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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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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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吻。如果不看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那会是一付虔诚而又美好的画面。

    她撇开头想避开他,但他是这么缠人,很有耐性地左右追逐着,从她灼烫的双颊到冰冷的鼻尖,再到光洁的额,最后停留在她湿乎乎的眼睛上。她抗拒地紧紧闭起眼来,感觉他湿润的舌扫过眼角的泪迹。尔后他的舌尖抵着她紧闭的眼窝开始轻轻地舔刺,在觉察到上下步调一致的那刻她就知道了他的下流暗示。她气得眼前发黑,心脏都快炸开来了。
    他觉察到她的愤怒,停下动作,继续诱哄她,“乖晓晓,叫我的名字。”
    “畜生!”她此时已经怒到了极点,反抗无能乞求无用,只剩下口舌之快了。
    他毫不介意地纠正,“不对,不是这个。”
    “孽畜!”
    “也不是这个。”他虽然在微笑,可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我的名字是什么?嗯?”他的声调和手上的力道一起转重。
    她闷哼一声,觉得双腿一麻几乎站不住了。但是他的手却顶着她,因为自身重量的关系她觉得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那一点上。棉质的底裤已经濡湿,粘腻腻的贴着很不'炫'舒'书'服'网',要命的是他的手指抵着湿透的布料在上下滑动着,时不时还顶几下。她咬着唇,鼻间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夜凉如水,清静一片。

    越是安静的时候人的听觉就越敏锐,她根本无法忽略他捣弄她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带着粘稠与潮湿。

    “乖晓晓,叫我,”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可依然口齿清晰,目标明确,“听话。”她依然是摇头,只不过动作变得有些疯狂。身体绷得像一张上弦的弓,用力地伸展开来,有时却又无法克制地微微抽搐着。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恨恨,可依然坚持着,“叫我的名字,快叫。”气急败坏间他开始发狠,湿透的布料被推进她最柔嫩的所在,顶入撤出的动作开始加快,繁密而连贯。
     她无法克制地叫出声来,可依然没叫他的名字。他的眼一黯,再不开始口要求她。而他在她腿间兴风作浪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甚至是退了出去,这不由让她松了一口气。但不待她缓过神来,那件已经湿得半透明的棉质小布料突地被拔开来,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狠狠顶了进来。
     在那一瞬间她尖叫起来,拔高的音调几乎要划破清朗的夜空。他一手依然扼着她的手腕,另一手却移到她股间,隔在她与粗糙的树干间。可能是为了避免两者间磨蹭给她带来的伤害——可如果让她来选,她是宁可用树皮当卫生纸也不愿意在荒郊野外与人苟合。但事情从一开始选择的权利就不在她手上,所以这种假设基本上是不成立的。

    她还来不及发出第二声尖叫,他的唇已经熨了上来,吞咽下她所有的愤怒与抗议。咬啮与血腥在所难免,她扭着身体想要摆脱他,但先机已失并且他已经抓住了机会开始第一波的攻击,她根本回天无力。他紧紧地交缠着她,深深地吻,狠狠地顶。每一下都像是用足了力气,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整个人软了一样,夹在他与结实的树干之间,时不时可怜巴巴地挣扎几下。她的上半身还算是好,除了背心与内衣被拔开外,外套还半挂在身上。也幸亏有外套保护着她,否则她的背已经被粗砺的树皮给磨出血来。
    往下的情况就差了,双腿被迫分开迎合他,圆润且弹性十足的臀也被托起,紧紧地抵住,因为比她高出了许多,因此她的脚尖已经离地面有了一些距离,半悬在空中似的。他的力道蛮横而刁钻,进占、抽退、磨合、旋转,他近乎残忍地折磨着她脆弱的核心,抽带出来的汁水溅开来粘在股间,闪着银色的诡光。

    她没有力气再尖叫了,只能发出呜呜地哽咽声,身体快化了似的。他或许是起了些怜悯心,像是想让她休息似地放慢了动作,但这样却更是要命。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展到极限,所有的触觉感官也敏锐到了极点,哪怕是极轻微的动作也能惹得她抽搐连连。他越是缓慢地动作她就越是克制不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战栗,扑开盖地地席卷而来,连绵不绝。他噙着笑,在她无法抑制颤抖的时候定住不动,刻意地延长那足以溺毙她的感官享受。在她的柔软裹紧他开始抽搐的时候他也强忍着那足以让人眼冒金星的快意,深深地呼吸着,挪动着身体继续在她的体内爬行。丫
    她哀哀地叫出声来,快化成了一滩水。这个时候的她美丽而妖娆,汗湿的脸上沾粘着乌黑的发丝,湿润的眼睛含蕴着无限风情。他看着她的眼,看到里面的一切都在旋转着,人或是物。他也在她的眼里,清楚地映在最上一层,几乎覆盖了她整个眼瞳。可仔细看的话,她的眼瞳却是呈微微扩散开来的状态,这种状态多是意识不清醒的人有的。有的是嗑了药,有的是因为喝醉,也有的如她一样,直接溺毙在原始的感官快乐中。

    人是感官的动物,总是在追求着极致的享受与最高层次的快乐,这种追求在最原始的需索过程中只会变得更加直接而强烈。
    “不行,还不行。”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托起她的臀压向自己。她的腰肢细且软,腿部也修长优美,这让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弯架到手臂上,挽起的姿势。这种姿势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全数打开,也让她的重心移了位。她此时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感觉到身体的下滑便慌张地伸手乱抓一气,最后是抓住身后的树干,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

    她该是恨他的!这是她尚存一丝理智时所想的,可是这种恨意此时却变得异常地薄弱。与之相反的是他所给予她的快乐和抚慰却变得异常明显,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颠倒了。她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妄图让它使自己清醒着,哪怕是被他侵占着也要存着恨他的记忆,支撑着自己。但这一切只能是徒劳,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再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就如同她现在无法抗拒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晓晓,晓晓。”他呼吸不稳地唤着她,“乖,叫我的名字,叫啊。”见她依然没有反应,他终于失去最后一点耐性,低咆着开始最后一轮的进攻。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撞向她,在火热与湿滑中快速地抽顶、凶狠地挞伐着她的脆弱处。他的力气用得这么大,撞得她整个身体都快要弹起来。她被他顶撞得如同暴风雨中独泛的孤舟一样溃不成军,细白的手指在身后的树干上抓抠一气,发泄一般。他犹未意尽,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左腿扳直抵在自己肩上,尔后就着那片湿透的泛滥再一次滑进,手指也恶意地按住她脆弱的核心旋转起来。
    在这种姿势下她的身体再一次绷到了极致,包裹着他的那处再次湿透之际,也变得越发地紧窄,绞杀一般地锢住他。他深呼吸一口,再次贴近她的耳边,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她最后一次提出了要求,“晓晓,叫我吧。乖晓晓,求你。”他也是会服软的,只不过看谁扛得过谁。

    她终于是松口了,略带着哭腔叫着他的名字,颤音不断。他似是得了鼓励一样越发卖力地疾速猛冲,骨肉相撞时发出很大的声响,扑粘声不绝。灵魂仿佛被撞出了身体,所有的思绪都飘远了。她半张着眼,迷蒙中看到他身后白惨惨的月光银子一样地洒下。他背部贲张出令人耳红心跳的曲线,充满了阳刚的美。而她白皙的足踝架在他肩上,随着最后一波浪潮的来袭而绷起拉成笔直的一条,足尖正好点在圆且大的月亮中央,遮去一隙。
    他的脸像是烙刻进她眼底一样,清晰又带着痛意。她将胸腔中积郁的最后一口气吐出,抓着树干的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他肩上,环住,缓缓地拉近。他心神一动,慢慢地靠过去,唇微微地张开。她闭起眼,义无反顾地贴了上去……
 

    一碗热汤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天?还是一天一夜?睡前体力是完全地被透支了,腿间是又酸又疼,背后是麻麻痒痒地疼,稍挪动一□体都有点吃不消。口很干,喉咙也沙沙地。她知道自己尚未积蓄好起来的气力,只好颓然地躺着,睁大眼睛等着体力慢慢地流回身上来。
    今天的天气应该是很好的,阳光从厚实的帐蓬布的纤维缝隙间挤入,针脚似地落下来。隐约能看见一束束细小阳光里飘浮着小小尘埃,慢悠悠地荡在半空中。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觉得好歹有点力气把自己撑起来了才闭上酸涩的眼睛。起来的时候身体内的骨头咯嗒咯嗒作响,如同长年没上油的机器一样磨得人牙根软倒。她在坐起来后花了点时间调试晕眩的脑袋,摆正身体的重心和懒惰的脑垂体。缓缓得吸气,慢慢地吐气,武功高手一样地气沉丹田再蓄着真气游走四肢百骇,一点一点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背包不在帐蓬里,边上整齐地叠着她的外套和长裤,看样子是清理过了,干干净净地。瞪着那叠和切块豆腐干一样的衣服,那晚的记忆像是潮水一样涌回大脑里,挟着灼烫的熔浆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挪挪身子伸手想要拿衣服过来,可刚伸出手去衣服边儿还没挨到呢,帐蓬帘子刷一下被掀开来。她僵着手木着脸看过去,哟,这不是那谁谁么?吃得很好吧,营养很丰盛吧,红光满面的!
    那谁谁看她醒着倒也是一愣,但很快就和没事人似地矮着身子进来,在她身边半跪下,“起来吗?”她木着脸不回答,听着耳边窸窸索索的声音,紧接着肩膀一沉。
    “今天太阳很好,但还是冷。”他摆木偶似地替她套好,现在又低头给她扣扣子。她看着在自己胸前耸动的脑袋恨不能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下去,砸得他脑袋开花。
    “要喝水吗?”手又摸上她的脸,扫来扫去的,“还是想吃点东西?”
    她紧抿着唇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他妄图从他脸上找出些许愧疚,但她失望了,明显这男人的脸皮是厚得可以,居然一点声色不动,那表情就是领导慰问关怀劳动人民群众的样子,正儿八经的。太正经了,正经得她恨不能一爪子撕了他的脸。她真想揪着他的领子掐着他的脖子吼道你TMD就是存心的,说什么野外露营短途旅游都TMD是借口,你就是想找机会吃了我吃了我!没人性的下流东西,她长这么大连在野外解手的(炫)经(书)历(网)也没有,他居然……居然……这混蛋怎么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她浑身发抖地冲他扬起手来,他也不躲不避这就么半跪在她身边,想来是心甘情愿接这一巴掌了。应该的,一巴掌算什么,她砍死他他都不能吱一声。只是该他运气好,她那巴掌扬起落下之际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他反应奇快地扭身起来,速度快得她猝不及防,耳光落空不说连带着用力的半边身子也收不回来,一下子扑在地上,脸着地。
    他闻声回过头来见她脸砸在地上赶紧上前扶起,她哼哼着叫着疼,抬手一抹就是一手的血红——流鼻血了。
     他看起来比她还要着急,作势托着她起来,还不忘安抚她。她又气又疼又羞又恼地被他托着,刚直起腰突然脸上一红鼻血流得更欢快了。她赶紧躺下,像颗固执的土豆一样趴在地上不肯动。
    他还算温柔地扯着她,“起来,把头抬高了。”
    起来起来起来个球!她内牛满面咬牙切齿,刚才一站起来肚子里就热流涌动,有东西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流了下来。算来还不到她的生理期,所以应该是……昨晚他灌进去的东西。过了一个晚上已经稀得和水一样,滑溜溜的,可还是粘,湿湿地黏在腿间很不'炫'舒'书'服'网'。但不'炫'舒'书'服'网'只是其次,让她更难受的是这东西就在她身体里,时刻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所以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白晃晃的月亮,渗人的月光,耸动的身体还有绷得脚趾尖都笔直的线条。
    实实在在的物证正在她身体里暗流涌动着,她还处理不了!她恨恨地抹了把脸,腥湿的味道让她更是一阵地烦燥。
    看吧,多倒霉的‘日后’的早上,上面下面都受伤了,还双管齐下……
     看着她和蒸大虾似地红红卷卷的,他也有些尴尬,诚然他这事办得不地道,但吃都吃了现在去后悔也晚了。见她蜷得更紧了,他以为她是冷的,脱下外套给盖了上去,又摸了摸她的额,确定她有没有发烧。哪料她一巴掌拍开他的的手,紧接着一巴掌连着一巴掌往他脸上呼去。
    混蛋,我让你大半夜X性大发,我让你荒山野岭的连个山洞也不肯找,我让你爱爱时连个毯子也不铺,我让你不安全行使X行为连草莓味也不用!
    劈里啪啦地一通锅贴,他也不躲不避,挨了足有五六下后才捏住她的手,沉声道,“够了。”
    “没够!”她鼻血抹了一脸,看起来很惊悚的样子,眼泪哗啦啦地在眼角开了一道小溪,“畜生,畜生!我要回去,回去!”
     他将她的手掖回毯子里,“你现在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怎么走?”他的手指贴着她的额滑过,“或者,你想让我背你下去?”
    “我呸!”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我宁可自己爬下去。”
     他斜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怎么爬,像蜘蛛一样爬吗?”
    “不许提蜘蛛!”她吼道,现在只要一提到这种生物不知为什么她的背上就会突然一阵地痒,像是小虫子爬来爬去似地,“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他看看她,哼哼似地,“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去烧点水,等下……你自己擦擦。”
    她脸刷得烧红,很想骂骂足他祖宗八代,但嘴巴干得要命,加上刚流完鼻血体力也不支,只能狠狠地瞪他几眼,用毯子把自己裹紧,继续当土豆趴在地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有人走来走去还有远远近近的说话声音。她翻了一个身,正好对上被掀开的门帘。
    “休息好了?正好起来吃点东西。”他在她身边蹲下,先递来一个杯子,“把开水喝了。”     她早已饥肠辘辘,身体因为长久不动也有些发冷,顾不上别的端过水就灌。水是烧开后晾到温度合宜的,喝下肚子很'炫'舒'书'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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