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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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敢亲我试试-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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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钟喻夕已经能察觉到,国王偏爱七殿下,但是最器重的是六殿下,而对太子,他总是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疏远。

    她急忙接过来,应了声“是,陛下。”

    从国王的萃华殿到六殿下的养心殿只需要穿过一片花园,她老远就能看见六殿下的侍女索心站在灯火辉煌的客厅门口,似乎在张望什么。

    见到她,赶紧提高了声音说:“钟姑娘来了。”

    对于索心,钟喻夕不太了解,但她似乎是个非http://。常温婉娴雅的女孩子,也跟了六殿下很久。

    钟喻夕上前笑了笑,头探向她的身后:“六殿下呢?”

    “殿下在……”索心的眼神飘忽不定,身后的楼梯上忽然传来一声娇笑,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穿着**的小礼服慢慢的走了下来,索心看了眼钟喻夕,脸渐渐红了。

    钟喻夕手里端着糕点,没去看那女人,闪身退到了一边,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

    “呦,这么好看的甜点,一定很好吃吧。”杜姗姗伸手就要去拿一块。

    “对不起,这是给六殿下的。”钟喻夕轻巧的避开了她的手。

    杜姗姗一下就怒了,好不容易跟着大伯进到这皇宫里来,又找到了六殿下的宫殿,本来想用色相勾引他一下,但是当她在他的面前**,他却是一脸的无动于衷,连声音都像是空洞的,“穿上,滚。”

    她不死心,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将自认为丰盈的**靠在他的脸上,看到她的身材,有几个男人会不流鼻血,但他却厌恶的一把推开了他,“滚,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本就惹了一肚子气,心里怨恨那六殿下一定是那方面不行,此时这个小小的侍女还敢为了一块甜品跟她摆架子,她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到了一起,一把掀翻了钟喻夕手里的盘子:“你个小贱人,这是什么说话态度,信不信我让我的大伯告诉陛下将你赶出去。”

    钟喻夕一脸平静,俯下身捡着地上摔碎了的甜品,陆姗姗被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彻底激怒,抓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就向钟喻夕低着的头顶砸了下去。

 嗜血的吻

   嗜血的吻

    陆姗姗被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彻底激怒,抓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就向钟喻夕低着的头顶砸了下去。

    旁边的索心一声尖叫,眼见着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陆姗姗忽然捂着手腕惨叫,身子一歪,瓶子落地。

    而钟喻夕像是没有看见,已经将甜品捡完了,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一只小小的玻璃球从陆姗姗的手腕上落下。

    她抬头看了眼站在二楼栏杆处的男人,他穿着普通的家居服,从下往上看,显得四肢修长,此时冷着一张脸对索心说:“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以后不想在皇宫里再见到她。”然后朝钟喻夕抛下一句“你上来。”便转身进了卧室。

    钟喻夕同情的看了一眼陆姗姗,她是太不了解六殿下的个性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不管陆姗姗那记恨的眼神,端了盘子上了楼。

    甜品已经不能吃了,她还是拿在手里,他的房门虚掩着,她轻敲了下,里面冷冷的一声:“进来。”

    门刚一推开,就被大力关上,突然而来的力道将她紧紧的抵在门上,手里的盘子咣当一声落了下去,刚刚捡起的甜品又洒了一地。

    炙热的吻扑天盖地,瞬间将她淹没了。

    她的手被他反扣在身后,身体和他密切的贴合,他肆意的掠夺着她檀口中的甘甜,像一只久久没有闻到血腥的野兽。

    他的眼睛赤红幽深,边大力吻着她,边观察她那副受了惊吓的表情,眼角一丝青眯的笑意慢慢的扩散开,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摆,探进她的胸衣。

    “唔……”冰凉的触感一下蹿了进来,钟喻夕狠狠的一咬他的舌头,咸腥味儿立刻充满了两个人紧紧连接的嘴巴。

    他眉头一皱,松开了她,眼中是盛装的爆怒,浑身上下一片黑气。

    “六殿下。”钟喻夕趁机摆脱他的束缚,压抑住微微的喘息:“陛下让我来给你送甜品。”

    “我不要什么甜品。”他一把搂住她,攫得她喘不过气,他的呼吸不稳,在她的耳边喷薄:“我要你,跟着我。”

    钟喻夕轻声一笑:“六殿下,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侍女,我们永远不可能。”她推开他,从进宫的那一天起,她就告诉自己,她不能再做从前那个钟喻夕了,她必须要和这几个男人划清界限,要不然,她可能根本无法在这群野兽里生存下去,会被撕烂,吞掉,陷入他们之间争权夺位的战争。

    宵风听到她的话,再看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自嘲的一笑,退后了步,嘴角的弧度变得冷酷:“钟喻夕,你给我记住,你就是不属于我,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人,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毁掉。”

    她的心里剧烈的一颤,像被下了一道咒语,他的话不像是恐吓,这个男人,他是来真格的。

    出了养心殿,钟喻夕沿着人工筑成的小堤坝往回走,刚才宵风的话还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她的心里一阵阵揪紧。

    不管是他还是太子或者是流谨,他们都不是她的归宿,在皇宫呆得越久,她就越清楚。

    看似表面平和的七个人,其实各有所思。

    二殿下最受皇老太太的宠爱,虽然表面上看不想当太子,但是内心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三殿下和七殿下都是听六殿下的,希望六殿下做太子;而四殿下和太子是一条心,四殿下又手握三军兵权;至于五殿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很神秘的一个人。

    夹在他们中间,钟喻夕为了不把自己卷进去,只能避得越远越好,可有时候,越避什么就越来什么。

    堤坝边有新抽枝的杨柳低低的垂着,偶尔划过水面,撩起一圈涟漪。

    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河边,薄薄的侧影遗世独立,她想绕开,他已经发现了她。

    “喻夕。”

    钟喻夕只得走过去,施了礼:“四殿下。”

 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

    堤坝边有新抽枝的杨柳低低的垂着,偶尔划过水面,撩起一圈涟漪。

    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河边,薄薄的侧影遗世独立,她想绕开,他已经发现了她。

    “喻夕。”

    钟喻夕只得走过去,施了礼:“四殿下。”

    轩辕殇宇面色柔和,淡眉轻扬,“这么晚,去哪里了?”

    “陛下让我给六殿下送甜品。”钟喻夕恭恭敬敬的回答。

    他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用得着跟我这么客气吗?”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钟喻夕感染了他的心情,于是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四殿下给他的印象一直很好,他本人可以用谦谦君子来形容,他这么年轻就是陆海空三军的总司令,一定有着他过人的手腕,在战场上也是铁面不留情。

    “还习惯吗?”他遥望着水面,轻声问。

    钟喻夕将下巴搁在膝上点了点头,难得的宁静,难得身边这温润如玉的男子。

    “你是怎么认识太子的?”

    钟喻夕愣了下,刚要说什么,他已经笑起来:“不愿意说就不用说。”

    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给她,正是那天她用来削高跟鞋的军刀:“这个,送你。”

    这么贵重的东西,钟喻夕不敢接。

    他拿过她的手,将军刀塞进去,替她将手掌收紧:“以后自然会有用到的时候,这皇宫不比外面,要处处小心。你要记住,在这里,谁也不能相信。”

    他的眼里有坚定的落寞一闪而过,难道他也不相信太子吗?他们不是好兄弟吗?

    “四殿下……”

    “叫我殇宇吧。”

    钟喻夕想了想,结结巴巴的吐出两个字:“殇……宇。”

    他清脆的答应了一声:“哎。”

    钟喻夕扑哧一声笑了,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总是让人轻松愉快的。

    她像一个小粉丝一样,追问着他关于军队的事,他毫不避讳的跟她讲,听得她无比的向往。

    两人一直聊了很久,他才将她送回去,彼此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喻夕。”轩辕殇宇叫住了前面的钟喻夕,她回过头,“啊?”

    “有时间还找你聊天。”

    她使劲点了点头,笑容在月光下干净而纯粹。

    他想起那天的初见,春风再美也比不过你的笑。

    如果人生,只如初见!

    他叹了一声,缓缓转身离开。

    ********

    甜品事件后,这是钟喻夕第一次见到宵风,在皇室的家宴上,他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样子,随便扫了她一眼便不再看。

    而来参加家宴的除了几位皇子还有夏明远和夏曼。

    虽然上次的订婚礼没成,但是皇室明显已经把夏曼当成了未来太子妃的最合适人选,她娇笑如花的坐在太子的身边,小鸟依人。

    钟喻夕的眼光谁也没看,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脚面,随时等候着国王的吩咐。

    “喻夕。”国王吃得尽兴,微侧过头说:“上次大韩国送来的茶叶,你去泡一些给大家尝尝。”

    钟喻夕应了声是,便去准备茶叶。

    夏曼偷偷看了她一眼,嘴角不易察觉的蓄了抹奸笑。

 枯死

   枯死

    不一会儿,饭菜悉数撤去,侍女在每个人面前摆上绢织的方形餐巾,搁上镶金边的上好茶具。

    大家边谈边等着这好茶。

    好茶的味道自然是一闻就知道的,所以钟喻夕端着茶壶进来,大家都闻到了,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她。

    当她走过夏曼的身边时,本来还在跟太子低语的夏曼突然猝不及防的起身,钟喻夕躲闪不及,滚烫的茶水全泼在了身上,她忍住那一声叫喊,生生压了下去。

    而茶水有些溅到了夏曼的身上,她疼得柳眉轻蹙。

    “你是怎么做事的,烫到了未来的太子妃,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夏明远全然不顾国王的注视对着钟喻夕低斥。

    钟喻夕低着头,衣服贴紧了皮肤,却不能用手去弄开,胸前被烫的地方应该已经起了水泡。

    “对不起。”她轻声道歉。

    国王面上温和,其实眼中已经有了些许不满,钟喻夕是他的侍女,什么时候轮到他夏明远来教训了,更何况,国王对钟喻夕一向疼爱有加,在萃华殿的人都知道。

    “没事吧?”轩辕夜拿过夏曼的手,眉头轻皱,不满的看向钟喻夕。

    她也恰巧碰上他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阵冰冷,同样被开水烫到,夏曼只是手背有些微红,可她的身上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他却为了她而怒视自己,呵,轩辕夜,原来我们之间只是这样而已。

    她看着轩辕夜带着夏曼去上药,身体的疼痛却不如此时心里的疼痛。

    “钟喻夕,快去把衣服换了,我给你找皇医。”流谨心疼的快步走过来。

    钟喻夕摆摆手,“不用了,小伤。”

    “被一壶开水烫过还说小伤,你这个女人果然够蠢。”他强拉住她的手,回头请示国王的意思,国王缓缓点了点。

    而在去往诊疗室的路上,轩辕夜松开了握着夏曼的手,语气瞬间变得阴冷,夏曼一惊,已被他落后了许多,他的声音自前面冷冷传来:“夏曼,狩猎场那次的枪击误伤,是你们夏家派人做的;上次侍女甄选的事,是你做的,我已经放过你两次,今天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再对她下手,这个皇宫你就永远都不要进来了。”

    夏曼的心像被抛进了腊月天的冰窟窿,冻成了冰,一寸寸的裂开,刚才,他还以为轩辕夜是心疼她,现在看来,他不过是在夏明远以及国王的面前做戏,她于他,根本就一文不值。

    “轩辕夜,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她咬着牙,极力隐忍着就要爆发的怒气,一张漂亮的脸上被黑气罩满。

    “谁来做我的未婚妻,不是你能决定的。”他忽然转身,一手勾起她灵巧的下巴,贴近她的耳朵说:“上次的订婚宴,你们夏家派了人是想杀我吧,就算装扮成风魔的忍者又怎样,你们依然无法掩饰事实,老六已经找到了当初的活口,他也全部承认了。”

    夏曼震惊的看着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那场订婚宴本来就是夏明远下手的最好机会,但是却让他逃了,可他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捅破,他在等什么。

    轩辕夜微谑促狭的看进她的眼睛,在那里,他看到了慌乱与惊愕。

    “夏曼,老老实实收起你们的獠牙,别再打歪主意。”

    他甩开她,她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粉面涨红,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狠狠的盯着扬长而去的颀长身影。

    轩辕夜,钟喻夕,咱们等着瞧。

    而钟喻夕和流谨正巧走过诊疗室的另一条路,她无意的看来,就看见在幽黄的月光下,轩辕夜挑起了夏曼的下巴,他们的唇得那样近,他下一秒就要吻她了吧。

    她别过头,不想再看,在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刚刚发了芽,然后又被狠狠踩了一脚,烂得流出水来。

 暴雨前的宁静

   暴雨前的宁静

    胸前被烫伤的地方果然起了一片水泡,轻轻一碰就**的疼。

    护士小心的用针将那些水泡一一挑开,然后给她上了烫伤药,用纱布缠好才穿上衣服。

    至始至终,这个女孩子都一声没吭,只是唇上早就被咬破了。

    反倒是流谨一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握得她的手都快断了。

    回到萃华殿,六殿下的侍女索心似乎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很久,她见四下无人,赶紧将一小瓶东西塞到钟喻夕的手里。

    接在手上沉甸甸的,是药。

    “这是六殿下从西坦国带回来的,听说治烫伤非http://。常管用,记得,早晚各一次。”

    她眨眨眼,快速的消失了。

    钟喻夕凝视着手中的药瓶,嘴角不自觉的晕开一抹笑来,刚将药收好,白芷一阵风似的从后面抓住她的肩,气喘着说:“夕夕,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烫了一下。”她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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