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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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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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娶什么政/协/委/员的千金,告诉你,我偏不……发生在你身上的血淋淋例子告诉我,咱的婚姻咱做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狗屁的门当户对……”

石阳朔醉醺醺的声音飘在空中,喻悠悠跳累了停下来休息,抬头见两个男人坐在一个大石头后面,喝着小酒聊着天,惬意极了。

“嗳,你小子少扯上我啊,我是我,你是你,甭相提并论。那什么政/协/委/员的千金我见过,才女,长得又标致,配你是绰绰有余。”席英彦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又撇撇嘴,取笑道,“想当年你上学的时候成绩那叫一个糟,我就没见你考及格过,你要是娶了那女的,下一代孩子肯定聪明,功课肯定不用你操心。”

“操,你是我哥们么,你是和我一块儿穿开档裤子开大的么,有你这么劝我的么……跟你说真的,我还没玩够呢,爷还想多玩几年……结婚?哼哼,爷还没想过……要不是老头反对,我孩子现在都打酱油了……那孩子都七个月了,成形了,我瞧着那小身子血肉模糊的……我一做梦就梦到,一做梦就梦到……我的心象刀割了一样……”石阳朔说着说着突然揪住席英彦的领口,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起开!”席英彦厌恶的把衣领从石阳朔手中夺回来,“你丫的几天没洗澡了,全身一股子臭味。这些年你就没去看过暖暖?”

“我没脸见她,我拿什么人见面,我要负责,天人永隔,我要给他们母子一个说法,我要脱离父子关系,我母病发住医院,你说我怎么有脸……那害死我儿子的不是别人,是我老子,我……我恨不得死掉的那个人是我……”石阳朔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哭的肝肠寸断。

“这婚你不想结就不结,用得着糟践自个儿大冷天的在这里喝西北风吗?再说了,就你这样,人家姑娘看不看得上还是一回事,就算你家老头同意,人家女孩也点头,这事才算成了。京城里宦官子弟多了去了,你丫真当自己是潘安啊,人女孩一见你就往你怀里扑?哭着吵着非嫁你一人不可?”

席英彦擅长于搞气氛,几句话就把石阳朔的情绪转开了,石阳朔哭着笑骂:“丫扯蛋,我告诉你,就算你和我一块儿去,你冒充我,我冒充你,人照样选我!选我石阳朔!”→文·冇·人·冇·书·冇·屋←

“好好,选你,全选你,你是万人迷!人见人爱,车见爆胎!等明儿我跟你去相亲,如果人家看上你,我帮你当新郎,帮你洞房花烛,你只管做现成的爹,成了吧?”

“靠死你丫的……”

喻悠悠听见俩男人的对话,人家聊着私事,她这时候现身不大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鼻子一痒,她骤然打了个喷嚏。

“谁?谁?”石阳朔耳朵倒尖,喷着酒气要站起来,试了两次没成功,一屁股坐下去。

席英彦抬头看到了喻悠悠,按住又想起来的石阳朔,“不是别人,喻悠悠还记得吗?”

石阳朔用手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那冰库上班的冷美人儿?”

席英彦失笑,“对,就她。”

“靠啊,找哥们喝酒还带妞儿,这年头你丫不玩女人改玩感情了?行……行……依我看你小子迟早栽这妞儿的手里。”

☆、Chapter60 玩我(8)

“栽怎么啦?爷愿意!有钱难买爷愿意!”席英彦把酒瓶重重搁在地上,拍拍屁股站起身。

石阳朔也晃悠悠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黑漆漆的山下,脚步颠颠的要晃过去,席英彦赶紧把人拦住,“别闹啊,下面可不好玩,今儿我是专程来陪你的,你要是闹出个人命来,我也甭活了。”

“你以为我要跳啊,靠,我是那种想不开的人么,我还没把老头气进棺材呢,我还等着给暖暖报仇呢,我怎么能死,怎么能死,我连死都不配,我去了阴曹地府见了暖暖我说什么?我他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如留在世上丢老头的人,我要让他知道他把他唯一的儿子杀了,他亲手杀的,他儿子现在就是个活死人……”石阳朔吃吃的笑着,眼神悲痛交加,猛的推开席英彦,“刚才我一个人在这儿的时候我就在想啊,你说暖暖冷不冷啊,她一个人在下面肯定很冷是不是啊,我要不要拿件衣服给她啊,好歹咱也度过一段快乐时光不是。就算她恼我,恨我,怪我,打我,我都想给她送件衣裳,你说她会穿吗?给她带多少件才算够啊?一百件应该够了吧?啊?你说够了吧?”

“够!够!一百件肯定够了!不够我再多加一百件。”

“呸!暖暖那么瘦,两百件你不侮辱人吗?她是摔的粉碎,尸骨到现在没找全,不可能要这么多……”

“是,是,我说错了还不成么?你要心里真有暖暖,你丫跟我下山去,好好活着,用你的话说继续吃喝玩乐,气死你家老头。”

“不去!我不下山,说好今晚我在这儿陪着暖暖,我就一定要陪着,我哪儿也不去!”

“成,成,不去,哪儿也不去,我陪你,我带我女人一块儿陪着你!”高高在上的席大少爷居然很有耐心的哄着,象哄小孩一样,脸上没有半分不耐烦。

“她一定很冷,暖暖很冷,是我没照顾好她,是我没用……连尸骨都没找全……我他妈的算什么男人……”石阳朔大有越闹越大的动静,边哭边挥舞着手,伤心欲绝。

喻悠悠靠在树下,又冷眼看着石阳朔一会哭一会笑,不知道的以为在撒酒疯,了解实情的却能看出这个男人此刻心中该有多痛,痛到了骨子里,似乎有一把世上最钝的刀在一点点的,慢慢的锯割心脏。见此情景不禁动容,这世上很多人整天戴着面具生活,只有在喝醉酒的时候才偶尔露出真性情,她相信平日里满嘴跑火车,没句正经话的石阳朔对暖暖存有一份真挚的感情。

石阳朔哭闹不止,一个劲儿往悬崖边奔,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席英彦眼看快控制不住局面,对着石阳朔的脸给了狠狠一拳,“你他妈给我冷静点!”

挨了一拳头,石阳朔急了,往地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跟头被激怒的公牛似的向席英彦冲过去,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拳,扭打起来。

对于男人间的打架,喻悠悠没什么兴趣,有点烦了,在树下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抬头看星星,别说在山顶看星星就是不一样,星星近到仿佛一伸手就能摘到。

“咚……”

“砰……”

“嗵……”男人们很有兴致的打着架,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输,终于,俩人累了,喘着气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靠,回回我都是被揍的最惨的那一个。”石阳朔眼角一片乌青,流着鼻血,捂住肚子闷哼着,回头看一眼身边几乎没挂彩的席英彦,“改明儿老头真把我逼急了,我也学你出家去少林寺习武,等我学成回来找你丫单挑,再把揍的你满地找牙的视频录下来,留我余生对那些青灯古佛,无聊的时候拿出来乐乐!”

席英彦一面喘着气一面笑,又骂道:“滚蛋!就冲你这个念头我使尽法子也不让你丫去少林寺。再说了,你要真想出家念佛,你干嘛不在你家弄一佛堂,天天吃斋念佛,保管把你家老头气个半死。”

“还用你说,我早想到了。不过我就爱去少林寺出家,你说不让就不让啊,你谁啊你,谁啊你……”石阳朔说着就踹,两个男人闹成一团,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一个满身是泥,竟然丝毫不记仇,打打闹闹如同孩子,无形中显出两个人深厚的兄弟情来。

喻悠悠不由心中划过一阵熟悉感,她和余晨以前也经常这样,放风筝放累了就躺在草坪上,说说笑笑。

☆、Chapter61 我要你,现在(1)

迷迷糊糊睡着,喻悠悠被推醒,席英彦蹲在她身边,“那小子又哭又闹的你也看见了,看来今晚得在山上过夜,你到帐蓬里去睡。”语气轻和,其中主宰的意味却明显。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喻悠悠果然发现不远处有顶帐蓬,隐在两颗树中间,不仔细看真不难发现。也好,反正她脚受伤,一个人也下不了山,坐在这里吹一夜的冷风恐怕会着凉,有地方睡总比坐在这地上好。

席英彦低下头,乘她思考的时候横抱起她,喻悠悠想了下,没有扭捏,受伤的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染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眼睛不由的看向自己的脚,一双男式运动鞋套在上面,猛然想起他把鞋给她穿,那么他……

转过头去看地上,他赤着足,袜子不知动向,刚才她在地上坐过,冰凉刺骨,赤脚踩在上面的感觉不好受,更何况山上地面不平,经常有小石子,会搁脚。

喻悠悠沉默起来,即使心中翻江倒海的震撼,也掩饰得很好。

“嘶……”席英彦拉开帐蓬外面的拉链,把她放进去,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喻悠悠环顾帐蓬,从外面看不大,里面却宽敞,身下有两床薄被子,胜在帐蓬里面暖和,外面的冷风丝毫入侵不进去,在这里休息一晚不成问题。

脱了外套、长裤及毛衣,她拉上被子,石阳朔的鬼哭狼嚎消失了,外面只有呼呼的风声。

睡的不太安稳,脚痛的难受,忍不住翻过身,陡然感觉脚上一片凉意,然后一阵刺痛,坐起身却见帐蓬被人拉开了一条缝,有只棉花棒在往她脚底上抹着什么。

他在给她擦药,他哪儿来的药?是回山下车里取的吗?喻悠悠不自觉失神。

撇去这个花花公子风-流成性的作风不谈,其实他的人品算说的过去,就算他把她扔在半山腰,也是她咎由自取,再说他和她无冤无仇,她却为了自己的私利答应冷麟潜伏过来偷东西,不够光明磊落的人是她。

席英彦擦完药,又给她包扎好,拿起药箱起身准备走,喻悠悠指着摆在帐蓬门口木板上的运动鞋,“你穿上吧。”

黯淡的光影中,狭长的双眸带着黑曜石般的致命吸引力,“留你自个儿穿吧,我不习惯与别人共用一样东西,别人碰过了,我就不会再碰,哪怕那是我心爱的东西。”

喻悠悠哑口无言,向后躺去,这个男人真有本事,一面出手相救,散发出无穷魅力,一面又能将自己的狂妄暴露出来,让人产生抵抗力。

伤口消毒之后不再疼了,喻悠悠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很香。直到她被一股呛鼻的酒气惊醒,感觉有双手在拉自己的裤子,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喻悠悠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席英彦,你干什么?”

肩膀被扣过来的力道按下去,席英彦饱含欲-望的唇吻了吻她惊颤的长睫,贴在她耳边低哑的宣告:“我要你,现在。”

现、现在?喻悠悠的心狂跳起来,身子无助的瑟缩,脸上血色全无,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Chapter62 我要你,现在(2)

喻悠悠瞪大双目看着面前这张亦正亦邪的面孔,为什么上一刻他还是个英雄救美的绅士形象,下一刻却变的如同一头恶狼?

大手从她的下巴上滑到胸口,他用冒出来的胡茬在磨蹭她细嫩敏感的肌肤,锁骨的地方又麻又痒,语调魔魅:“放轻松,宝贝儿,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也许席先生尝到的只有汗味。”冷漠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喻悠悠握紧双拳,闭上双眼,情绪与感官习惯性的抽离,身体变的僵直,这一招在之前对付康尉带给她羞辱的时候很管用。

熟练的将她身上碍事的毛衣推开,解开衬衣的钮扣,眯眸欣赏着白皙诱-人的娇躯,席英彦沉浸在品尝的喜悦之中,沙哑的喃喃:“是么,为什么我尝到的只有甜味儿,比巧克力酱还要甜美。”

汗从她的脖颈间沁出,混和着他嘴里呼出的酒精味,像往他血液里注入了兴奋剂。她直挺挺的躺在身下,安静的如同一具死尸。不,何止是死尸,这简直就是嘲笑,她真以为同样的戏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两次?

席英彦心中的怒气霎时上涌,粗鲁的抓住她的双肩,像当初玩钓鱼一样,一甩手把鱼甩上岸,看着它在草地上鲜活的弹跳、痛苦的挣扎,无声的呻-吟,一种无与伦比的畅快从心底滋生出来。

喻悠悠冷汗涔涔,倏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个男人狡猾的如同狐狸,他似乎有一双利害的隐形眼睛,看出她把自己刻意抽离,居然把她象揉面团一样在帐蓬有限的空间里来回倒腾,再好的定力和心绪也被搅乱,伪装被轻而易举的刺破,天旋地转之后胃里翻江倒海,想吐。

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她不再坐以待毙,本能的挣扎,用尽所有力量想推开压在身上结实沉重的身躯,却徒劳无功。

他在探索,又似在研究和戏弄,结实庞大的身躯压制住她的娇小纤弱,他深深吮住她的错乱,唇舌交缠,他的气息,狂肆的吻,无所不在的大手如一张带满电的网将她牢牢罩住。

喻悠悠感觉自己被他抛进了海里,一次次浮出水面,一次次又被波涛无情的吞没。

帐蓬里宛如烧热的火炉,巨大的恐惧淹没了理智,他疯了吗,这里可是在野外,石阳朔可是在外面,喻悠悠慌乱不顾一切去推兽-性大发男人:“席先生,请不要这样,你喝醉了,你说过等你情我愿……”

他一下咬住她挥舞的手指,含在薄唇里吮着,用舌尖细细的划起圈,吃的津津有味,嘿嘿的笑了笑,慢慢的回道:“你情我愿?那是什么东西?说正经的,亲爱的,只要你满足了我,完事后我会开张支票给你,三百万够不够?”

不等喻悠悠回答,腰上传来痛感,眼见他双眼赤红,陡然翻身骑在她身上,仿佛在驯服一匹烈马般兴奋异常。

喻悠悠只剩下两条白嫩的小腿儿毫无作用的胡乱蹬着,席英彦嘴角轻笑,轻蔑异常,她咬住唇扭开脸,他仍不放过她,一只手扣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用笑眯眯的口吻讲道:“和冷麟睡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三百万可是娱乐城里嫩-雏开苞的价,旧货装新瓶,你赚大发了不是?偏偏要摆出一副高姿势,还真拿自个儿当盘菜?”

“我没有!”喻悠悠抵制这难堪的羞辱,大叫着否认。



此书即将上架,正在抓紧时间查找前六十章的语句、漏洞,以及修改大纲,故这两天只有一更哈,敬请亲亲们谅解!如亲亲们有发现语句错误之类的,可在评论区留言,琼依会修改滴,多谢

☆、Ch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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