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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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恶-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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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丁步本人的话来讲,就是吃不饱也饿不死,一个月一,两万的流水帐,公司去掉工人工资,勉强能维持下去。
    一次偶然的机会,薛进的监狱下属的招待所要搞升级,将其变成2星的酒店,以增加赢利收入。
    薛进想起了他这个老同学,一谈之下,言语甚欢,都是熟悉人,在里面弄点猫腻也很方便。
    于是这次工程全部包给了丁步,而薛进从里面抽成,拿了40万的好处费,薛进是什么人?头脑精明的很,一看这买卖来钱快呀,于是就总是搁三差五的往他老岳父家跑,打探着军队有什么好的建筑项目,一并揽了过去,然后将活,都包给你了丁步,暗中收取好处费。
    一来二去,自己弄了许多钱,而丁步的公司,也出现了发展的转机,他脑子一琢磨,决定将公司的股权,暗中赠送给薛进一半。
    为什么要暗中操作呢?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是朝廷中的人,如果经商?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薛进象征性的拒绝了两次,最后就心安理得的要了,他有关系,他有技术,合伙起来挣大钱,谁不乐意呢?
    听到开门声,薛进知道是白思思回来了,过了几分钟,女人进了卧房。
    “吃饭了吗?”薛进头也不抬的问她,语气中没有什么感情,完全是招呼性的用语,听上去不咸也不淡。
    “吃过了,你在看什么?”白思思脱了衣服后,从衣柜中取了睡衣。
    “一份合同,小案子,但是还挺棘手。”薛进边翻着手上的资料,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事实上,这话不能作真。
    公司上的事,他从不和自己的女人说实话,比如,他手中的这份预算,起码也要做到300百万,甚至更多。
    “哦,我先去洗澡了。”白思思只是随便问问,而后便兴趣缺缺的走向浴室。
    待她洗完回到卧房的时候,薛进已经忙完了手上的活,将房间顶灯关了,只留床头的一盏小夜灯照明。
    薛进看着白思思甩掉毛巾,半湿着头发就进了被窝。
    就着橘黄色柔和的灯光,室内流动着一丝暧昧,薛进看着自己老婆──30几岁的女人,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也就25岁。
    清洗过的皮肤上,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擦了乳液,他动了动鼻子,努力的闻了闻,心中一荡,这气味同连羽身上的,有几分相近,不禁周身都热了起来。
    自己有多久没碰她了?有一个月吗?薛进暗暗想着──他并不缺女人,只是对眼前的美少妇,却提不起多少兴致。
    在女人出轨之初,他就有所察觉,因为他同她店里的某个小店员很‘熟悉’,女人干了什么好事,他都了解。
    只是,不想戳破罢了,他不怕离婚,因为他对她没什么感情,只是利用而已,她那个老爹,现在如日中天,他要想发达,还要多多仰仗他老人家。
    所以男人不动声色的隐忍了下来。
    薛进掀开被子,钻入了女人的被卧,从后面搂着她,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不想却被女人按住了。
    “老公,我今天有些累了。”白思思从嘴里嘟囔出一句,事实上,她下午同老宋做了两次,现在身上还带着无力的酸软。
    薛进双眼泛光,嘴角轻掀,嘲讽之意很是明显,只是白思思看不到而已。
    “累了?那你就不要动好了,我来。”此刻男人的欲火已经燃起,哪那么容易放手。
    白思思有些无奈又有些心虚,任他动作着,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底裤,她翻了个身,平躺下来,方便薛进动作。
    在床上薛进的动作是无可挑剔的,手的抚摸每一次都没有多余的动作,总是一下子就准备到位,就象此刻,揉捏乳头,那双手好似带电一样,瞬间,白思思就感觉胸前一片麻酥。
    “啊哦……哦……”女人的身体有些疲累,但是那处的细胞却活络了起来。
    男人轻重拿捏的很好,摸上她的阴核,轻按了几下,即刻,那处秘密的桃花园从旱路变成了水渠。
    “哦哦啊……”白思思小腹热了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丈夫是个调情高手,可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刚结婚的几年,男人的手法并没有如此纯熟。
    可现在,只要是自己被他摸了,就会忍不住想要,那舒服的感觉,想压抑都压抑不住,他的手法,就象一个开了几十年车的司机,对档位的操作一样,完全的老练到位。
    即使在黑暗中,男人也能凭着本能,让她欲仙欲死。
    要不是男人从没有不良电话,或者无故在外逗留,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了。
    没上过几百女人,就有这样的床上技巧,真的很难得──掐奶摸穴,真的是一碰一个准,处处都是兴奋点。
    薛进见女人下面都湿透了,翻身去床边的抽屉中拿避孕套,恰在此时,听到女人哧哧的笑声。
    “笑什么?”
    白思思摇了摇头,又笑出了几声:“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太厉害了。”
    薛进回过身来,边撕保险套,边也跟着笑:“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呢,你也不是没享受过。”说着撑着套口让自己的大家伙,方便的钻了进去。
    接着一下扑到了正在嬉笑的女人身上,扒下了女人的底裤后,又拽了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
    女人的大半个小腿还露在外面,被子前后耸动了两下,惹来女人的惊叫。
    “哈哈,啊哦……薛进,你真不是人……”女人嗔怒轻声的叫着,骂着,笑着,最后化成,软绵绵的浪叫。


深藏的罪恶10   生活

    朝阳缓缓冲破黑暗,每一分每一秒,天空的色调都在变换着,直至它整个脸庞跳跃出地平线。
    盛夏,只有清晨的阳光是最惬意的。
    大红的窗帘,遮住了家里唯一的玻璃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上的几个小孔投射进屋内,在青色的地砖上,留下形状不规则的光斑。
    随着那光斑越来越亮,女孩两排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两下,下一刻,眼皮微掀,透出灰蓝色的炯光。
    连羽用手掩住小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而后伸长手臂,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同时又娇里娇气的哼唧了几声。
    床头的凳子上放了一只闹钟,女孩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六点半。
    连羽是八点上课,学校离住的地方也不太远,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床上再赖赖。
    她闭着眼睛,本想再休憩一会,可了无兴致,五分钟后,女孩坐起了身,拿过床尾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唰’的一声,连羽将窗帘拉开,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很舒服,轻轻的弯起嘴角──好的天气,往往能让人一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小仓房一共分两个部分,卧室和厨房,但这两部分,只有一墙之隔,甚至连门都没有,可以说很简约。
    连羽拧开水龙头,放了小半盆水,双手插入其中,捧了一小汪,往脸上撩了几下,而后拿过放在一旁的香皂均匀的涂在脸上,再用水洗干净。
    洗完脸后,她又漱了口,并没有去刷牙,因为昨天刷过了,为了省下牙膏钱,她一天只刷一次牙,而且是在晚睡前。
    利落的为自己扎好马尾辫,女孩琢磨着早饭吃什么?打开橱柜,里面放着三个方便餐盒,还有两个馒头和一些小咸菜。
    连羽舔了舔嘴角。
    餐盒里放的是南瓜饼,还有干炸刀鱼,这是昨天晚上,薛叔叔请自己吃饭,剩下的东西,临走时,他让人打了包,方便自己带回来,尽管觉得不好意思,可最后还是被硬塞在手里。
    女孩看着那两个餐盒,发了一会呆,最后她还是只拿了一个硬馒头出来──那些个好东西,还是留着晚上慢慢吃吧。
    连羽边想着,不禁回味起南瓜饼的香甜,她笑着往小锅中添了瓢水……
    随着蒸汽的不断冒出,连羽的早饭也好了,她放下手中的课本,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将锅盖打开。
    取出馒头后,又将锅里的开水,灌入暖壶中。
    连羽拿了咸菜,同热好的馒头一起放在橱柜上──全充桌子用,而后站在一旁,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吃完饭,女孩收拾好碗筷,又简单打扫了下房间,才出门去上学。
    连羽的学校也是平房,整齐的两排相对着──由于是民办中学,教学资源有限,所以学校的环境也不太好。
    这的学生大都是农民子弟,还算朴实,但也有例外。
    连羽是插班生,从外地来,那是个更为贫瘠的地方,初中又小又破,老师更是没几人,而且都有几十年教龄,最大的都60多岁了,思想和教育方法老旧,所以她的成绩自然很不好。
    刚来的时候,大家看她又瘦又小,穿的又土,学习又差,两次测验下来,都是倒数后几名,一时间,同学们对她很排斥,女生不爱同她玩,男生更不理她。
    尤其是值日分组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同她一组,最后,还是有个叫郭佳的男同学,主动接纳了她。
    可这不是出于好意,没过几天,连羽就发现了。
    值日中最脏最累的活,郭佳作为组长,都分配给她,而且连羽还要负责锁门──其他人都走了,留她一个应付值日生检查,只有合格后,她才能离开,否则,还要自己重新打扫一次。
    连羽心中很委屈,但她什么都没说,更不敢反抗抱怨,不是她生性懦弱,而是她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现在无依无靠,能平静的生活读书,她已经很满足了,多干些活又算什么呢?想她在乡下,每年秋收,都会跟着大人一样下田,那农活,要比扫地,担水累多了。  女孩沉浸在书海中,一心等着哥哥回来,日子在一天天过,而连羽的学习成绩,也在慢慢进步……
    在枯燥而无味的生活中,连羽并非毫无希冀,偶尔她会想到程哥哥,在这个陌生城市中,唯一同自己较亲近的人。


深藏的罪恶11  程哥哥

    星期六,连羽放假在家。
    吃过早饭,她将装满水的洗衣盆放在太阳底下,少倾,在阳光的加热下,水就被晒温了。
    连羽拿出几件脏衣服,按在水中泡上,又撒了洗衣粉进去。
    擦了擦手,女孩正准备进屋去看会书,突然瞧见住在正房的房东张大婶,手中拿了几件衣服走了过来。
    “张婶!”连羽笑着同她打招呼,房东家一共三口人──两个大人都在菜市场上班;算是有正式工作,而唯一的独生女则在外地上大学。
    “连羽呀,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自己就这么几件衣服,拿到我那;我给你用洗衣机甩甩就好了,何必要费事自己洗呢!”房东看了看盆里的衣服,忍不住数落起女孩。
    张婶看着瘦弱的她,心想这孩子怪可怜的,才14岁,身边唯一的亲人,又进了监狱,她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心里十分同情她。
    连羽抿了抿嘴角,摇了摇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洗衣服不累的,我自己能洗。”
    “你呀,就是这么见外;放不开。”房东无奈的笑了笑,而后轻轻拉过女孩的一只小手:“走,我们进屋说话。”
    两人先后跨过门槛。
    连羽拿过干净的抹布,在硬木椅面上蹭了两下:“张婶,你坐这吧。”
    房东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坐下后,四周看了看──这房子租出去是什么样,现在一点变化都没有。
    连椅子和柜子,连带床的位置都没变,当然,也没多出什么象样的家具。
    连羽从暖壶中倒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婶,你喝水。”
    房东应和了一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看向女孩说道:“小羽,我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巧翻出了几件,小月以前的衣服。”
    说着女人,将折叠的十分的整齐的衣物放在就近的床头,随即拿起最上面的一件外套,捏住两肩,轻轻一抖,那衣服就舒展开来。
    “看到没,很新,小月是穿不了了,扔了也可惜,我想你也许穿着合适,就给你拿过来了。”张婶边说,边把衣服往女孩身上比了比。
    而紧挨着她,坐在床头的连羽,神情有些不自在。
    “不,我不能要。”连羽摆了摆手,就想将床上的衣服,推回去,可还没粘到边,手就被房东握住了。
    “你是不是嫌弃这衣服不好?”房东知道女孩脸皮薄,可她也是一片好心呀,这衣服,放那也是放着,就算勉强卖钱,也值不了几个呀,还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连羽一听,连忙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有衣服穿,所以还是不麻烦您了。”
    她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穿的衣服已经没几件了,可再怎么困难,她都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
    她并不希望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不管是好的,或者坏的,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难堪──她并不想与众不同。
    “小羽,一点都不麻烦,别跟婶子客气了行吗?”说太多,怕伤了女孩的自尊,房东转身往外走。
    连羽拿起床上的衣服就想往外追,可没走两步,就被房东苛责的目光,定住了身──怎么办?张婶,似乎要生气了。
    女孩如此想着,一时间衣服似乎成了烫手的山芋,还也不是,收也不是。
    看着女孩愣在了那,房东脸色一转,嘿嘿一笑:“收着吧,不收我可真要生气了!”
    连羽还没回过神,那温和的笑脸就消失在眼前,女孩捧着衣服,在那呆了好一会,最后只能无奈的抿了抿嘴角。
    中午日头很大,连羽坐在阴凉处,用力的搓洗衣物,突然听到一串车铃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传递过来。
    女孩心头一动,愣愣的看向院门,少倾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程哥哥!”连羽噌的一下,从小凳子上坐了起来,湿辘辘的手在衣襟上胡乱的抹了两下,迅速的跑了过去。
    大男生把车子支在了门外,而后朝飞奔过来的女孩笑了笑。
    “小羽,最近还好吗?”
    小院的门前种了几棵柳树,轻风抚过,带来一阵沙沙声,而树旁的男子,面容清爽,有些瘦削,同身旁那棵树一样,挺拨非常,无疑他很高,但是由于体重轻,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飘。
    但女孩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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