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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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恶-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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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受不了,她的自尊受不了,小女孩猛烈地摇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小羽,你听我说!”连俊见她反对,情急之下,扣住她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
    连羽本来就不舒服,被这样对待的后果就是:头脑眩晕,胃也难受的痉挛,她脸色突而一变,干呕了几声后,就要起身往厕所冲。
    连俊见她不对,赶忙放手。
    女孩一路小跑,匆忙的打开浴室的门,径直奔向马桶。
    “啊……唔……呜呜……”连羽一边吐,一边哭:胃里难受,可心里更是闷得发疼。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愿意的事儿,总是有人来逼我?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眼泪就又有决堤之势。
    连俊站在浴室的门口,看着妹妹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他慢慢走到妹妹身后,满眼疼惜地看着她,内心仇恨的烈焰迅速烧向薛进。
    “妹啊……是哥哥对不起你,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吗?”他蹲下身来,伸手拦住她纤细的身体。
    “哥,我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可……可你……呜呜……”连羽说不下去了。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我保证……”连俊眼角泛红,声嘶力竭的吼着。
    连羽紧紧咬住唇瓣,空洞的大眼有些飘忽,末了她终于死心的将双目紧紧闭合:罢了,罢了。
    女孩一直对前世今生没什么概念,可现在她想,如果真有轮回报应的话,那么上辈子自己不仅欠了薛进的债,恐怕还有哥哥的恩!
    过了正月初十,薛进开始正式上班。
    这些日子,他都在等,等法院的传票,这一天终于到来:那张薄薄的纸张是由老李转交到他手中。
    由于事情特殊,所以薛进并不想在家里接到这玩意:他怕被孩子或者白思思撞到,到时候事情就会败露。
    败露的后果他难以想象。
    开庭那天是周末,白思思的店很忙,所以根本没过问薛进的日常安排。
    上午九点开庭,薛进准时到了法院,这次审判人员跟上次稍有不同,想来也是老李托了关系,又按插了人手。
    半个多月不见,薛进第一眼就被连羽吓到了。
    小女孩消瘦了不少,而且双眼无神,精神十分萎靡,而连俊呢,回光返照似得,印堂都亮了起来。
    薛进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小子为了这事,将妹妹折磨的不成人形,他却活的人模人样?
    薛进在心理咒骂的同时,也琢磨着呆会庭审时自己要说的话──其实就是走走程序,所有的问答,他都烂记于心。
    庭审开始的最后一刻,薛进意外的在旁观席上看到了老李,对方微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复又没事人似得,正襟危坐。
    ──其实老李一直很好奇。
    他好奇薛进为了什么样的女孩折了腰,而对方的哥哥又是怎样的人,所以周末闲来无事,老李就来法院听审。
    法院的办事效率很高,一个小时的正反辩论后,连俊那张脸白得像纸一样,神情越发的沉重。
    而连羽呢,将头埋得很低,几乎看不清表情,只有对方律师问话时,才轻声细语的回上几句。
    薛进的表现倒是可圈可点。
    他神态从容,说话间自信大度,但在关键是非面前,很能坚持:他一直在强烈女孩的肚子不是自己搞大的。
    原告律师也十分厉害──请问,薛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当事人作风上有问题吗?随便将孩子诬赖给你?
    薛进面不改色,但心里仍很忐忑。
    法官看他稍有迟疑,便十分正色的督促道:被告请回答问题。
    薛进一狠心将答案锁死:她的作风问题我不好说,但孩子不是我的,是谁的我还真不清楚。
    连羽在旁边,听得几乎要吐血。
    现在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在笑自己吧?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反而自取其辱的来诉讼?
    连羽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如利剑般,直直插向薛进。
    小女孩心地善良,不是很记仇,但无论如何,是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薛进这次恰好踩在了雷区。
    问完这话,原告律师就没问题了,薛进施施然的走回自己的位子,而一路追随的冰冷目光,他不是没感觉,但选择忽略。
    ──对不起,小羽,这孩子我不能认。
    薛进知道他伤到了女孩,但却只能默默的道歉。
    他是个有身份和地位的男人,这就是一副沉重的枷锁,他脱不出,甩不掉,但说到底,是这幅枷锁太过有吸引力。
    但薛进不得不承认,连羽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
    庭审结束时,原告律师十分沮丧的摇摇头,虽然没有当庭宣判,但结果不是很乐观,而连俊自然也明白。
    就当所有人都要离开时,连羽愤然的走到薛进面前。
    她狠狠的瞪着他,伸出手来啪的一声,抽打在对方的下颚处:女孩只到他胸前,所以失了准头,她本意是甩他耳光。
    薛进知道来者不善,却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而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看好戏。
    “我不是随便的人,孩子是你的!”连羽的声音尖细沙哑,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而这一巴掌和这一声控诉,好似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话音刚落,女孩的身体飘然瘫倒。
    薛进本能的伸手将女孩扶住,下一刻,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薛进一个趔趄后退了半步。
    “你别碰她,别碰她,都是你,都是你……薛进,你他妈给我等着……”连俊暴吼之后,拦腰将妹妹抱起,一阵风的走了出去。
    薛进静静的愣在那儿,像雕像似地一动不动。
    老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们走吧……”


132 钞票
    这一天,薛进下了班,将车开到滨海大酒店。
    泊好车,径直走向大厅,跟服务员简单交流后,拾阶而上,到了二楼──他左右看了看,辨明方位,一路找到18号包房。
    薛进抬头敲了敲门,很快里面有人迎了出来。
    “啊……薛厅,快请进。”男人30多岁,长得十分俊朗,一把嗓音浑厚有力,听在耳中倍感亲切。
    薛进微笑着走了进去。
    包房很大,液晶电视挂在墙壁上,四周古色古香的物件,看上去赏心悦目,在屋子的一角放着一张八仙桌。
    男人大手一伸,将薛进礼让在桌子旁。
    两人坐在半米高的榻榻米上,男人伸手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来,递到薛进面前,对方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
    “陈董,您太客气了。”薛进笑着凑近对方手中的打火机,深吸一口。
    “哪里的话,呵呵,薛厅日理万机,能有时间和我吃顿饭,很荣幸啊!”男人讨好的奉承道,尽管如此,面上却不卑不亢。
    薛进摇摇头:“陈董,我长话短说,今天我约你,是有求于你……”
    案子胜诉后,薛进仍然睡不安稳,他对连俊临别的话,耿耿于怀,所以在满心忧患之际,决定主动出击。
    本来说好是他请客,可陈林的哥哥怎么会让他破费,为了交下薛进这个人,以后留为已用,男人可是费了翻功夫。
    薛进爱财吗?爱,毋庸置疑,但陈董送出的礼品,他避而不收;薛进好色吗?据外界传言,此人不是柳下惠也差不多──但新近他侧面了解到的一些事,推翻了这一言论;至于赌和游玩,薛进好似更没兴趣。
    所以在最初想要拉拢他时,陈董可是费尽气力,却进展不大。
    要知道,在薛进没上位之前,陈董用到他的时候有限,唯一的交集,便是在监狱里的弟弟要受他照顾,可那时,陈董并没花费太多心思,来巴结薛进,如今形势有变,对方很可能一朝高升到正厅,这可就了不得了。
    所以陈董才想要挖空心思,想要跟他深交,如今薛进主要约自己,怎么会让他做东请客呢?所以时间和地点都是陈董定的。
    “说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我能办的,一定效犬马之劳。”陈董毫不含糊的允诺。
    薛进手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猩红的火炭暗了下去,他含住烟嘴,狠吸了一口,而后喷出一线青烟。
    此时陈董慢条斯理的将泡好的茶放到薛进面前,等着他开腔。
    薛进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甘香的茶水顺着食道缓缓而下,感觉十分畅快,薛进不禁一口将杯中水干了进去。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请令弟帮个小忙。”薛进放下茶杯,缓缓道。
    他不知道陈林的哥哥,对自己和连俊兄妹的事了解多少,可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他跟陈林毕竟不熟,有他哥哥牵线好些。
    “你说!”陈董一边喝茶,一边沈稳道。
    “我想去他的花园别墅,见一个人:连俊,你知道吧?”薛进直接点了名。
    陈董不动声色的挑挑眉,随即开怀一笑,他双手交握于胸前:“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个?”
    薛进点点头。
    “薛厅,你太客气了,芝麻大的小事,你只需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何必亲自跑一趟!你说你想什么时候去就得了。”陈董倒也爽快。
    薛进不想跟他太过纠缠:“越快越好。”
    陈董听他这么说,知道事情并不轻松,便拿出电话,当着薛进的面,给陈林打了过去,两兄弟嘁嘁喳喳说了一通。
    男人收线后,面露轻松道:“行了,后天可以吗?”
    薛进说没问题,而后简单跟他道了谢,对方见他兴致不高,也没多做斡旋,只是想请薛进吃顿饭。
    自己刚刚麻烦过人家,薛进明白商人的计较,别忘了,他也是个隐性商人,于是点头答应下来──人情债,早晚要还。
    于是两人喝了几杯茶后,直接去了有名的官菜坊。
    薛进本以为对方会直接跟他谈生意,但陈董的话题,没有一丝一毫跟商业有关,反而谈了些轻松的话题,比如:财经,旅游,茶道。
    薛进不得不对男人另眼相看:不急不躁,是个干大事的人。
    于是言语间开始放松,畅所欲言:薛进决定交他这个朋友,至于将来?如果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薛进不介意多介绍些资源给对方。
    要知道,钱永远也挣不完:人聚财聚,人散财散,主语和谓语一定要搞清楚,有人才有钱,没人钱从哪里来?
    两人相谈甚欢,饭局过后,陈董想要请薛进去洗浴,男人看好他这个人,所以并没推辞,跟着来到浪花浴场。
    又洗又泡又搓,一套服务过后,进了大包,不一会来了几个小姐,一字排开:个个眉清目秀,十分撩人。
    陈董朝他挤挤眼睛:“哥们,你挑一个吧?”
    浪花浴场很大,里面的小姐很多,而且质量不错,所以陈董才带他来这儿,但他没把握薛进会留人。
    薛进跟白思思虽然和好,但内心并不踏实,所以对泡妞的事,丝毫没有愧疚,至于连羽,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本没寻欢的心思,但下意识的去看了几个女孩,突然有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小姐,让他眼前一亮:对方20来岁,大眼睛忽闪着十分漂亮,最关键的是她的轮廓有些像连羽。
    薛进不觉多看了她几眼,不禁有些失望:乍看是像,但仔细一推敲,对方的五官没有连羽的耐看,而且气质……
    欢场女子,面上麻木而轻浮,带着一种虚飘的病态。
    陈董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会心一笑,很爽利的替他做了决定,将那红衣小姐留下,另外随便点了一名服侍自己。
    薛进本想推辞,但人已经走了过来,也只得作罢,他趴卧在按摩床上,闭上眼睛,尽量放松:最近他很累,难得有这样的松骨享受。
    这的小姐受过培训,按摩松骨,特殊服务都做,当然只做按摩的话,挣钱少,如果出卖肉体,得到的小费很高,尽管如此浴场要抽去一小半提成,剩下的也不太多。
    按着按着,小姐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薛进的腰际留恋不去,一直到股缝的位置,更是对男人的小尾椎骨照顾有加。
    薛进感觉出了她的别有用心,淡淡开口道:“我背不舒服,你按背就行了。”
    小姐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心理暗骂假正经,这时旁边的陈董有些动静,他朝薛进诡秘一笑,带着小姐进了卧室。
    陈董面容英俊,长期的上位者的姿态,让他很少流露出急色的猥琐,更何况他的身边并不缺女人,而这些一次性的妓女,更是不入他眼,只是发泄而已。
    所以男人的笑,带了几分诡秘,并不带情绪在里面,反而有些不自然。
    薛进了然的扯了扯嘴角,扭过头去,继续享受松骨的畅快,可没过多久,小姐微微发嗲的声音传来:“先生,能请您转过身来吗?我帮你按按前面。”
    薛进不疑有他,依然翻了身,小姐的手先是在肩膀和前胸处活动了一会儿,而后顺势而下,来到他的私处。
    一点点不动声色的将手探入他的腹股沟。
    薛进腰间系了条大毛巾,刚刚遮住下体,而小姐这么一弄,很快他的前面就支起大鼓包,薛进没甚反应,而小姐大着胆子,将玉手攀上他的阴茎。
    在上下摸了两个来回后,不禁微微吃惊:棒子又长又直又粗又硬,难得的极品。
    谁说女人不好色,那是没碰到中意的,小姐手上用力,上下撸动着男人的肉棒,薛进深吸一口气,陡的睁开眼睛。
    小姐双眼含春,说不出的妩媚,但妩媚中多半是浪荡和饥渴。
    小姐的职业很特殊,有些人,身经百战,男人一碰就流水,而有的呢,也是身经百战,但或者是产生了生理逆反,所以下面无论怎么弄都是干的,这也许是麻木的一种表现吧。
    很显然,无论这位小姐是其中的哪种,薛进都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欲火。
    有那么一瞬间,薛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看着面似连羽的小姐,产生了错觉,好似自己心上的女孩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薛进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了小姐的手,此时对方看到他迷离的神情,露骨一笑,就差没把自己的裙子掀开,扒下内裤。
    薛进瞪大眼睛,耷拉下眼皮,复又挑开,堪堪看清眼前的一切,随即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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