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大人的秘密:校草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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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大人的秘密:校草请小心-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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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后看了他一眼,道:“我就觉得偷戒指的是男生的可能性比较大!”

    妖孽追问:“为什么不是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死东西——都到这时了还找女人的碴!我狠狠地瞪他。

    岑兵道:“因为我就是男的!我就是不想让我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得到这只戒指,不想看到会长连感情都这么顺利!虽然我不知道那个L是不是另有爱慕者,但就算是一般男人,也会妒忌会长到想要搞一次破坏的程度吧。”

    我刚想骂他,但猛然想到,岑兵一直在强调是熟人做案,会长听着这些,他会是什么难受?

    想到会长的心情,我的心忽然揪紧了,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我悄悄地看向会长,他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握支着下巴,安静地注视和聆听着岑兵。

    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像无风的大海,可是,我却隐隐感到他内心的巨大漩涡:因为他没有笑容啊!

    妖孽又道:“什么叫最有可能和最没有可能?”

    岑兵:“就是那种看起来最有机会或动机下手,但又让人觉得跟会长关系太好或者太不好了而最不可能的人,比如学生会里跟会长很亲近或有纷争的人。我想,我先试着寄威胁信给这些人,如果这些人不是真凶,大概会把这封信当成恶作剧,一笑置之,应该不会追究。”

  “如果有人是真凶,一定会想‘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再怎么样也会有点反应吧,哪怕是回封信骂我或警告我,我都能从中看到点猫腻。如果第一次寄信没有效果,我再对第二批嫌疑人寄,没想到,我一寄出去,很快就收到了那枚戒指




背叛者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整个过程,怎么就这么可笑?

    一封恐吓信就让失踪两年的戒指现身,这到底算什么?是对全校师生的嘲弄吗?

    现场一片安静。

    为什么这么安静?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很简单了吗?

    我看看会长,又看看易师兄,又看看连学姐,他们脸上不仅没有轻松的表情,反而一个个都很沉重,甚至显得疲惫——怎么了?

    我忽然明白了:戒指这么出现,就证明了犯人是会长的身边人,也就是说是他们的同学、朋友——这么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怎么轻松得起来?

    但再怎么残酷的现实,也不能逃避!

    我冷静下来,问岑兵:“是谁把戒指交给你的?”

    岑兵搓手,显得很为难:“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对方也是匿名把戒指交给我的。我没说谎,戒指是装在一个信封里,塞到我指定的信箱里。”

    “那你把恐吓信都寄给了谁?”

    他看了看我:“这个……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我左看右看,把会长桌面上的笔和纸推到他的面前:“你全部写出来。别告诉我你记不住!”

    岑兵叹气,转脸看会长:“会长,我该写出来吗?”

    一直沉默的会长终于放下撑在桌上的双肘,平静地道:“写出来吧。”

    岑兵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然后把笔一放,往后一靠,不出声了。

    没有人去动那张线。

    片刻后,我果断地拿起那张纸,上面写了五个名字,果然都是跟会长最好的或是跟会长有利益冲突的那几个人——我在笔记里都有调查记录,其中一个名字竟然是——易逸?

    我看着那个名字哑然失笑,易师兄怎么可能?果然是笨蛋才会那么认为的。

    我把名单放在会长面前:“会长,不管事实是怎么样,我们都要面对和解决吧?”

    会长慢慢抬头:“是的。”

    我道:“我们是不是逐个对上面的名单进行调查?当然,易师兄就不用调查了吧。”

    会长点点头:“当然。”

    这时,易师兄突然拿起那张纸,扫了几眼后道:“既然我的名单在上面,就应该调查,要不然太不公平了。”




背叛者

我摆摆手:“哎呀,没什么不公平的,我们要抓紧时间嘛,这样调查会浪费时间的。”

    易师兄道:“你怎么知道会浪费时间?”

    咦??易师兄怎么这么说?我有点尴尬地抓抓脑袋:“易师兄肯定与此事无关,调查只是形式主义啊。”

    易师兄又道:“你怎么知道我与此事无关?”

    啊??我傻了眼,看着他道:“这这这用膝盖想也知道啊?”

    易师兄忽然笑了笑:“不是说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有可能的吗?”

    “……”

    他这么说,真的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左右看看,怎么没一个人说话?

    宫城烈突然冷笑着开口:“我赞成这句话。五个嫌疑人中的一个就在这里,而且还是学生会副会长,不管是从效率的角度还是公平的角度,都应该先从这个人开始调查起来吧?”

    妖孽唯恐天下不乱:“没错,否则学生会就没立场去调查其他人了。”

    这两个混蛋——我在心里骂死了他们,然后有点求助地看向会长:“会长,您看这个事情……”

    会长抬眼,注视着易师兄,慢慢地道:“我想你们说得有道理。那么,逸,你是那个交出戒指给岑兵同学的人吗?”

    当然是不是啦——我在心里摇头,虽然这只是走形式,但这么问,好像也太有点伤感情了吧。

    “是!”

    哈哈,白问白答了——慢着慢着,易师兄说了什么来这?

    我掏了掏耳朵,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易师兄居然说了“是”?我真是糊涂了!

    我正在嘲笑自己呢,宫城烈就冷笑着道:“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就老实交待你偷窃戒指的经过吧!”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生气地道:“你乱说什么!你就算想报复会长也不用这么坏吧!易师兄怎么可能偷会长的戒指!谁偷的都有可能,但易师兄绝对不会的!你不要信口开河血口喷人!你快点向易师兄道歉,要不然我绝对不原谅你!”

    宫城烈纹丝不动,声音一样冷酷:“这是他自己承认的,我怎么信口开河了。”




背叛者

我转头看向会长:“会长,你别理这个家伙,我这就把他赶走。”

    会长的脸上却是异常的平静:“七月,请你冷静听易逸把话说完。”

    我一脸震惊:“会长,您……”

    难道会长相信这种鬼话?

    我看向连学姐,连学姐从我进来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她还是这么平静。

    似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易师兄也很平静,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容:“戒指一直都在我手上,也就是说,戒指是我从之央的手上偷来的,正好这时候收到了一封恐吓信,我想,该到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除了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反应,会长和学姐也是一样吧?

    不为所动的,只有那两个混蛋了——宫城烈和卞微醺。

    宫城烈道:“既然戒指你已经保管了两年,为什么不继续保管下去?就算将来送给老婆也好嘛。”

    他到底有没有同情心?我好想杀了他!

    易师兄笑起来:“我也这么想,可是上面刻有他们的名字,我没法送人。”

    卞微醺道:“上面刻有谁的名字?”

    易师兄还是微笑:“还能有谁?”

    宫城烈拿起桌上那枚戒指:“S代表水之央,L代表——”

    我也知道S代表会长,可L还不是没查出来吗?他们干嘛一副了然的表情?

    我左看右看,这才发现,他们的目光全看向一个人——连馨学姐?

    不会吧?我又一次感到巨大的震惊: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他们疯了吗?

    学姐没有辩解,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会长。

    我也看向会长,会长也是一脸震惊,这里,只有我和会长对此感到震惊吗?

    两人都默默地看着对方,随后,学姐把垂下眼睑……难道她默认了?

    我几乎天旋地转了。

    这时,卞微醺又不合时宜地搞破坏了:“果然是这个女人吗。你做这一切,是为了这个女吧?”

    易师兄看着连学姐,眼中现出温柔之色:“是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背叛者

宫城烈冷哼:“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继续隐瞒下去?如果你真想隐瞒下去,谁能揭穿你。”

    易师兄道:“是啊,我甚至可以隐瞒一辈子,可是,之央要出国了,我不能忍受他居然忘记了那么重要的人!”

    卞微醺和宫城烈似乎事先商量好了,轮流着拷问:“水之内一辈子都记不起来,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

    易师兄:“我曾经这么想,可等了两年后,我终于明白,我想要的,永远都不会得到的。”

    轰隆——我眼前又是一片发黑!

    他的意思是……我看向连学姐,学姐微微低下头,继续沉默。

    易师兄笑得有点惨然:“我以为把戒指偷走,而之央又在事故中失去了记忆,他们的感情就到此为止了。只要我耐心地等待,她总有一天会放下这段感情,把心放到我的身上,可是现在,我明白,她永远都放不下那段感情。两年了,她受了两年的苦,应该让她解脱了。”

    我听得几乎要哭了,可是——

    可宫城烈却一脸嘲讽:“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他们两个可什么都没说呢。喂,姓连的,两个男人为你搞出这么多事来,你没有任何解释吗?”

    连学姐慢慢抬头,终于说话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妖孽冷笑,“你对水之央的感情,没有过去吧?”

    连学姐脸色苍白:“只有一个人的感情,无所谓过去现在,更无所谓将来。”

    宫城烈盯着会长,似乎幸灾乐祸的样子:“喂,你呢,你的朋友为你搞成这个样子,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会长还是默默地看着学姐,不说话。

    宫城烈看起来很恼火,向前两步,大力地踢了会长的桌子一脚:“你又装一切与你无关的样子吗?”

    会长的脸色也不太好,把额头埋进手心里,缓缓地道:“抱歉,我现在……还缓不神来,一切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宫城烈又凶暴地踢了桌子一脚:“你这么轻易地忘掉女朋友,让别人受了两年的苦,还想一个人出国逍遥,你这样的态度才让人难以相信吧?是男人就拿出勇气和气魄,如果不是男人,那就继续装无辜吧。”




背叛者

会长把头抬起来,盯着连学姐:“馨……逸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以前……抱歉,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连学姐道:“不管我们过去怎么样,我们现在仍然是好朋友,是吗?”

    会长缓缓点头:“是啊,不管过去怎么样,我们仍然是好朋友。”

    他看向易师兄:“逸,我们仍然是好朋友吧?”

    易师兄道:“如果她能放下对你的感情,我能放下对她的感情,就能。但我想,恐怕很难吧。”

    一片沉默。

    会长面露疲惫之色,对连学姐道:“馨,对不起……我的脑袋现在一片混乱,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理清头绪……”

    易师兄道:“她已经熬了两年,你以为假扮成你的好友,是一件容易的事吗?你还想让她等多久?”

    我第一次看到会长如此无助:“对不起……逸。请你们无论如何给我一点时间,就这个假期,我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会这样……这样拖下去的……对不起……”

    一片沉默,三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心事之中。

    我不忍再听下去了,这三个人现在的心情,该多少悲伤和苦涩?

    而这一切,跟我、宫城烈、卞微醺,还有那个听得津津有味的岑兵,有什么关系?

    我们凭什么在这里追问和质疑他们?我们有什么资格插手他们的事?

    我悄悄地掐了掐岑兵,低声:“还不走。”

    岑后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目露凌厉的凶光,他屈服了,乖乖地站起来,跟我出去。

    我又悄悄地扯了扯宫城烈和卞微醺,他们似乎还没闹够的样子,于是我就直直地看着他们,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我这样的表情,是异常坚定和执着的,是不容他人任性的恐怖。

    他们看了看会长几个人,咽下要说的话,跟我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我站住,他们几个也停了下来。

    我冷冷道:“你们还不滚?”

    岑兵讨好地道:“七月,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迸出一个字:“滚!”

    他想说什么,但被我的目光逼得不敢正视,呐呐地道:“对、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背叛者

还有宫城烈和卞微醺。

    我装作没看见他们,朝与岑兵相反的方向走,他们跟在我后面。

    走了几十米后,我停下来,一腔怒火地瞪着他们:“你们跟着我做什么?你们没地方去吗?没地方去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变成肥料还能为社会做点贡献!”

    宫城烈道:“喂,事情不能就这样结束吧?你不觉得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吗?”

    卞微醺道:“没错!我们辛苦了这么久,怎么就这样放过了?这戒指到底算是谁找到的,得说清楚!”

    宫城烈:“那是。姓岑的家伙是从笔记里找到线索,而笔记是他偷我们的,所以,这应该算是我们找到了戒指……

    这两个家伙——我几乎是崩溃地尖叫:“你们够了把!你们两个混蛋够了吧!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想什么样!”

    “喂,我们可什么坏事都没干,干坏事的是他们自己吧……”

    “去尼玛的!”我爆了一句粗口,狠狠地踢了宫城烈一脚,然后又狠狠地踢了卞微醺一脚。

    我这两脚踢是用了全力,他们被踢得跳脚。

    “你干什么?居然敢踢我,我要把你的耳朵给扭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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