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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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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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放心,邬嬷嬷在那边看着奶娘。公爷还专门派了一队人在院子外面守着。”银沙连忙答了,派的就是她家那口子,侯威,就是为了确保平安无事。
  秦云昭从开元寺回来那天抱了菜团和汤圆一阵,之后就回了元宝胡同待嫁,这两天没见了,实在是想得紧。
  银沙知道她的心思,连忙先劝了一句:“夫人也大半天没进水米了,再想去看两位少爷,先把这碗面吃了再说吧。”
  也是,还有这一身也要换一换。秦云昭从善如流,几口吃完了汤面,叫了水来洗浴了一番,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吩咐二丫守了院子,自己带了银沙偷偷儿地溜到了隔壁的山海院。
  菜团和汤圆本来是住在正院里的,只是这几天正院要装成新房,沈谦怕影响到儿子,让人收拾了旁边的山海院先把儿子挪过去住。
  菜团和汤圆刚刚醒来,躺在凉榻上正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四处看着,突然看到秦云昭的面容,两个婴儿都咧嘴笑了,手舞足蹈起来。
  秦云昭虽然昏迷了一个多月,沈谦却是每天都要带儿子过来看娘的,血缘天性有一层亲情牵绊,两个小家伙一见亲娘来了,乐得笑眯了眼。
  秦云昭一人一口先狠亲了亲,各伸了一根手指头让两个小团子伸手来抓,只恨不得溺死在这两个小团子无邪的笑容里。
  “邬嬷嬷,你说怪不怪,以前我总觉得,人有一口牙齿,笑着才好看,怎么菜团和汤圆一点儿没长牙,笑起来也这么好看?”
  一点都没有无齿的违和感诶!秦云昭一边逗弄着两个儿子,一边头也不回地跟邬嬷嬷说话。
  民间有俗语,癞子养儿癞子夸,夸我癞儿好头发,谁家父母不是觉得自己的儿女最好看?邬嬷嬷忍笑回了话:“两位小少爷长得玉雪可爱,一见您来了就知道对着亲娘笑,这小模样儿可谁都得打心眼儿里爱!”
  秦云昭在重症病房那会儿,想儿子想的不得了,现如今能够天天跟两个儿子在一起了,只觉得幸福几乎要飘起来。
  菜团和汤圆见亲娘高兴,也颇为凑趣,努力地伸手去抓亲娘逗他们的那根手指,动来动去的,竟然骨碌碌地翻了个身。秦云昭喜得小小欢呼了出来:“啊呀,娘的乖宝宝,都会翻身了呀!”
  “都说三翻六坐九拿爬,两位小少爷这还没到百日呢,果然是袭了公爷和夫人的好,比别的孩子都伶俐多了。”
  夫人高兴,两个奶娘也连忙凑趣,一串串儿奉承话就说了出来。秦云昭笑吟吟地看了两人一眼,对银沙交待了一声:“服侍两位少爷的人,都加赏一个月月银。”
  银沙忙应下了。本来因着国公府办亲迎,阖府的下人就加了两个月的月银,这会儿夫人给山海院这边又加了一个月,邬嬷嬷忙领着两个奶娘磕头谢恩。
  菜团和汤圆玩了这一阵,也有些饿了起来,秦云昭吩咐两个奶娘来喂奶,自己走到外面隔间来,让邬嬷嬷把山海院的下人先给她说一遍。
  等今天过后,两个小团子还是要移回正院的,不放在她隔壁住她不放心,可桔梗的事也给她提了个醒,虽然只这一天工夫,她也不能让有人趁机伸了手进来。
  听了邬嬷嬷细细说了一遍,都是公爷亲自选的妥帖人,秦云昭轻轻点了点头,看向邬嬷嬷:“嬷嬷,自我出事后你就陪着一起过了这府里来,有句话我想问问你。
  公爷应了此生只我一人,今后我这国公府中不会有什么后宅阴私,你可愿意继续留下来帮我看顾着菜团和汤圆?即便今后你年纪大了,我也会让你荣养,为你备全后事。”
  她后来有意识的这段时间,自是更看清了邬嬷嬷是个忠心的,要是放这样一个老人儿帮她一起看顾儿子,更让她放心。
  只是邬嬷嬷原来也说过,就是瞧着她这里人口简单才过来的,在青县那边还不必考虑这么多,如今进了这国公府,情况又是不同了。秦云昭不想强人所难,所以当面就先问个清楚。
  邬嬷嬷本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嬷嬷,丈夫和女儿都因为嫡庶们互相倾轧,命薄先去了,因为自己会些医术,怕在家宅阴私中深受牵连,所以拼力自请赎了身出来。
  本来她想投靠一个隔房的侄儿,奈何侄儿媳妇是个不容人的,因此邬嬷嬷索性又自卖其身,看中的就是秦云昭一个娘子怀孩子,家中人口简单,又是个自立的,也有想就在秦家养老的意思。
  谁知道突然蹦出来一个老爷,再然后老爷和夫人还来头挺大,仇家也厉害。只是秦云昭对人很好,邬嬷嬷也跟她处出感情了,瞧着老爷对夫人也是真情,就继续留了下来帮着夫人理家。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夫人会出了事,这当口她也不管老爷是国公爷不国公爷的了,说什么也得护好小主子,生怕有什么不省心的打些坏良心的主意。
  好在公爷是个明白人,夫人现在也醒了,刚才又说了那样的话,许了自己今后荣养和送终,邬嬷嬷这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夫人这样的好主子,天底下也再难找出几个了。
  邬嬷嬷当即扑通一声跪下狠磕了三个头:“夫人放心,老奴愿意留下来。老奴一定帮着夫人看顾好两位小少爷,就是丢了老奴的命,也不能让少爷损了一根毫毛!”
  秦云昭亲手扶了她起来:“有嬷嬷守着菜团和汤圆,我就能放心了!”
  一句话说得邬嬷嬷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她本来真以为两位小少爷身世可怜,小小年纪就要成了没娘的孩子了,要是公爷继了弦,还不知道会受后娘什么磋磨。
  这么小的人儿,随便一场风寒就能去了命,还不着痕迹。邬嬷嬷早就打算了,哪怕夫人去了,她也要留在这府里,凭着原来照顾夫人的这张老脸,怎么也要拼力保住两位小少爷才行。
  本来自己的命她是不打算要了的,谁知道这会儿来个惊天大逆转,夫人醒了!不仅醒了,公爷还应了今生只守着夫人一人。
  这会儿邬嬷嬷还不知道先前沈谦在外面指天盟誓的事,只是瞧着公爷往日对夫人情深,马上就相信了夫人这话。
  有夫人在,小少爷必是会长得好好的,她只要尽心帮着夫人看顾好两位小少爷,何须再愁富贵和身后事?
  邬嬷嬷跟打了鸡血似的,立即出去再仔细查漏去了。秦云昭笑着进了内室,见两位奶娘已经喂完奶了,拍出了奶嗝儿,正哄了菜团和汤圆两个睡。
  两个小团子目光有些呆呆的,眼睛一闭一闭就睡着了,长长的睫毛扑在眼睑上,小嘴儿红嘟嘟的,瞧着说不出的逗人疼。
  秦云昭让奶娘下去了,轻轻也在凉榻上躺了下来,侧身看着两个儿子,闭上眼闻着儿子身上好闻的奶香味儿,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饶是沈谦安排了不少帮酒的人,自己也被狠灌了好几杯,虽然他酒量极好,到底还是趁着装醉,才得空脱了身。谁知道一回新房,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沈谦那几杯酒全吓成了一身冷汗,才要唤人,二丫已经急急忙忙过来禀报了:“公爷,夫人在山海院。”沈谦这才放下心来。
  闻着自己一身酒气,怕薰着了妻儿,忙叫人打了热水过来,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洗刷了一遍,闻着没有半点酒气了,才往山海院那边去。
  银沙和邬嬷嬷俱在外间守着,低低地说着话,见沈谦过来,连忙行礼:“公爷,夫人陪着两位少爷在里头睡着了。”
  沈谦轻轻摆手,让她们继续守在外面,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里间虽然也掌了灯,但是琉璃罩中只拧了黄豆大的一点灯火亮着,屋里一片微暗的昏黄,看在沈谦眼中,却是一片暖意。
  凉榻上,一大两小母子三人正一个挨一个的酣睡,秦云昭取了一侧护栏,自己挨在外侧睡着,一条胳膊还护在菜团和汤圆头顶的上方,就像母鸡想把小鸡们护在自己翅膀下一样。
  沈谦轻轻地长吐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此生从未看过如此圆满的美景,让他心中温软一片,恨不得把命都舍出来,只愿好好护住这母子三人这一时的安憩。
  婴儿房中不敢用冰,但是开了窗户,只用窗纱隔着还是不阻凉风的。怕小孩子受不住,菜团和汤圆的身子下垫了一块薄褥子,秦云昭却是直接睡在凉榻上。
  本来一直觉得凉快,朦胧中却突然有些热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挡在了她身后,还热烘烘地贴近上来。秦云昭迷蒙中伸手往后拨弄,腰上却被一条手臂用力地锁紧;秦云昭一下子醒了过来。
  “阿昭,你醒了?”
  身后响起沈谦低醇的声音,秦云昭翻了个身,看向沈谦:“你怎么来了,前头散了吗?什么时辰了?”又狐疑地轻嗅了嗅,“你没被灌酒?”
  “喝了一点儿,怕薰着你和儿子,我都仔细洗刷过了才敢过来。”
  昏黄的灯火下,他的眼睛黑黑亮亮,似乎还带出了一丝讨好表功的意味,秦云昭不由莞尔。

☆、428。第428章 花烛夜和认亲

  “外面对今天的事是什么说法了?”秦云昭轻轻起身,扭头看了两个儿子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
  沈谦看了看小猪儿似的睡得甜熟的两个儿子,轻挽了秦云昭的腰:“阿昭,我们回去说,别吵了宝儿。”
  秦云昭有些犹豫又不舍,沈谦马上开了口:“只让他们在这边住一夜,明天就把宝儿都搬回正院了,继续住我们后面的厢房。”
  秦云昭微点了下头,又轻轻俯身给菜团和汤圆的额头一人一个亲吻,才直起身,却看到沈谦也俯身下去,给儿子们一个一下,亲在了刚才她亲过的地方,直了身子又在她的额头也落下了一吻。
  秦云昭不由弯了唇角,斜睨了他一眼:“走吧。”
  交待了邬嬷嬷看顾好这边院子,又让银沙先下去休息了,秦云昭这才随在沈谦身后出了山海院。
  一走进正院的院门,沈谦就肃了脸吩咐王延几个:“你们先下去吧,今天山海院那边务必都给我守好了。”见人都走了,却立时转向了秦云昭,声音压得低低的,“阿昭,我背你。”
  “啊?”秦云昭一时愣住了,这不是都到正院儿了吗,还要背什么?
  月色下沈谦的眸色似乎也泛了暗色的辉芒:“本来,该是我把你背下喜轿的。”
  按俗礼,该是他把阿昭背下花轿,进了门再放下来跨火盆的。可是阿昭决定掩下自己苏醒的消息,在亲迎那日好好打一打那些不知所谓送上来的人的脸,所以他没能背成自己的新娘子。
  沈谦可是眼巴巴地看着秦思源将阿昭背上花轿的,对自己没能背她出花轿颇有些耿耿于怀。他欠她的亲迎,便是旁人再笑,他也要做到十足十的好,哪怕是陇里的氏族想出妖蛾子,他索性就出族另立。
  世人最重亲族,他说出族就出族了,却记着没能背自己下轿的事……秦云昭抬眼看向沈谦,不等她说话,沈谦已经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转过身背对着她半屈了身子:“来,上来。”
  秦云昭轻轻伏在了他的背上。沈谦的背很挺拔,背肌很结实,秦云昭伏上去,虽然觉得宽厚,有安全感,却也太硬实了些,有些微微硌痛了自己。
  “在那边养了这两天,怎么一两肉也没长,还是这么轻飘飘的。”沈谦轻轻掂了掂背上的人,有些不满。
  其实换谁卧床一个多月,没长褥疮都是好的了,秦云昭只不过比原来瘦掉了一层脂肪,肌肉筋骨半点都没生锈,实在是每天护理的极好的了。
  就是想吃出一身膘,那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见效的事,秦云昭见沈谦嘴里抱怨,往上挣了挣身子,伸手掐住了他的耳朵:“你当我是面人儿呢,吹一吹就能发胀了。”
  沈谦耳朵吃痛,面色却一派镇定从容:“媳妇儿,虽然一样是痛,可是我喜欢你用咬的。”
  这脸皮真不是一般厚!秦云昭气笑了一声:“好啊,如你所愿!”一低头就往他后肩凶猛地咬了下来。
  沈谦本能地缩了一下,又赶紧松缓了下来:“乖阿昭,我背上的肉太硬,小心……”
  他话没说完,就觉出了背上的不对,肩背处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这湿痕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沈谦的心突然酸胀起来,却想把背上的人逗高兴:“你是不是饿了?咬我都流了这么大一滩口水……”
  正哭得稀里哗啦的秦云昭被气笑了:“谁流口水了,你才流一滩口水!”
  沈谦手上一动,已经将背上的人一个侧翻抱到了自己的怀中,轻轻用拇指抹过她脸上的泪珠儿,放柔了语气小意哄着:“好好,是我流的……”
  秦云昭哭得更厉害了。
  当她在ICU病房醒来的时候,她甚至以为这里的一切可能只是她做的一个很长的梦。可当意识深处自己曾经失去的那段记忆被唤醒后,她心痛到无以复加。
  若这段时空中她没有来过也就罢了,可这时空中却有着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她最深的牵绊,最暖的亲情,如果她就这么死了,再也不能看到他们了,教她怎么舍得?
  在一片虚无的黑暗中,是时空中传来了沈谦那一声声轻语暖着她,唤着她,让她重新神魂归了这身体。她醒来时正值危急,之后又是一串的事情要做。
  直到今天,直到此时,她才真真切切地确认自己与儿子重新在一起,与沈谦重新在一起,她有了一个家,亲情满满,再不分离!
  秦云昭发泄般地大哭起来,沈谦手足无措,只能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阿昭,阿昭,我们再不分开了……”
  新房两支儿臂粗的大红喜烛啵地爆了个烛花,虽然垂下的床帏遮了光,沈谦却还是能看清秦云昭红肿的眼睑,和还有些微红的鼻头。
  亲迎后就是洞房花烛夜,新娘却哭累了,在新郎地抚拍下沉沉睡着了。
  沈谦一点儿也没有没能度春宵的遗憾,他的阿昭回来了,会嗔会笑,会掐他咬他,还会在他怀里发泄地大哭,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好呢?无关情谷欠,他心里此刻已经被阿昭塞得满满当当。
  沈谦细细看着怀中人儿的眉眼,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满足地慨叹一声,也闭上眼安然地睡着了。
  秦云昭第二天醒来,眼睛还是涩涩地有些干痛,沈谦早叫二丫煮好了两个鸡蛋,自己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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