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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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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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道:“滚你妈的,谁是你儿子,你外面不知多少野种,随便找个回来继承你这破烂产业好了!”

骆天盟被他这句话居然给气厥过去了。

家里一片手忙脚乱把骆天盟送去医院,他原打算事不关己走人,孰料他/妈居然哭着给他跪了下来。

她说骆天盟因为长期在外跟人应酬,心脏越来越不好,血压也越来越高,已经有脑出血的先兆症状,这次倒下去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

“你爸爸纵有千般万般不是,连我都不埋怨他了,你怎么还不肯原谅他?骆子涵,你就非得弄到家破人亡才满意吗?”

就冲着他/妈的这句话,骆子涵二话不说把公司一肩挑了。

原来骆天盟的确是被他气得脑出血了。天诚地产的总经理找过他,说董事长现在在医院躺着,建议他立刻退学来公司主持大局,他没答应。

他知道,如果他真的不去上学,他就一辈子别想脱离天诚,脱离骆天盟。

这事情他没有跟李尚俊提,他太了解她,所以知道她不会理解。

“我答应他在公司做做看,以后到底怎样,再说吧。”

他回答。

“我能不能帮你?”李尚俊郁闷垂目。

“这种事情男人会搞定的。”骆子涵依旧一贯的大男人主义。

李尚俊无话可说,心里憋得发慌发痛,遂闷声不吭。吃晚饭回家,他又开始忙碌,一会儿看资料,一会儿打电脑,一会儿电话不停,李尚俊蜷腿打游戏,刚好这个游戏打到结局,她无事可做,便开了QQ晃荡。

她QQ申请得特别颇早,是六位数的号码,早先最初接触时,也有些乱七八糟的网友。加上她上得很少,结果一开,信息乱跳,无数人加好友,还都是那种“喜欢一夜情么?”“今夜让你无眠……”诸如此类。

李尚俊这才想起自己忘记隐身登陆,急忙更改状态,可骆子涵已经凑过头来。

她也不知道他看到些什么东西,只见黑色镜框上浓眉微蹙,他把她拉到一边,开始改密码。

李尚俊觉得不对劲儿,仰头道:“你干什么?”

“密码改掉,你别用了。”

“李尚俊怔了半晌,才想起阻止他,可他动作坚决蛮横无丝毫回旋余地,迅速改了个密码后,双手一摊,冷道:“密码我也不记得了。”

李尚俊无法用言辞形容当时的愤怒,她第一次被一个人气到胸口郁结,真真正正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是无语,是胸口闷痛欲狂到无法说话!

不是心理描写,而是生理描写!

面对她的震怒难当,他淡淡飘来句:“若要联系些什么朋友,你直接跟我用一个号。”

李尚俊只是煞白着脸盯着他。

骆子涵揉了揉眉心,拉住她的手:“我最近太忙,没多少时间管你,这样省心些,你稍微体谅下。”

李尚俊深深地呼吸,呼吸,呼吸。

然后她向后趔趄,低声道:“我明天还要上学,今晚先回宿舍住。”

骆子涵抿了抿唇,起身穿了外套:“走吧,我送你。”

到宿舍,他吻她,她没有拒绝。

但是抵达宿舍后,她做了一件事。

她发了条短信,上面的内容是:'我真的觉得好累,你要掌控我一切生活,却不肯给我一点儿安全感。我知道你很忙,可我真的觉得离你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我们还是分手吧。'

骆子涵没有回复。

这一晚,李尚俊喊了M和曾际出来,在酒吧喝到凌晨,泪如泉涌,没有停止过。

生日快乐

基本上后来这十几天,李尚俊都混混噩噩的。

秦松依旧对她展开短信轰炸,因为害怕孤单,害怕一个人的时候想他,想去求他复合,她逐渐开始回秦松的短信来分散注意力。两天后,秦松约她周末去逛街吃饭,她没有拒绝。

见面时,秦松捧着很大一束红玫瑰站在商场门口,鹤立鸡群,玉树临风。

李尚俊接过来,他自然而然地搂过她肩膀,她愣了愣,睫毛微阖,并没有躲开。

他的安排是先去溜冰,然后逛鬼屋,晚上吃完饭后看电影。李尚俊却走神想的是:骆子涵从来没有这样带她出去玩过。

秦松问:“这样安排行不行?”

李尚俊点头,但脑海里想:骆子涵绝对不会问她的意见,他说天就是天,说地就是地,她是他的女人,不许二话。

商场楼上是溜冰场,秦松问:“你会溜么?”

李尚俊摇头:“我只会四个轮子的旱冰,真冰没有溜过。”

秦松温柔笑道:“没关系,我教你,不会让你摔着的。”

李尚俊果然没被摔着。

除了刚穿上鞋不习惯冰刀,她看场子里的人脚法看了半分钟,就立刻运用自如往前滑动,十分钟以后,她已经在学怎么倒滑。

秦松格外惊讶问:“你不是不会么?”

李尚俊耸耸肩:“我旱冰滑得很好,可能平衡力好吧,所以上了真冰也一样。”

秦松环胸靠着栏杆,由衷感叹:“李尚俊,你真是个特别的女生,总让人有层出不穷的意外惊喜。”

多年以后,也是同样高大英俊的男子,用同样的神情对她说了类似的话,然后他弯腰吻着她,轻轻道:“即使你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然后去鬼屋,李尚俊再次把秦松迷得神魂颠倒。

她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非但没被鬼屋吓着,全程乐呵呵嘲笑被吓得活蹦乱跳的大个子,还聪明地预知了一个“机关”,冲过去把“鬼”给吓了一大跳。

她咯咯咯咯笑着走出鬼屋,秦松看着那张如花笑靥目不转睛,直到她抬眼来瞅她。

“看来你不喜欢玩鬼屋。”他挫败道。

李尚俊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然后呵呵道:“我很喜欢啊,好好玩,我下次还要来!”

那一瞬间她冒出来的念头是:下次抓骆子涵过来,她一定要装得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的样子冲他撒娇。这念头一闪而过,她怔了怔,看着身旁的秦松,才记起那个男人现在已经和她没有瓜葛了。

晚饭秦松带她去的必胜客。她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西餐”,感觉比较新鲜,味道也不错,只是排队的人太多,上菜也特别特别慢,等他们吃完出来,离电影开始还差十几分钟。

这边都是步行街,秦松拉着她狂跑。李尚俊跑四步当他跑两步,几乎是被拖着走,跑着跑着还被他带得同手同脚,秦松突然察觉,扑哧笑开。

李尚俊见状对着他胸口笑,忽觉眼前一黑,嘴唇被人偷袭,一触即逝。

然后秦松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朝她眨了眨可爱的单眼皮。

李尚俊完全没有任何感觉,脸红什么的害羞什么的羞辱什么的,都没有。她偏开头,留下句“快迟到了,跑吧!”继续往前。

脑子却不住浮现那个男人轻蔑的话语:“反正你就下半身值钱。”

电影是部了际著名的爱情大片,到最后电影院响起一片片抽泣声,尤以女生为主。李尚俊钢铁面容由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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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个01级都知道,李尚俊成了秦松的女朋友。

李尚俊没有辩驳。

每天秦松会来等她一起吃午饭晚饭,周末会约她出去玩。节目总是安排得满满的,看得出来花了心思。

他家里养了一条非常名贵的雪撬犬,黑色的毛在某些光线下隐约泛紫光,李尚俊特别喜欢这条狗,因此秦松常带着狗出来让她去滨江路上溜,溜得累了,两人并坐木椅上,他喜欢仰躺在她腿上,可她清澈的瞳孔中,从来只有那条狗。

有一次,她突然问他:“你家的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秦松茫然,他还真没关注过这个问题。

然后某日,李尚俊接到秦松兴奋地打来电话道:“我家的狗是母的!”

李尚俊问:“你怎么知道的?”

秦松顿了顿,笑得诡异:“她……流血了……”

李尚俊这辈子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他偶尔会吻她,都是轻轻碰碰,似乎不敢吻得太用力,有次送她回家,他突然说:“以前就觉得你很冷,交往后才觉得真是个冰霜美人。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李尚俊低头道:“没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然后他低下头,抱紧她的腰肢,展开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临走前他说:“有时候觉得,一眨眼你就会跑掉似的。”

对于秦松,她知道她是亏欠的,她笑了笑,柔声道:“你放心,你不找我分手,我是不会找你分手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秦松很喜欢吻她。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痴痴地看着她的侧脸,然后逐一吻过她的眉,她的鼻,她的眼,她的脸颊。

骆子涵很少会这么细致地吻她。他的吻是霸道无回旋余,带着浓重的情/欲与占有。

秦松的吻像春风,骆子涵的吻,是罂粟。

分手至今,他们便彻底断了音讯。

李尚俊觉得是时候了,是时候借秦松忘掉这个令她最爱,最恨的男人。这个让她从未停止过哭泣的男人。

她对他没那么冷了,偶尔还会撒娇,秦松倍感惊喜,对她更是宠溺得无以复加,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围着她转似的。

很快,她的生日来了。

老规矩,星期天她决定回A市跟齐安一起过生日,但她把她真正的生日,星期六,留给了秦松。

秦松很高兴,说你来重庆这么久,还没有逛过公园吧,要不我们去逛公园。

李尚俊点头答应。

两人手牵手在绿树阳光下穿梭,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走得累了,他们在一旁的木椅上休息。秦松腿非常非常长,李尚俊可以面对他盘腿而坐。他顶着她的额头,低笑着述说满腔柔情蜜意,她只是笑,笑得像个孩子。

或许,她一直错了,她应该寻找的,是一段学生般的,宛若清新空气般的爱恋。

而与骆子涵的忽冷忽热,要么灼伤她,要么冻透她。

在如梦似幻的和煦阳光下,李尚俊靠在秦松胸膛,平和地闭上眼睛,宛若一艘在暴风雨中飘荡许久的小舟,停靠入避风港湾。

可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独属于一个人的铃声响起了。

李尚俊跳起,迅速从秦松身上下来,快步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喂。”她的声音在发抖。

那边沉默了会儿,语调沉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生日快乐。”

“……”甫四个字,她居然忍不住想哭。

她竭尽全力遏制濒临爆发的情绪与眼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现在在欧洲,有批建筑材料要亲自过来看,估计得你放暑假后才能回来,学校那边我请病假了。”

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李尚俊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骆子涵兀自道:“要我带点儿什么东西吗?”

李尚俊轻声道:“不用。”

骆子涵几不可闻叹口气:“你生日我没法给你过,回来补上。”

李尚俊更加惶惑。他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尽快办完事回了,就挂了电话。

她愣在原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松走了过来,握住她冰冷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谁打的电话?”

李尚俊掩饰一丝惊慌,随口道:“我爸,家里有点儿事。”

“没关系吧?”他紧了紧手,担心地望着她。

“没事。”她笑得勉强,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心慌意乱胡诌道:“我爸说他马上到重庆了,我要赶快回去。”

秦松颇惊讶,难掩失望神色,踌躇片刻,还是强打笑意:“好,我送你回去,晚上给你电话。”

李尚俊连忙摇头:“别,我自己回去……”察觉态度过于僵硬,她急忙补了句,“如果被我爸发现就惨了。”

秦松点点头,体贴地把她的提包挂到肩膀上:“走吧,我送你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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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之后,骆子涵继续音讯全无。

李尚俊每天形容憔悴。

夜里睡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他跟她现在算什么。他到底看到那条分手短信了么?如果看到了,为何会打这样的电话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若没看到,这么久来一个消息没有,他有照顾过她的感受么?如果和好,是不是又要回到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状态?如果不和好……

如果不和好,她连想都不敢想。

秦松那边也是个麻烦。

她根本来不及思考该怎么向骆子涵交待,光是向秦松交待,她都一个头两个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关系搞到今天这么复杂的境界,难道她本性是个水性杨花,不甘空闺寂寞的女人?

她很清楚自己在利用秦松,对他愈发歉疚。所以这些天他找她吃饭,她总是半推半就地答应,只是有一次,他想吻她,她却跟兔子般躲开后,秦松的神情很受伤,但他没说什么,对她只好不坏。

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熬着,眼瞅着暑假快到了,李尚俊心思忐忑,七上八下,恍恍惚惚。

最后一周周末,秦松送她回到梁叔叔家,李尚俊想跟他说些话,嘴动了动,不忍心开口。

她想,慢慢故意疏远,他会明白的。

没想到,晚上八点多,秦松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她接起,那边劈头盖脸道:“李尚俊,你在A市是不是还有一个男朋友?”

李尚俊愣着,不及回答,秦松口气焦躁欲狂道:“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是不是还跟他上过床?!”

李尚俊丝毫没有被抓破的惊恐,前所未有的冷静淡然:“你听谁说的?”

秦松一愣,或许有些被她的冷酷吓着,语气稍软:“是……白思琴说的,她说她调查过你,你以前在A市有个社会上混的男朋友叫骆子涵,到底有这回事吗?”

白、思、琴。

李尚俊承认这件事她不对,但她再错也轮不到白思琴来管闲事。

她平静道:“第一,我和你交往的时候,跟骆子涵已经分手了;第二,我不是处女。”

秦松直接砸了电话。

李尚俊忽然觉得被人当众给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她自哂一笑,对一句话有了切身体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从小她妈妈是怎么教育她的?女孩子要自爱,婚前性生活会伤害女人一辈子。

秦松之前当她心肝宝贝疙瘩,如今一听说她不是处女,丢都丢不及。

强悍如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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