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爱美人妾爱钱by夜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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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by夜纤雪-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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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轻语打了个呵欠,道:“可以回家了?”

    “还不行。”徐侦笑道。

    “那叫醒我要做什么?”何轻语揉了揉眼睛,嘟着小嘴,不满地问道。

    “语妹妹,你晚上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每天都在这里睡觉?”徐侦看着何轻语脸上的睡痕,哭笑不得。

    “没事做,不睡觉做什么。”何轻语掩嘴打了个呵欠,那老先生的声音就象催眠曲,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语姐姐,隔壁的哥哥们要做诗,我们过去听听吧。”徐倩过来拖何轻语起来。

    少数服从多数,徐伈强不过她们,再加上年纪还小,也有几分好奇心,跟着姐妹出了房门,领着婢女往那墙角边上钻,只是六人赶到时,隔壁已经做完了诗,先生开始点评。徐家四位少爷的大作,分别获得了四个不怎么好的评价。

    “徐伃,不是每一句有出处,有典故就是一首好诗,太锤炼,便失了天然。”

    “徐倢,用词得太过粗俗,太小家子气。”

    “徐偃,诗虽写出了夏荷的风姿,可惜脂粉味太浓,不象大家公子所赋,反象闺阁之流所作。”

    “徐佇,你写的是秋荷,而不是夏荷,秋荷已败,夏荷正盛,你这首诗与诗题不符合,而且韵也用错了。”

    “四个哥哥全军覆没,没一个写得好的,这下他们要倒大霉了。”徐倩幸灾乐祸地笑道。

    “你们不在书斋写字,在这里干什么?”老先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六人一惊,回头看去,老先生手持戒尺站在廊下,满脸怒容。被抓了个现形,六个人乖乖认错,每人被罚抄十篇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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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大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大妈:没票票、没留言,你先别出来。啥时有票票和留言了,你啥时出来。

    男主皱眉:就你这水平,我很难出来。

    大妈泪流满面:有这么打击人的吗?

    男主拂袖离去。

    大妈对手指:完了,闺女嫁不出去了!

    为了让轻语能嫁出去,各位来点票票和留言吧!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荷花

    散学回到府中,在给徐母请安时,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把徐伃等人在学中做诗的事说了出来。 。徐瑞和徐璩尚有公事,还没回家,而徐璜在座,听到他们在学作诗,很是高兴,命四人将诗背诵了出来给他听。他是科甲出身,素来就喜(…提供下载)欢吟诗作赋。

    四人不敢逆他之意,只得一一将所作之诗背诵出来,四人诗作上的缺点正如先生所言。徐伃和徐佇是侄儿,徐璜给他们留了些情面,并没过多的指责他们。

    徐倢是庶子,徐璜只说要他在用词上多锤炼,便饶过了他。而徐偃是徐璜的嫡子,徐璜又一向很重视徐偃的学业,再加上徐偃的诗中的脂粉之气,又是他最为厌恶的,心中不悦,脸色微沉,喝道:“听你这首诗,就知道你素日不务正业,诗作之中只知用女流之辈来做比,真是该打。”停顿了一下,“荷花是品德高尚的花,是君子之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怎能用妖艳媚俗的女子来做比?”

    徐璜长篇大论地训斥着,徐偃垂手站立,低眉敛目,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听训。徐母看着微微叹气,这个孙儿是她最喜爱的,视如珍宝,就盼着他有出息,能光宗耀祖,所以徐璜训斥徐偃,她也不吱声,可是见徐偃被骂得可怜,她又不觉心疼起来。

    何轻语看到徐母心疼的眼神,不忍她老人家太过忧心,扬声喊道:“三舅舅!”

    徐璜听到何轻语叫他,回头问道:“语儿有事?”

    “三舅舅,语儿有不同意见,可不可以说?”何轻语娇声问道,一双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徐璜。

    徐璜极看重妹夫何旭然,加上何轻语又是他唯一的外甥女,对她十分的疼爱,她的意见,也愿意一听,点头道:“语儿说来听听。”

    何轻语起身,板着小脸道:“荷花虽是君子之花,但是也有很多有名的诗人用荷花来比女子啊,比如温八吟,就曾写过‘绿塘摇滟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苹。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的诗,他用洛神波上袜来比白荷,也很恰当啊!所以语儿认为,用女子比荷花并无不妥之处。”

    见何轻语认真的模样甚是可爱,徐璜心喜,笑道:“除了这首诗,语儿还知那些诗是用女子来喻荷花的?”

    何轻语眸光微转,偏着头问道:“三舅舅,这是要考语儿吗?”

    听何轻语这么问,徐母等人都笑了起来。徐偃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为他解围的何轻语,觉得何轻语待他还是不同的。饶紫云又送给何轻语几根眼箭。

    “对,三舅舅要考语儿,语儿不敢应战吗?”徐璜喜(…提供下载)欢她可爱娇俏的小模样,乐得逗她开心。

    “不是不敢,而是三舅舅要给彩头,语儿才会应战。”何轻语走到徐璜面前,把小手摊开,“上次伃哥哥考我,用玉佩当奖赏,三舅舅要拿什么当奖赏?”

    徐璜想起徐母曾跟他说起那事,笑着解下随身佩戴的玉佩,“三舅舅也拿玉佩当奖赏,不过语儿要背出五首写荷花的诗来才行。”

    何轻语皱眉想了想,平时,她看书看得杂,一时要她背五首荷花诗出来,有点困难,眼珠子一转,“三舅舅,语儿可不可以找人帮忙?”

    “可以。”何轻语年纪还小,徐璜也不为难她。

    何轻语忙去找援军。

    背诗是徐伃的强项,开口就吟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逢郎**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徐偃不甘示弱,徐伃话音一落,他就吟出第二首。

    “镜湖三百里,菡萏发荷花。五月西施采,人看隘若耶。回舟不待月,归去越王家。”徐伈柔声道。

    饶紫云接到陈氏抛来的目光,紧跟着徐伈后面吟道:“一雨池塘水面平,淡磨明镜照檐楹,东风忽起垂杨舞,更作荷心万点声。”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徐倩急了,“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三舅舅,五首诗背出来了,这玉佩是我的了。”何轻语开心地朝徐璜伸出白嫩嫩的小手。

    徐璜把玉佩藏在身后,摇头道:“这五首诗,没有一首是语儿背的,不算数。”

    “外祖母,三舅舅他赖皮。”何轻语撅起小嘴,向徐母告状。

    徐母大笑,道:“老三,你就别逗语儿,快把玉佩给她,仔细她急了,咬你。”

    “语儿急了会咬人啊!三舅舅好怕哟!”徐璜笑着把玉佩递给何轻语。

    “外祖母,语儿又不是小狗,才不会咬人呢。”何轻语不依,钻进徐母怀里撒娇。

    徐母搂着她的小身子,呵呵地笑。徐瑞和徐璩走了进来,笑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徐侦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徐瑞正颜道:“诗;志也。你们连诗都做不好,何谈其他的事,以后要好好用心跟着吴先生学习,不可**丧志。”

    “是。”四人乖乖听训。

    徐璩瞪着徐佇,骂道:“你真是有出息,连韵都会用错,回去把韵律》背熟牢记,下次再出错,仔细你的皮。”

    徐佇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低声道:“是。”

    子不教,父之过。徐倢、徐偃和徐佇都有父亲教导,徐伃想起从没见过面的父亲,神色微黯,眸中浮现一片水光。张氏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侧转身子,用丝帕拭去掉落下来的泪水。

    人已到齐,婢女摆好饭菜,众人净手用膳。用过晚膳,何轻语回到锦苑,把书架翻得一团乱。

    “小姐,你要找什么书?让奴婢帮你找。”添香跟在她身边忙问道。

    “添香,爹爹写的那本品诗》的小册子,放到哪里去了?”何轻语看到了徐伃的黯然和张氏的心疼,就想为他们做点事。

    “小姐,老爷的手稿,都放在紫檀箱子里。”添香走到一旁,打开紫檀木箱。

    何轻语从中找出那本品诗》的小册子,用绵帕包好,道:“采薇,你去把这本册子,送给二少爷。”

    采薇拿书自去。

    徐伃接过书一看,惊喜地道:“母亲,你看,这是姑父的手迹,是教人如何品诗,如何写诗的。”

    张氏翻开小册子,第一而上写着:文似看山不喜平,品诗亦如登山观景。含泪点头道:“必是语儿见你写诗不行,又无父亲在一旁教导,才将你姑父的所著,拿来给你朗读,希望你能有所进益,你可要好好爱惜,莫辜负了她一番好意。”

    “儿子会发奋读书。”徐伃一脸坚毅,将丝帕递给张氏,“母亲,别哭了,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何轻语此举如雪中送炭,让徐伃心生感激,素来清冷的张氏也因此与何轻语亲近不少。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馋猫

    时间转眼之间就到了七月未,天气炎热,徐母心疼孙女和外孙女,怕她们受了暑气生病,发话不让她们去上学,老先生也乐得休息几日。。

    这一日,何轻语给徐母请安,回到院子里正卧在凉榻上摇着扇子,何总管从府外送来了何旭然的第三封书信。从信中得知父亲一切安好,何轻语稍感放心,回信时,依然跟上两封信一样,把她在徐府所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一一禀报,最后还窜改了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词。

    这封信寄到四川时,看得何旭然泪流满脸,恨不得立刻辞官返京,守在女儿身边当个二十四孝的老爹。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何轻语写好回信,交给王嬷嬷送出府,发往四川。用过午膳,本该小睡片刻,可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点睡意也没有,不想躺在竹榻上发呆,起床摇着纨扇走出院门,到园子里闲逛。

    府中的人都在午睡,园子里没人走动,何轻语在树荫下漫步,轻闲而惬意,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后院花园,远远地看到徐佇蹲在树下,玩心顿起,悄声走过去。

    “佇弟,你蹲在这里做什么?”何轻语轻声问道。

    何轻语声音不大,却把正专心做某件事的徐佇吓了一跳,回头一脸惊慌地道:“语……姐姐!”

    “你在做什么坏事?”何轻语问道。

    “没,没做什么?”徐佇站起身,把手藏在身后。

    “骗人,你手里拿着什么?快拿出来给我看看。”何轻语微眯起双眸。

    徐佇不肯承认,“没拿东西。”

    “你不给我看,我就去找四舅舅,说你在园子里做坏事。”何轻语拿徐璩来吓唬徐佇。

    徐佇视徐璩如虎,一听这话,小脸皱成了包子,“语姐姐,给你看没关系,但是你要是被吓倒了,可不能怪我。”

    “我不怪你,快拿出给我看。”何轻语自问胆子很大。

    徐佇拗不过她,只得把藏在身后的小瓦罐拿了出来,何轻语伸长脖子一看,里面装着几只蝉猴。

    “才几只,不够吃。”何轻语笑道。

    “语姐姐,你不怕?”徐佇惊讶地问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何轻语挑挑眉,把纨扇随手插在腰后,跑到树下去找洞,“佇弟,快来,这里有一个大洞。”

    有了同伙,徐佇的干劲更足了,姐弟两人在树下又是找又是钓,小瓦罐里很快就有三四十只蝉猴。

    “差不多了,佇弟。”何轻语阻止徐佇继续捉下去,好歹也人家蝉留几只,别绝了种。

    “语姐姐,敢不敢吃?”徐佇摇着瓦罐,笑问道。

    “去哪里弄?”在现代,何轻语吃过蝎子,吃蝉猴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徐佇调皮地一笑,“跟我来。”

    姐弟两穿过后院的花园,向左拐,沿着小径走了数十步,就看到一个围墙上布满藤蔓、石阶长满青苔的小院落。

    “想不到府里还有这么偏僻的地方啊!”何轻语有些惊讶。

    “我和四哥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徐佇有些得意,推门而入,院内到还干净,种着几棵梨树和桑树。院子很小,只有三房,一明两暗。

    徐佇推开虚掩着的门,有一股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何轻语抽出纨扇,掩住嘴鼻。

    “语姐姐,你到院子里去吧,我弄好了,再叫你。”徐佇体贴地道。

    “好。”何轻语不会弄蝉猴,便依言走了出去。

    何轻语在院子里不知道转了几圈,差点就要将院子磨低一层,终于闻到屋内传来了香味,接着就听到徐佇喊道:“语姐姐,快进来,炸好可以吃了。”

    何轻语忙走进屋内,十几个炸的酥脆的蝉猴放在白色的小瓷碗中,“辛苦了。”

    “不辛苦。”徐佇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壶梨花酿和两个杯子,“语姐姐,就着梨花酿吃蝉猴最好吃。”

    “嗬,佇弟,你蛮会享受的。”何轻语接过杯子,浅啜了一口,不象酒,到有点象果汁,甜甜的。

    “这都是四哥教我的。”徐佇笑道。

    何轻语在这里吃得蝉猴吃得欢快,根本没想到外面采薇等人找不她,都快急疯了。采薇等人正要出去找人,偏偏徐母的婢女画眉来给何轻语送东西,知道何轻语没带婢女,出去许久还没回来,一边派人去禀报秦氏,一边带着采薇几个去园子里找,见人就问:“看见表小姐了吗?”把动静给闹大了。

    何轻语不见,可是大事,秦氏把事一一通知了李氏、张氏、陈氏和谢氏。陈氏一向讨厌何轻语,懒得理会,打发了个陪房去园子。李氏、张氏、谢氏和秦氏匆匆赶到园子,找到画眉急声问道:“找了吗?”

    “没有人看到表小姐。”画眉满头大汗,心急如焚。

    张氏皱眉,“这怎么可能?门上有人守着,而且她一个人不可能出府。”

    “就是啊,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好好的把个人给跟丢了。”谢氏不满地道。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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