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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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俏巫医-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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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草心终于不再逗弄他,反手搂住他的腰身,抬头温柔地回应他的吻:“笨!世上哪里还有比这些更重的彩礼?你的这片心意,已经太重、太重、太重了!”
小心地把所有东西封印起来装进蛟皮背包里,背包里的空间封印成功地隔离了所有的煞气。即使如此,蓝草心还是觉得带着这些东西去人群里乱跑不太稳妥,乖乖地遵照衣小虫的安排,由他开直升飞机直接飞回了家。
说是到家并不是指家门口,而是国内一个蓝草心从没听说过的私人机场。不过到了这里就已经回国,并且离聃城不远了。衣小虫一路早已安排妥当,下了飞机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直接驱车前往终南山。
蓝草心提前给师父任淳打了电话,任淳听说之后十分惊讶,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去禀告掌门。等衣小虫和蓝草心到山门,天都已经黑了,任淳站在门前的夜灯底下,手持佛尘静静地等在山门前。
蓝草心欢喜地扑向师父,任淳慈和一笑,目光一转落在长身玉立、姿容绝世的衣小虫脸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然后面容一整,拂尘一挥就要打稽首。蓝草心赶忙红着脸拉住:“师父,你怎么能跟他行礼!”说着看向衣小虫眼波娇嗔地一转。
衣小虫何等聪明,早就双掌合十恭恭敬敬地对着任淳躬下身去:“小虫拜见师父!”
任淳手掌微抬,一股柔和的托力便让衣小虫拜不下去:“施主今日来这里是贵客,贫道受这一拜,却是有些惶恐。”
衣小虫诚恳地道:“蓝儿视师父如父。没有师父就没有蓝儿的今天,也就没有小虫今天这番福泽。请师父定要受小虫这一拜!”说着将巫力凝聚于身前,缓缓地顶着压力拜了下去。
话,必须要说到。长辈第一次见面出手的小小试探可也不能接不住。任淳托起的力量用得并不十分大,其实衣小虫还可以更轻松地破开身前这股柔和的压力,可他却掌握着一个刚刚好能慢慢拜下去的力度,很有礼貌地完成了这见面的一礼。
虽然任淳有意提起了他是上门来送重宝,今天是贵客,有骄傲的资本,可衣小虫不会这么想。在衣小虫心里,今儿个他就是上门见家长来了。这个终南山门里那些人对蓝草心亲如家人他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对这些人,他是真的满心感激,第一次见面,带的礼物唯恐不重,执礼唯恐不恭,根本不会有任何恃财傲物的心思。
任淳这才脸上含笑受了他这一拜,引着两人往掌门的院落里去。蓝草心捕捉到师父脸上满意的笑容,偷偷回头看衣小虫,见他收敛了一身煞气,一派沉稳,芝兰玉树般温和地走在任淳右后方半步处,不疾不徐,夜色朦胧中依然气质盖华,心中忽然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骄傲。
衣小虫感觉到蓝草心的注视,视线与她相对,微顿,眼底漾开一抹了然的笑意。
蓝草心莫名地脸上一热,嘴上欢快地跟师父聊着,心脏却咚咚地好一阵急跳。
与终南子的见面过程简单却又郑重。因为那些东西关系太过重大,参与会面的就只有终南子、任淳、蓝草心和衣小虫四人。蓝草心正式给师父和师公介绍了衣小虫的身份,在他们面前并没有丝毫的隐瞒。之后衣小虫重新以后辈之礼正式拜见了两位长辈,恭敬而又郑重地捧出了这次的彩礼:“小虫这次上山拜谒师父、师公,愿以华夏历代法器17件为聘礼,向终南山门求娶弟子蓝草心,请师公、师父成全!”
终南子和任淳相视一笑,蓝草心对他们来说确实如同自家儿孙,衣小虫的做法虽然突兀,但却并不让他们觉得不应该,反而有种被正式视作长辈的尊荣感。
至于眼前这个从内到外都非同一般的年轻人,两人早从蓝草心口中点点滴滴地了解了他许多事,身份、性格、作为都早有所知。更难得是两个年轻人对他们的完全信任,虽两人真正的家人也不能比。
睿智如终南子和任淳这样看透世事人情的高人,又怎么会看不清两个年轻人早已两心相许的心意?
至于那些宝器,倒是没有不客气地照收,终南子看过全部十七件器物之后,沉默良久,长叹一声:“竟是各门派千百年传承的镇派之物!这百年来,玄门实在经过了太多浩劫……小虫,老道先替整个华夏玄门,道一声谢!”
蓝草心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竟比自己预估的更加重要。最终,十七件宝器被慎重地在终南派后山藏宝密室里暂存了起来。那里有无数法阵束缚,更有众多道法高深的门徒守卫,既不怕人盗取,更不会有任何宝器的煞气溢出伤人。
“一年后,整个华夏道门的盛事华夏修真大会就将召开,届时才是让这些宝物回归各自本门的最好时机。在那之前,谁也不要说起这件事,以免无事生非,徒生事端。”终南子慎重地交代。
任淳躬身答应,却没有听见两个年轻人回应。起身后疑惑地望过去,只见衣小虫微微拧眉,神情思索。而蓝草心嘟了个嘴,看上去也不太开心。不由关心地问道:“草儿,怎么了?怎么不答掌门师公的话?”
蓝草心小嘴歪了歪,声音不大不小地哼唧:“师公,这些东西人家说的是聘礼哦!你这么一副谁的东西还给谁,件件都与咱们终南派无关的样子,那这聘礼算是收了还是没收啊?”
说这话貌似脸皮有点厚度了啊,可是她不能不说啊。这些东西得来不易,龙部牺牲了很多兄弟才夺回来的,就这么含含糊糊地处理了,应有的作用没有体现出来,那怎么能行?
手指被人扯了一把,扭脸看去是衣小虫不赞同的脸色。蓝草心扁扁嘴,扭过去不看他。他不想让师公和师父不开心,可她也不想他的一片赤诚最后稀里糊涂啊!
衣小虫无奈摇头,上前半步满怀歉意地说:“蓝儿不懂事,让师父和师公笑话了。天龙会本就是守护华夏万民的帮会,追讨回这些东西份属应当。这次带来这些东西,给山门添了麻烦,是小虫考虑不周。改日我必定重新备办合适的礼物,隆重上门行聘,还请师父和师公这次不要见怪!”
蓝草心气得直翻白眼,碍着面子发作不得。终南子很无语地用“你很没出息”的眼光瞪了她一眼。任淳摇头而笑:“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
蓝草心张大嘴还没反应过来,衣小虫已经精神一振,立刻对着两老感激地深深拜下去:“多谢师父、师公成全!”
成全什么?成全毛?蓝草心瞪着衣小虫一脸不解。是衣小虫秀逗了还是她自己漏听了?师父和师公有说答应他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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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天纵奇才的少年

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人就住在了后山招待香客的客舍。携手前行的路上,蓝草心一路念叨:“怎么会这样啊?”“明明你们什么都没商量,师父和师公也完全没表态啊?”“怎么就你们忽然就一副万事谈妥了的样子,我就成了最糊涂的那个了?”“难道真像师父说的,是我忽然变笨了吗?”
“师父说的没错。”
“衣小虫!”
“你是关心则乱。”一路含笑听着她念叨的衣小虫伸手搂过她的身子,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落在她的充满生气的俏脸上,眼底的笑意一闪一闪,“蓝,我很开心。”
她在那时的紧张,他开心。她的师门的宽容慈爱,他开心。她今天一晚上的关心则乱,他真的很开心。
蓝草心就明白了,夜色掩盖了她烧烧的面颊,一颗心飘飘荡荡地,和他挨着的手也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心里,不是特别用力却很紧地攥着,不会疼,却很安心。
到了客舍,两间简朴却干净的房间已经有道童收拾好打开门。两人拿了钥匙谢了道童,却都不想睡,便牵了手跳上了人字形的琉璃瓦屋顶,偎依着坐在屋脊上看月亮。
今夜的月光很亮,夜空中有调皮的云朵,过一会儿就会把月亮藏起来一阵。云朵飘过去的时候,清辉一地,分外安宁。
夜,如此宁静,蓝草心靠在衣小虫的胸前,他的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顺着她的发,鲜艳的红唇时而轻轻地落在她的头顶发丝。不必有一句交谈,温馨的默契已经弥漫在两心之间。
蓝草心看着月亮在云层里钻进钻出,忽然喟叹了一声:“今年回来晚了,整个七月都快过完了。”
衣小虫含笑:“嗯?所以呢?”
蓝草心看了他一眼,支起膝盖,手肘撑着膝盖托起下巴,老气横秋地叹道:“眼看又要过生日了啊!我又老了一岁!”
衣小虫低低笑了一声,揽过她的肩膀重新靠回他的胸前。刚习惯了她在怀里,离开那么一点点远,也会不舒服。
见衣小虫笑而不答,蓝草心决定不绕弯子直接破题,故意做出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更夸张地长叹:“人生如此美好,我忽然觉得我连19岁都不到这样的年纪,嫁人这件事,实在是考虑得太早了点!”
衣小虫的脸色一僵,气不顺地盯着怀里贼兮兮的小女人,想要好好收拾她几句,却又被她脸上那雀跃调皮的神色弄得没脾气,最终也不过惩罚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没好气地道:“我已经很辛苦地从你16等到你18,又煎熬地从你18等到你19,还让我等?”
蓝草心愣了愣才回过味儿来,明白了他说的从她16岁等到她18岁的所谓“辛苦”,以及又从她18等到19的“煎熬”是什么暧昧的含义,心中顿时叹息自家男人好厚脸皮,对月捂脸无语……
月亮再一次钻出云层的时候,蓝草心忽然坐直了身子。衣小虫看一眼四周平静的夜色:“怎么了?”
蓝草心站起身,眼睛直直望向后山深处:“那边有很强的法力波动。你在这儿等会,我去看看。”
衣小虫一把拽住她圈在自己怀里:“一起!”
再次见到疯道人,蓝草心饶是心中已经猜到可能是他犯了病,真真见到那番场景,还是大吃了一惊。
终南后山深处,滔天的法力波动冲天而起,阵阵轰击撞击得小半个山体都地动山摇。
在修为上,蓝草心曾经以为终南山上以已经达到炼神返虚境界中的第二境界合体期境界的终南子为最高,之下就要数炼气化神境界中最高境界出窍期高阶的任淳和出窍期中阶的任夔修为最高。直到后来有一次在后山遇到一个从未见过的看守后山的师叔伯,修为不在两人之下,才知道除了任淳和任夔,终南后山中还有着人所不知的师门隐世高人。
而此刻,竟是整整九个这样的终南高手三三为阵,组成了极其锐利的天地人三才阵法,正在激烈地与状如疯魔的一个疯癫道人激烈斗法。
疯道人此时衣衫破损,发髻完全散开,血红的眼睛充斥着嗜杀的红光,面部表情扭曲而狰狞,周身九尺都激荡着诡异而无比磅礴的天地元力,他不断地飞跃条疼,随着他的动作,无数乱七八糟的能量看似毫无章法却又无比凌厉地不断朝着包围着他的阵法轰去!
明明是以九敌一,而且还是严阵以待,可是蓝草心却明明白白地看见,那样9个无论怎么看修为都应该至少强过任淳的高手,竟然在与疯道人的疯狂对轰中明显不支!
难怪一路赶来都没有人阻挡,原来高手都在这里拼命。
场上最让人心酸的却是终南子。只见此时的终南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睿智高绝之态,正由任淳和任夔师兄弟两人两边扶着,竟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就算是远远地背对着蓝草心和衣小虫,也能从那微弓的背影中感觉出身心中明显的痛苦。
蓝草心想起上次终南子抱着疯道士哄孩子一般地柔声安抚,心头一阵不忍。疯道士每年到这个时候发作得最为厉害,是不是这次尤为严重,竟至于连师公都不再认识,下手伤到了他?
疯道士疯狂地咆哮着,那狂暴的杀戮之气隔着这么远都能让人无端颤栗。而终南子却在一声声地努力呼唤着:“曦儿!你醒来,醒来看看师父!……”“任曦!停下!清波若是还在,也不会喜欢你此刻所为!……”“曦儿!你看看师父!师父受伤了,师父身子好痛!……”“曦儿,停手……”
苍老凄凉的喊声不断地破碎在狂暴的战斗之中,可是终南子却不知疲倦地不断地呼喊着,任夔和任淳竟然也不阻止。蓝草心眼泪都心疼得要掉下来了。却听到耳边低低的声音:“你看,师公的喊声也是有规律的。每次那九个人有危险,师公就会立刻开口大喊。而那个人的动作就会犹豫一下。要不是这样,恐怕早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蓝草心定神一看,果然如此。心中略定,看来师公对现在的局面还是控制得住。他这样的拖着,应该是知道拖下去会有什么转机。
果然,仅仅过了大约十分钟之后,疯道人突然“啊”地一声仰天喷出一口黑血来,直直从半空中摔落。
9个盘膝布阵坐在周围的高手立刻训练有素地齐齐收手,法力倒灌导致每个人都闷哼一声歪倒在地。
终南子刚刚急急开口,身边的任夔已经疾呼一声:“大师兄!”足尖点地飞身而起,手中法决连弹,身形矫健如飞龙,堪堪在空中接住了吐血昏迷的疯道士。
蓝草心赶忙赶上去要给终南子察看伤势,终南子半个身子软在任淳胳膊上,摆摆手拒绝了。衣小虫二话不说蹲在地上:“师公,我背你回去。”
终南子的卧房里,丹药的清香未散,气氛却已压抑许久。终南子胸前肋骨裂开了三根,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床上,眼神却担忧而又有些慈爱地看着房内另一张床榻上躺着的疯道士。任淳和任夔分别守在终南子和疯道士床前,蓝草心和衣小虫也没有离开。
任淳叹息一声:“师父,大师兄人虽然疯癫了,修为精进的速度却如此之快!山门眼看就要困不住他了!”
终南子苍白的脸上一丝平静的笑容:“一个人修为进境的速度最直接就取决于心性。心性越单纯,修为提升越快。你大师兄的天分本就得天独厚,如今人又疯了……论心性单纯,谁能比得过一个执着的疯子?”
任夔眉头皱了皱,低声道:“大师兄没疯,他只是病了。”
任淳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生气了,忍不住斥责道:“四弟!师父都被大师兄伤成这样了,你还说他没疯?从小到现在,师父对大师兄如何,你难道看不见?”
任夔垂了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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