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知时以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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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知时以殇-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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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菲因为他的笑,也变得轻快,慢慢的走近他,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挑逗的手指轻佻的在他身上移动:“你给她准备的,她全带走了,我不懂,你竟会和华逸凡算计她。”

昏暗的灯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如痴如醉。

“阙,我爱你。”晏菲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里飞快的驰骋,火热的妖娆迷失她的眼眸,手指深深的环绕靳关柏的脖子。

“啊,恩……”因为强劲的快感而向后弓起身子。

靳关柏冷眼看着醉眼惺懵的女人,加快着速度发泄着欲望,那是被幕兮君挑起的欲望,每天晚上都压抑的欲望。

为什么不先得到她,只因她不愿,表面上的附和内心却排斥,强迫的欢爱没有激情。

晏菲贪婪的亲吻着靳关柏的颈项,他从不亲吻她的唇,也不喜欢别人亲吻他的脸,她只想吻着离那最近的地方。

“有多爱。”靳关柏不悦的拉开离他太近的女人,玩味的问道。

靳关柏平稳的声音让晏菲怔了怔,涣散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澈:“很爱,很爱。”

愿意付出一切,女人开始自己律动,去磨合男人的欲望,她想让他进的更深。

很爱?靳关柏看着身下卖力的晏菲,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狗为什么可以对主人忠心,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喂养。

“呀……”晏菲到了高潮,整个身子抽噎着,平躺在床上踹着粗气。

靳关柏面无表情起身套了件衣服走进浴室。

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晏菲放心的吸取床上他的味道,很满足,眼角还带着笑意,这是多久才有一次的恩惠,等他从那扇门出来又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她只能去属于她的地方过夜,这里不被允许。

“这么快。”看着出现在床边的男人,晏菲惊恐的起身,带着遗憾,可那具迷人的身体又让她变得饥渴,“我马上走。”

“就这吧。”靳关柏轻笑压住她的肩,躺上床,“手没事了。”

晏菲有一瞬的惊喜,随后变得死沉:“阙,需要我做什么。”

靳关柏昂首看着眼前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去保护她,别让华逸凡做得太过。”

晏菲露出一抹苦笑,这就是他,不会随便施舍的宠爱是为她:“明知她会受伤,为什么还要拱手让给华逸凡,别说是因为他帮忙铲除了那两个叛徒而作的答谢,我们自己也可以不是吗?”

“谁说不是呢。”华逸凡轻佻起晏菲的下巴,看不出真实。

晏菲顺势轻靠在靳关柏的肩上,脸搓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我什么时候去。”

靳关柏的手有节奏的打着拍子:“不急,给他们一点时间。”

我不知道该去哪找华逸凡,这个时候他不会在公司,除了那个一起生活的别墅,我不知道他其他的居住地。

不过我想他会先找到我,再次踏上这条回家的路恍若隔了几个世纪,屋内什么都没变,地上已积累了厚厚的灰尘,华逸凡没有再回过这。

我娴熟的走进厨房,煮着咖啡,两人份的。

门锁转动,看着沸腾的咖啡,时间刚刚好,我继续清洗着杯子,很平常的对着来人说:“回来了。”

我勾起嘴角,端上两杯咖啡:“试试味道,看有没有变化。”

华逸凡永远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对外观他一向很讲究,只是比以往更冷冽,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很用心,但却缺少感情。”他抿了一口,若有其事的看着我。

我挑动着眼睛,咽下带着苦涩的液体:“品尝的人若心境不同,自然没有感情。”

“哦,”他笑了笑,“那你说,是谁在变。”

我故作沉思很久:“人不曾变,变的是格局,不不,好像是隐匿的心。”

局势本就如此,只的相互不了解,没有打开心扉的悲剧。

“你的意思是你的心在阙那,还是说一直在那。”华逸凡高大的身躯逼近我,“所以是为了他那么做。”

“为他做了什么?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故意疑惑的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既不是为靳关柏,也不是故意针对他,但好像很难说清楚。

“当初不给你投资做演员,很是浪费,你说是不是。”他不怒反笑,还笑的邪恶,大手勾住我的细腰,一拉将我抵在他怀里,没有一点空隙。

腰间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的磨蹭着,勾勒出紧贴在我后腰枪的轮廓。

一个疏忽便让他有机可乘,他怎么知道我的枪放在那地方。

抬手看着他胸有成竹的眼神,我有一丝的狠绝。

左手撑住桌沿,弓起脚对上他的重要部位,他不慌乱的用右手挡住我的进攻,抓住我的脚踝往后一拉,把我挤进桌沿,qǐsǔü身体随即压进我的两腿之间。

我冷笑一声,顺势往后一倒,继续用脚进攻,看着他稍微推开的身体,我有些胜利感。

他并不急着靠过来,只是把玩着从我腰间夺过的银色手枪,拉出枪膛,拇指有节奏的弹出子弹,最后是一把拆组的枪械摆在我面前。

“怎么办,你不是我的对手。”华逸凡皱眉甩甩头,似情侣间的玩笑用手枕着下巴。

我呆愣的瞬间,便被他扯住双腿拉了过去,还来不及起身,他的手深深的抓住我的肩往桌上一砸,身体压了上来,面部狰狞:“想杀我吗?”

脑后的刺痛,使我闷哼一声,头有些晕眩,不自觉的想要反抗,下一秒是右手掌被碎片划破的声音,华逸凡硬生生将杯子砸碎在我的手掌。

我的手因为麻痹而触动着,不痛,却是一种控制不了的无力。

“是想用这只手杀我,可惜废了。”华逸凡说的平淡,却笑的嗜血,眸子里透出阴狠。

“为什么说我要杀你,你做了什么,让我对你恨到这种程度。”我带着探究,平静的盯着他的眼睛,“比如你……”

华逸凡哼了一声,起身抱胸打断我的话:“这话该我问你,到底恨我什么。”

华逸凡虽面色镇定,但双脚显得局促不安,吐出的话变得急切,但看到眼前的她瞪着无谓的大眼,怒气直冲脑门,阴郁的手不受控的掐住她的脖子:“隐藏在我身边两年为了什么。”

他的手劲很重,我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整个脸涨得通红,我费力的想拽下他的禁锢,但却如绵里薄材。

我越挣扎,他收的越紧,肺里的空气渐渐薄弱,我听见自己有力无气的心跳声,渐渐泯灭,挣脱的手变得虚软,意识渐渐涣散,闭眼的最后一刻,我模糊间看到了华逸凡痛苦而阴鸷的脸。

我死了吗?看着只有火光点缀的室内和阴冷的砖墙,我以为到了地狱。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死豪华卧室,墙角的壁炉静静燃着火簇,周围的欧式蜡烛里细微的灯火代替了日光灯的照明,前方那扇格格不入显得沉重的铁门,告诉我这是有五星级待遇的地牢。

华逸凡是要打算将禁锢在这吗?

032

室内的湿气使我的小腹隐隐做痛,一直以来我都忘记顾及身上的伤痛,那旺盛的壁炉也赶走不了我的寒冷,唯一值得安抚的便是我赌赢了,华逸凡没有杀我,把我带回了他的地盘,这是我要的。

铁门硼的一声被推开,华逸凡如幽灵般站立着,突然的白光让我睁不开眼,他慢慢的走进我,强行把我托了起来,抓着我的下颚灌下一把药,苦涩的味道让我稍稍皱眉。

“吞下去。”他冷冷的声音穿过我,拿起水杯堵住我的嘴。

药卡在我的喉咙,我努力的咽下深吸一口气。

他冷哼:“你看上去并不想死。”

我调整着呼吸,珉着唇,不错,真等待死亡的人不会贪婪的想要空气。

小腹的疼痛开始减弱,身子也不再因为冷而颤抖:“你不想我死不是吗?”

“当然,”他坐到我身边直视着我,“我还要靠你引出那个人,把身体养好了,你才能跟我斗下去。”

他说的很慢,注意着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放在肚子的手,看我没先前那么痛苦,他的脸也没了前面的紧绷。

我突然扑了过去,准确的对上他的唇,紧紧的吸允着,这一刻我想这么做。

我尝到自己泪水的咸味,我不停的用舌尖抵着他紧闭的齿间,他既没有推开也没有前行,我转头而下亲吻他的侯结,手疯狂的扯开他的衬衫纽扣,也拉下自己的衣服。

“阙,没有满足你。”他若有似无的掐住我胸前的挺立讥讽的轻弹一下便放开。

我使命的勾住他欲撤离的身体,下一秒被他整个托起,我什么都不管,依然挑逗着他,天花板的一边慢慢下降,最后变成了梯子,他邪魅一笑,带着我往上走。

这是一间全玻璃制的房间,里面纯白家具,应有尽有,但我想这玻璃一定很坚固。

他将我的后背抵在玻璃上,开始清除着我身上的束缚,早已被我挑逗得肿胀不堪的欲望深深的贯穿了我,直抵最深处。

我倒抽一口气,疼的发抖,感觉被他生冷的撕裂,肿胀与干涸让我一阵缩紧。

他不带一点怜惜的快速律动,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冷笑:“我要让他的人看看你在我怀里欲仙欲死。”

他,指的是靳关柏,可是看到又怎么样,何况他不一定知道我在这。

“这个姿势你会很辛苦。”我故作很享受的亲吻他性感的下巴,带着蛊惑,舌尖轻轻的描绘他的唇行。

回答我的是用力的挺身,火热遍布全身,小腹又开始做疼,这次疼得我抽筋,我更加用力抱紧他,我是自找最受,都说男人这时候最放松,我勾起浅笑,揣着粗气:“逸凡,我们重新开始。”

“这次想毁了这里?”他没有放慢一刻的速度,更加的变本加厉,牙齿在我胸前一咬留下一排印记。

“嗯,不是,嗯,慢点。”我挣扎着向后退,一波胜一波的快感让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叫老J。”

有这么一个人物,而且我相信华逸凡和靳关柏对他并不陌生,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是个迷,手上的军火都直接提供给各国政府,而且出售得很快,不知在哪交易,这批货便已经出现在人们的视野。

“他怎么找上你的。”华逸凡挑眉,眼里是怀疑,他也缓缓退出我的体内,那团火热摩擦着周边,又是一个带有毁灭的挺身,“是君敖记错了,杀他们的不是你?”

他是忍了多大力才不至于钮断我的脖子。

随后他笑了:“老J,是你主子,这两年你还卖了我什么。”我脸上的肌肉有些抖动,他没有一点迷乱,反而更加的精明。

“这么快就默认了,”华逸凡暴怒的放手,我狠狠的摔在地上,他沾着情欲的昂扬横冲直入抵到我的喉咙,还有一半留在外面,他开始狠狠的前后运动,我听见他冰冷的声音,“你,只配我这么对你。”

嘴里很腥,那个撞的我小舌很痛,胃里不断翻腾,我想吐,但我忍住了冲动,取悦着他,手握上他余下的欲望。

华逸凡眉头一皱,将我提起甩在玻璃上,我的牙齿撞在上面,差点掉落,他从后面狠狠灌入,头贴在我的耳边不带一点感情:“老J训练过你取悦男人,现在露出本性了,以前都是欲拒还迎。”

要说到教,那只有他,我只有他一个男人,我确实是老J的人,他是我上司而非主人,“他看上了那批军火,抓了我,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帮他,逸凡,我若知道那是你的,就是死我也不会说的。”

我有些苦楚的看着镜子里的他,他眯着那双鹰眼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最后化为了掠夺,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沉痛。

我的心在冷笑,继续哀伤的说:“逸凡,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你,你是我的一辈子,是我的血,是我的骨,若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出卖你,那便是我。”

这话前面是真,后面是假,我说出老J便是想引他上钩,这一次,不是他禁锢我,而是我不放过他,很遗憾只能用这种方式达到我的目的。

热流直冲我的**,他抖动了两下,冷情的推开我,随手抓起我的衣服擦拭几下,套上了裤子,慢慢步入楼梯。

看着他缓慢的步子,我不急的开口:“给我一个机会,我证明给你看。”

看着渐渐上升的天花板,我只能叹气,看来这种方式并不能让他松懈,他刚刚明明犹豫,却还是不相信我。

在我低首想着决策的瞬间,闪亮的皮鞋映入我的眼帘,我疑惑的抬头。

他没有说话,用毯子包住我,将我抱起,穿过层层过道,最后到达他的房间。

“只有一次机会。”他刚毅的脸有些柔软。

我怔了怔,随即扑进他怀里,眼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噙着笑意,轻啄他的唇:“我爱你。”

“恩。”他只是点点头。

我无所谓,继续轻咬着他的唇。

“我爱你。”他板正我的脸,闪动着水色的眸子带着深情。

世界仿佛都静了,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我扯着僵硬而不自然的笑容,不知该作何反应,爱我吗?这个时候说爱?是真是假?或是试探?或是无心?

很多念头闪过我的脑海,看着那张一本正经,近在咫尺的脸,我的心疙瘩一下。

“我爱你,所以给你机会,若是再背叛,你绝对生不如死。”

看着他带着温情又毁灭的神情,我视若无睹。

这算对我的表白还是威胁。

这三个字我等得太久,等待的最后只有麻木。

“一定不会,华逸凡。”我的笑,掩藏了我所有的假意,没有惊天撼地的欢悦,没有痛哭流滴的感谢,qǐsǔü只有冷心的接受。

这天晚上以后,我在他的地盘可以随意进出,但见不着任何人,我知道是他故意避开。

他还没想好对他的人怎么交代,我没有问他,只是记下我走过的地方。

这里就像个迷宫,它的惊艳不是置在天地之间的宏伟建筑,而是地下交错的地宫,到底有多长,有多复杂,我还不能掌握,怕打草惊蛇。

“这么晚,还要出去。”我带着睡意为他整理衣服,看着桌上的时钟已经午夜。

“去见杜云。”他到不避讳,故意带笑看着我。

我嘟着嘴,瞪着他:“还跟她藕断丝连呢。”

他抓着我戏谑的手:“她在我家闹着,我处理好就回来。”

我有点受不了他的温柔,打着哈欠,摊在大床上,随口说了句早点回,便闭上眼睛。

听着他轻笑和关门的声音,我睁开眼,变得清明,起身熟练的点上一根烟,站在窗前,看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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