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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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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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最平凡最不起眼的花霓裳。


    这一次,还不如掌握令箭,一状告到爹面前!


    花霓裳料想到花念月怎么做,却猜测不出来爹爹有何打算。

    他得知缘由,见过了君夜魅。

    一句话也不说,便叫他们退下。


    再之后,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爹。


    直到有一天。

    庄园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一男一女。

    男的英岸,女的风韵犹存。

    他们自称是君夜魅的爹与娘亲。


    然后,狠心地残忍地不顾她与君夜魅的意愿,分开他们。


    这一别便是三年之后。


    再度遇上君夜魅。

    是在那个两人首次相遇的小溪边。

    他以前本来就很高,现在人长得更高。

    要不是那双绿眸。

    要不是那个熟悉的表情。

    要不是那声动容的呼唤。

    她几乎认不出他来。


    他是跑回来的。

    他所谓的亲生爹娘其实并不如那天看见的亲切。

    他们领他回去。

    却命人看管他。

    发现他想逃的时候,竟然拿链子锁着他。

    那个叫娘的女人偶然会去看看他,给他带点吃的,陪他说说话。

    往往三句不到便哭得泪如雨下不可抑制。




被架去妓院受尽耻辱

那个所谓的爹。

    看见他就阴沉着脸。

    有时候喝得醉醺醺的还找上门,对他拳打脚踢。


    他受不住了。

    在一次那个男人再度踢开门闯进来的时候,逃跑。

    跑出去,才发现,天大地大,他无容身之所。

    就连跟花霓裳居住了三年的地方都不知道是哪里。


    一个人晃荡晃荡,不知怎地就回到小溪边。

    然后在那里定下。

    心想。

    也许有一天,霓裳会来找他。

    不管风吹雨打还是烈日暴晒,他就是徘徊在那里,死也不离开。

    终于。

    等到了她。


    “霓裳……”

    他虚弱地唤了句,便直直倒入她怀里。


    自从君夜魅被强行带走之后,花霓裳就成了姐姐们的笑柄。

    在庄庄园里,不管走去哪里,都接受他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她熬不下去了。

    所以私自离家出走。

    要去哪里自己心里没底,但是一直走,盲目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溪边。


    接下来两人走到一起,是水到渠成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们一起生活,一起行动。

    相依相偎,甘苦与共。

    虽然花霓裳身上带的银子越来越少,日子越来越清贫,但是两人对这种生活义无反顾。

    最后盘缠用尽。

    君夜魅作为男人,自动请缨去外面挣银子。

    她亦没有反对。

    在两人心里,虽然一直对那天的亲吻没有提及过,但是早已经把彼此当做自己今生今世要携手走下去的另一半。

    她知道,许多次他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她,偷偷抱她。

    她期盼着。

    期盼着他开口,让她做他的娘子。

    就等他这么一句话了。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他遭受奸人所害,他中了迷烟,被架去妓院受尽耻辱,当做娈倌拍卖。

    当她心急如焚赶去的时候,他被人五花大绑在台中央,供人观赏叫价。


    那一刻,她恨不得将台下所有痴恋猥琐的眼珠通通挖掉。

    理智阻止了她。

    她伪装是有钱人家的姑娘,顺利将他拍下来,逃跑。




我没死?

(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

    她以为两人该是坦诚相待掏心挖肺的时候了。

    不料他却比以前变得更加深沉。

    他没日没夜地勤练功,武功突飞猛进,终于克服重重困难与障碍,他成功了。

    声名显赫一时。


    她知道他会成功的!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有预感,他绝非池中物。

    如今,他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喜极而泣,由衷地替他感到开心。

    却,不得不离开。


    原来,他们的开始,一直都是一个错误……


    ……………………………………………收起回忆的分隔线…


    好久没有试过这样毫无顾忌不需要防备地睡上一觉。

    沉沉的一觉。

    梦里,竟然有她的出现。


    “霓裳……”

    绿眸斜斜地凝睇着身边手肘搁在膝盖上,手掌撑着下巴,一颗黑乎乎的小头颅时不时小鸡啄米般点呀点的人儿,魅虚弱地勾起唇角。

    人死了,得到的竟然是这般厚待么?

    如果是这样,他真该死啊。

    早点死掉,他就能跟她长相厮守了。

    何必还在这里苦苦等候。

    呵!

    他自嘲地笑笑,摇摇首。

    轻微的动静引起打盹的淼淼,睁开眼,“醒了?”

    注意到他望住自己先是神色有点忡怔,继而复杂,“我没死?”

    淼淼点了下头。

    “那你——”他欲言又止。

    淼淼只是浅笑,然后轻声问了他一个问题,“我记得你以前的头发是乌黑的,为什么……”现在是银色。

    她没有问下去。

    他一下子撑大眼睛,这一刻,悲喜交集,“你想起来了?”

    淼淼眼神一黯,“我记起来了以前某些事情。”

    “某些?”

    “我记得我是谁,记得我和你在哪里认识,记得我们颠沛流离的生活……”说到这里,淼淼烦恼地捂住脸,“可是,魅,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告诉我,你在那样虚弱的状态下助我解除咒语会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只顾着她,顺从着她,为她着想。

    为什么,还要弃自己的生命安危不顾。

    为什么。




我,不容许自己就这样死掉

魅没有回答。

    横亘在二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淼淼深呼吸一口气,“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不记得的那部分事情吗?”

    没有回应。

    “魅?”淼淼看过去。

    这才发现魅的不妥。


    魅,苍白着脸孔。

    洁白的额头沁着豆大的汗珠。

    修长的身子卷缩着。

    两瓣毫无血色的唇紧紧咬住,哑吟着。


    一声惊呼。

    赶紧奔过去,蹲下,吃力地扶起他,看他伏在自己怀里脸色青白如同透明,不见神采的绿眸微微眯着,光芒不再,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一捻即碎的陶瓷娃娃。

    呼吸,在这刻变得很轻很轻。


    “魅?”

    “我没事……”他想笑,很努力滴挤出一抹笑容,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别哭。”

    淼淼摇摇首,想说自己没哭。

    眼前一片朦胧。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看不清他的动作。

    只感觉冰凉的脸颊有东西颤颤巍巍地扫过,一下接一下。

    动作迟疑而缓慢。


    “不要哭,霓裳……”她哭,他心很痛,“我不会死,不会、就这样死掉,你还没有记起以前的……事情,我,不容许自己就这样死掉……不容许……”


    在你没有记起全部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就让自己死掉的……


    风吹散了这句誓言。

    这个夜晚。

    无声。

    沉寂。

    ……

    ……

    真州。

    落府的庄园里。


    仆人快步穿过花丛,终于在一棵千年古树下寻见了弯身忙碌的青色身影。

    没等他呼唤,青色身影便站直,丢下手里的工具,拍拍手,转过身子,“情况怎样?”

    “老爷英明,如老爷所料,车大公子尚在人间,为了此事,少爷与车公子跟金楼主秋阁主大打出手。”

    闻言,落老爷皱眉,“可有伤到什么地方?”

    仆人表情歉然,“因为发生在山洞之内,探子不敢太过接近,只听闻里面有打斗声,所以……”

    “嗯。”

    落老爷重重应了声。




我知道你迟早会找上门

倘若只有落无痕一人在,他不放心。

    但多了个心思细密的车步轻,还有需要他们照料的车步行,决计不会有事。

    目光蓦地一凝。

    脸色突然沉了下去。

    “老爷?”仆人奇怪地唤了声。

    落老爷回过神,状似无意地朝某个方向瞥了眼,深沉的目光再回到一脸探究的仆人脸上,笑得不太自然。

    “你下去吧。”

    仆人不放心地望了他一眼,毕恭毕敬地鞠身,“……是。”

    走没几步。

    又被落老爷唤住。

    他的脸闪过犹豫之色,但旋即隐没,仁慈的目光迎向家仆,“你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仆人受宠若惊,“奴才能蒙老爷器重,是奴才的幸运。”

    落老爷点点头,“少爷不常在家,以后,倘若……”他没有说下去,只道,“你帮我好好看管着落府。”

    “是。”

    “下去吧。”

    落老爷挥挥手。

    留给仆人一记孤寂的背影。


    今日老爷有点怪怪的。

    是不是年纪大了,都会出现这个状况?

    下人再三望了眼落老爷,终究带着这个疑问转身退下去。


    他的身影刚消失于拐弯角。

    落老爷便深深且无奈地叹气,“出来吧,我知道你迟早会找上门。”

    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血债血偿。

    他自从参与那件事情之后,良心一直没有好过过,睡不安眠,吃不下咽,如今了结了,一了百了。

    家中的事情井然有序。

    在那件丧尽天良的事情完结之后,他未雨绸缪地安排好家里一切。

    即使现在走了。

    也不怕有后顾之忧。


    “哼!”

    随着一声冷哼,上空飞出一道窈窕的身影。

    刀光剑影,重重叠叠。

    直直地毫不迟凝地劈上站在原地闭紧双眼束手待毙的落老爷。

    ……

    ……


    魅没有死。

    他不准自己死。

    上天眷顾,让他得偿所愿。

    他奇迹地活下来。

    靠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凭借仅剩的一点灵气,将自己的身体封住,进入了空无状态。

    不吃不喝熬过了结界限期。




娶了个好妻子

淼淼带着他,吃尽了苦头,终于在山脚找到一处猎户人家。

    老年夫妻俩好心地给他们吃,他们穿,毫无条件地照料着他们。

    经过每日运功,魅的身体一天一天康复。


    直到这一天。

    “哎哟!不得了了,姑娘快去看看你的相公!”在河边洗野菜时候,老嬷嬷急切地跑过去叫她回去。

    淼淼以为魅发生了什么事,二话不说就往回跑。


    魅,在房内。

    穿着普通百姓的衣裳。

    虽然粗糙,却挡不住他迷人的气质。

    头发。

    一夜之间从银白变成乌黑。

    绿色的眼眸亦恢复到黑色,听闻凌乱的脚步声,单薄的唇瓣轻轻勾起,神采飞扬,流光溢彩。

    “霓裳。”


    是司寇夜!

    他唤她霓裳。

    淼淼顿住脚步,有些难以适应,这些日子跟魅相处,早已经习惯了那张白发绿眸的脸,突然变回司寇夜,她真有点不习惯。

    看见他能站立,淼淼由心底感到欣喜,“好了?”

    眼前的司寇夜虽然依旧感觉冷然,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冷。

    很奇怪的。

    她说不出哪里不同了。

    好像没有变化过,但就是不同了。

    跟以前不同了。

    “多谢你照顾。”

    “呃……”

    情况变得很尴尬。

    明明同一个人,不同的脸孔却带给自己不同的感受,被冷淡的司寇神捕以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她顿时有点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发的笨拙感。

    幸好老嬷嬷及时出现解开她的困局。

    “哎哟!姑娘怎么愣在这里,进去呀,小两口真不容易,在荒山野岭遭这罪,公子,你不知道,当初你中了毒,姑娘急得……她背着你找上门的时候,我跟老头子都以为有事的那个是她呢!”

    热情淳朴的老嬷嬷将洗好的野菜往桌上一摆,往腰间抹了抹手,嬉笑眉开地打量着二人。

    “公子想必经已痊愈了,头发也黑回来了!呵呵,公子长得俊,也有福气,娶了个好妻子,姑娘对你真可谓是有情有义不离不弃!”




我很幸福

“我问她是从哪里来的,她急得说不清,只道是山上下来的,呵呵!我住这几十年了,山顶离这里那么远的路程,真难想象姑娘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怎么背着个大男人走下山,这山路崎岖啊……连我家老头子听了都忍不住惊叹呢!……啊!瞧我这性子,一看见公子醒了就乐得什么事情都忘记了!我把这里让给你俩,小两口好好聊聊,我出去做饭,老头子今早出去狩猎,待会我做肉汤给你俩补补身子!”


    不知道是不是山村的人特别单纯。

    老嬷嬷说话忒多。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从她嘴里蹦出来了。

    淼淼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有些别扭。

    但眼巴巴看见意犹未尽地她离开,想叫她留下来。


    才跟上没两步,手臂一阵热。

    她被人自后面拉住。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霓裳……”

    他拉她入怀。

    头依旧枕在她肩窝上。

    同样的动作,不同的心情。

    这一次,淼淼脸红耳赤,动也不敢动。

    心里噗通噗通跳。

    不是害怕。

    而是……

    哎。

    不一样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

    淼淼心猿意马,心乱如麻。


    “霓裳。”

    他又唤了声。

    “嗯?”他怎么只唤她,却不说话呢!

    “你什么时候练成了归息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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