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风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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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流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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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闺女,一般人并不用亲身经历就能明白那啥的意思……”】

我如同一位伟大的哲人走进教室,俯瞰芸芸众生,忽然生出一种高山流水,难觅知音的寂寥感来。

当然,这种神一般的优越感没有存在多久,就被一只臭脚将我那伟大的氛围打破。【神:“做人就做人,要知足。”】

我回瞪踩我的那人,示意做错事情要道歉。

但是那人却回瞪我?

我继续瞪,他也继续瞪……

哼哼,大眼瞪小眼嘛,乌龟瞪王八,龟眼对绿豆嘛,谁怕谁?乌龟怕铁锤?

【作者:“傻闺女哟,谁是王八,谁是乌龟?你是龟眼,还是他是绿豆啊?还是谁是铁锤来着……”】

【安雅淳:“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作者:(叹气)“看吧,又犯傻了。”】

【安雅淳:(掀桌)“滚……”】

哎,让我教乃们一个极佳的对瞪方法。如果你是回瞪之人,你可以数他睫毛有几根;如果你是瞪人的人,等他回瞪你之后乃可以继续数睫毛。

当然,气场极大的,只需轻轻的那么若无其事又带点威胁性的一瞟,就能一路高奏凯歌绝对完胜~

不信?

那是因为你气场不够强大。

【作者:“我闺女最会的就是蒙人……”】

“你们俩在门口干嘛?”王可嘉准备把她胖胖的小脑袋凑近我,被我一个眼神制住,转而用手扯扯在门外的傅文轩。

看吧,这就是气场~

“还不是丑女人挡我路。”死公鸭嗓越过我,抬脚便准备跨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抬了抬我高贵的脚,公鸭嗓便在地心引力的召唤下直直地往地上扑去。

好吧,我知道我玩大了,男人的自尊心神马的,无论少年成年还是中年,他们的自尊啥子的是不能挑战的。

以前的某个前男友在分手的时候告诫过我:“男人一般不跟女人计较,不过那是在一定界限内,一旦跨过某一底线,你要做好逃命的准备。”

我那时还以为因为我执意跟他分手,他诓我来着……

我现在承认我错了……还来得及不?

傅文轩扑倒的那一刻,周围一片静谧,所有的眼神都齐刷刷地落在我那高贵的脚上。这是它收到过的……最多一次关注……

我虽然心虚……但是我也是要尊严的不是?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

所以,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无论他是要打架吵架告老师,我都舍命陪小人。

我几乎把他所有的反应都设想了一遍,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默默地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头也不回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愣了好一会儿……暗自后悔我干嘛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么多……

许晏拍拍我的肩,摇头叹息:“安雅同志……好自为之吧……”

我疑惑地望望王可嘉,小胖妞表示爱莫能助地摇摇头,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雅淳,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哼哼了两声,觉得自己很没底气:“那是他自找的。”

唔……人其实都有一个通病,当自己觉得不够理直气壮的时候,就会拔高声音让自己觉得仿佛很理直气壮,所以我敢肯定,离我方圆十米之内的生物,都听见了我说的话。

……我可不可以扑过去抱着公鸭嗓的大腿哭着喊着说是我错了?

我那与生俱来的圣母情怀又在心里扭来扭去,尤其是傅文轩那默默的样子,我就算没瞧见也觉得内疚……更别说瞧见了……

小组讨论什么的,我不把头扭过去,语文老师便用雷达探照般的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阴恻恻地笑着:“哟,雅淳都懂了,待会儿就叫你吧。”

呜呜……我只能屈服在灭绝师太的淫、威下……

但是,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投胎?

无论我说什么,我们其他三人讨论什么,他就坚决不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语文书,仿佛他就是空气……

道歉?

不行!他伸脚都没向我道歉,我也不过伸伸脚干嘛要向他道歉?还叫我丑女人?无论是远视近视散光白内障青光眼都不能把我看成丑吧?

怎么说我也比正常的要高出那么一点点的水平……

这不是对错问题,这已经直接涉及到自尊问题了!

不道歉?

那怎么行?好歹人家只是踩我一脚,而我把人家绊了个狗□,说不定这教室里还有人家爱慕以及爱慕人家的小姑娘,我这么一绊,可不是绊碎了一地的少女心?让人家好端端的一个美少年从云端跌落。

害得人家这么一副默默寡欢的样子,又怎么能安心吃饭安心睡觉还安心在他面前讲话呢?

我心不在焉的和旁边那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心里的天平左一摆又一摆,跟跷跷板似的晃来晃去,弄得人心烦意乱……

想我一个向来讨厌矫情,行事干脆从不拖泥带水的人,竟然在这种小事里摇摆不定,实在是……很丢人……

我可以默默催眠自己我才十三岁咩?

当然,我们压根就没讨论过语文老师刚布置的讨论题目,也不过只是聊聊这家的豆浆好吃,那家的包子真美味,纯属没话找话。

你问为啥?

还能为啥?这么一个大活人阴阳怪气地摆在那儿,谁还能好好讨论?

而且教室里乌泱泱的一大片人,抽到我们的几率我觉得可以忽略不计,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老师不会叫到我们滴。

电脑有死机、重启失败的时候,那第六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不能盼望它时刻精准了。

而且,老师向来偏爱傅文轩,抽背什么的。

“平时有读过李煜其他的诗吗?”

“没有……”

“对李煜的《相见欢》有什么想法?”

“没有……”

“你们小组刚刚在讨论什么?”

“没有……”

老师怒了…… (╰_╯)#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讨论中午吃什么?每个人把书抄……”

语文老师是一号危险人物,为了保全我们四人今天的睡觉时间,我忙举手:“老师,我读过李煜的其他诗。”

“你说,”语文老师的眼珠往我这瞟了瞟。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灭绝师太难得的向我点点头:“向同学们介绍一下你的想法。”

【作者:“童鞋们,以下的例子告诉我们,没有那个金刚钻,咱就别揽瓷器活。”】

欸……

这首诗是表姐那个中文系才女在失恋后天天在我耳边念的,是讲什么来着?失恋么?

可是李煜不都是什么亡国什么的咩?

“我觉得这首词写得非常好,把他的心情刻画得十分深刻,体会到了‘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悲哀,落花随流水而去,春天也走了,只能一个人独自站在高楼,望着山山水水,无限哀愁。”

【作者:“别听她瞎掰,正面解释请向回忆故国,悲叹自身上靠拢,详情请找度娘。”】

“是啊,梦里不知身是客,别时容易见时难啊……”师太站在讲台上,目光悠远,与曾经失恋的表姐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疯了……

这肥肥的一章,任君享用哟~

☆、第七章 假期琐碎(一)

此时的师太,表情温油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好像突然化身为初遇张无忌时的周芷若,柔情荡漾。

唉,每个进化成灭绝师太的女人也许曾经都是爱上张无忌的周芷若,清逸如仙,却终被娇艳无双的赵敏夺去了真爱。从此忘情弃爱,改号灭绝师太。(作者:纯属胡诌,如有雷同,纯属不幸。)

我们在八卦的心态中结束了语文课,也因为我勾起了语文老师追忆往昔的情绪,我们这一组终于逃过一劫。

傅文轩依旧是一脸变扭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虽然他平时也不怎么到处蹦跶,但是偶尔会踹踹我的椅子,用笔戳戳我的背,让我把某天的课后作业借他,或者是把上课的笔记借他瞄一眼。

现在他不踹我,不戳我了,我反而觉得坐立难安。

我不会是很可悲的M体质吧?

十月还未至,九月的南方还带着夏天的潮气,语文课刚刚下课,外面便飘起了小雨,好像忽然从哪里溢出一阵阵灰蒙蒙的烟雾飘聚在天地间。

我转头望着窗外,心想也许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真的有两只妖怪在大战三百回合也难说。

王可嘉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回魂!回魂!”

我不耐烦地拍开她的手,问她道:“带伞了没有?”

“放心吧,这雨下一会儿就会停的。”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后头的许晏乐呵呵地笑说:“王可嘉,想不到你还是个会预测未来的神婆啊。”

“什么神婆?”王可嘉怒道,“我这是未卜先知!”

“神婆不就是未卜先知的吗?”许晏翘起嘴角,露出半颗小虎牙。

王可嘉气呼呼地鼓起脸,正待发作又被我拍了回去:“别呀,神婆总比神棍,巫婆好吧。”

许晏赞同地点着头,我们俩一齐笑呵呵地望着她。

王可嘉那一双小眼睛溜了一圈,见我和许晏在同一阵地,又瞄了扮演空气的傅文轩一眼,认命地哀叹了一声,夺走我的数学课本,开始抄预习作业。

我正笑靥如花的跟许晏对视一眼,表示作战成功,却不小心瞟见傅文轩幽幽的目光,四目相对,我忽然生出罪恶感,眼角抽搐后笑容僵在脸上。

我不笑了还不行么……

喵了个咪的,这小子那幽黑幽黑的眼睛实在让人很难招架……

不过,事实证明,王可嘉这个神婆实在不及格,因为放学的时候天气阴沉,下起了瓢泼大雨。

接近一半的人被困在教室里,在沉闷的雨声中,班级的学习氛围顿时疯长,在十一假期来临之际,各位都恨不得变出四只手写作业,故而回不了家的各位不是奋笔疾书就是埋头奋笔疾书,倘若班主任此时来视察一圈,一定会觉得万分欣慰。

我的作业一直做得很快,通常是老师一边上课,我一边做作业,谁让我对老师们布置作业的规律十分了解呢。

不过因为接下来有十一七天的长假,试卷跟雪片一样的从老师们的手里飘出,就算我这个自诩作业神通的大神,也免不了赶作业的命运。

我偷偷瞄着附近有没有可以交换资源互相抄袭的合作人才时,发现了平时总喜欢敲诈我作业的傅文轩小别扭此时竟然在一脸认真,眉头紧锁地坐着作业,妈妈咪呀,今天下午如果有太阳的话,一定是从东边落下的。

时间慢慢过去,天色也渐渐暗下来,可是雨却没有要停的意思。

不少人的家长很慈祥地出现在教室门口接孩子回家,有些顺路的也都被捎带着顺走了,有些不耐烦的便头顶塑料袋或书包或硬纸板冲进雨里,还有些更加英勇的直接走进雨里,似乎打算一路狂奔回去。

班级里还剩下的几个人里有我和傅文轩,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坐着,自然长久无话,只有笔尖掠过纸面的沙沙声,那情境,好像要比高考生还认真些。

我并不盼望我家那位娘亲大人会来接我,因为她是典型路痴,一条笔直的路也能让她走得晕头转向,我实在无颜对她抱有希望。



正当我做好心理建设,整理着书包,准备破罐子破摔时,我的救星从天而降。

司源额前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灰色的T恤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好像是在大雨滂沱里走了好一会儿的样子,他站在走廊上,笑眯眯地唤我:“雅淳。”

我开心地收拾好书包,匆忙地扑出教室:“啊,你怎么会来?”

他把伞递到我手上,笑容仿佛清晨江上浩瀚的烟波,迷蒙缱绻,温柔得让我的小心脏也忍不住应个景,砰砰地使劲儿跳了两下。

“阿姨知道你没有带伞,托我来看看你回去了没有。”他又很自然地接过我的书包。

我这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书包,看来是为了给我送伞又去而复返,唉,司源要是有亲妹子的话,一定是个好哥哥。(作者拈花一笑,打伞飘走……)

我拿着伞,又忽然想到里头还坐着一个小别扭,又跑进去把伞放在傅文轩的桌上:“这个给你。”

傅文轩抬起头,黑沉沉的眼睛像极了外公那方砚台里浓黑的徽墨,纯净厚重。

他只是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犟着不领情:“不用你的好心。”

这要是在平时,我一定一掌拍到他脑门上,狠狠地损他几句,再仔仔细细修理他一番,不过念在我之前不太对得起他,又把气忍下,绷着脸说:“用不用随便你,我走了。”

雨下得实在大,跟泼水节似的大盆大盆的从天上倒下来,其实我觉得这种时候有伞跟没伞的差距并不太大,这会儿我刚走进雨中,裤子已经湿了大半。

待我们爬进车里,已经和落汤鸡没什么本质差别了。

老妈和司源老爸的婚期还没有定下,他们俩都还很矜持的各自住在自己家里,司源先将我送到了家,并且在老妈的强烈要求下,被留了下来,我从衣柜里找出司源能穿的T恤和运动短裤,坐在地上忽然想起那时他穿着我睡裤时的模样。

可惜的是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恰好是我喜欢嘻哈风格的时期,司源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老妈有时候虽然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但是在厨艺方面却是一把好手,多年来将我和老爸的胃养得忠心不二,十分妥帖。

十分遗憾的是,我换得了灯泡,扛得动18。9L的纯净水,会洗衣拖地,却独独不会下厨,连老妈的十分之一二都未曾遗传到。作为一个女生来说,在这方面我实在是蛮失败的,并且曾经不死心的老妈在我将厨房烧了三分之二以后,就再也不曾让我碰锅碗瓢盆了,咳,不过那是前一世的事情了。

外公给老妈取名为陈文雅其实真的很有先见之明,因为她的的确确一直活得很文雅。

吃饭的时候寂静无声,走路的时候莲步微移,说话时基本不高声(除了碰到司源老爹的那次),注重生活品质和举止修养。有这样一个有气质的老妈是件很骄傲的事,但同时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她从小让我学习画画、书法、舞蹈、乐器,从国画到素描到水彩画,从隶书楷书软笔硬逼再到芭蕾舞民族舞拉丁舞,古筝琵琶钢琴小提琴,通通被我摸了个遍。不过结果是,我什么都会一点,也可以算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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