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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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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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眼神里充满了危险,傅翼冰冷的声音如刀子,他深知月胧未办好事,回去之后定会受到惩罚,却不料她居然下得了心重罚月胧。
  “不许上药,不许传御医看。”宫婢是在抱怨,皆是在为月胧打抱不平。
  “小梅。”月胧寒声斥喝。
  “奴婢说的是实事。”小梅双眸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清透的小脸泛着倔强的光芒,在后宫之中,那些年长的宫女都欺负她,只有月胧姑姑护着她,真心待她,所以她也要诚心诚意相待。“帝君,奴婢。。。。。。”
  “小梅,下去。”月胧直接撵人,小梅本不想离去,对上月胧严厉的眼神,只能退安,小梅一走,月胧随即对傅翼请求道:“帝君请莫怪,小梅新进宫,很多事她不懂。。。。。。啊。”
  傅翼冰冷的大手突然按在月胧的伤口处,顿时让她感觉到伤口上传来腐蚀般痛,像被盐水啃噬着肌肤,锥肉刺骨的痛令月胧忍不住痛叫出声,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压制住背上的痛。
  “鞭子浸泡过盐水。”语气淡淡不带任何情绪,傅翼身上的气息愈加冷冽,萦绕在他周身的肃杀之意惊悚骇人。
  “没有,只是一般执行的藤杖。”月胧紧咬着银牙,十指改扣在*边,借着指甲与肉裂开的痛让自己清醒。
  猩红粘稠的血不停的从月胧背上溢出,一滴一滴,温热的鲜血,流淌下染红*单,宛若鲜红的玫瑰盛开,带着一丝致命的魅惑。
  “她在伤口处动过手脚。”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傅翼知道皇太后会用毒,他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对自己身边的月胧下毒,还真是无情无义。
  月胧静默,算是默认,一天*,伤口不上药,不止血,结果不是流尽血,就是血凝固在伤口处堵住血流出。
  显然,伤口流血不止,血量却不大,没有四五天,血是流不尽,皇太后的处罚不仅仅是鞭打,更是事后让你享受鞭打后的痛,待你支撑不下去时,再出手相救。
  “值得吗?”傅翼问道。
  “没有值与不值,只有愿意与不愿意。”月胧淡然的回答,若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亦会如此。
  月胧的回答让傅翼一怔,在心中思忖着。
  “你喜欢上殷遏云?”傅翼突然转移话题,没有拐弯抹角,直白的令月胧措手不及。
  你喜欢上殷遏云。。。。。。傅翼的话,一遍一遍地在月胧脑海里回放。
  殷遏云,十岁那年,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闭上双眸,陷入回忆,那天的情景,事隔多年,仍然记忆犹新。她之所以钻研茶技,就是为了能在茶技上与他并驾齐驱,可现在看来,她再努力,再用心,想要与他站在一起,痴心妄想。
  “月胧。”声音冰冷而危险,傅翼嘴角有着凉薄和清冷的味道。
  月胧猛然惊醒,睁眼就见傅翼妖艳的面容上,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在别人眼底这样的傅翼能使人放松警惕,可月胧懂他,这样的傅翼才是最可怕的,山雨欲来风满楼,在平静中酝酿着一场腥风血雨的风暴。
  “是。”坚定的点头,对别人,或是对自己,月胧都会否认到底,可对傅翼,她不能,那犀利的双眸洞察一切,否认只会弄巧成拙。
  “知道朕为何不立你为妃吗?”傅翼凤眸里如海的眼神,让人看不透意味。
  这个问题对月胧来说,无关紧要,她却想知道,可惜,背上的巨痛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厥了。
  脸色一沉,傅翼狭长的凤眸凝视着晕厥的月胧,真想将她摇醒,她的昏厥在傅翼眼中就是逃避。目光移向她背上的鞭伤,面色凝重了几分,最终还是拉过薄被盖在月胧身上,小心翼翼将她抱起,转身离开。
  景绣宫。
  殷卧雪环抱着双臂,站在窗下赏月,这次不是思念,而是迷惑,依然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骗自己,傅翼是夜星,所以自己对他的感觉有些特别。
  说服自己后,殷卧雪转身朝案桌踱去,她一定要在离开时,研制出寒毒的解药,然后交给诺儿姐姐。
  砰!一声巨响,门被踢开。
  殷卧雪停下手中工作,抬眸望着破门而入的人,只见傅翼怀中抱着月胧冲了进来,将月胧放在她的*上。
  殷卧雪蹙起秀眉,来不及询问,一道劲风吹过,臂膀被扣住,傅翼一把将她托到*边,寒声命令道:“救她。”
  殷卧雪扫了*上的月胧一眼,用被褥包裹住看不见她的伤势,那浓烈的血腥渗带着淡淡的药味,那药味儿很淡,淡得被血腥盖住。
  侧目对上傅翼焦急的目光,眸底还有一抹让人觊觎不清的东西,以前殷卧雪不知,现在她清楚,那是情愫,就如当年破浪哥哥看哥的眼神。傅翼喜欢月胧,他对诺儿姐姐又是何种心态?
  “不救。”殷卧雪直接拒绝,理由是傅翼喜欢月胧,她就要为诺儿姐姐出口气,心底究竟是如何想,也只有殷卧雪自己清楚。
  “她是为了你,才被皇太后重罚。”傅翼一愣,没料到殷卧雪会直接拒绝,凤眸里散发出一道锐利的光芒,好似要将殷卧雪万箭穿心。
  “那又如何?”是冷漠,是清冷,殷卧雪掰开傅翼扣住自己臂膀的大手,转身朝案桌走去。
  “殷眠霜。”傅翼一把将她捉了回来,俯瞰着她的眸色渐冷,冰得让人不敢直视。
  “医术在我身上,救与不救你勉强不了我,就算你将我杀了,我也不救,救人完全是我的自由。”殷卧雪仰头望着傅翼,清冷的眼眸,淡漠的表情,倔强的让傅翼恨不得捏死她,眸底宛若暗夜中的海洋般波澜汹涌。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认输,任由冰冷的空气萦绕在彼此之间。
  “殷眠霜就是殷眠霜。”放开殷卧雪的手,傅翼丢下一句,身影一闪,抱起月胧像来一般,快如疾风,消失在殷卧雪视线内。
  殷卧雪望着震动的门,心里捣鼓着,紧咬着下唇,满脑子里都是傅翼那句话,“她是为了你,才被皇太后重罚。”殷卧雪深知,在月胧对自己不忍心时,回去之后必遭重罚,只是没料到,皇太后会如此狠。
  一个时辰后,殷卧雪依旧保持着傅翼离开时的动作,身子都有些僵硬,殷卧雪还是不想动。对不是自己敌人的人,她做不到冷血无情,况且,月胧也是为了自己,别人施她一份恩,她还十份。
  换上夜行衣,纵身跃出窗户,仅凭着血腥味跟那淡淡的药味儿,殷卧雪成功找到月胧的住处,娇小玲珑的身影落在窗户下,殷卧雪背靠在墙上,目光左右环视,她清楚,这动作是多余,很多人都隐匿在暗处。
  食指在口中沾湿,戳破那薄薄的窗纸,微眯着眼,透过洞孔见*上只躺着月胧,而房间里没一人,推开窗门,纵身而进,在地上翻了几圈,才来到*上。
  揭开月胧身上的薄被,当两条交错的鞭伤暴露在殷卧雪视线内,让她倒吸口气的不是触目惊心的鞭伤,而是伤口周围腐蚀的肉,不是恶心刺鼻的腐蚀味,而是清香。
  殷卧雪掏出一颗药丸,喂进月胧嘴里,下一刻,昏迷不清的月胧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她忍不住重新闭上,待能适应之后再次睁开,模糊的视线让她看不清坐在*边的人是谁,视线渐渐清晰之后,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是惊悚。“娘娘,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月胧,我现在要处理你背上的鞭伤。”殷卧雪不理会月胧,直言道。
  “不,娘娘,这是皇太后的计谋。”月胧想起身,却被殷卧雪一根金针插在她肩上,顿时让她动弹不得。
  “放心,她有她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殷卧雪根本不畏惧皇太后,在这个世上,鲜少人让她从骨子感到惧怕,但是她能确定,皇太后绝非其中之一。
  “娘娘,别为了月胧而跳进皇太后挖的陷阱里。”月胧动不了,却还是用祈求的目光望着殷卧雪,她是皇太后的人,如果让她在师傅与皇太后之间选择,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师傅,而后对皇太后以死请罪。
  “就算没有你,皇太后也不可能让我好过。”在牡丹事件里,在皇太后知晓她的身份,殷卧雪就已经深知,皇太后不待见自己,甚至可以说恨自己,甚至那恨从何处而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上一辈的恩怨延伸到下一辈了。
  “娘娘,皇太后不是您皇姑吗?”月胧问道。
  “她不也是傅翼的母后吗?”殷卧雪不答反问。
  月胧顿时无语,她了解皇太后,血缘在皇太后眼底都如浮云,更别说亲情。
  “你先等一会儿,我去打桶水。”殷卧雪起身,刚迈出一步,一抹黑影抢在她前面。
  “我去。”
  殷卧雪脚步一顿,看着黑影消失的方向眼底没有一丝惊讶,他如此担忧月胧,怎么可以将她丢下,似乎他也料定自己会来。
  她妥协,这次傅翼还是赢家。
  殷卧雪不想与月胧聊天,想让她保留体力,认真的打量起寝室内,得出的结论,月胧住的地方比她住的寝宫富丽奢华。
  一个宫婢的住处,胜过一个嫔妃,这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没多久,傅翼提着一桶热水回来,快速走到屏风后,欲将水倒进浴桶里,一只纤纤玉手抓住他的手腕。
  傅翼不明所意,斜睨着殷卧雪。
  “要凉水。”
  手下一个紧缩,傅翼脸色一沉,冰冷的目光能够将人刺穿,在他发火之前,殷卧雪松开他的手,简单的解释道:“热水会影响药效。”
  傅翼冷若寒冰的目光凝视着她,锋利的薄唇轻轻开启:“为什么不早说?”
  “你有给我机会吗?”殷卧雪很无辜的道,再说她也没让他去,是他主动,也不问清楚,与她何干。
  敛起心中怒意,傅翼不多言,提着热水转身离开,片刻后,凉水打来,这次傅翼并没急着倒入浴桶里,看着殷卧雪,寒声问道:“这次没错吧?”
  “啰嗦。”殷卧雪一副你还不快点倒进去的样子,气得傅翼恨不得灭了她,却只能忍,谁教只有她敢医,也只有她能医,皇太后这一招,谁都心知肚知。“把她抱进来。”
  傅翼不喜欢听人指挥,但这次他任劳任怨,放下空桶,转身走出屏风。
  殷卧雪站在浴桶边,静静地看着傅翼将赤身的月胧抱进来,身上居然没有一点遮掩物,傅翼脸上的表情是淡然,而月胧苍白的脸色染上一抹羞涩。
  衣袖内的双手慢慢攥起,惊艳的脸上是漠然的神色,却给人无尽的压抑,甚至是窒息的压迫感。
  “就这么放进去吗?”扫了一眼浴桶内的水,傅翼抬眸目光落在殷卧雪身上,见她呆滞在原地,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精明的选择问清楚再做。
  “不然呢?”殷卧雪语气有些不友善,移开视线,心里酸楚难当,久久的不能平复。
  傅翼一愣,察觉到她在生气,只是不明,她为何而气?一股莫名的喜悦涌进心头,让他心情大好,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小心翼翼的将月胧放进水里,水遮掩住*的身体,只露出白希而滑嫩的肌肤在外,月胧顿时松口气。
  殷卧雪指甲轻弹,将藏在指甲里的东西弹进水里,转身朝屏风外走去。
  傅翼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殷卧雪进来,最后看了一眼坐在浴桶里的月胧,走出屏风却见殷卧雪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在的饮着茶。“就这样?”
  “不然呢?”不变的回答,殷卧雪看也未看傅翼一眼,她心里很不爽,她自己也弄不懂,反正就是见到他毫不避讳,抱着赤身果体的月胧,心里就酸得冒泡泡。

  ☆、第八十七章 他的迷惑

  “不是药浴吗?”人家的医术摆在那里,傅翼也只能收敛起锋芒。
  药浴,在傅翼理解中,不都是放很多各式各样草药进去吗?
  “刚刚你不是见到我将冰盐放进水里了吗?”殷卧雪极其平静的说道,勾起嘴角,笑的很轻,明眸似水,弯成月牙,眼底潋滟流光,惬意的眼神面对脸色突变的傅翼。
  “冰盐。”傅翼从牙缝里迸出冰冷的两字,眸光冷冽似薄刀,肃杀的神色惊悚骇人。
  “心痛了。”殷卧雪放下茶杯,淡漠的语气里带着讽刺。
  “你想痛死她吗?”暴怒一吼,傅翼身影一闪,一把扣住殷卧雪的脖子,浑身上下充满危险的气息,眼神阴翳而阴寒。
  面对傅翼的质问,殷卧雪心里蓦地一痛,冰盐刺激很强,却不及当初他将自己无情的丢进地狱炼,那灼伤的痛,那力不从心的绝望,身心受着折磨,今日的月胧根本不及当初他折磨自己的万分之一。
  殷卧雪猛然摇头,为何要拿当初的自己跟今日的月胧相比?不,这不是她所要的结果,即使痛彻心扉,即使伤残淋漓,她也能一笑而过,只因不在乎,只有不在乎,无情无泪,心才不会*,心才不会疼痛。
  在心中不停的说服自己,可那颗不受控制的心,殷卧雪左右不了,唯有不去想,不去理清,逃避一时是一时。
  “殷眠霜。”傅翼见殷卧雪瞬息万变的神情,冰冷的声音如刀子般犀利,一脸的肃杀。
  “不想死,就得痛。”殷卧雪淡漠的声音如冰雪一般,带着一丝狠决,清澈的双眸毫无畏惧的迎上傅翼阴翳冰冷的眸光。
  傅翼凤眸倏地一紧,眼神逐渐的猩红,捏着她雪颈的手松开,垂在身侧,紧紧的攥成拳头,警告的声音,冷冽,没有一丝感情。“她死,你亡。”
  她死,你亡,多犀利的字眼,殷卧雪垂眸,长而卷的睫毛投下青色的阴霾墨,眉心染上一丝哀伤,勾勒起嘴角,连笑容都是那么的悲凉。
  在这一刻,殷卧雪也弄清楚自己的心,或许她对他是悸动,但她敢肯定,那人是夜星,而绝非傅翼,在危难时刻,夜星会用他自己的命保护自己,傅翼却不会。
  “好,她死,我亡。”殷卧雪抬眸,清冷的双眸里已不见哀伤,轻声的吐出,声音很小却震动着傅翼的耳膜。
  傅翼蹙眉,她眼中的释怀仿佛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他窥视不清,却让他心里很不舒坦。
  空间静谧,气氛凝聚着冰冷,对视片刻,殷卧雪撇开目光,指甲抠着手心。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声,尖锐的从屏风内传出。
  殷卧雪清楚,冰盐彻底发挥效果了,月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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