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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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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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又突然收工,在化妆师的带领下去卸妆,喻悠悠倒有点理解张导在烦什么,剧本她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说实话,这部戏号称是历史剧,但一部分内容却称不上严谨,甚至有点戏说的成分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开拍前她做过功课,查过关于宋太祖的一些正史及资料。

喻悠悠看过张导以前拍的电影,非常严谨耐看,小细节也处理的极好,看得出来张导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这一次拍电视剧想必也是想要做到最好,那么张导对这一段历史肯定是有所了解,也发现了一点问题。

“那个……谁,喻悠悠。”副导演这时候进来,在化妆室里看了一周,指了指卸完妆的喻悠悠,“张导找你。”

喻悠悠跟着去了,男主角闵硕也在,不过却是没卸妆,看得出来是被急着叫过来的。

张导一个劲猛抽烟,“你们对剧本有什么想法?”

喻悠悠不太喜欢烟味,不好冒然捂住口鼻,屏住呼吸,没张嘴说话。

“挺好的。”闵硕笑笑。

张导又把目光转向喻悠悠,喻悠悠心里明白其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容易得罪人,但是既然是导演让说的,她自然憋不住。

“里面有些剧情称不上正史,但凡提到赵匡胤,不得不提到两个人,一个是跟随其南征北战的弟弟赵匡义,一个是李煜,这两个人一个穿插在赵匡胤的整个帝王生涯中,一个是早期与之抗衡的南唐后主,后期的阶下囚。剧本里写道赵匡胤与李煜的妻子大周后娥皇有一段情事,早在赵匡胤默默无闻前曾在滁州游玩,遇到了娥皇,一见倾心,约好改日登门提亲。哪知道娥皇父亲是南唐宰相,亲没提成,赵匡胤反倒遭到一顿羞辱,扫地出门。左等右等等不来赵匡胤,娥皇是传统女人,无奈只能受父母之命,被许配给李煜。据史料记载,赵匡胤游玩滁州时娥皇才12岁,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与赵匡胤一见钟情?如果在宣传上称这是部正史,内容中却夹了野史的成份,恐怕播出去也会遭到一片谩骂声。”

张导听了一时没发话,良久,弹了弹烟灰道,“行了,我心里有数,你们回去休息,晚上八点到这儿来开会。”

从里面出来,闵硕惊讶的看了一眼喻悠悠,“你倒什么都敢说,我都忍不住替你捏一把汗,张导在业内可是出了名的暴君,剧组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一人算,你就不怕把他惹毛了?”

“是他主动问我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喻悠悠淡淡回答。

閔硕听了直点头,对喻悠悠另眼相看。

到了晚上开会,所有演员全到齐了,张导宣布一个消息:“剧本从现在开始要修改,大概要三天左右的时间,这三天就放你们假。”

“张导,改动大吗?”吕泛泛提出疑问。

“这么跟你们说吧,本来决定拍历史剧,现在我和冷总以及两个编剧商量过了,决定做大的改动,具体的等三天后再开会宣布。”

散会后,喻悠悠倒觉得张导和百代的决定正确,如今是市场经济时代,拍电视剧求的就是个高收益,倘若还想得个好名声,可以在宣传上撤掉正史二字,效仿前两年风行一时的秘史,既有耐人寻味的野史吸引观众眼球,又有正史做铺垫及噱头,就算到时候收视率没有期望的高,起码也能在卖给某些卫视独播权上获得几倍成本的利润。

推开/房间的门,满身疲惫的走进去,想想剩下的三天用来做什么,不如出去走走,看看这里在五年内到底发生了哪些变化,也有最重要的,她要回去偷偷看望继父和余晨,还有妈妈的墓地。

打电话给关昕,询问妈妈墓地的具体位置,关昕的电话打不通,改打罗大哥的,很快接通。

“罗大哥,我是悠悠,我想问一下我妈妈的墓地在什么地方?”

“你妈妈的墓地啊?我想想,那时候我让一个住在浙江的同学帮忙去横店打听过的,只听说你妈妈过世了,并没有提到墓地在什么地方。有可能是我没记清,要不我再打电话找我同学问问。”

“麻烦你了,我等你电话。”

丢开手机,进浴室洗澡,花洒下热水冲刷着皎洁的身体,喻悠悠这几天在剧组过的平淡,但也有不自在的地方,有些演员看她的眼光充满了鄙夷,犹如一根根磨尖的针般刺过来。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潜规则上位,所以只当自己没看见,该干嘛就干嘛。

来到影视城好几天了,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化妆,难得有三天能睡个好觉,她得抓紧洗澡,洗完赶紧睡。裹了浴巾出来,手机铃响的正欢,是罗大哥打来的。

“悠悠,我同学说只顾打听你妈妈的下落,听到你妈妈去世的消息后一时没想到打听你妈妈墓地在什么地方。”“没关系,谢谢你,罗大哥。”反正现在在横店,隔的不远,喻悠悠决定自己想办法去。

次日搭车来到记忆中的平房,如果他们没搬的话应该还租住在一楼,前面是个报刊亭,妈妈每天卖报和杂志,后面是睡觉的地方,再后面是个狭小的厨房,一家四口挤在一间不足二十坪的房间里,度过一年四季。以前觉得挤,恨不得有自己的房间,如今却无比怀念一家人挤在一起的那种温暖。

她离家出走,妈妈又不在了,家里只剩下余晨和继父,曾经那么温暖的一个家庭现在四分五裂,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酸,益发内疚。

然而,原来的平房没了,变成了三层楼式的街铺,喻悠悠一时找不到家,找到一家卖早点的铺子去打听。

“老板,你好,请问这里原来有家姓余的人家,他们现在住在哪儿?一个叫余添,他老婆叫夏柳。”

“你问余添呀?呐,他还租在对面。”老板油手指着斜对面一家小面馆。

喻悠悠还没来得及道谢,那老板发出大嗓门,“哎,余添,这里有个小姑娘找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余添手里提着一袋垃圾,看样子是出来倒垃圾的,以为早点铺老板开玩笑,没理。

“我说真的,这小姑娘跑我这儿来打听你老婆,说的名儿全对。”老板继续发挥自己的大嗓门。

喻悠悠本来想偷偷在外面看看就走,这下子被弄得顿时无所遁形,余添几步穿过马路跑过来,“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和我老婆的名字?”

“我……”喻悠悠真是措手不及。

“姑娘,你是不是认识我女儿韩央?她在哪儿?离家这么久,她妈妈想她想疯了,姑娘,求求你告诉我韩央在哪儿?”

提到妈妈,喻悠悠心里针戳一般疼,无言以对,脚步本能后退想走。

“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韩央的下落?她不见我不要紧,她起码要见见她妈妈,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几年不回来看看她妈妈……”

不要说了……喻悠悠面色惨白,手心冒出细细的汗珠。

“韩央这孩子好狠的心,跟人跑了这么多年一眼都没回来看,大概是前年也有个小伙子来打听咱们家的情况,我估摸着可能是韩央派来的,她不敢回来,就请人来打听。当时我故意说夏柳病了,去世了,想叫那小伙子传信给韩央,把她吓回来,见见她妈妈,哪知道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她……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喻悠悠虚弱的说着,前年她没有完全康复,脸上惨不忍睹,动刀子整容的后果是使脸上到处都是红肿的,根本无法见人,罗大哥派同学打听后不敢告诉她实情,怕她流泪使脸上伤口发炎,就谎称家里一切都好。直到去年下半年,她慢慢康复,无论是面容还是心理上都逐渐往好的地方发展,关昕才找准时机告诉了她。

☆、Chapter110 措手不及(2)3000字'VIP'

那段时间她痛不欲生,几次想回来看看,几次又打了退堂鼓,那几年她吃穿都是靠关昕和罗大哥的救济,虽然以他们的收入来说并不在意,但她在乎,做人要知足,总不能来回路费也伸手向他们要,再加上她对妈妈的死极内疚,有些害怕回去面对,这么一耽误,时间就拖到现在。

等等,继父刚才说什么?他说故意说妈妈病了,去世了,想吓她回去……难道说妈妈她……没死?

理清出这个思路,喻悠悠由悲转喜,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道,“余叔叔,你说韩央的妈妈没死?”

“爸!”不远处余晨跑了过来,看到喻悠悠马上认出来,“你不是我姐的同学吗?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她是你姐同学?什么同学?你姐没处的近的同学。茆”

“不是,前天吧,我在超市碰到她,她叫出我的名字,还说是我姐的小学同学。”

余添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喻悠悠,喻悠悠吸了口气回道,“是啊,余叔叔,我是韩央的小学同学,小时候我还跟她到家里做过一次客,当时余妈妈不在家,只有您在,您要出门,临走前抓紧时间给我们下了碗面条,您忘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余添点头蚊。

喻悠悠借了别人的身份,从小到大她与人一直保持距离,只有小学快毕业那天被一个女同学死缠着教数学题,没办法之下才带回家的,之后就再也没带过。想不到这唯一的一次带同学到家里做客竟在多年后起了作用,能替自己掩饰身份。

“你叫什么?”余晨问。

记得当时没把同学名字告诉继父,所以喻悠悠没有顾虑,“我叫喻悠悠。”

“你怎么会打听我姐的下落?”

“是这样,我……我见过她,是她委托我给你们带点钱。”喻悠悠撒了个谎。

“你见过我姐?在哪儿?”余晨与余添激动起来,看样子这些年他们在找韩央上花了不少功夫。

“在……”喻悠悠顿了顿,困难的回答,“在北京。”

“在北京?”余晨与余添又是一阵激动,一辆货车呼啸着从马路边穿过,带出的冷风和灰尘吹得大家灰头土脸。

“来,喻小姐,到家里坐。”余添反应过来,指着对面的小面馆。

喻悠悠一时有点陌生,以前家里前面是报刊亭,现在怎么是面馆?

“呵呵,这是我开的,年纪大了,跑龙套的机会也少了,赚不了什么钱,就在这里开个小面馆糊糊口,喻小姐别嫌弃啊。”

喻悠悠忙不迭的应着,“不会,挺好的。”脚下踏进门槛,记忆潮水一般涌来,她记得妈妈做饭好吃,继父下面条有一手,想不到继父会开一家小面馆,真怀念继父做的面条。

面馆里生意冷清,只有零星几个客人,余晨一进去就充当服务员忙开了,余添本来想把她请到里屋,见她盯着客人面前的面碗瞧,“饿了吧,来,你坐着,我给你下碗面条。”

“不,不用了。”喻悠悠摇头,她早上出来得匆忙,是没吃早饭,可是这时候她不想让继父忙碌,只想到周围看看,对了,妈妈……

一抬头,继父已经钻到后厨去了,余晨收拾完一桌客人的空碗,跑过来,“喻小姐,你稍等啊,我爸的面条马上就好。”

看着眼前阳光清秀的脸,想着以前那个最爱跟前跟后的余晨,喻悠悠有很多话压在喉咙里,一时说不出来。

苦难与窘迫的家境并没有使余晨显得很自卑,相反余晨头脑灵活,做事机智,算帐也快,很快微笑着送走另一桌客人。

“来啰,香喷喷的猪肝面,猪肝是我爸现炒的,裹上独家秘制的酱料,可好吃的,以前我姐最爱吃这个。”随着余晨的一声喊,一面热气腾腾的猪肝面放到眼前。

闻着这香味喻悠悠的眼泪差点下来,吸了吸鼻子,轻轻说道,“谢谢。”继父是跟妈妈学的吧,她过生日的时候妈妈会亲自做猪肝面条,为什么现在换成继父做了,妈妈呢?

长时间在北方吃宽面条,吃着这南方特有的细长水面,喻悠悠真正有一种尝到家的味道的感觉。

不知何时,最后一个客人走了,余晨和余添坐到对面,喻悠悠一点点吃完面条,放下筷子,“谢谢余叔叔,很好吃的面。”

“喻小姐,现在你能讲一讲韩央吗?”余添眼中有一丝焦虑。

“我和她在北京遇到的,只有一面,当时她和一个男孩在一起,两个人手牵手有说有笑,我和她聊了一会,我因为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吃面的功夫,她已经想好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听到韩央过的好,余添的眼睛中流露出欣慰,“你就没向她要联系方式?”

“没有,我当时走的太匆忙了,怎么她这些年一点没回来吗?”

“哎,是啊,一言难尽。”余添大略讲了一些,叹气道,“她走了之后她妈妈后悔啊,天天念叨……”

喻悠悠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手心,“对不起,我不知道情况,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应该要联系方式,快过年了我以为她会回家,所以我过来找她玩。”

“不怪你。”余添摆摆手。

“余阿姨在吗?”喻悠悠小心翼翼的试探。

紧张的盯着继父,余添指指里面,“在的,在里屋。”

喻悠悠马上站了起来,“我想去看看可以吗?”

余添只当对方是客气,摇了摇头,“余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她现在情况不好,不太方便。”

最后四个字如同大山压下来,喻悠悠一阵难受,挤了挤笑,“那、那我就不打扰了,有韩央的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

余添愁容满面,一个劲说道,“谢谢谢谢!你下次有机会见到韩央一定要替我带个话,她妈妈已经不气她了,只要她能回家,一家人团聚!”

喻悠悠生怕眼泪再也止不住掉下来,急忙往外走,身后余晨追了上来,“喻小姐,能留个电话吗?以后万一你碰到我姐,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吧。”

低头飞快写了号码,喻悠悠头也没回的离开。余晨拿着喻悠悠的号码回去,余添正悄悄抹眼泪,转过来吸着鼻子问道:“你跑出去干什么?”

“我问喻小姐要电话呢。”余晨边用手机输号码,边往里屋走,“这起码是个好消息,我告诉妈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啊,爸,好奇怪,喻小姐不是说只和我姐说了几句话吗?怎么她又说我姐托她带钱给我们?”

余添一愣,这倒是,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走出几米,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沿途路人不禁投来诧异的目光,喻悠悠任眼泪肆意流淌,暗暗骂自己没用,真没用,喻悠悠,你怎么连去看妈妈的勇气都没有,你不孝了五年,难道要继续不孝下去吗?

对了,她刚才露出了马脚,提到韩央托她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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