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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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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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故事。没想到的是双方竟然这么巧合的把孩子送到了同一个学校,按理说作为他们这样的大人肯定是希望两个孩子的父母重新和好的,但是傅谨钰又说莫书豪父亲已经有了新的家庭,老婆是只母老虎,连莫书豪都说继母特别善妒,如果被她知道,她肯定又会弄的家犬不宁,最终让莫书豪转学走,傅谨钰的妈妈也会让他转学走,可怜见的,这可是一对享有同一个灵魂的一卵同胞的双胞胎!
所以为了让省三中留住这两个天才,也为了两个孩子健康成长兄友弟恭,两个母爱泛滥的班主任都自认为要为两个孩子向双方家长瞒着这件事。
傅谨钰拿着手机到外面走廊人少安静的区域,暗暗瞪了眼跟在屁股后面的莫书豪,眼底满是欣喜的出声,“妈妈。”
“嗯,你这周末待在学校不要回来了。”
傅谨钰眼底的欣喜骤然僵硬消散,他低下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他想问为什么,却想起之前妈妈生气的模样,怕又惹她生气,低低的应了声,“嗯。”
傅倾流意识到自己这么直接可能有点伤到孩子了,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她想了想,又干巴巴的问:“在学校怎么样?跟同学关系处的怎么样?”
傅谨钰乖顺的回答,莫书豪在边上一直凑着耳朵在傅谨钰的手背上想听一听妈妈的声音,傅谨钰一直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不让他听到,于是莫书豪根本什么都没听到,通话就已经结束了。
傅谨钰把手机还给班主任,特别礼貌的道了谢。
莫书豪根本没意识到傅谨钰是故意不让他听到的,巴巴的问他,“妈妈说了什么?”
傅谨钰听到他这么自来熟的喊傅倾流妈妈就来火,瞪了他一眼,径自走到座位上,莫书豪还想追过去问,上课铃已经响了,他只好噘着嘴回自己班上去。
傅倾流在英国忙的要死,终究还是请了一个代理人在艺术展上帮自己去展位上看着自己的画以及接待询问的观展客人,然后跟着付一旬跑来跑去。很多时候付一旬都只是把她带入场,其它的都要靠她自己,而这样的方式对于傅倾流这样骄傲的人来说,是很好的。
她并不喜欢有人捧着东西来到她面前给她,更愿意靠着自己的实力去拿,倒不是她故作矜持也不是说她多高尚。她愿意搭顺风船,却不愿意直接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到达目的地,你看不到那个过程,不仅仅失去的是在过程里学到的看到的,还有一种不安全感,你不知道过程,就不知道所获得的东西安不安全,是不是真的属于你,会不会给你带来厄运,反而让你一下从云端坠入地狱。
长达半个月的古席勒艺术展里,出尽风头的艺术家们有好几个,而水清流便是其中一个,她仅有两幅画参展,在半个月时间里的两幅画的单幅叫价却高达五十万英镑,折合RMB将近五百万,更叫人惊讶的是,这位叫水清流的画家原本在日本新加坡等亚洲区域小有名气,在真正的欧美大市场上却只能算默默无闻,哪怕当初她被捧的时候似乎已经在这个骄傲宽大的市场里打进了名声,但实际上那不过是虚影罢了,因为那些算能体现出一个画家名气大小实力多少的那些顶尖的国际大画廊里,都没有她的画。
在今年这一次的古席勒艺术展过后,那些顶尖画廊里将有两个将分别跟水清流签署合作协议,一个是法国的斯柏森画廊,一个是意大利的斐蒂娜画廊,十里画廊的大部分画都将分别送到他们那里去出售,这意味着她将真正的走进国际市场,跟很多艺术界前辈们站在同一个高度内,而在这个时代,除了当初的付一旬,没有第二个像傅倾流这样年轻就走到这样高度的画家。
水清流理所当然的,名气金钱赚了个满盆满钵,然而谁也没想到,一件事在国内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大石猛然砸入,水花四溅,掀起波澜。
已经回到国内一段时间的赵敏慧忽然将水清流以抄袭的罪名告上法庭。在古席勒艺术展结束当天,水清流名气正是火热国内艺术家们都想着抱她大腿的时刻。
这位当初因为上了一个专门讲真实励志感人故事的栏目而在艺术界内立足的残疾画家时隔四年再一次上了一个节目,她的脸色苍白面容消瘦,坐在轮椅上的身子如同摇曳在风雨中的白莲,只是一眼,就让人心中的天枰开始悄悄的向她倾斜。
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去同情弱者。
“……之前在古席勒艺术展第一天我看到她的画的时候很震惊,我从没想过竟然有这种事,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我听说水清流会有新作面世真的非常期待,我还跟周老师他们说过很想跟她一较高下看看谁成长的更多,事实证明她的画技远高于我,只是我却没想到她竟然……”赵敏慧声音平静的说着,眼角却不停的掉着泪,让人感觉到一种隐忍和坚强,心里对她更加怜惜,也信了几分她的话,如果不是真的被抄袭,她哪来的底气跟一个现在风头那么盛画技又比她高很多的画家打官司?
主持人问:“那为什么赵小姐当时没有在古席勒艺术展上揭发她,而是直到艺术展结束的今天才这样做呢?我们听说你是在看到她的画后立即收起了自己的画,并且火速的回国的,这样在我们看来,不免显得有些心虚啊。”
节目相关流程之前已经打点好了,主持人这样问看似在质疑实际上是给赵敏慧狡辩的机会,他现在光明正大的问出来让赵敏慧光明正大的回答,好过日后被人翻出来赵敏慧再做回答,否则到时候轻易就会被说成是漏洞满满的狡辩。
赵敏慧摇摇头,“当时确实想立即去质问她的,但是考虑到那是一场全世界艺术圈都在关注的国际性展览,如果在上面闹出这种事会给国家蒙羞,也会影响到当时参展的很多国内艺术家们,当时水清流那里围着的人太多了,再加上有记者来,我来不及多想只好赶紧盖上自己的画,我当时是觉得很慌张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我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我四年来日日夜夜不断的构思不停的画,废了一张又一张的纸,终于成型的画,竟然……”
赵敏慧给出的证据很充足,首先是张艺通周友朋等几位国内大师的作证,他们能证明在去英国之前他们就已经先看过赵敏慧的画,并且还有已经在印就等着下个月初发售的艺术杂志,全部都能证明赵敏慧的画在古席勒艺术展开始前一段时间就已经完工。先发表的人就是原创者,所有人都是这样想,而水清流如何……因为她还在英国,所以还没有发表任何声明,但是这在很多人看来都是一种做贼心虚。
“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什么都抄!作家抄袭、电视节目抄袭、电视剧抄袭,现在连画都抄袭,这个操蛋的世界!”
“以为名气比较大画技比较好身体比较健全就这么嚣张?欺负残疾人要不要脸?”
“法官应该严惩抄袭者!”
“我就在青市,有没有一起去十里画廊砸臭鸡蛋的?”
“……”
艺术界里的事其实普通人关注的不多,但是因为赵敏慧上的是一个收视率很不错的电视栏目,所以立即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很多人都为这个坚强、乐观、心胸广阔、委曲求全只为顾全大局的女人感到心疼,反观在欧洲混的名利双收如鱼得水的水清流简直不要更招人恨,抢了别人的东西还敢那么招摇嚣张,要脸不要脸?
一个小公寓内,赵敏慧看着电脑上几乎一面倒的评论,嘴角扭曲的笑了笑。
她身后当初的翻译、也就是她的助理挂了个电话,看到她的笑,有些迟疑的道:“事情闹那么大,万一……”本来抄袭别人的就是他们,却这么声势浩大的倒打一耙,万一事情败露,到时候被欺骗的民众们的反击会直接弄死他们的。
“你以为我想吗?”赵敏慧忽然把桌面上的电脑扫落在地面,吓坏了躲在桌下睡觉的猫,一只手紧扣着扶手,咬牙切齿,“之前来看我的画的人不少,很多人都拍了照片,张艺通那些老家伙也早就看过我的画,现在水清流还风头那么盛,我要是没有反应,他们会怎么想?肯定以为我是抄袭的心虚!到时候我就全完了!李丽萍那个蠢蛋,说什么画是他们画廊经理画的,而且是扔掉不要的,放她娘的狗屁!我差点被她害死了!”
她好不容易从一个平凡的被社会歧视的残疾人成为高贵的艺术家,她才不要回到那个肮脏的底层去!
当初她发现自己的绘画天赋后那样的雄心勃勃,得到伯乐的帮助后终于成为了一个声名鹊起的艺术家,她自认为自己是十年难遇的天才,哪知恰好跟同样默默无闻正在进行炒作的水清流撞到了一起,前期她的胜利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却不料到了后期,人们对她的同情和关注度降低后,在作品实力的较量里,她输的一败涂地,她到现在都只是个新晋的年轻画家,水清流却已经被冠上了“先锋”之名,甚至被夸张的认为发展潜力仅次于付一旬!
因此她下意识的把水清流当成自己的假想敌,她看她的画,下笔的时候总想着要打败水清流,要画出惊世大作,可最后得出的结果往往差强人意,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幅比一幅更糟,她根本不敢拿出去给别人看,生怕好不容易之前打出来的名声被画破坏了。
而现在,四年过去了,她还没有画出一幅能见人的画,她的画依旧是以前画的那寥寥几幅,价格也一直抬不上去,一幅能卖个五、六万已经是非常的好了,跟水清流那种一幅最少几十万根本没法比。参加派对的时候,她听到几个曾经对她嫉妒又谄媚的贱人在嘲笑她江郎才尽,她恨,但也恐慌,总觉得水清流一定也在关注她的消息,在私底下嘲笑她,就在这时,她远房表亲李丽萍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画不出画的消息,拿了那两幅画过来给她,她花了两万块钱买了下来,并且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将它们完完整整的临摹出来。
她以为转机到了,她终于能堵住那些说她江郎才尽的人的嘴了,她终于能打败水清流了,结果……结果现实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她推着轮椅到自己的画室里,两张画板上夹着两幅画,纸面上有些肮脏的沾了污水和些许颜料,皱巴巴的还破了几个洞用透明胶粘着,但是依旧能看到那画的神韵和精髓,一只猫头鹰,一朵红牡丹……
“这是水清流的画……这是水清流的画!”赵敏慧猛然推倒这两个画架,表情扭曲狰狞的推着轮椅反复的碾压,好像碾压的不是两幅画,而是水清流那个人,等把两幅画碾压的满是轮子脏兮兮的纹路到看不清画面,她才露出些许扭曲的快意。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次我一定要扳倒水清流,这一次,我会是赢家,我一定要赢!”
……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寄了律师信,并且被狠狠的倒打了一耙还在网上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傅倾流,此时正在英国伦敦亚力安森酒店里对着一锅面手忙脚乱的奋斗,边上的厨师不会做中式料理,只会做意大利面,所以在边上看着傅倾流搞来搞去显得特别好奇,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傅倾流想要做一碗长寿面,因为她在十几分钟以前接到了因为付一旬的介绍而认识的斯柏森画廊少东家夫人周雨欣的电话,她才知道原来今天是付一旬的生日,9月22日,处女座的最后一天,傅倾流很忙,付一旬也没有告诉她,所以差点就错过了。
傅倾流跟周雨欣确认付一旬生日这一天不是他家里某些重要的人的忌日后,有点意外付一旬这样的人物生日的时候竟然不办趴,似乎知道的人也很少,昨天一天他们还是一起度过的呢,都没见他提一下。
不管怎么样,傅倾流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当成不知道的道理,要不然总觉得很对不起他,只是这时候出去买礼物已经太晚了,她也不知道要送什么,总不能再送一束花吧?想来想去,觉得做一碗长寿面给他吃好了。虽然实在不能指望出得了厅堂下不了厨房的她能做的多好吃。
勉勉强强弄好一碗黏糊糊的汤面,再煎一个丑不拉几的鸡蛋,放点其他材料下去装饰一下,终于看起来不会太倒胃口了,傅倾流看了看时间,感觉付一旬应该快到了,她在二十分钟之前就约了他。
傅倾流端着做好的面上楼,让人出去现卖的小蛋糕也送过来了,然后她接到了付一旬的电话,告诉付一旬房间号让他自己上来,挂上电话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过生日的不是自己,却有一点小紧张。
话说楼下被告之了房间号的付一旬站在酒店大堂耳尖渐渐发红,注意到周围看着他的视线后,有一种要去偷情般的羞耻感,一边走向电梯一边在心里咒骂,傅倾流那个下流无耻的女人,这么晚让他过来还要去她房间想干什么?难道是想、想那个他吗?休想!他是意志坚定的男人,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他才不会随便和她那、那个!
红着耳朵盯着电梯上显示的数字,心跳渐渐的有些快了起来,在电梯门打开后有一种不想出去但是又被什么东西拉扯着走出去,一直走到傅倾流房间门前的感觉,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了开,傅倾流笑眯眯的出现在他面前,衣着整齐,白皙的面容白里透红,隐约的有一种水晶般的剔透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快进来。”傅倾流伸手把人拉进来,一直拉到桌前,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再不快点生日就过了。
桌子上的面和蛋糕都用银色的盖子盖住了,付一旬也没注意这个,他疑惑的看着傅倾流把他拉到这边来,然后又跑到一边去,按下开关,眼睛还未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导致一瞬间像是陷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无光之中。
“傅倾流?”付一旬骤然紧张了起来,这女人该不会真的……
前方忽然出现一丝烛火的明亮,随着盖子的掀开,弱小的一簇烛火照亮周围小小的一圈,更是映衬的那跪坐在桌后的女人水眸明亮,他看到傅倾流朝他招手,“快来啊,快点,面要糊掉了。”
付一旬有些愣愣的走过去,看着她,再看看桌面上的蛋糕和那碗面,“这是……”
“生日快乐。”傅倾流说着,探过身拉起他的手把筷子塞进他手里,把面往他面前一推,期待的看着他,“快尝尝,我第一次下厨成功……嗯,应该算成功。”至少在外表上。
“……你知道今天我生日?”付一旬低头看着这简简单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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