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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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俏巫医-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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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桃肯定地点头:“当真!你们先说,你们愿意回德村好好过日子,照料好老屋老田和后山林子,把妈的心暖回来不?”
陆大勇大声地答应着,都带上了哭声:“我们愿意!咋能不愿意啊!当年都是我们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伤了妈和大家的心啊!”
蔡花也呜呜地哭了起来:“我那时候不念着妈的恩情,净想着怎么把家里的钱全卷到自己小家里好到城里过好日子了!一直到分家我还惦念着房子和地,我这辈子没脸见妈了!妈要是能原谅我,让我干啥都行啊!”
见两人激动得都哭了,林敬义适时地拍了拍陆大勇的肩膀,带开玩笑地大声问他:“这回还胡整不?”
陆大勇咧着大嘴落泪:“再胡整让我遭天打五雷劈!”
林敬义只当看不见他的男儿泪,笑道:“草儿说了,要是你们干得好,样样儿料理得出色,让奶奶暖心,老宅以后就留给你们。要是你们还有余力能收附近几个村的山货,她还可以考虑投资给你们在德村建一个初加工的小工厂。往后的事一切皆有可能,就看你们改不改品性,能不能担当。”
其实蓝草心还说了,从以往陆大勇和蔡花经营杂货铺的经验来看,其实两人算是很有经商头脑的人。就是以前太心胸狭隘、自私自利,所以生意永远做不大。如果这次改好了,一步一步能走得稳了,慢慢地让他们融入青蓝药业的生产经营也不是不可以。还是那句话,万事皆有可能,但必须一步步经受考验。但这话蓝草心只是给林敬义和陆桃说了,没让这么早告诉陆大勇和蔡花。林敬义也觉得多观察几步再说更稳妥。
实际上这样的消息已经让夫妻俩激动得难以承受。陆大勇猛地捂着脸弓着身子嗷嗷地哭了起来。心里这些年的痛苦和悔悟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化作泪水汩汩流出指缝。
蔡花也搂着陆家雄呜呜地哭。陆家雄不明所以,但也知道安慰爸妈陪着妈妈一起哭。
蔡花哭了半晌,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噌地站起来:“哎呀差点忘了!小桃你们等等,我这儿有个东西你们给草儿带回去。”说着一脸的泪就钻进了里屋。
陆桃扬起手刚想说家里这样的情况就不用准备什么贺礼了,想到无论多贫贱好歹是人家一片心,就又放下胳膊闭了嘴。
谁想蔡花在里屋匆匆翻腾了一阵,最后拿了个很陈旧的花布包着的小包袱出来,两眼愧疚地郑重放在桌上打开:“当年怪我黑心,看着东西好就赶紧藏了起来,妈找的时候我说没当心给扔了。那时候我的心思,想着兴许有天草儿的父母寻来,要是有钱人也好当证据,好捞一笔抚育费……”
包袱皮解开铺在桌子上,里面的东西叠得方方正正,是一件襁褓!
回家的路上,车上,陆桃一遍遍端详着这件她都没见过的襁褓:“真没想到当年草儿的亲生父母给她包的小褥还在!看料子,倒是难得的厚实锦缎,怪不得嫂子当年贪心私藏,认定草儿亲父母是有钱人。敬义,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草儿还想找她亲爹娘不?等她回来见着这个,是会开心还是难过?”
这夫妻俩到现在还不知道蓝草心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倒不是蓝草心有意隐瞒,实在是这几天一件件事发生得太紧凑。
林敬义感叹地说:“哪有不想见到自己亲爹娘的孩子!开心难过可能都有,草儿这丫头,看着冷静大气,其实是难受的时候不让大人知道。让人心疼啊!”
此时的蓝草心浑然不知生命中一件重要的物件因为自己一个善意的缘解已经正式浮出了水面。此时的她已经和衣小虫一起,在苏黎、夏染霜和秦槐的接引下一路辗转,从最近的出海后出海,终于在黄昏时登上了一艘远离陆地的超级油轮。
没错,这就是老king按照这一对折腾人的新人的要求,咬牙切齿地把无数场婚礼删除浓缩之后,最后保留的婚礼狂欢之地!
整个油轮是天龙会的天下。奢华精致,无所顾忌!
蓝草心在登上油轮之前,首先看到了飞机!
八架飞机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之前又停泊在哪里。但恰恰在新人一行人来到游轮前数海里的时候齐齐飞至,开始了让人叹为观止的精彩表演!
它们组成精巧的飞行编队,在夕阳下拖出绚烂的彩雾,在蓝天与大海之间画出丘比特爱神之箭和“Iloveyou!”的字样,以及各种浪漫美好的图景。白色的机身画着彩图在天空中开道,衣小虫含笑执着蓝草心的手在甲板上欣赏。蓝草心为天空的美景而惊喜,衣小虫则为她的笑容而欢欣。
新人登船,礼炮齐鸣,蓝草心顿时有一种穿越为国家领导人,掌握铁血沙场的恍惚感。然而下一刻漫天的花瓣从天空中无尽飘落,立刻给大气恢弘的欢庆仪式披上了温馨浪漫的彩衣。
第一次登上这样的游轮,蓝草心才知道电影《泰坦尼克号》上一切精致奢华的场景一旦身在其中是何等的让人心神迷醉。
更何况还不止!
看不到尽头的柔软红毯在脚下延伸,全世界十几个国家的上百名厨师在纤尘不染的厨房有条不紊地为宾客供应美食,近百套礼服在在数百平方米的属于她的专用更衣室等候她们美丽的女主人,全球最著名的化妆师等待着为她装扮出最美丽的妆容。
上上任king掌权时已经结过婚,上任老king掌权十余年至今未婚,新king更是至今没有正式恋爱结婚的迹象。King之下就是八部堂主,巧合的是因为种种原因几十年来天龙会竟然都没有举行过真正核心人员的婚礼。今天龙部堂主与帮会神医喜结良缘,整个帮会所有抽得出身的重要人物和高管盛装齐聚,欢喜地期待着几十年来天龙会最高规格的婚礼!
精心妆饰后的蓝草心搭着俊美不凡的衣小虫的手出场的那一刻,早已在等待的世界顶级乐队缓缓奏响乐章,所有来宾屏息惊叹于这一刻他的天然王者气息和她的极致美丽!
好一对完美的璧人!
这是三天来的第三场婚礼也是最后一场婚礼。道家的厚重悠远和华夏的喜庆温情在今天西方贵族式的极致狂欢中走向高潮!
午夜烟花绚烂,这一方世界在一对新人掩不住的幸福欢笑中彻夜狂欢!
欢乐的喧嚣背后,龙部的精卫在四周的海域尽忠职守。游轮甲板上半光半暗处,已经正式擢升为龙部副堂主并且近期一直实际主持龙部事务的江零衣领敞开,领带不见踪影,俊朗的面容已经泛上潮红,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杯极品红酒,灯光晦暗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正细细地品味着醇美的酒浆中那份深藏浅露的酸涩。
在他的手边,左侧有光处放着半瓶红酒,右侧阴影处放着一篮未剥壳的花生样的果实。每饮尽一杯红酒,他就会从篮中拈起几颗果实,慢慢地吃。他吃得很慢很慢,咀嚼的时候微微眯眼,仿佛整个心神都在品味果实的滋味。
也许是终于醉了,不知在喝下多少杯酒,吃下第几颗果实之后,脸上忽然露出一个难以形容悲喜的笑:“你说的果然没错,世上的甜罗望子,只有你送我的那一篮,才是最珍贵的稀世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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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洞房花烛

游轮上,蓝草心第一次见婆婆衣彩凤穿贵族式洋装,实实在在吃了一惊!
她这个在冰冻岁月里没有留下任何时光痕迹的前苗族圣女婆婆,如今的身体和容貌依然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已经是几乎同龄的衣小虫的母亲。她今天穿一身曳地宫装长裙,头发松松挽起,手臂上罩着丝网长袖手套,秀致的身材,淡淡精致的容颜,一身幽静神秘的气质在整个奢华瑰丽、欢呼雀跃的场景中脱颖而出。
胡佳衣着一身完美衬托他好身材的燕尾服,古式的白色小领衬衣和黑色马甲,马裤长靴,长发束拢在身后,脸上带着愉悦满足的微笑,虽然并没有搂腰搭肩等亲昵的举动,但他守护在衣彩凤身边的一切神情和姿态都毫无疑问地告诉每一个人,他是甘愿守护她一生一世的骑士。
衣彩凤说话一点不绕弯子,看到蓝草心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惊诧失礼也丝毫不觉得不舒服,胡佳衣跟两人亲热地打招呼,她却是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直地问蓝草心:“是不是看我穿成这样你很意外?”
蓝草心无言以对,只有点点头。知道婆婆苗疆圣女身份的人谁能不意外啊?她这反应已经算是相当镇定了吧?
衣彩凤淡定地解释:“威尔斯家是意大利古老的世袭贵族。你公公也是有爵位的。这种场合他带我参加过,我的名字也在威尔斯家的家谱上。”
蓝草心恍然大悟,但立刻想到一件事,顿时用被雷击的表情看向衣小虫。
衣小虫刚刚换的也是一身白色燕尾服,不过不是马靴,而是更庄重精雅奢华带配饰的整套。
蓝草心慌张地看看自己,她的衣服自然是跟衣小虫配套的,洁白的西方宫廷装的婚纱礼服,长长的数十层的裙裾曳地生资,腰以上合体镶碎钻的款式完美地勾勒出她腰部的窄紧和胸臀的丰润,身材的确显得更加蜿蜒挺拔而又奢华大气,可是,为毛她的心跳忽然有点失去节奏了呢?
看着蓝草心慌张的样子,衣小虫只好略微尴尬地伸手搂上她柔软的腰肢。对上蓝草心那双忽闪忽闪的透着可怜劲儿的眼睛,衣小虫清咳一声无奈地补充解释:“我的英文本名叫衣?威尔斯,顺位继承威尔斯家族长子一脉最高爵位。我只是……不愿意出现。”
蓝草心直直瞪着衣小虫:“什么爵?”西方贵族地位的爵位等级她还是知道的。公、侯、伯、子、男嘛!千百年世袭,就算老祖宗是皇帝的亲兄弟,多少代下来你犯犯错他犯犯错,削个几回也不会地位太高了,男爵夫人?子爵夫人?貌似她脆弱的小心肝还可以接受。
衣小虫小心翼翼地扶稳了蓝草心的腰,用很温柔很歉意的声音缓缓吐出两个字:“公爵。”
蓝草心绝倒!
不过很快蓝草心就知道了这个世袭公爵的爵位千百年来给威尔斯家族的长子一系带来了多少灾难和暗袭。每一个继承了爵位的长子都是被美女纠缠的对象,而他们的妻子在生出第一个儿子之前都是最容易送命的人。儿子出生后一不小心就会死亡,每一代更是有数不清的女人愿意与长子们春风一度诞下私生子,不用包养,倒贴钱她们都愿意做威尔斯家长子的外室。
冷酷一点说,也正是因为总是有不止一个儿子在上一个儿子死亡后补上来,长子一脉才始终未曾断绝。
提米?威尔斯算是威尔斯家族的一个异类,短暂的一生只拥有了衣彩凤一个女人。知道自己将会在儿子出生时死亡,他提前回去将儿子的信息备了案。因此从衣小虫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新一代的威尔斯公爵。
只不过对于威尔斯家族来说,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孩子存在,谁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如果长子一脉断绝,爵位将由皇室收回。不过威尔斯家族代代为医学泰斗和宫廷御医,为皇室救命立功很多,因此除了这个世袭的公爵爵位,还有一个非长子的世袭伯爵和几个子爵、男爵。现在他们找不到我,也就只能争那些爵位的继承权。”
蓝草心一把抓住衣小虫的手,吐血地说:“做得好!咱们把自己和孩子都藏好了,让他们永远都找不到!”
衣小虫看着这样难得露出紧张傻气的蓝草心,眼底泛上明亮的笑意:“好!让他们永远都找不到!”
夜已深,狂欢已进入高潮,一对新人却已早早退场,跟衣彩凤、胡佳衣一起坐在一间独立休息室里,严肃地讨论起另一个重要的话题。
“婆婆,老师,你们看我爸这种情况,你们有没有更好的治疗建议?”详细说完了任曦的情况之后,蓝草心殷切地问衣彩凤和胡佳衣。
按照一般人的习惯,蓝草心应该称呼衣彩凤为“妈妈”,但一生经历混杂的衣彩凤并不同意蓝草心这么叫。她认为婆婆就是婆婆,妈妈就是妈妈,蓝草心的妈妈虽然没有照料过蓝草心一天,但生恩比天大,没有人能替代母亲在孩子生命中的地位。而她作为婆婆,让蓝草心称呼一声“婆婆”也已经足够。
衣小虫表示无所谓,心意比称呼重要。而蓝草心正好也觉得要跟婆婆讨论任曦的问题,一边叫衣彩凤“妈妈”一边叫任曦“爸爸”听起来很是怪异,也就顺顺当当地叫了“婆婆”。
而胡佳衣还没有跟衣彩凤结婚,自然还是叫老师。
衣彩凤是苗疆蛊术传人,境界还在在当今圣女木绿花之上,又有提米的多年教导,在魂术上的眼光绝对独到。而胡佳衣在现代医学方面的见闻和认识也绝对比蓝草心更加深厚。因此在来这里之前蓝草心早就想好,要认真地问一问这两位可信赖的长辈,父亲的情况还有没有其它的治疗方法。
衣彩凤和胡佳衣皱着眉头仔细地听完了蓝草心的描述,最后非常一致地给了她一个答复:他们需要见到病人本人,才能做出最接近真实的判断。
蓝草心自然是喜出望外,立刻就让衣小虫安排明天婆婆和老师跟他们一起返程。胡佳衣拦住他们笑道:“行了,知道你孝心可贵,不过别忘了今天可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去办。彩凤,我们走吧,让他们早点休息。”
十余年的等待换来了如愿以偿的爱情,他终于可以叫她一声“彩凤”。
衣彩凤和胡佳衣离开,蓝草心的心情因为两人的即将同行而分外愉快。但毕竟是从昨晚到现在奔波忙碌到现在,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精神这一放松下来,她还真的困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早已悄然搭在她的后腰和膝弯,轻巧地把她横抱起来偎依在胸前。耳边响起宠溺的大提琴般的低低昵语:“稍等一会会儿再睡,还有三场婚礼的最后一道程序——新婚夫妇入洞房。”
猫儿一般柔软慵懒地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轻松平稳地抱着自己快步前行,蓝草心合上已经泛起倦意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像两排小扇:“那你快一点哦,我要睡着了呢。”
“嗯,很快。”看着怀里小女人慵懒娇俏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抱紧怀里的软玉温香,衣小虫的声音此刻低而轻柔,步伐却是极快。
仿佛只是闭了闭眼睛,或者是在这最让她安心的怀抱里小小地打了个盹儿,蓝草心便被脸颊上温热的轻吻唤醒:“睁开眼睛看一眼再睡,好不好?”
有点睡意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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