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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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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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我只是去打电话,你流了好多血,再不打你会没命的……”

他固执的死死拉住她的手,颤抖的感受到两个人的手掌间到处是血,喻悠悠束手无策,哭着说,“别这样好不好,你乖一点,我去找救护车,你现在需要医生,需要急救。绷”

“不行……”他气息虚弱,两只手紧紧握住她,怎么都不肯放。

“我求你了,我求你,你想这样血流而死是吗?行,你死了好,我再重新找个男人,找个命比你长的男人……”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都死了还管得着我吗?”

“嗤——”席英彦低头笑出声来,他感觉眼前发黑,喉咙里一股股腥甜味直往上涌,咳嗽着把喉咙里的血咽下去说,“行,冲你这句话我还非得活得比谁都长……”

“那我去打电话。”看他松了手,喻悠悠舒了口气,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我马上回来。”

小心翼翼将他放平,她拔腿就跑,穿过走廊,跑进卧室,找到自己的皮包,抽出手机。

而这时候楼梯口出现席父的身影,凭着直觉往露台方面走,一眼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席英彦,忙跑过去,心痛的把儿子抱起来,嘴里倒是不饶人,“臭小子,你这唱的哪出,躺在地上装什么死人。”

“我没唱哪出,闲着无聊,在自个儿身上戳两个洞玩玩,怎么了?”席英彦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席父,挖苦道,“哟,你也有紧张的时候,我妈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及时出现过。怎么,怕我死了没人给你送终?”

“闭嘴!”席父没空搭理儿子的冷嘲热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电话叫救护车。

喻悠悠打完电话,抱来医药箱,火速跑回来,发现多了一个人,急匆匆跑过来,“伯父……”

席父看看一脸慌张的喻悠悠,再看看怀里已经晕过去的儿子,“怎么回事?他怎么伤成这样?”

“是……”喻悠悠刚想回答,席母跌跌撞撞出现了,一把推开喻悠悠,盯着满身是血的席英彦,“怎么了这是,老席,谁干的?”当即转向喻悠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我儿子哪儿得罪你了,你要下这么重的手……”

“啪!”喻悠悠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她抱着医药箱蹲在一边什么也没说,听着救护车在空寂的长夜发出蜂鸣,看着席父席母焦虑的脸色,看着医务人员匆忙抬来担架,将满身是血的他抬走。

所有人都走了,露台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喻悠悠想追上去看看,被气势汹汹的席母一把拦下来,“你杀了人还想走?”

此时喻悠悠不想争辩什么,想绕过席母,席母一面拉住她,一面指着楼下开来的警车说,“我已经报了警,你杀了人就得坐牢……”

楼下担架被抬进救护车,喻悠悠焦急万分,挣开席母跑下去,下楼的时候眼前一黑,双脚软下去,硬提起一口气,颤颤巍巍的跑下去。

却被几名警察拦住,其中一名举起用透明封口袋装着的匕首说,“小姐,你涉嫌行凶,请跟咱们走一趟。”

一副手铐落在她的双手上,喻悠悠身体支撑不住,突然晕倒。

席母钻进了来时坐的车,催促着警卫员,“快跟上救护车。”

席父目睹了喻悠悠被抓的过程,“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儿子跟我说过了,是他自己弄的,不关喻悠悠的事。”

“有谁会没事捅自个儿刀子?儿子头脑不清楚说糊话,这你也信?依我看就是喻悠悠干的,这女人太坏了,对咱儿子有什么不满,也不能杀人啊,我就得让她蹲大牢,让她尝尝牢饭的滋味。”席母气哼哼的说。

“后果你有没有想过,刚刚在亲戚朋友面前承认她是咱未来的儿媳妇,一转头你就把她关进警察局,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明儿报纸上会怎么写?”

“报社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好歹在这方面有点人脉,我保证明儿没哪家报社敢登这件事。”席母说完开始拨电话。

****

警方的审讯本来要立刻进行,可是喻悠悠一直晕迷,警方无奈之下叫来医生,医生诊断是中了一种迷-药。

迷-药?警察面面相觑,案情似乎越来越复杂。

直到第二天喻悠悠才转醒,接受审讯,刀柄上有清晰的指纹,警察拿出了这个证据,“喻悠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喻悠悠面色很差,反映迟钝,好半天才摇摇头。

审讯到大半天,喻悠悠一直沉默,精神萎靡,两名警察一商量,暂时收押,改天再审。

医院那头整整忙了一夜,除了席父席母,一帮发小也都赶来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着急救室门上方的红灯,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焦急。

石阳朔呆呆的盯着急救室,“诶,我怎么有一种回到两年前的感觉,那时候小橙子也是这样在里面,咱们在外面等啊等,那心跟油煎一样……”

“闭上你的狗嘴!”华荣拍了石阳朔一记,努唇指了指旁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谢承勋环住怀里的小女人,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收紧手臂,低唤,“言言……”

言馨漂亮的小脸轻轻仰起,绽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儿……”

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揉到掌心,谢承勋刚硬的脸部线条转眼变的柔和,“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在天上看着咱们呢。”言馨轻轻的笑,“那里没有痛苦,没有病魔,他很快乐,咱们也要快乐。”

“嗯。”高大的身影将娇小的身影搂的更紧,“小席子命大着呢,暮橙会在天上保佑他,他会没事……”

****

不知道睡了多久,席英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醒来身体有些虚弱,看到了一圈人围在床边,独独没看到最想看到的脸。

“悠悠呢,我媳妇儿呢?”

“英彦,你总算醒了,吓死妈了,万一你有个好歹,我怎么向姐姐交待……”席母走上前,喜极而泣。

“妈,我媳妇儿呢,我要见她。”

席母看看席父,大家一时都没说话。

席英彦扫了大家一圈,猜出了几分,“我受伤的事儿不怪她,是我自个儿弄的,那天我已经和老头讲的很清楚。妈,我要见悠悠,我要见我媳妇儿!”语气不大,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席母愣了愣,忙不迭的说,“她不在,你睡了两天了身子虚着呢,想吃什么,妈给你去做。”

席英彦不说话了,一双黑眸冷冷的看着席母,看的席母如坐针毡,手足无措的看向席父,并拿到一边,小声商量起来。

“能怎么办,放人,你说你这事儿弄的!”席父瞪了席母一眼,马上去打电话,“喂,钱局,是我,老席……误会误会,误会一场,我儿子醒了,他说喻悠悠不是凶手,对……两口子闹着玩的,哪曾想闹出一个意外来,这年轻人啊就是不懂事……”

……

“诶,我说你这唱的哪出,连刀子都用上了,你俩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儿?”尤晗煜好奇起来。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眨了眨眼,那意思是我很虚弱,不方便说话。

“不说拉倒,以我对你的了解,欠人家债了吧,没办法只好用这一招,还是你小子了解女人,女人容易心软,还就吃这一套。”

席英彦撇撇唇,想不到尤晗煜这小子说的还挺准,那天他可是听的真真的,她亲口说原谅他了,总算他的牺牲是值得的,以前的事终于可以一笔勾销,他们以后可以过上没负担的平静日子。

被关了几天,喻悠悠几乎没怎么吃喝,一是她没胃口,二是她的头老是很疼,精神极差,警方说她中了一种迷-药,这种迷-药药性很强,初尝时没什么感觉,药效要几个小时后才会发作。她感觉到不舒服,是迷-药的后遗症。

迷-药?初尝时没感觉,几个小时后药效才会发作?她想来想去,想到那天丁凝给她吃的口香糖上。

☆、Chapter273 危机(9)

怎么会?丁凝为什么要给她下迷-药?

难道丁凝表面上不怪她,心底恨她吗?

喻悠悠一时无法下定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迷-药百分百是从那块口香糖而来。



席母早让人熬好了粥,这会儿一个电话,七八个保温瓶送过来,各种品味的粥都有徂。

临时一个电话,席母被上级叫回单位,临走前对席英彦一帮发小说,“英彦就交给你们了啊,好好替我照顾着。”

“得嘞,阿姨,有哥几个人在,您甭担心,您忙您的。”华荣点头哈腰,一等席母离开,搓着手,兴奋的样儿倒像面对良家妇女的恶霸,当然这良家妇女是躺在床上的那位。

“该干嘛干嘛去,没看我在等人么。”席英彦翻着眼皮赶人绷。

石阳朔他们可不走,翻翻眼皮道,“瞧你这样儿,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真没事儿了。哥几个这两天可没过过好日子,被你小子吓的半死,好容易你小子醒了,居然不领哥几个的情,得,既然你说是你自个儿戳自个儿的刀子,那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不如哥几个也来几刀……”说着,魔爪伸向席英彦身上的几处伤口。

“呸不死你丫的,滚,滚……我是病人,哎,我疼……”

喻悠悠进高干病房,便看到这一幕,几个大男人围着病床,正没心没肺的斗嘴,中间夹着席英彦气若悬丝的声音。

门外路过的护士悄悄往里张望,捂嘴直笑。

“靠,还不滚,我媳妇儿来了,丫的想当电灯泡不成?赶紧的滚!”席英彦看到喻悠悠的身影,嘴里嚷着。

石阳朔几个是人来疯,人越多玩的越疯,“哎,美女来的正好,快来看看咱席少,瞧瞧咱席少的新造型……”

喻悠悠慢慢走过去,打闹声没了,她把手里的水果搁到一边,走到床边低声问,“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席英彦摇头,“不疼。”

“嘿,刚才是谁说伤口疼来着?”石阳朔拆他的台。

华荣几个跟着附和,坏笑着说,“就是就是,不带你这样儿的啊,咱为了你熬了几个通宵,熬的脸蜡黄蜡黄,结果哥几个在你就喊疼,美女来了你就说不疼,拿哥几个当瘟疫不成?”

席英彦直歪嘴,不知道是伤口疼呢,还是被他们给气的,“对,你们几个还就是瘟疫,再不走我可揍人了啊。”

几个男人互看一眼,哈哈大笑,“哟,身上几个窟窿还有力气揍人,行啊来吧,哥几个也好几天没松松筋骨了,真憋的慌。”

喻悠悠再次听到几个男人的斗嘴,一时显得无比亲切。看到桌子上摆了好些粥,走过去一一掀开,各种口味都有,还都是热的。

她盛了一碗,尤晗煜闻着香味跑过来,把粥拿走,自顾自吃起来,并且还招呼其他几个人,“来来来,一人一碗。”

席英彦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跟大老爷们似的从喻悠悠手中抢走粥碗,而他连粥味都没闻到,翻着眼皮说,“喝完全他妈的滚蛋!”

几个男人谁也不理他,喝完一碗又一碗,并且故意咂嘴咂的大声。

喻悠悠把最后一碗留出来,端到他床前,“喝点儿吧。”

他大少爷瞄了一眼白粥,把嘴一撇,“不喝。”

知道他不爱清淡的口味,喻悠悠哄着,弄了一勺递到他唇前,“喝点儿吧,乖。”

她的声音软软的,钻到他心里,将就着张嘴吃下。

一碗粥喝完,几个男人早走了,护士进来换吊瓶,喻悠悠在旁边看着他全身都缠着绷带,心里既心疼又内疚。

他说的对,她就是虚伪,明明在乎以前的事,偏偏什么也不说,藏着掖着,偷偷摸摸。什么爱?她根本不配提爱,她是个胆小鬼,自私自利,缩头乌龟。要不是她什么也不说,又怎么会逼他到这种田地?

她听说最后那插在心脏上的一刀最危险,倘若再多半公分,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回天无术。

“你来干什么?”席母办完事,一进来便看到喻悠悠,气冲冲的跑过来。

“妈,我疼……”席英彦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

席母的态度立马变了,心疼的跑过去,“怎么头又疼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席英彦拉住席母,可怜巴巴的眨眼,“妈,是您的声音吓的我肝儿颤,您想啊我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出来,身子虚着呢,您这一嗓子不要紧,把您儿子吓出个好歹来,您还不得后悔死?”

“扑哧!”席母绷紧的脸一下松了,“贫嘴,妈有这么吓人吗?”

“怎么没有,瞧您刚才那样子,恨不得要吃人,真该拿个镜子给您看看您刚才的样儿。”

“行了,行了,妈不大声,妈小声说话。”

“这就对了,我就说嘛我妈是世上最慈祥的妈,妈,您儿子平常孝顺你不?”

“孝顺。”

“那您想不想多一个人孝敬你呐?”

话说到这份上了,席母自然知道席英彦想说什么,瞧了瞧边上的喻悠悠,不冷不淡的说,“想。”

“妈,您不相信儿子的眼光?”

“没有,妈没不相信你,妈只是心疼你受这份罪,你说你好好的一个生日,怎么最后以这种方式收场?”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刀子是我捅的,与悠悠真的没太大的关系。”

席母一脸的不相信,“你又不傻,好好的你捅自己刀子干什么?”

“您儿子您还不了解,从小到大随着性子来,喜欢什么就非得到手不可,为此您儿子做了一些过份的坏事儿,也可以说是猪狗不如的肮脏事儿,是您儿子欠人家的,欠债偿还天经地义,是您儿子想忏悔,想出的这个法子,虽说冒险了点儿,但能一次性还清,痛快!”讲到这儿,席英彦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喻悠悠。

席母也看了一眼她,叹了口气,“算了,你大了,自个儿的事自个儿解决,不过你前天可吓坏妈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干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甭随便拿命开玩笑。”

席英彦咧嘴直笑,“成,您儿子可不傻,有这么好的妈,又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以后好日子长着呢,我可不想死。席母满是欣慰,轻轻拍了拍被角,“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行了,你身体弱,别说话了,睡会儿。”转而轻声对喻悠悠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喻悠悠看了一眼席英彦,他朝她点头,她跟了出去。

“那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英彦说的是真的吗?”席母直接逼问。

喻悠悠点点头,不管席母信不信,大致讲了一遍。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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