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男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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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男儿香-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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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云风,身子一震,差点脱口而出,却在看到云风一个手势后强压了下来,心内还是无限疑惑却又无法解惑。
  
  云风此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昨天带着青络小丫头来到这儿给云风行梳头礼时遇到了明谊瑶池仪妻夫,心中已然是惊骇不已,却不料今日这又……那人定然是认出自己了的,明谊就说女子心思粗放,瑶仪也是,竟不曾告知自己,严清河竟然也在!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两日之内竟见了三位昔日故人!不过,还是小箫和青衣的婚事较为重要。真是风雨欲来啊!真不知还能平静多少日子?怎么也不能把小箫和青衣再扯进昔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中去,看来事后需要与严清河谈谈。打定也主意,云风便轻松下来了。径直快步走到严清河旁边的位置坐下,以高堂身份预备受礼。
  
  他们的纠结韩箫此时自是无暇顾及,她放下了青衣,正领着盖了盖头的他往堂前放置的蒲团边走去。
  
  行至蒲团边站定,这时司仪开始唱诺了,“今韩家新奶奶与新少夫君大喜,众人观礼,见证。”旁边便有人回唱,“诺!”
  
  那司仪又才开口,“新人就位!一拜天地!”
  
  韩箫扶着青衣跪下,面向外面,磕了三个头。
  
  又听那司仪唱道:“二拜高堂。”
  
  韩箫扶着青衣转了个身,对着云风和严清河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那司仪清了清嗓子,又唱:“妻夫交拜!”
  
  韩箫这又才扶着看不见的青衣在一边蒲团边站定,自己绕过青衣来到另一边,轻扯了下红绸,双双跪下,拜了三拜,方算礼成。
  
  随着司仪一声,“礼成,送入洞房!”屋内重又热闹起来了。
  
  韩箫把青衣送入新房内,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别担心,我一会儿就来,你如果饿了,这里有些蔬菜瓜果的先吃点,听见有人来了把盖头盖上就好。我们不介意那些有的没的。知道不?”
  
  察觉到青衣轻点了下头,韩箫站起身来轻拍了下他的手以示安抚,这才自己出了新房的门,掩了门慢步走了出去。
  
  韩箫刚到门口,便听到院子里岳礼大呼,“不成了不成了!这韩姐还没出来呢!我可不能被你们给灌醉了。”这个岳礼!韩箫不由莞尔。快步走到院子里。
  
  众人见韩箫出来,不由大声嚷嚷要韩箫自罚三杯。韩箫正愁没法推托,院外倒来了一人,“岳小姐到!”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不是!这人终于还是逃不脱了罢!韩箫心里一喜便向众人告罪去了院门口,果然是岳仁!这家伙不厚道。
  
  虽说韩箫对她很是不满,心中也正盘算着如何能让她栽个跟头,面上还是笑嘻嘻地招呼,“岳大小姐光临,寒舍真是蓬毕生辉!快请快请!”
  
  韩箫说着也不管她是否跟上,径直走到大家面前,一扬手说道:“大家静一静,这位岳小姐,是之前那位岳小姐的姐姐,酒量可是这个!”韩箫用大拇指比了比,“就是为了让大家尽兴,所以我今日请她们姐妹两位来当伴娘,大家尽管喝。她们绝对奉陪!”望着岳仁那有些便秘的脸色,韩箫真是在心里大呼畅快。岳礼倒很是高兴,有大姐帮忙,这就不怕了。
  
  一时间场面更是热闹了,韩箫等胡大婶儿妻夫到来后,把局面交给他们与云风,还有严大婶儿,自己陪众人喝了几杯,找了空闲就溜进了屋子!
  

           

47芙蓉帐暖(1)

  作者有话要说:改文耶……捏!

  临近夜了,天色还有些发亮,不过,这不妨碍某个密谋做坏事的人。
  
  韩箫离席而去,心跳随她越接近新房越是加快,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会跳脱出来?好不容易在门外平息了心跳,这才双手轻轻推开了门,看见那人依然一身大红喜服坐在喜床上,似乎没有移动过,心中有些心疼,“衣儿,我回来了!”
  
  青衣轻应了声,声音细若蚊蚋。早在韩箫推门而入时,他便知道了,心中忐忑不已,他真的是要成为小姐夫郎了!他是高兴的,却似乎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了。听见韩箫说话,也就只是轻应了声,脸上早已如这时节挂在枝头的柿子般,红得通透了。
  
  韩箫也不介意青衣是不是回答,只是觉得那大红盖头很是碍眼,所幸她还记得之前被嘱咐的要用秤杆挑起来才行。眼睛一扫,果然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发现了先前就准备好的秤杆儿。真好!没人想到自己会提前来到新房,就算她挑开盖头,也不会有别人见得青衣面容。韩箫得意地点了点头。拿起秤杆儿,挑开了盖头。
  
  朱唇柳眉,美目娇颜……真真如花美眷!韩箫呆了,嘴唇轻轻开启,无意识地吐出,“还好,真是庆幸这倾的是我韩箫这一陋蓬寒舍。”
  
  青衣早已羞窘不已,低得头去。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怪道古人说:只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韩箫心念一热,放下秤杆儿,凑上前去,“衣儿,你好美!”
  
  “小姐!”青衣更是羞窘。
  
  “唤我箫!”韩箫坐上喜床,捉起青衣预备缩回的柔荑,定定地看着他,轻声更正,恰如梦中低诉。
  
  “这……箫!我们……”话还没说完,轻启的朱唇却已经被堵上。好一会儿后,韩箫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那已然红得滴血的柔唇。走开了去,拿来两杯清酒,戏谑地看着青衣,“衣儿,是说这个,恩?”
  
  “恩!”青衣知道韩箫故意臊他,却不得不应,这是必然的一个步骤,他希望他的生活没有遗憾。
  
  韩箫也正好与他想到了一起,虽说她早已想要将某人拆吃入腹,但却也不想给好不容易到来的幸福留下遗憾,不过一杯洒而已,没听过酒能助兴?
  
  两人喝过合卺酒,该如何呢?果然,“衣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歇下了?”韩箫坐在青衣旁边,轻抚着他的面颊,语带醉意地说道。
  
  青衣没有答话,算是默认?韩箫像是得到了鼓励,离了那人,站起身来,准备熄了蜡烛,却不想,“别熄!”
  
  韩箫一愣,衣儿还有这情趣,心知不是这样,不过还是遵循青衣的意思,没有熄灯。重新坐在床边,手伸至那人衣襟,食指轻挑解了扣。双唇亦凑了上去,在那两片火热上辗转轻吮,手上也没闲着,如同前世弹奏优美的钢琴曲般地上下穿花,在轻喘低吟间早已褪尽了障碍。
  
  “衣儿,你真美!”是的,很美!白玉无瑕,曲线玲珑,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咦?那是什么?视线所及,一朵红色蔷薇含苞待放在青衣腹部右侧,妩媚妖娆。
  
  韩箫嘴角一翘:真是特别呢!还有纹身,这个世界的纹身亦能做得如此惊妙?古来匠心独运,真是让人赞叹!
  
  许是韩箫的视线扰了青衣,本是沉浸在柔软中的青衣睁开眼来,见得韩箫盯着自己的腹部,脸色微变,随即释然,这样就好!布满红晕的面容一下亮了起来,闭月羞花莫过如是!
  
  “衣儿,也替为妻更衣吧?”韩箫右手手指轻抚那欲放未放的蔷薇,双唇凑了上来,一股热气袭上青衣耳根。
  
  “小……恩,箫,可不可以熄灭了烛火?”青衣有些不自在地请求。
  
  ?韩箫又疑惑了,这不是他自己不要熄的么?为何此时又改变主意了呢?不过,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叫自己栽在他身上了呢!韩箫认命地离开温香软玉,熄灭了烛光,借着微微的月光上得床来,“衣儿,满意了么?替为妻更衣吧!”
  
  青衣没有作声,只是手指微颤地伸向韩箫的衣襟,那笨拙的动作引得韩箫一笑,“衣儿,你是打算浪费这美好良宵吗?”说着自捉了青衣的小手,麻利地解下了衣扣,褪了衣衫。
  
  韩箫早已忍得辛苦,濒临爆发了。可脑海里那日青衣受伤后的模样总是挥之不去。想着虽说不能一下就让青衣感受到其中乐趣,怎么着也要让他忘却一些其中的痛苦,而这……只能慢慢来。
  
  青衣此时也不好过,他只觉得云里雾里,完全不像先前刘大奶奶对他做过的样子。只觉得身子软得不行,像是融化在了那人的手心里却又无法从那人指间溜走似的。一时既难受又想要。想要什么呢?他却怎么也不明白,只觉着无比地空虚,像是跌入了无底的深渊,如何也看不到底,偏上面还有一股柔软的力量在压着,找不到着力点。只得依靠本能挥舞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却又被什么给隔开了。双脚亦无意识地动着,不知道是要绷紧,还是要放松。
  
  韩箫此时早已在凭着意念在支持了。忍了那么久,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曾发泄过,虽说有用药物控制一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如今,一朝看到了光亮,怎么不紧着往那狂奔?
  
  好在手心和肌肤相连的地方尚能感知那人身体的温度。也是早已灼热似火,伸手一探,方知他也已经准备好了。韩箫终于松了口气,微微撑起身子,在那人耳边轻语:“衣儿,准备好了吗?”据前世所知,原本闺房之乐不止于此。可此时她怎么也起不了行乐的心思,只愿与青衣能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谢天谢地了。是以到了这一步,她亦能强忍欲望相询于他。
  
  韩箫是想要青衣不会留存阴影,可她却不知青衣早已不知今昔是何昔了?听到她的问话,也只轻轻呻吟一声,完全不在状态。
  
  那一声轻吟在韩箫听来却似鼓励一般,身子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确定自己已经做到极致,韩箫狠狠心慢慢把那人纳入体内。却不想……
  
  “啊!痛!”
  

           

48芙蓉帐暖(2)

  作者有话要:自己看着有些……怕被和谐啊!


  听得青衣大呼一声,还伴有低泣,身子也在颤抖。这做到一半,不得不动之时,韩箫依然不敢再动,只得柔声相问:“衣儿,怎么了?怎么了?”心里很急却也很是纳闷儿。
  
  虽说她为了更好地照顾青衣,曾经有找这里的人问过关于男子身体的一些问题,知道这个世界男子身体与前世男子身体略有不同,与前世女子相似,初次破体会产生疼痛。可是……青衣不是?虽说前世女子久未经人世会有轻微的干疼,但也不至于疼得如此厉害啊?除非……
  
  心里虽如此想,韩箫手上却不敢闲着,只得轻揉轻抚,只愿能让那人能'炫'舒'书'服'网'些,停了眼泪和轻颤。真是……这样一来,之前的打算可全泡汤了,这哪能让他忘记痛苦嘛?分明是让他痛苦!只是……若自己的猜想成真,那事情只怕不简单了。
  
  不过,怎么着,心里者还是欣喜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就是青衣的第一个女人。虽说自己不像这个世界的人那么注重贞操,但是无论是谁,都希望能完全拥有自己的爱人的吧?想了想,就觉得这多忍一下也不是那么痛苦了。至于其它的问题,现在也没办法解决,以后再说,现下只顾眼前就好,春宵不等人嘛!
  
  青衣也早已被那疼痛惊醒了过来,知道韩箫为了自己在忍着。这种感觉很怪!以前从未有过,但他却觉得理所当然这才是妻夫之间要做之事。他想起刘大奶奶,她之前为何没有对自己这样,自己不明白。虽然被人看了摸了,但那时却还是欣喜的,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是处子身。
  
  如今能完整地属于小姐……哦不,是箫,心里冒出的是浓浓的满足感。见那人确实忍得太辛苦了,自己虽还有些不适,不过心里却是甜的,有了意识地手主动力攀上那人脖颈,低语如诉,“箫……可……可以了。”
  
  青衣知道如果有光的话,定能瞧见自己满脸润色。一时羞窘不已,庆幸有先见之明,之前让韩箫熄了灯火。不然以这副模样,要多羞有多羞。
  
  韩箫则是另一番光景,要动不动间的痛苦言语难以描绘得出,偏偏不得不苦忍着,其中艰难可想而知。乍听得青衣在自己耳旁低语,初时尚未反应过来,一愣后方才一阵狂喜。
  
  无措间试着遂动了动身子,却又马上停下。发现那人虽然一阵闷哼却没有呼痛!这才确定那一阵儿疼痛已经过去了,于是大胆地动了起来。
  
  忽慢忽快,忽上忽下,引得凤鸣龙吟,翻云覆雨也不外如是。
  
  一时芙蓉帐暖,春意萌生,娇喘吟吟,时急时缓。情真真,意切切,你侬我亦侬。可谓正是一年春好处,不比那二月杏花少三分。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休,只余下一片片淡淡的红霞羞涩地露出半张脸,还捉迷藏似的若隐若现。
  
  韩箫起得身来,找到早已准备好的水和毛巾,自己简单的清理了下,穿了中衣,便端着盆来到床边。原想帮青衣清理的,却不想那人见她过来便缩在被窝里再不出来了。知他是因为第一次害羞了,也明白这事急不得,况她还有事要问,不能胡闹了,不得已只能把盆放下,“衣儿,乖啊,我背过身去。你自己清理下哦!”说着也转过了身走至右边隔间门口的桌旁坐下。
  
  眼不见,心却一直留在那边呢。一会儿后,听到那边有水淅淅哗哗和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折腾了好一会儿。不由有些担心,青衣毕竟是第一次,之前又经过那事,自己清理会否不方便?正在韩箫胡思乱想之际,声音都停歇了下来,听得青衣唤了声“小姐!”
  
  韩箫转过身,见青衣早已自个儿穿上了里衣半躺在了床上,还真快。知他是因为害羞,笑了笑,走过去把水盆端到一旁架上放好,要等到明天早上再处理。这一路走着竟打了个寒战,才想到这已是快入冬的日子了,着着中衣在那坐了半晌自是有些清寒。
  
  拢拢衣襟,韩箫快步窜上了床去,揭开被子,钻了进去。伸出左手搂着有些累了的青衣也半躺在床上,手掌轻拍着他的臂膀。右手拉好被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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