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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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俏巫医-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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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退役了不起?退役了不起?现在总部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之前退役的兄弟,有种你带着他们一起滚蛋!还有脸要你女人?散了会我就安排一整排比你年轻十岁、漂亮十倍、床上技术你拍马也比不上的兄弟挨个去你女人跟前露脸!洗衣做饭铺被暖床,我让你退个毛的役!”
老king怒极,大骂一声:“你个破货一个单兵也敢管老子的事儿!”全身没武器,一把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直朝血玫瑰脸上砸去!
血玫瑰狼狈的一个马趴趴在桌上砸出鼻血来才堪堪躲开烟灰缸的突袭!烟灰缸在她身后的墙上“啪”地一声四碎乱溅,与会的各堂堂主纷纷熟练无比地躲闪。血玫瑰嗖地胳膊一撑桌子站起来继续流着鼻血狂骂:“老娘好歹是个单兵!你个老货不过是个退役的狗屁玩意儿!你他娘的乖乖地在这儿干活儿还凑儿巴和能训训老娘,不主持总部,就算老娘不过是个单兵,你他娘的也没资格收拾!”
老king怒咆着跳上桌子冲过来:“我掐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枉老子当年训练你那么多年!赶紧、立刻、马上……把我女人还给我!”
血玫瑰才不跟他正面硬拼,拔腿就绕着会议桌跑上了!一边跑一边哗哗流着鼻血还嘴巴不饶人:“我跑死你个没种的怂货!老实告诉你,不给老娘干足了十年八年的,你他娘的休想再见你女人一面!”奶奶的,原本看总部安全已经不会有问题,已经把他女人接来了,看来要再熬他七八十来天再说|!
“砰砰啪啪!”会议室里烟灰缸、扩音器神马的砸得热闹,与会人员腾挪扑闪躲得默契……
会场正中最尊贵的的座椅上,一个木乃伊形状的全身包扎得密不透风的家伙从裹尸布中可怜地发出吚吚呜呜的叫声,天部前副堂主、现任堂主刘擎一边小心替主子抵挡着飞来横祸,一边尽忠职守地翻译:“都给我老实坐下!现在在开会!开会!”
可是那两个疯子闹腾得太凶了,刘擎又不好意思自己装逼拿出king的气势来,于是他这哼哼一般的声音直接被忽视了!
“木乃伊”苏黎泪眼婆娑地看向座下唯一淡定的两个人。衣小虫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假寐,美到人神共愤的俊脸上平静得没有半分涟漪,好像今儿就是累了,跑这儿补眠来了!而凤小稚则是长发披肩腰缠长鞭,蹙着眉头专心致志地在手中的通讯器上不停地忙活着,也不知道正在处理什么要紧信息。
苏黎心里那个瀑布泪啊!等他好了,他也拜个师父学艺去!看看这两位,正正飞向他们的玻璃渣子都能自动拐弯戳到一边儿去!
苏黎咬牙正要发飙震住两个疯货,突然听到一声天籁般的冰冷声音:“安静!”
两个字仿佛魔咒一般从衣小虫嘴中吐出,声音并不大,所有人却都听见了,而且立刻木头人般地保持原状,原地静止不动,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苏黎瞪大一双木乃伊眼惊奇地看着衣小虫,这阴冷了这么多天的冰货,竟然给他出头,出声了?
凤小稚停下手中的通讯,默默地鄙视了苏黎一眼:这货,你真的想多了!
下一刻,苏黎也明白自己想多了!
只见衣小虫一边从贴身处拿出一只特别的手机,一边起身往外走去,开口的那一瞬间,脸部神情的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简直不是盖的:“夫人今天不忙了?好久没听到你电话……”
你见到过南极玄冰搬来赤道之后,太阳光从中透过,亮晶晶五彩缤纷地闪瞎人眼吗?众人看着衣小虫修长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门外,就是这种感觉!
苏黎默默地在裹尸布中翻白眼翻白眼翻白眼……他还是天龙会的king啊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很快,某闪瞎人眼的南极玄冰带着五彩缤纷的光芒回来,直截了当地确认了木乃伊的哥德巴赫猜想:“苏黎已经可以继续胜任king的职务,总部有老king在也不会有问题。八部堂主现在都已经重新配齐,近期应该不会有大的变故。”
所以?所有人深吸一口气等着下一句。
“所以,我休假!”
蓝草心挂断电话,清秀媚丽的小脸上因为甜蜜和期待绽放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夺目光彩,袅袅秀眉愉悦地舒展,澹澹眼波莹亮带水,娇嫩丰润的两瓣红唇勾出无比诱人的弧度,容久久没有消失。
想到她的青虫,她才刚刚新婚不久的丈夫,再也压抑不住心底里满满的甜蜜思念!真的……好想立刻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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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有一件事解释一下:昨天章节里手掌什么的,那不是笔误,是因为章节因为含有政治敏感词汇一再被驳回,差点赶零点更不了,雪无奈为之,亲们理解下哈!

☆、第309章 小黑,秀一个

怀着如此甜蜜期待的心情,蓝草心拿起从段白那里“借”来的黑龙剑,感受着剑身在自己手中隐隐发出的震颤,一只手掌轻轻地安抚地在剑身上摩挲:“你果然感受得到,是吗?”
房门忽然轻轻敲响,蓝草心早已知道门外是谁,唇角一勾,收好黑龙剑过去开门,温和地问:“什么事?”
门外正是伺候段白汤药的那个小道童,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崇拜地看着蓝草心,恭敬地行礼答话:“启禀蓝师姐,那位段修士果然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问他的剑,我按师姐的嘱咐,告诉他师姐禀告过掌门,为了保护他不因为黑龙剑而遭人觊觎,已经替他把剑妥当地收起来了,等他伤势痊愈有能力继续持有已经暴露的宝剑,就会把剑还给他。然后那段修士果然张口又吐了最后一次血,跟师姐预料的一模一样,其中只有少许黑色血丝了。段修士也跟师姐预料的一样吐了血就又短暂昏迷了。”
“然后呢?你是怎么做的?”
小道士恭敬地笑眯眯道:“我记着师姐的嘱咐,知道他马上就会醒来,赶紧把他吐的都收拾干净,然后去药房把师姐亲自开的药端过来。”
蓝草心微微一笑:“他喝了吗?”
小道士钦佩不已地点头:“我刚端了药进去时他果然已经醒了,瞪圆个要杀人一样的眼睛,开口就两个字:‘药呢?’根本不用我再劝。我赶忙扶他起来,他一口气把药喝了,躺下闭上眼咬牙道:‘出去!’我就赶忙出来了。师姐真是神机妙算,我真是服了!”
蓝草心知道他过来肯定还有事,等着他继续说。果然小道士接着又说道:“我按师姐的吩咐,嘱咐人不许过去打扰,之间就一直没人过去。刚刚我又送睡前的药汤过去,敲门进去时段修士应门的声音已经有力了很多。我推门进去,就见他已经自己坐了起来,盘膝七支坐于榻上,看样子是正在打坐,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他看着我倒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漠或者凶恶,有点冤有头债有主,不愿迁怒于我的样子。这次他自己端碗喝了药,喝了之后我问他是否还有什么需要,他说没什么了,就是他现在需要修炼恢复,麻烦我交代一声除了送药,不必来人照应。我说已经交代过了,他就说没事了。我正要走,他却又叫住我,犹豫了一番之后问我一件事。”
小道士看了看蓝草心的脸色,小心地道:“段修士问我,他喝的这药是谁给他开的?他闻着跟我第一次端去的药不同,而效果却又极其地好,想要当面感谢开药的医者。他问话的时候紧紧盯着我的脸,我不敢乱说师叔伯们的名字,怕他真要去当面致谢,又不敢说出师姐你的名字,怕他一怒之下又生反复,就含糊说当时我忙别的事并不在场,也不知道是哪位医师给开的药,他要真想知道,等我打问了告诉他。师姐,我这么说,可妥当?”
蓝草心眉梢一挑,眼中掠过一丝兴味来。这个段白看着是个单纯痴迷剑道的人,没想到还有他心细如发的一面!
小道士的应对算是十分机警了,不过毕竟是十几岁的孩子,真要说妥当……呵呵,到底怎么样才算妥当,这个可就难说了!
蓝草心笑了笑,赞许地点点头道:“你应对得很好!”
小道童很是欢欣鼓舞地亮了眼,那份纯真的被自己崇拜的人夸奖的快乐假装不来。蓝草心就很有趣地看着他:“一直差使你做事,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师叔伯名下的弟子?”
小道士见蓝草心问他自己的问题,就兴奋地红了脸,却又克制着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可又奇怪地,神情略微有些扭捏:“启禀师姐,我叫继豆,今年十二岁,地震的时候药房的师父捡回来的,之前七八年一直在药房打杂,前年的时候主事师父看我机灵,才给我入了山门排了序定了名,不过还没定师父,说等我十三岁的时候要是有出息,就给我求个好师父教导。”
蓝草心眉毛就是一抖。继豆?这是个哪门子的道名?怎么听起来跟和桃有得一拼?
道门中起道名都有严格的规矩,就算是像蓝草心这样使用本名的外门弟子,也会举行一定的仪式,将名字登记备案下来。一般名字太过不符合道义的,都是要重新起名的。“继”是他们这一代弟子的辈分,不能动,可后一个名字,云有,月有,松有,鹤有,那都是跟道义相呼应,怎么也不可能弄个“豆”出来!
再说了,按小道童的说法,他两三岁就上山了,至今快十年了都没有一个正式的师父,这又是怎么个回事?
略微一思忖,蓝草心又细细看了小道童一眼,越发地放柔了语气:“继豆,你这样。如果下次见段修士,他还会问起医师的事,你就说对方听到他打问,告诉他举手之劳,不必在意,其他的事你一概不知。如果他不再问起,你也不必主动提起,知道了吗?”
继豆听着蓝草心温柔的语气竟是一愣,眼圈一红,赶紧低头掩饰:“知道了!师姐,那我先告退了!”
蓝草心应了声好,看着继豆低着头慢慢走出去,心中若有所思。继豆走出门去,忽然又顿住脚步,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回头看着蓝草心,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师姐,那些对你不利的流言,一定是对手故意陷害你的,你千万不要上当!”说完竟然撒丫子跑没影了!
蓝草心一愕,然后脸上慢慢绽开灿烂的笑容来。
流言么?不就是之前说她抢了尹丹儿的宠爱,抢了尹丹儿的天绝剑,而后来又传说她的身世,说她是刑克父母家人亲朋好友的白虎命,所以任曦发疯、李清波生死茫茫、所以养父母家不要她,奉劝所有人不要跟她亲近吗?
流言这种事,谁愿意受影响是谁的事,而传播流言的人迟早会因为这一份恶意而自受因果,与她何干?她从未在意流言,但却在意那些在流言中依旧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这个继豆小道士,还真是个意外的小可爱呢!
也罢,反正明天休赛一天,青虫来之前她满心期待也没法精心修炼下去,不如就去散散心,给自家山门多做些善事吧。
终南后山一处偏僻的山峰下,一群小道士排成整整齐齐的小方阵,在晨曦尚未显露的将将一丝天光中“嘿!哈!”地打完了晨起炼体的固定拳路,个个脸庞红润头上冒着微汗,气息不稳地听着前头药房管事道士的训话。
小道士们的眼睛都亮晶晶地盯着前方。平日里都是药房轮值的晨训道士给大家训话,只有重大年节上头才能见到管事道士,今儿可新鲜了!不但管事道士亲自来了,许多不轮值的药房道士也在前面规矩战成一排跟他们一样听训。
“大家都知道,当下里山门中贵客盈门,全天下的玄门大能和门下高足都在咱们山上!”管事道士的声音穿透力很强,显得很有威势:“为此,掌教道长今日特意派了门下高徒、当今正在玄门大会上为我终南一派争光的你们蓝草心师姐来察看咱们药房的事务!这可是你们的荣耀,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在掌教道长门下面前丢了咱们药房的脸,可不要怪我不给他脸!人一个时辰以后会到,停留不定几时,都给我仔细着!”
“是!”小道士们稚嫩的童音整齐地响起,在老道士们的指挥下快速地四散开去,采药的、锄草的、砍柴的、烧火的,纷纷地忙碌了开来,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兴奋。
“继豆!发什么呆?还不快把那位段修士的药捡了来我煎!”一个负责煎药的道士挥手给了继豆脑门一个爆栗,惊醒了听完训后就一直发呆的继豆。继豆猛地回过神来,赶忙接过号牌扭身往药材库房跑去。
交了号牌登了记,药房执库的道士依例察看过了药方,却又眉毛微抖,眼睛闪了闪说了句:“仔细些!”继豆脑子里正哄哄想着事,也没注意,胡乱应了一声就拿着药房走进了药库。
他年龄虽小,做药童却是已经有不少年头,人又伶俐,早就有了入库自行裁药的资格。当下放了药方在门口桌上,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手下利落地不一会儿就把药材取好了。
药材取好并不包起,直接跟药方一起拿起来给门口的执库道士检查。执库道士却是没有看,而是站起身恭敬地稽首道:“蓝师妹好!”
继豆闻言就是一惊,猛回头才看到蓝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一时竟是有些惊喜交加:“蓝师姐!”蓝师姐是什么时候来的?刚刚药房执事道长不是还说要一个时辰以后?
他的运气得是有多好?竟然第一个就碰上了她?哎呀呀!刚刚取药时魂不守舍的样子一定都被蓝师姐看到了!这可怎么好?
看到继豆脸上走马灯一般不断变幻的可爱表情,蓝草心心中好笑,脸上却是一片平静,仿佛从不认识他一般,径自走过去伸手翻看了一下药包中的药物。
不错!取药的时候神思恍惚的,药的成分和分量却是半丝不差。
蓝草心伸手取过自己的药方,又从桌上取了毛笔,提笔蘸了蘸墨汁,一边慢慢地在砚台上刮,一边头也不抬地问:“病人服药之后,气色如何?”
继豆一愣,反应过来蓝草心是在问他,赶忙稽首道:“回禀师姐:病人服药一次之后可自行坐起,面色略有红润,呼吸平稳,声音微微有力,瞳孔有神。昨日服药两次,今晨该服第三次。”
“情绪如何?”
“情绪平和。”
蓝草心点点头,提笔在药方上略微改动了几处,重新拿给他:“调一调。”顿了顿又道,“能看懂吗?”
继豆正飞快地调整药包里的药物,闻言心头猛地一跳,刷地抬起脸来:“师姐,我看得懂!”
“哦?说说看。”
“同病不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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