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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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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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心中就下了一个“宏伟”的目标:考上大学。

我给姐姐去了信,信里只有几个字:“我要成为真正的男人。”

老师的耳光,是我变坏的因素,姐姐的信件,却是我成功的力量。

无力的呼唤,一定要帮隐士决定用哪个人称啊

第三篇第一次信仰的崩溃

第一次信仰的崩溃很简单,就因为我没有成为第一批入团的人。自己努力,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收获。这样的结果,我不能忍受。结果就是直到高中毕业,我也不是共青团员。

既然开始没有得到,就没有要的必要了。

——秦寿生

姐姐离开后,我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除了学习,不知道做别的,让村里的人都啧啧称奇。

放学回家后,我在帮爷爷奶奶做完家务,就开始复习功课,直到深夜,我才会熄灯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怜我们家,爷爷也从失去儿子的悲伤中恢复过来,身体越来越好了。

农村人早婚。爷爷二十岁就有了爸爸,爸爸二十岁就有了我。到现在,爷爷也不过才五十四岁,并不算老。

发现孙子痛改前非,爷爷的心情好了起来,身子也越来越好,逐渐将我的活计都接手过去,让我好好学习。

我的努力很快见到了成果。初一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我考了班级第二,仅次于那位戴着眼镜的女班长,让猩猩老师的下巴险些掉到地上。

老师在看了我周边同学的成绩后,无奈地认同我的成绩。

周边同学的成绩,最好的也比我相差一百多分。操他们的试卷,我是不可能考这么高分的。

老师只好把我当作一个既能打架,学习又好的学生了。

在发觉我有一个多月没打架后,老师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平时在班级也会表扬表扬我,言语间透露出,我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一批入团的学生。

得到这个消息,我在自豪的同时,也非常小心,免得小学时入少先队员不成的噩梦重现。

可惜,让我郁闷不已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有一天,老师进屋,叫出班长、学习委员、体委和两个同学,让他们到校团委去。

我当时就泄气了,知道自己又被老师给忽悠了。

如果说班长、学习委员、体委入团,是因为他们是班干部,我还可以接受。可那两个同学,学医成绩赶我差远去了。为什么他们能入团,我就不能入团呢?

我的心里愤愤不平。

我这个年龄,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感。郁郁寡欢的样子,很快引起了老师的注意。

老师把我叫到外边,对我说:“秦寿生,我知道你为什么情绪不好。依你的表现,这次第一批入团的学生中,肯定有你。可是,昨天老师翻看了团员守则,发现你没有达到一个入团的条件,才把你刷下来的。这是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章程,你看看吧。”

接过老师递过来的红红的小本本,我好奇地翻看起来。

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第一条年龄在十四周岁以上,二十八周岁以下的中国青年,承认团的章程,愿意参加团的一个组织并在其中积极工作、执行团的决议和按期交纳团费的,可以申请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后面的话我没有看,因为这一条就足够了。

我今年虚岁十四,周岁十三,还不到入团的年龄。

想到自己对老师的误会,我很惭愧。

这件事情本来就这样过去了。我还是个好学生,是个堕落学生回头是岸的表率。

直到有一天,我的同桌对我说了一句话。

同桌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和夫妻一般,既有感情,能一致对外,又不能容忍,总是互相打架。

我的同桌,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姑娘。

我们俩的关系还算好。主要因为她有些怕我,事事都让着我。当然,我也会保护她,不让别人欺负她。所以,有时我朝她耍耍流氓,摸摸她的大腿、屁股时,她也装着不知道。

不过,有一次我做得有些过了,竟然摸了她刚刚隆起的胸。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她趴在桌子上小声哭了半节课。

好在这是自习课,不然我可能要被开除了。

在农村,耍流氓可是很大的罪名的。

在我小时候,时常有大卡车拉着一车的人到处游街,有挂着“杀人犯”、“盗窃犯”、“流氓犯”大牌子的男男女女,站在上面低头认罪。

听说,有个人摸了女的屁股一下,就被枪毙了。

我承认,这样的举动对幼小的我来说,威慑力非常之大。

我这一生犯过不少十恶不赦的罪行,却从没强奸过妇女,估计和小时候见过的场面太残忍有关。

所以,在忍不住摸了同桌的胸后,我很害怕她去告我,害怕自己会被枪毙。

我的同桌终于哭完了,抹抹眼泪,擦擦鼻涕,恨恨地对我说:“小流氓!不要脸!还想当团员?活该被人给顶下来。”

一听这话,我当时就愣了,抓住同桌就想问个清楚。

同桌正愤怒于我摸她的胸,哪里肯告诉我。

我知道同桌的破绽,就不住地摸她的大腿,摸到最后,同桌忍不住了,终于背叛了“革命”,当了“叛徒”,把一切都交代了。

原来,顶替我入团的两个同学,他们的爸爸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可能是他们的爸爸和我的班主任说话了,所以他们就把我顶了。

同桌知道我受不得气,告诉我这件事估计也是不怀好意,想让我和老师干架,她好出气。

见我没什么反应,同桌好奇地问我:“你怎么不找老师说理去?”

我郁闷地说:“找有什么用?只有十四周岁才能入团,我才十三周岁,没资格入团的。”

同桌一指我的额头,骂我:“笨蛋!咱班哪有十四周岁的人?咱都是十三周岁。你让老师给骗了。”

我一想,差点吐血。

我一向自诩聪明,却让老师随口一句话就骗了。

我们班级,除了几个外号大泥包的家伙是降级来的,其他的都和我一般大,都是十三周岁,哪里有什么十四周岁的。

老师利用我对他的轻信,欺骗了我纯洁的感情。

我腾地站起来,准备去和老师理论一场。

走出两步,我又转回来,在座位上坐下,低着头生闷气。

我们班主任人高马大,面相凶恶,和大猩猩一般。虽然他很善良,对人很和蔼,可我们都怕他揍我们。

我要是去和班主任理论,他一旦恼羞成怒,给我一巴掌,估计我半边脸就没了。

算了,还是心里记着他,以后不相信他就得了。

看见同桌面露失望的表情,我心里忽然有些生气:“死丫头,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多,长大了还了得?欠揍。”

同桌要上厕所,我也跟了出去。等她回来时,我拽着她走到校外。

同桌很不愿意,却畏惧于我的淫威,乖乖地跟着我走了。

我们那时的学校,没现在那样的条件,又是在农村,没有围墙,四面透风,哪里都能出去。

走到旁边的果园里,我“恶狠狠”地盯着同桌,盘算着该如何收拾她。

同桌早就被我收拾皮了,紧紧地护住胸部,不忿地盯着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我确实奈何不了她。我不想强奸她,也不敢强奸她,只好将她按在地上,照屁股一顿好“打”,打得她哼哼叽叽,打得我火星直冒,只好放过她了。

从那天起,我怎么看我的班主任怎么不顺眼,越看越觉得他像大猩猩。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讨厌老师,而放弃学习。因为,我还要考上大学,去找姐姐呢。我的成绩越来越好,期末考试把那个戴眼镜的女班长超过,成为班级第一。

小丫头不忿我超过她,还狠狠地哭了一阵子。

班主任更是拿我当宝贝,逢人便吹嘘自己教导有方,把一个问题少年教育成国家的栋梁。

只可惜,不管他对我如何好,在我内心深处,都印上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烙印:“老师这个职业是神圣的,可老师并不是神圣的。”

大家帮忙,给给意见,留言,上群里发言,在调查上投票,隐士都感激不尽。

俺写的时候,觉得用第一人称,娓娓道来。大家看着未必满意。大家各抒己见,给隐士一个提醒。

第四篇农村黑社会的嚣张

说我涉黑,我承认,说我是黑社会,我坚决反对。我不过是用黑社会的手法,做了一些别人不能做的事情罢了。说实在的,我不喜欢黑社会。因为,他们做事情有些太直接,太不知道掩饰了。

——秦寿生

第二年,班主任要我写入团申请书,我拒绝了。

班主任当时的脸色很难看,却没说什么,把名额给了另一个同学。

可能是知道自己当时敷衍我的理由过于肤浅,可能是因为我确实是一个学习好的学生,班主任特意找我谈心。

可能是喝酒的缘故,班主任朝我掏出了心窝子,将为什么把我的入团名额拿下的种种缘由都说了出来。

我们班级有两个教师子女,一个是教导主任的儿子,一个是初三物理组组长的女儿。

我的班主任在学校,只是一个普通教师,地位不高。面对教导主任和物理组组长的要求,他实在不能抗拒。

我是老师看重的学生。老师不想我因为对他不满而影响成绩,所以才放下脸面,借着酒意向我解释。

从那天起,我又成为老师最满意的学生了。虽然我坚决不入团,但我对老师没有了芥蒂,却让老师感到欣慰。

我对老师没有了看法,但对教师,去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神圣的感觉。

大家都是人,没必要把自己神圣化,也没必要把别人神圣化。

后来,我听说,老师收了某位同学的两筐地瓜,给他弄了个团员名额。

当然,我已经对团员不感冒了,也就没当回事。

上了初三,来年就上高中了,我的心却高兴不起来。

我很爱我的父亲。但我得承认,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他不但没有去冲浪,反而因为母亲的离开,自暴自弃。

父亲离开的时候,家里的那点钱,只够他的下葬费用。

我能够念书,一是爷爷的坚持,二是我的成绩使然。

学校为了让我给他们争光,免除了我的学杂费。

学校的条件是我要考上县重点中学。如果考不上的话,日后还需要返还学校的学杂费。

当然,后面的话估计是学校吓唬我的,为的是让我好好学习。我要是考不上了,哪有钱还给他们?

家里困难,我的日子就更是清苦。

爷爷奶奶本来就没钱,我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好朝他们伸手。

怎么来钱呢?我就把眼光看向一处地方。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我们这里面朝大海,自然要向海洋要吃的,要喝的。

如果是平时,大家早就骑着车,拿着耙子,袋子,去海边扒蚬子、砸海蛎子、抓螃蟹、摸鱼,拿回来或者自己吃,或者卖了换钱。

不知道地方政府是不是穷疯了。竟然把海滩承包出去。

这下好了,海里的一切都有主了。

几十个彪形大汉,每人骑着一台摩托,排着长长的队伍,轰隆隆地穿乡过镇。

每个人都戴着墨镜,手拿木棒,威风凛凛。

他们把守在进出大海的必经之路,对从海里带出东西的人,按照重量多少,挨个收费。

偶尔有不识时务,质问他们凭什么收钱的人,就成了这些人立威的牺牲品,被打得头破血流不说,连车子、赶海的工具都被扔到大海里。

这时的农村,彼此之间打架,只要不是腿断胳膊折的,没人报案,报案了也没用。

这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打起人来看着凶狠,其实下手很有度,打得你头破血流,却不会有内伤,最多赔偿些医药费。不过,好像没听说过谁敢要他们医药费的。

为了挣些零花钱,我在平时放假的时候,也去赶海,一天下来,也能挣个三十二十的,积攒下来,一夏天,也能挣个几百块钱。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搞几个大螃蟹,几个海参,给爷爷下酒。

那些看海的人,基本上只收扒蚬子的费用,别的东西,他们看见不错,就留下点,不收钱,可能是怕人去告他们。

这方面,我就占了便宜。

扒蚬子的时候,我用两个袋子扒。上去的时候,把大袋子用绳子捆在礁石上,小袋子拿上去给他们估价,交钱。

在现场把蚬子卖了,我就在海边的涨潮沟里摸鱼、掏蟹子。

我做的事情很正常,那些人也从来没发现。他们最多是朝我要几个蟹子下就罢了。

我都是在傍晚他们离开后,才潜水到海里把蚬子拿出来的。等我晚上回家,都是夜里十来点钟,也不怕被人看见。

就这样,夏季即将结束时,我也攒了六七百块钱。

这么多的钱,看着我眼花的同时,也让我开始痛恨起那些盘剥我们的人来。

一斤蚬子能卖五毛钱,他们就收两毛钱。而且他们估量重量严重偏高,五十斤的蚬子,他们能喊出七十斤来。

这样算下来,扒一斤蚬子,只能争两毛钱。忙活一天,也就挣个二三十块钱。

恨是恨,我可不敢对他们有什么异言。

我在学校里是霸王,在他们面前,可是什么都不是。

那一天,我扒了五十斤蚬子,他们说八十斤。我刚反驳两句,一个耳光过来,我的鼻血当时就窜出来了。

幸好我岁数小,又被打出血了。对方很轻视我,给了我五六个耳光,踹倒在地,踩了几脚后,就放过我了。要是我是成年人的话,那一顿揍肯定不能轻了。

要知道,那些人自诩是黑社会,为了点小事都能打人。我那样顶嘴,肯定会被狠狠地修理一顿的。

当时,有一则真实的笑话广为流传。

我们那里,有一个人,天生斜眼。

斜眼的人看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没在看你。反而是他没看的人,以为你是在看他。

一位很牛的黑社会成员,突然发觉有人斜着眼看他,当时就火了,上去就给那人两记耳光,破口大骂:“操你妈!看老子干嘛?”

那位斜眼的人很委屈:“我没看你啊!”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上去,小黑大骂:“你妈个逼,还看,找死呢!”

最后,旁边有人解释,说他是斜眼,这位小黑才放过那位可怜的残疾人。

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小方面。

我们村里的一个姑娘,天天出去扒蚬子,被那些人中的一个小头目看上了。

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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