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绝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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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种绝对的选择-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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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香气。。
  她蓦地回头,眯起眼睛看着满满走进来的人。是他?姑苏文化讲究自然随和的形态,曲折柔和的线条;追求淡泊深远的意蕴,含蓄隽永的美感。整个古城的园林建筑、丝绸刺绣均是天下第一……闭嘴。附庸风雅……你也配?怎么?我不配,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娘子配?谭云豪笑道。今天本少爷正好有空,可以陪你玩玩。
  那天在湖西亭被这小女子耍的可不清,还真是冤家路窄,一早出门就遇上。手下说看见一个女的很想是那天那个嚣张的小子,本来他还不信,如今一听这娇纵的起调调,不是“他”,却是谁?管她有钱有势还是有什么,却一定没什么江湖经验。她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七八个人。嗤笑一声。滚。这么几个人还不够看。
   作者有话要说:想想还是今天就更新吧。明天……嘿嘿,是我生日呢,想去玩玩,今天外面下雪了。我喜欢大地白白的样子。让我想去躺躺,上次打雪仗好像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被同学给埋进了大雪里;白白凉凉的东西却让我的全身都奇异的不断升温……那血泪史啊,不说也罢。
  总之,今天然姑娘心情好得很,也希望大家都快快乐乐的!~~~~
  明天大家都要有精神哦!
  幸福啊!!~~~~
  今天我一个去韩国留学的同学教我的。hin pou ka sai yo。(要幸福啊)
  
                  之二十五 倔强的女子
  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眼前有点模糊。头也开始发晕。谭云豪没有动,只是看着她冷冷的笑。哼,在本公子的地盘上也敢不带着眼睛出门!口气骤转阴狠。别急~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魏辰双强装镇定,暗自吐纳,把最后一鼓力聚在丹田,脸色却逐渐暗淡。她冷眼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试探的向前走,没有挪动分毫。无胆匪类。一个人不确定的向前,又退后,见她没什么反映,再上前的时候已经笃定了很多。在那人即将碰到她衣角的一霎那,她强提起一口真气,身形一轻,人已经从窗口掠出,转瞬落在十丈开外的湖边。然后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着了那痞子的道。
  谭云豪露出鄙夷的笑。跑?能跑得了,我看看!他悠闲的从门口走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忽远忽近。她现在就像被装进笼子的小老鼠,怎么逗怎么是,看着她狼狈的做着垂死挣扎,他心底总算解了一口气。她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却觉得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也开始不断的乱晃,胸腹中有一种压抑的疼痛感。她想再提一口真气来舒缓那样的痛苦,谁知刚一提气,喉头一甜,“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她擦去嘴角的血迹。虽然她轻功没得说,但外加功夫和内功就相对的较弱些,从出生开始,魏家兄妹几乎成天追随左右,要她亲自动手的机会几乎是零。她回头看正含笑逗弄她的一群人。眼睛里出现狠戾。她魏辰双可不是供人嬉耍的猴子!
  懒得再白费力气,她站在雾气阵阵的湖边上。如果上天真的让她死在这里,那她还挣扎个什么劲?反正这一干人是无论如何都要死的。那她就不要在他们面前丢了傲气。侧头一看竟然已经到了湖西亭,亭角上还挂着那晚与君少铮下棋时用的灯笼,还在眼前的事情如今看来就像梦一样。她有些想笑,谁会想到,辰双要死的时候心里想的最后一个人竟然是那个还什么也算不上的君少铮?谭云豪的人已经围了上来。他走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怎么?你今天怎么不嚣张了?啊?本少爷“不配”知道你名字是不是?少爷我还不想听了呢!到她身后,他抬起腿,一脚踹在她的腿腕处。比她跪下。魏辰双腿竟然没有弯,整个人直挺挺的扑倒在路上。发出很大的声音。他看见她头上有很多血流到路上,慢慢的渗进土里,流向草根。但她侧着的脸在笑。嘲讽的笑。他抬起脚踩在她头上。你竟看不起我!我…… 一句话没说完,他突然哀号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然后死死抱住自己的腿,恶狠狠的看向凉亭。众人均是一惊,来不及收起的笑还留在脸上,眼神却已经出现惊惧。谁也说不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无措的跟着少爷望向凉亭。那里站着一个男人,无声无息,他们刚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他手指间捻着几颗花生,却只是把玩,没有吃的意思。手上不见任何兵刃,难道他刚刚就是用那小小的花生伤的人?他们像有共识似的看向主子,果然看见他身边有一棵完完整整的没剥壳花生。
  谭云豪满脸铁青的坐在地上,两个仆役回过神赶紧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却发现他的腿一直弯曲,竟一时之间伸展不开。心下又是一惊。互使眼色,然后不发一言的架着少爷就走。他们出来的时候老爷可是交待过的,陪着少爷胡闹就好,千万别弄出什么收拾不了的残局,这人武功不弱,家里师父一起上都难有胜算,何况是他们这几个小喽罗?还是走为上计,明哲保身最重要。
  男子看他们走也不追,慢慢走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魏辰双勉强靠着双手支撑起身体,却又是一口鲜血涌上,让她一个不稳,又倒回地上。静默一会,然后再试,再跌到。世上怎会有这样倔强又兼任的女子?他叹口气,伸手来拉。她却没有挥开,接受他的帮忙。他心下思量。这女子也真是聪明的紧,虽倔强不说一句请他帮忙的话,却也进退得宜的不去逞强充愣,白费力气与他纠缠。他将她抱起随便进了一家路边的客栈,此时街上已经慢慢有了人烟,苏州城开始了喧嚣的一天。魏辰双一直争着眼睛看那男子,仔细的看,略带沉思。须臾光影,她已经被放在客栈的床上。却不躺下,她坚持要倚床栏坐着,然后威气十足说。你叫什么名字?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可见她已经十分衰弱。他停住出门的脚步。回头看她。想一下,说。颜锦。容颜的颜,锦缎的锦。
  她低头想一下,又问。你要去哪里?去药房抓药,你中了毒。这毒不难解却拖不得。不必,我要你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不必做。
  你一直都这么不近人情?还是我长得不够让你信任?他沉吟的看她。但显然她已经很累,不想再“闲话家常”。只是慢慢的闭上眼,说。去苏州君府找君少铮,就说是魏辰双出事了,他一定会跟你来的。说这些话好像用掉了她很大的力气一样,她呼吸有些不稳,而且已略有些喘息。他看一眼她已经泛青的嘴唇,撇撇唇。转身出了房门。就算她想死也不关他的事情吧?那他就把她丢在那里,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心里这样想着,可直奔君府的脚不却丝毫没有耽误。
  君少铮听见“魏辰双出事”五个字,身子就已经冲出了大堂。哪还顾得上和家里人解释?
  两人施展轻功不一会就到了魏辰双在的那家客栈。君少铮三步并两步冲上楼,大力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歪歪坐在床边的魏辰双,她的眼神涣散,嘴唇青紫,身上淡紫色的裙衫沾着很多泥土,还有很多暗红的血迹。狼狈之极。他走进,顿地身子,轻轻扶住她已经有些瘫软的身子。只见她手中死命的握住一枚飞镖,锋利的刀刃已经侵入血肉,鲜血沿着指缝留下来,滴在淡紫色的裙衫上,有些已经干涸。是那天她给他字条的那种暗器。他不解的看她。她展颜一笑,虚弱的说。你来了……然后就翻个白眼晕了过去。他稳稳抱住她下落的身子。她是怕自己会昏倒才用这种方法逼硬撑到现在的吧?她这样辛苦的防备着,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露出安心的笑容,放心的晕过去?他的心里涌出一阵莫名心酸和感动。抱起她,他转身就看见了自称“颜锦”的男子。微微颔首,匆忙说一句。谢谢,他日想见必回报颜兄的恩德。留意的又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路小跑出了客栈。
   
                  之二十六 彼岸花开
  颜锦凭栏眺望,看着君少铮抱着魏辰双穿梭在人群中,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他走过大江南北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一身正气,临危不乱,嚣张跋扈,蛮不讲理,却让人觉得可爱。不是特别漂亮,却浑然天成一种让人抗拒不了的气质。这么冷静睿智,还这么的……他回头看一眼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呵,倔强。如此坚韧的女子让他心惊的同时又为之心折。心里莫名其妙的热起来。好特别的女人!
  突然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跪在他身后。亮到了?二主人已经到了杭州。知道了。那人和来得时候一样无声无息的又消失了。他始终没回头,径直看着他们远离的方向。沉吟道。魏辰双……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牙一咬,带她回了君府。慌忙之间,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他直接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差人去了季春堂。自己就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看得岳平康直跺脚,什么嘛,那丫头是谁啊?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还让二哥那么着急?连每天必上的早课都丢下去接她。大夫来了。他虽然不吵不闹,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眉毛一直都是拧在一起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让人气闷。为她包扎好手上,头上的伤,也抹了去疤的药。然后大夫拉住身后那条大尾巴,清清楚楚的对他说。这位姑娘身中的不是什么特别的毒……这个我当然知道!甚至清楚得很,但是他要知道的是她为什么还不醒,有没有受了他看不见的伤!老大夫含笑的捋胡子,他可是给君家看了一辈子的病了,却没见他为那个人急成这样过。这姑娘看来准是君家未来的媳妇,他哪敢怠慢?可是看着野小子急得,他就是想逗他。恩,其实……他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叹气外加连连摇头。君少铮愣愣的看着他。什么事?唉。老大夫顿一下。你在继续在这里把地板踩得咚咚响,没病的人都被你吵死了。
  他一梗脖,直觉上要反驳,却在看见她苍白的脸色的时候闭起嘴。闷声闷气的“噢”了一声。乖乖坐下不动不说话。然后乞求的看着他。我陪着她总行吧?老大夫笑了,默默点头,然后出了门口,小童默默收好药箱背上,跟了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魏辰双和君少铮。他又想起她安心的笑。那是她第一次对着他笑,很美。震撼心灵了一样,印在那上面,便怎么也去不掉了。放在腿上的双拳逐渐捏紧,这种气愤他不知怎么形容。这是他曾经几度领略过的,在看着并肩作战的战友的尸体的时候,在看着父亲死不瞑目圆睁的双眼时候,看着敌人肆虐的屠城的时候……
  可什么时候那种国仇家恨的感觉却能在一个小女人的身上感觉到?还是形容不出来。
  他突然想到什么。站起身,轻手轻脚的开门伸手招来副顺,低声说。去城北的“枫园“,找一对魏姓兄妹,说魏小姐在君家,速至。多了别说,以免节外生枝。是,爷。福顺丝毫不敢怠慢,快步跑去马房牵了马就疾奔向城北去了。很久没见随和的少爷脸上出现那么严肃的表情了,想想还真的是挺害怕的。魏辰双慢慢的张开眼睛,本能的伸出手去挡住耀眼的阳光。红褐色的?她眯起眼睛慢慢适应刺眼的光线。满屋子盛满阳光,却泛着红褐色的光晕。像是在所有东西上都蒙了一层透明的红纱。已经傍晚时分了?她撑起还有些眩晕的脑袋,慢慢的下床。嘶——在把手按着床上的时候感到微微的刺痛。她低头看过去就看见了上面的纱布。苦笑一下。真是自作自受。推开门她怔愣一下,随即了悟。她不在自己的房里,当然不在枫园也是正常的。她抓住一个匆匆而过的小厮问道。君少铮呢?那斯讶异的看她一眼,低头恭恭敬敬的答道。在屋后的彼岸园里。她走了几步,发现气息又开始不稳,于是放慢脚步,慢慢的走,偶尔歇一下,到了后院的时候她的脸色应该还好。反正她自认为还好。放眼望去,她不由得赞叹一声。好美。
  一整院子的红,微风一吹,想海上的波浪,要流淌出去了一样。她慢慢的走过来,不想让自己在外人面前显得泰过娇弱。空气里的气味是她熟悉的。君少铮静静的站在花丛的正中,雪似的白衣也随着花浪翻腾,腰带上绣着的蝴蝶仿佛要随着风飞走。大红的花映着天边的似血残阳,她一时竟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花,只觉得眼前一片华美,耀眼的叫人睁不开眼。辰双!惊喜地声音。她看见那白衣男子跨过花奔跑过来。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迫不及待一样检视着她的全身。她呆呆的看着他关切的神色,身体上觉得暖暖的。然后怔怔地说。十六年来从没这么好过。君少铮微窘,以为她在怪他多事。只好尴尬的笑。魏辰双见他误会,想说什么来解释,才发现活了这么大她从不知道什么叫“解释”。向来她只要说出自己想干的事情就好了,从没人问她“为什么?”,也没有人和她亲密到可以产生“误会”。她只好掉开视线,看向那些盛开的花朵。这是什么花?这?他笑。是无义草。无义草?她迷惘,好悲伤的名字。佛经中一说又叫彼岸花。这种花一种是春天先抽出花葶开花,花谢以后出叶,叫做春彼岸。还有另一些种类,先抽叶,在叶枯以后的秋天抽葶开花的秋彼岸。所以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的说法。然后他低低的吟。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所以人们叫它“无义草”。但我喜欢彼岸这个名字。我总觉得这个香气我有种熟悉的感觉。魏辰双疑惑的歪头思考。但是头很疼。
  你早上中的毒就是这种花的花根制的。什么?君少铮站在她的正前方,为她遮去耀眼的阳光。这种花的茎和根是有毒的。而解药就是它花蕊的汁液。外地人一般是不知道这种毒药的。因为这种花传说中只长在黄泉路上,是黄泉的接引之花,而且它会准时在*秋彼岸和春彼岸时分开花,很多人拿它们来祭奠过世的人,又叫死人花。人们嫌它不吉利,都是不种的。只有苏州才有几家人种。那你为什么种?为了治父亲的病。
   作者有话要说:注**秋彼岸和春彼岸:春分前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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