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明从来都算不上君子,他甚至和黑手党、还有华人街的黑帮都有来往。女人脱光了献身的事情更是家常便饭,可这一刻,面对君多多时,他突然就君子起来。
虽然那身体很诱惑他,他还是强迫自己将头转向了一旁,有些呼吸不稳的说:“多多,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面等你。”
出去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可等他真的站到门外时,又有些后悔,心里直骂自己,不是对君多多感兴趣吗?那么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错过了,现在赶紧进去,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属于自己。
一边又劝自己,不行。多多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不一样的,不能这么草率的对她。这样的想法,把陈志明吓了一跳。不过见了一面而已,君多多怎么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他在外面斗争了很久,还不见君多多出来,有些担心,又推门走了进去。刚跨进门内,就被一双白皙的手臂搂住了脖子。低头一看,君多多身上未着一物。
呼吸又变重了,有些无耐的想拉开君多多的双手,哪知她干脆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君多多摔倒,只得双手赶紧环住君多多的腰。这样一来,两人的身子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了。
陈志明低头看向怀里的佳人。
哀叹一声‘要命呀。’他真的不想再忍,可是他总觉得君多多不像是十分开放的人,也不是那种会拿身体做交易的人。活了二十八年,从未有过绅士风度的他,真的很想绅士一把。
“多多,你怎么了?”他怀疑的问。
“我很好呀。”君多多回答,听起来口齿清楚,的确没有什么问题。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
“好,你既然知道,那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陈志明还是怀疑她可能神志不清。
“哦。我叫君多多,我在孤儿院长大,我想考大学,后来也考上大学。对了,我刚刚从。。。。。。”君多多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陈志明含住了双唇。
君多多还记得自己的过往,说明她神志清醒,既然她是自愿的,自己又对她感兴趣,陈志明觉得再装君子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君多多被注射了二号药水,这种药水除了挑起人的性 欲外,最大的作用就是控制人的语言中枢,让人在保持清晰记忆的情况下,不断地叙述过往。
陈志明只觉得怀里的君多多简直就是勾魂的女鬼,让他半分也忍不得,连走到床前都来不及,就地把君多多扑到。甚至连自己的衣服也没脱,只是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已经肿大不堪的昂扬,掰开君多多双腿就直直的冲了进去。
“好痛好痛。”君多多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
低头一看,血从多多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陈志明心里一喜,在这个开放的年代,像君多多这样年龄的女人,竟然还是。。。。。。
强忍住自己的欲 望,陈志明开始轻轻的吻着君多多,慢慢的安抚她,嘴里不断的说:“多多,我的多多,我会好好对你的。多多。。。。。。多多。。。。。。我的多多。”
这一夜,君多多在陈志明的身下由女孩变成女人。
这一夜,陈志明没有放开过君多多半刻,不论怎样的姿势,或站或趴,他都舍不得松开手。
这一夜,君多多的人生完全脱轨。
正文 顺从
〃
陈志明强势的要了君多多一夜,到了天明才睡下,还没睡多大会,就被自己的弟弟破
门而入的声音吵醒了。
陈志远冷冷的走到哥哥床前,也不避讳,一双眼睛,面带不屑的打量着正睡得香甜的君多多。
“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看了会,陈志远将目光转向自己哥哥的身上。“不过哥哥,女人终究是玩物而已,玩玩还可以,要是因此误了正事,那可不对。”
听了弟弟的话,陈志明有几分懊恼,欧洲之行的确是大事,自己昨天竟然鬼使神差的到了这,弃工作于不顾。
“放心吧,我马上就去。”说着,陈志明已经拨了秘书的电话,让他马上安排飞机。
看哥哥被自己说动了,陈志远很满意,也不再多话。
收拾好自己,陈志明弯腰想将君多多连人带被子抱起,却被陈志远用手拉住了胳膊。
“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志明没有说话。
“你难道想把她带到欧洲?”也不等哥哥回答,陈志远又激动的说:“哥哥,你要让一个女人影响自己吗?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个弱点了吗?”
陈志明还是没答话,看了看君多多,眼里满是不舍,最终松了手。
他从小就被教育要以大局为重,不能有个人情绪,更不能任性妄为。更何况刚才弟弟说他受女人影响,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有些害怕,为了证明自己不过是玩玩而已,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看着自己的弟弟,其实他很想让弟弟帮忙照顾她一下,话到嘴边却变了样。“多给她些钱。”
陈志远知道哥哥的脾气,要是不答应,只怕他走得不安心,更何况钱他们有的是,点了点头。微笑着,目送自己的哥哥坐上车着离开别墅。才慢慢转身走回楼上的主卧。
进了房间,也不管君多多是不是裸睡,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被子。君多多累了一晚,感觉身上很冷,却也没有醒来,翻了翻身,蜷缩着身体继续睡。
看着君多多的裸体,陈志远不由得喉头滚动。有些残忍的笑意,低语说:“这身体,还真是让人想占有。难怪哥哥那么感兴趣,连我都忍不住想要呢。”
说着就将手放在她的腰侧,慢慢往上摸了起来,来到胸前一把握住君多多一边的胸,细细的揉捏,直到感觉手掌里的茱萸硬了起来,才把手放开。
看着那绽放在风中的红果,不由得眼色一暗,有些痴迷其中。床上的君多多动了动,却是没醒。但就是这一动,将陈志远的神智唤回。
他有些恼怒的看着君多多,不甘心的说:“真是个妖精,勾引了哥哥,还想勾引我?”
他因为自小没有母亲,生活环境又很冷漠残酷,思想很偏激也很狭隘和自我。本来君多多在睡梦里,什么都没做,自己不受控制动了*,心里不能接受自己的失态,反而将一切怪到君多多的身上。
越想越火,也见不得君多多脸上满足的睡颜,伸手在君多多的红果上大力一掐。
君多多吃痛,本能的坐起,向后一缩,受惊的看着陈志远。
“终于醒了?”陈志远勾了勾嘴角,语气冰冷的说。
“你是谁?”君多多意识到自己未着一物,慌忙拉了被子盖住自己。
“我是谁?”笑了笑,满脸鄙夷的道:“你也配知道。”
君多多慢慢回忆着昨晚的事,她记得有四个男人挟持了自己,后来不知道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男人是她见过的,他就是那日胃病发作的人。
她记得自己毫无羞耻的缠了上去,也记得那个男人把自己推开,更记得是自己再三勾引了他。
她简直不敢相信,昨夜有一次,居然是自己主动将双腿夹住他的腰,向他索欢。
君多多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很慌张的看着陈志远。眼前的这个人,她不认识,她可以肯定不是昨晚的男人。
她看着周围不熟悉的一切,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你想做什么?”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是最重要的。
“我想做什么?”闻言陈志远一笑。“我不想做什么。如果你想让我做什么的话,大可直说。”
君多多有些羞怒,这个男人眼里的鄙夷,口气的嘲讽,她怎会感觉不到。她完全弄不明白,明明是自己吃了亏,失了身,为什么这人却给人以自己勾引男人的错觉。
她当然不会笨到去问眼前的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或者你想留下来?”
君多多希望他能出去,可他却很自在的站在一旁,动也不动。
两人僵持了半天,君多多也明白这人是存心为难自己,他可以不出去,但自己必须离开。直接裹着被子,下了床,看看周围并没有衣服,径直走到衣柜前,打开,好在里面有一条裙子,但是没有内衣裤。
感觉到身后陈志远的注视,君多多不得不披着被子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裙子。其间,被子滑落无数次,她也抢救无数次。
好不容易将裙子套上,发现裙子好紧,尤其是*,被勒得喘不上气来。深呼一口气,君多多转身离开,经过陈志远时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勾引我?”虽是问句,陈志远使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君多多一时茫然,自己都要走了,怎么他还说自己勾引他?
不管君多多疑惑的目光,陈志远低头看着她的身子。薄薄的纱质连衣裙,本来就有些透明,君多多里面还没穿内衣,她的胸被清晰地映了出来,尤其是那两颗茱萸圆润可见。
纱裙很短,只是刚刚遮过*部。大步一迈,很有走光的可能。
顺着陈志远的目光,君多多低头一看,也发现了自己的这副样子,‘轰’的一下,满脸通红。有些着急,想甩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却怎样都甩不开,反而弄得自己更加狼狈。
看着君多多因为挣扎而剧烈起伏的*,陈志远再也忍不住,一手抓住君多多的两只手,将其紧紧的固定在她的背后,低下头隔着纱裙就含住了一颗凸起。
直到君多多的胸前被他的口水完全打湿,他才一把撕开纱裙,一手移到君多多的脑后,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君多多吃痛,只得顺着他的手往后弯曲,却把胸挺了起来更方便他玩弄。
陈志远的动作很粗暴,牙齿也很用力,甚至在她白白的*上落下了无数的牙印。
玩弄够了,他才抬起头,松开她的头发。另一手依然紧紧的固定住她。急切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昂扬,把君多多抱在旁边的桌子上,用*住她,挤进她的腿间,用力扳开她的双腿,就冲了进去。
一手不断地亵玩君多多的身体,一手用力抓住她的一只大腿往外扳,身下更是冲击不断。
君多多轻轻闭上了眼睛,没有哭,她从小就不哭,因为没有人在意,哭了也没用。她已经习惯了顺从逆境,反抗无用时,只有忍耐。。。。。。
正文 离开
〃
君多多回到自己的住处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在洗浴室里,她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面,
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斑点,尤其是*上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腰上还留着男人的掐痕。看了会,自己都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有表情的洗了个澡,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觉得自己很奇怪,电视上但凡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歇斯底里的哭泣。或者会把自
己泡在浴室里不出来,嫌弃自己脏,浑身都要被自己搓烂才肯罢休。更有甚者,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些行为她都没有,她知道哭泣是想让人疼惜,可是她从来都是一个人,就没有了哭泣的理由。
一天洗无数次澡,那得花多少燃气和水,她的收入并不多,没有必要在受了伤之后,还浪费自己的钱。
自杀,她想都没想过,再悲惨的命运,只要活着总有希望去改变。
她一向很坚强,也一向疼爱自己,这次她选择原谅自己。她对自己说,‘多多,只要你不说出去,就不会用人知道你被两个男人玩过。’
她没有想过报警,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吃亏的是自己。再说虽然她不认识别墅里的男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对方有钱有势,又怎么是她这个孤女惹得起的。
她没有在家里休息,当天就到公司上班了。除去周末不算,她已经无故旷工两天,这份工作她得来不易,对她还意义深远,当然不能轻易丢弃。
好在经理薛强很宽容,并没有为难她,看她脸色不好,只当她生病了,很善良的嘱咐:“多多呀,你是不是生病了,让医生开假条没,没的话,明天记得补上。不然全勤奖可就没有了。”
“嗯,我没去医院,就在家里躺了两天,假条补不了,全勤奖就不指望了。谢谢薛经理关心。”君多多笑着说,心里却在想,多多你看,果然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子,在大家眼里和以前一样,没有差别。
她依然可以远远的看看薛逸,默默地关注他。虽然她没有资格站在他身旁,但只要时不时的能看到他,这就够了。
吴晓本以为陈志明笑纳了自己送去的美人,合作的事就十拿九稳了。打过几次电话给陈志明的秘书,希望能够和他谈一下合作案的事情,最后却从陈志明的秘书那得知,明远已经决定自行开发新项目,拒绝和fee合作。
陈志明是个有头脑的商人,断然不会一时精虫进脑,作出利人不利己的事。这个开发项目明远完全有实力自己拿下,何苦要与他人分一羹。吴晓把他想得太简单,他怎么会为了个女人改变主意。
眼看自己一心想要的合作案泡汤,薛逸很愤怒。愤怒的薛逸开始指责吴晓的办事不利,吴晓害怕前程不保,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君多多身上。薛逸也知道君多多根本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还是个被害者。可是他的心情不好,急需一个出气筒,便通知人事部辞退君多多。
薛强是负责君多多的经理,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有心为君多多说话,奈何薛逸态度坚决,虽不明白君多多如何惹到自己的堂弟,也不想为了他与薛逸闹翻,也就由着人事部下辞退通知了。
公司的人很快得知和明远的合作没有达成,都开始议论。
君多多在办公室里听到同事抱怨,明远集团拒绝了和fee的合作,他们前段时间算是白忙一场了。
心里不由得一紧,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充当的小角色,更不知道别墅里的两个男人是明远的一二把手。
她只是很为薛逸担心。她虽然没有和薛逸接触的机会,但从公司的例会、政策、还有他的公开讲话上都看得出,他有多么重视这次合作,这样的结果,一定会让他难过的。
她突然很想见薛逸一面,看看他好不好,所以她无数次的等在专用电梯口,希望能假装一场巧遇。
在巧遇机会来临之前,她却接到了fee的书面辞退通知书,理由是她上个星期无故旷工两天。
拿着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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