹啦,我有正经事要说啊。”
点点头,于牧继续凑近她白嫩的脖子,舌头在上面胡乱游走,含糊地说:“你说吧,我听着。”
“哎呀,我是说真的,你要再这样,我真生气了!”明秀气得去拽他的头发。
“好吧。”可惜地叹口气,于牧双手交叉环住她的腰,抬起头看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说。”
明秀撇撇嘴,抓着自己被他快要弄散的浴巾,低声道:“我没有衣服。”
“我知道,你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打电话给秦情,叫她送来了。”
明秀又低下头,湿漉漉的长发笔直地垂下,几乎挡住了她的整张脸,这次声音更小了,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听人家说,那个以后可能会……会有……小宝宝。”
“呵。”于牧好笑起来,“你听说谁的,哪有这么准。”
“好多人都这样说。”浴巾被她拽的死紧,显然是非常纠结于这个问题,一口气说道:“我还要上学,我不要有孩子。”
她说的那么认真,是真的不想要的。
虽然还没想到生孩子那么远的事情,但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人不希望能和自己的爱人生下属于两个人延续的骨血,无关乎喜不喜欢小孩,只是爱情的结晶。
乍一听她说到这个问题,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涩痛,于牧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回答她:“不要就不要吧。”
明秀怎么听不出他有点不高兴了,她也不禁难过,但是有些事情是她必须得坚持的,比如自我,比如未来……
“那……那我是不是要吃什么药啊。”
于牧摸摸她垂顺的发,将头发撩到她的耳后,露出她清水芙蓉的面,沉声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药吃多了对女孩子不好,这次就算了,以后我会注意。”
明秀想张嘴,想说:还有以后啊!
看到他自责的样子,话又咽回嗓子里:算了,先就这样吧,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她真的不懂如何隐藏自己的表情,犹豫的样子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于牧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有些发僵,不想让她看出来,和她交颈拥抱:“你是不是还不信我,有什么疑惑的,问出来好不好,憋在心里既伤了自己也伤了我们的感情,何苦呢!”
明秀委屈地咬住唇,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去责问男人的行踪。
沉默良久,她都感觉自己要睡着了,忽而耳朵上有东西湿漉漉地在舔自己,她痒的笑出声,七扭八扭地去躲他,不经意碰到两腿间有个硬硬的柱体在抵着自己,吓得一动不敢动:“你流氓!”
于牧故意恶劣地顶了顶她,恶声恶气地说:“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就真的强了你了!”
他这个样子可真像极了黑社会里的老大。
明秀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干脆坐到他的腿上,缓了缓气息,慢慢组织自己的语言:“你总是这样,老逼我。”
于牧刚想说话,被她用手堵住,“你听我说完好吧!”
于牧便不说了,听她继续道:“可我悲哀的发现总是敌不过你,那怎么办呢,只有乖乖投降……”
明秀的头低了下去,声音渐渐也黯淡了,“你之前和戚薇那样,我以为你们好了,上次我还亲眼看到她在你家,坐在沙发上叠衣服,我都没干过的。”
原来终于知道吃醋了,于牧心里轻松多了,响亮地在她手心亲了一口,将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低笑出声:“你是知道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忙的抽不开身,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秦情又不在,只好去叫她拿,哪料到那么巧,碰上你这个正牌女主人了,还大胆的向你狐假虎威。”
明秀对他说的“正牌”两个字十分不耻,好像还有多少女人一样,指甲在他掌心乱抠,他却感觉像挠痒痒一样,大力去亲她的脸颊。
明秀气的去掰他脸:“你看,又不正经!我还没说完呢。”
“那你又为什么把我房间里的东西都甩进衣柜里了?”
于牧叹口气,再次将她抱紧:“我那是真的有点气你了,我对你那么好,你却不止一次地向着外人,还是我的情敌,不管是面子上还是理子上,你说我能不气吗?”
“我就想,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好了,可是……”他将唇贴在她的发上,刚洗的头发湿湿热热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被感染了,向上冒着暖湿的气流,“你看到了,就算我刻意把与你有关的物品全部隐藏,也无法消除,你在我脑海里温暖的容颜。”
明秀的鼻子立刻酸了,默默伸出双臂,也将他拥抱。
不知过了多久,明秀的胳膊有点酸麻,她放下手臂,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于牧:“你快去给我买药吧,我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了,心里慌的很。”
“那是你肚子饿了,傻瓜!”宠溺地捏捏她皱起的鼻子,于牧马上摸来了手机要拨号,明秀急忙按住他:“你干嘛!”
于牧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叫秦情一起带过来啊。”
明秀瞪他,抢过他的手机,大声叫道:“不准啦,不准叫任何人去买,只能你去!”
于牧疑惑了:“为什么?”
明秀委屈的都快哭了,她才十八周岁不到,就和男人做了这种事,本来就有够丢人的了,还要弄得人尽皆知,让她以后怎么见人,红着眼气道:“我说不准就不准啦,你强 暴我,我都不去告你了,你还要让别人知道!”
于牧被她说的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拿她没办法,抱住她轻摇:“好了好了,宝宝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我去买,你看着我去买,可以了吧。”
明秀这才吸着鼻子点点头。
秦情做事很有效率,很快就赶了过来。
门只开了一小半,露出于牧半边□的上身,秦情眼皮一跳,敏锐地闻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一股不一般的气味,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被她猜到了吧,大灰狼终于扑倒了小白兔?
她有心想伸头往里看一眼,只瞟到里面暗沉的光线,什么也看不清楚。
尽管如此,也已经足够遐想翩翩了。
老板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堵在那里,冷冷地俯视她,再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动了,恭顺地把衣服递上。
于牧接过,就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
秦情是真的想看看明秀,但看他脸色不善,点点头,没有多余的动作,转身就离开了。
于牧关上门,返回房间,无奈又带点宠溺地望着缩在墙角的明秀,把衣服拿给她:“人走了,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先去吃饭。”
明秀愤愤地瞪他,一把抓过衣服,心里到底是有怨气的,大声地叫道:“还不是你害的,是先去买药啦!”
于牧有愧,一点不敢惹她,只能顺着她:“好,是去买药!”说着,去到卫生间,自觉的把空间留给她。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两次丢脸来药店门口,两次被同一个人看到,明秀慌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跳如鼓,硬着头皮上前叫一声:“盛大哥。”
盛岩的心情有点不好,只简单“唔”了一声算是回复。
他看了眼旁边的大药店,问她:“是在等你牧哥哥么?”
明秀点点头,听他语气很自热,并没有往歪处想的意思,心里放开了一点,想道:我再这么紧张,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她变得大方起来,笑着回答他:“是在药店里面,马上就出来了。”
话刚落音,于牧就从药店里走出,看到盛岩一愣,紧接着皱了皱眉。
对方脸色黑沉,再没了以前的热情,明显是来者不善,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于牧先过去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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