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不如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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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不如相见-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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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唯一共同点就是2次都因为女人。
  这几天我们每天都在Zuo爱中度过,快乐并憋屈的5天,寝室的角落里摆放着激活3瓶,脉动5瓶,里面满满的装着我的尿。
  我创造了一个词——憋屈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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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咖啡
  我在高中时期就深爱着蔡智恒的小说,对那篇爱尔兰咖啡也是深爱有加,我决定按着书中所说带谭颖尝尝爱尔兰咖啡。
  请问要点茶或咖啡?
  咖啡。
  请问您要哪种咖啡?
  爱尔兰咖啡。
  需要加眼泪吗?
  啊?什么?
  我边喝咖啡边给谭颖讲述爱尔兰咖啡的来历和动人的故事,以便牢牢抓住谭颖的芳心。
  酒保在都柏林机场邂逅了这位女孩,可能是一见锺情吧,酒保非常喜欢空姐。他觉得她就像爱尔兰威士忌一样,浓香而醇美。可是她每次来到吧台,总是随着心情点着不同的咖啡,从未点过鸡尾酒。
  为什么要点鸡尾酒?
  这位酒保擅长的是调鸡尾酒呀,他很希望她能喝一杯他亲手为她调制的鸡尾酒。后来他终於想到了办法,把他觉得像爱尔兰威士忌的女孩与咖啡结合,成为一种新的饮料。
  然后把它取名为爱尔兰咖啡,加入Menu里,希望女孩能够发现。
  只可惜女孩不是细心谨慎的人,所以一直没有发现爱尔兰咖啡,酒保也从未提醒她,只是在吧台内做他份内的工作,然后期待女孩每隔一段时间的光临。后来她终於发现了爱尔兰咖啡,并且点了它。
  你知道从酒保发明爱尔兰咖啡,到女孩点爱尔兰咖啡,经过了多久?
  多久?
  整整一年。
  啊?这么久?
  当他第一次替她煮爱尔兰咖啡时,因为激动而流下眼泪。为了怕被她看到,他用手指将眼泪擦去,然后偷偷用眼泪在爱尔兰咖啡杯口画了一圈。所以第一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带着思念被压抑许久后所发酵的味道。而她也成了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客人。
  这一年内都没人点爱尔兰咖啡?
  没错。因为只有她才点得到。
  为什么?
  酒保当初做了两份Menu,所以空姐才成为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客人。
  那位空姐非常喜欢爱尔兰咖啡,此后只要一停留在都柏林机场,便会点一杯爱尔兰咖啡。久而久之,他们俩人变得很熟识,空姐会跟他说世界各国的趣事,酒保则教她煮爱尔兰咖啡。直到有一天,她决定不再当空姐,跟他说Farewell,他们的故事才结束。
  Farewell?
  Farewell,不会再见的再见,跟Goodbye不太一样。


  她回到旧金山的家后,有一天突然想喝爱尔兰咖啡,找遍所有咖啡馆都没发现。后来她才知道爱尔兰咖啡是酒保专为她而创造的。
  没多久,她开了咖啡店,也卖起了爱尔兰咖啡。渐渐地,爱尔兰咖啡便开始在旧金山流行起来。这是为何爱尔兰咖啡最早出现在爱尔兰的都柏林,却盛行於旧金山的原因。
  空姐走后,酒保也开始让客人点爱尔兰咖啡,所以在都柏林机场喝到爱尔兰咖啡的人,会认为爱尔兰咖啡是鸡尾酒。而在旧金山咖啡馆喝到它的人,当然会觉得爱尔兰咖啡是咖啡。
  因此爱尔兰咖啡既是鸡尾酒,又是咖啡,本身就是一种美丽的错误。
  听完故事后谭颖叫我马上给她流泪,她想尝尝加眼泪的爱尔兰咖啡,我挤了半天不见一滴眼泪。谭颖看后说今天原谅你先,回去以后多多练习。我以开始练习,开始慢慢着急,着急这没有流泪的眼睛。
  以后每次我们来点爱尔兰咖啡都半开玩笑的逗逗服务员,要两杯加眼泪的爱尔兰咖啡。
  有的机灵点服务员会反问:“要加谁的眼泪。”我和谭颖放声大笑。
  进入了11月后沈阳开始变冷了,为了更好的在秋季为冬天补充营养而制定了一个饮食计划。
  “我们人类又不需要冬眠,干嘛还要这样”我说。
  “你不懂我这是为你好,我父亲是中医,你听我的没错”谭颖坚定的说。
  这个周末我与谭颖来到了学校东门的锦州小烧烤,作为例行的改善饮食计划中的1小项。
  谭颖的秋冬季节饮食计划是这样的:
  1。每天最少吃一顿肉和一个水果;
  2。每个星期最少改善2…5次伙食,具体那次由美丽与智慧的化身谭颖决定;
  3。每个月最少对美丽与智慧的化身谭颖说4次我爱你;等等这跟饮食有什么关系。我问。“饭前对我说爱我,可以增进我的食欲啊,小笨蛋。”谭颖解释道。我晕!你不怕胖啊。我说。“我胖了你就负责给我减肥咯!哼!”谭颖不讲理的说。
  4。本计划最终解释权规谭颖所有,如有增补美丽与智慧的化身谭颖随时传达给陆邱,陆邱只要执行命令就行了,不懂的也不能问,我的规则做主。谭颖霸道地说。
  每当我与谭颖穿行在食堂与自习室之间就看到,还有许多女生穿着高中校服,胸前背后印有“沈阳二中”或“实验中学”等字样,希望以此向外人暗示些什么。其实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既然考到这里,大家就成了同一片菜地里的土豆,大师傅不会因为你是圆土豆就把你做成炸薯片,而因为我是椭圆形土豆就把我做成炸薯条,我们将来的命运就如同土豆终将被吃掉一样,努力获得印有“沈阳xx大学的毕业证书”。
  我俩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学校西门外的小炒吃了个遍,什么鱼香茄条、肉末茄子、溜肉段,溜肥肠,还有各种炒饭。最后依照谭颖的口味,评选出巷子里最深处一家师傅做的菜最好吃,作为我俩长期的校外食堂。那家的师傅名字里有个——宪,字,大家都叫他宪哥(吴中宪的宪)
  每次谭颖吃饭的时候都去校内食堂占个座位,然后报菜名,我还要准确的回答出谭颖说的每个菜的价钱,就像个跑堂的一样,跑去西门宪哥家在报次菜名,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带着饭菜返校,谭颖说我去时间长了会想我。
  谭颖还说:“我十一那几天都是这样伺候你的,出来跑早晚是要还的。”“就算没那几天,我也这样伺候你,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说。感觉自己特贱,就像cctv转播火箭队一样热心那样贱。校园内广为流传一句话,做人不要太cctv,但我认为对心爱的女人还是贱点好,别学那招醉贱就成(最贱)。我了以自蔚说:“我就是少爷的身子,跑堂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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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消失
  入冬了谭颖亲手给我编织了帽子,围巾,手套,俗称吉祥三宝。不是,什么乱78遭的,是过冬三宝。
  12月初沈阳下了第一场雪,我带着谭颖的劳动成果——过冬三件套。抱着谭颖的肩膀在雪中漫步。她对我说自从看了《冬季恋歌》一直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漫步雪中。
  “恭喜你梦想成真了,”我得意的说。
  “只可惜学校没有白桦林,”我说。
  “不可惜,这样已经很满足。”谭颖说。
  我又补充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奉陪,”谭颖抱着我腰的左手抱的更紧了。
  我们一起堆了2个雪人,我在我堆的雪人底部插了根胡萝卜(食堂捡的)。
  谭颖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公的”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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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颖不甘落后在她堆的雪人最底部划了一道小浅沟,说:“瞧母的”,还说是上帝派她来陪我永生用世。我问谭颖上帝是派雪人还是派你陪我,她说2个都是,并快速的拥入我怀中。
  看来我只能“爱白及白了”(第一个白是谭颖肌肤雪白甚至超越了雪白的母雪人,第二个白是母雪人)
  天啊!我又创造了一个词——爱白及白
  谭颖在我怀里撒娇的说:“不能让雪人融化掉,让我保持这里的温度。”还说让我制造一场人间惨案,要多惨就有多惨,让窦娥大姐再次出山6月飘下雪,以便夏天也能保持这个温度。
  “我要是有这个本领我早把小日本灭100次了。”我激动的说。
  谭颖大笑说:“我刚才有点无理取闹了,希望你能原谅我咯。”
  我以最快的反映说:“我就喜欢你跟我无理取闹。”谭颖放声大笑。
  我真是贱啊(还没到醉贱的程度),据我不完全统计男人对女人贱的程度与爱女人的程度成正比,谭颖就喜欢我这样。
  我配合谭颖的语气说:“那咱们就弄件惨案,让窦娥大姐上来也透透气。”
  谭颖连忙说,好,好,好。笑的更开心了。我从未见她这么开心。
  如果时间有暂停键我会毫不犹豫的按下,永远不在按开始键,我们将永生永世不分离。
  我找了块没被践踏过的雪地,像谭颖那样纯洁无暇的Chu女地。我让谭颖站在那块地上不要动弹,我围绕谭颖用脚印踩了个心型,对谭颖说:“雪地代表我的心”。
  谭颖夸我浪漫,我心想女孩真好哄。直到今天我才领悟到开学第一天王哥说的那句名言:“只要有头脑,不用浪费一样浪漫。”
  我们找到一家叫龙泉村庄的宾馆,马路对面叫凤舞村庄,由于我抽龙泉烟,谭颖就了选龙泉村庄过夜。说是村庄其实一点都不掉档次,是一栋用现代华的技术仿农村建筑而成的准4星宾馆。当然价钱也不斐。
  第二天晚上,我把谭颖送回寝室在门口逗留了片刻,她欲言又止,好像有话对我说。我也没说什么,只对她甜蜜的笑。我仍怀念她昨晚在床上的温存与柔情似水。
  直到我最后看见那封信,我更加怀念那晚她的温存。信是托她上铺的姐妹转交给我的,她叫无方媛,把信交给我的时我还回味起她内裤的味道。长相如何倒也来不及细看,因为男生的目光很容易被她的胸围所吸引,她还穿紧身衣服,让我的眼睛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是刘安形容的话,他会说——呼之欲出。
  信中写到:
  “我的愿望都以实现,我无怨无悔”
  “我们第一次的邂逅,就像小说里的情节”
  “叫你给我写爱情保证书,也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谢谢你的香水雨,我从未如此开心的睡去,梦里还见到你”
  “点我笑|穴,我没在小说和电视里发现过,这是你给我意外的惊喜”
  “我怕你连续5天对着我,看着起腻,我就连续换不同颜色的内衣裤来诱惑你”
  “你带我去吃冷饮和比利时格芙,我倔强的说不去,强迫你带我去吃火锅,因为那天我经期”
  “还有和你第一次到雪地里漫步,我梦寐一求好久好久,开始一直都没下雪,我还很着急,怕我没时间了”
  “谢谢你,陆邱,这3个月陪在我身边”
  “我要出国嫁人了,再也不回来了,来生再见吧”
  嫁人还出国,谭颖对我从未提起,谭颖爱过我吗?在信中没有提过。我坠入到无比痛苦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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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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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昏暗的酒吧问谭颖是否爱过我,她低头不语。
  你现在爱着谁?我说。
  现在我只爱我女儿。谭颖低头回答。
  “陆邱你应该找个合适的女孩做你的新女朋友。”谭颖说。
  “你真的这么想吗?你是认真的吗?这就是你对我承诺的永生永世吗?”我问。
  谭颖低着头,不再说话……
  我和谭颖离开了酒吧,她的帽子依然压得很低,依旧挡着半边脸。边走边谈走到了龙泉村庄,我们默契的相视一笑牵手进入龙泉村庄过夜。
  进入房间后我无法控制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犹如长江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将谭颖狠狠的抱起,用力的仍在软床上,谭颖被我压在身下,双手伸进谭颖衣服里寻找那久违的感觉。
  我们疯狂的Zuo爱一直到凌晨3点。谭颖嘲笑我说不如当初了,叫我不行就睡觉吧。我解释说你走这一个月,我能活到现在都是上苍可怜我,不忍心就这么带我走。
  她说对于老公的感情只停留在老公有生理需要时给他,从未主动请缨过。
  她还说跟我Zuo爱是为发泄心中说不出的情绪,我问是什么情绪,她一直到睡觉前都没说。
  而我跟她Zuo爱却是,因为爱所以做。
  等我睡醒一看表,怎么还是凌晨3点,我看了下日期,原来已是次日,我睡了24小时。谭颖已经离开了房间,床头柜留下了一封信。
  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战战兢兢、哆哆嗦嗦拆开信封,只见信纸上面到处是被一滴滴水弄湿所留下的痕迹。
  “陆邱这5个月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忘掉,我心里一直深爱着你,深爱着,永生永世深爱着。”看到这里我头都快爆炸了。
  “不过我不能跟你一直到老。”为什么不,我狂吼。
  “我离开这一个月来我曾无数次的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你对我第一次说的话,我们第一次接吻,你第一次抚摸我的身体,我第一次把初夜给你……”
  “这些第一次你都记得,我以无求无悔。”
  “我从未结过婚,从未结过。我从未有过孩子,从未有过。除你之外我没有第二个男人,从未有过。”我都看傻了越来越不知道谭颖在说什么。
  “我突然离你而去是因为我有病,家族遗传病,我必须长期服用类固醇,这种药是有后遗症的,对皮肤和身体都有影响。让你看到我丑陋的样子你会不要我的,所以在我最美丽的时刻离开你,这样刻在你的心里就是我最最漂亮的青春了,陆邱你要答应我永生永世都不许把我忘记。”
  “你真傻,你为什不告诉我这些”我失声力竭的怒吼。我怎么能够忘记你,你是我全部的生命。
  我回忆起Zuo爱时她的脸颊及鼻梁已经有像蝴蝶状分布的红斑,她的脸型变得稍圆,不再具有以前那种美丽的弧线。她得的是红斑性狼疮——俗称叫蝴蝶病
  “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落河里,你应该先救你妈,我其实不会游泳。这种病治不了,只能等死。”我的脸以全部扭曲,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星期的寿命。我走了,我不会让你再找到我,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现在可怕的样子。”
  “陆邱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永生永世”。
  看到这里,我的泪水已经决堤滴答滴答掉落在信纸上,我才体会到,信纸上面留下的痕迹不是水,而是谭颖的眼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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