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非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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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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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想别的事情,佛会不高兴的。”老妈横眉。
  “知道。”宁雪跟着跪拜。
  倒真的没再多想。
  
  宁雪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也爱唱爱跳,臭屁自恋,裹着纱巾到处飘的。
  那时候的她眼高于顶,是因为自大而真的不曾注意过周围的人的。
  那时候的她也觉得自己是非 常(炫…书…网)多才多艺的。
  那时候的她怕黑,是总觉得有妖怪来的缘故。
  那时候的她也爱胡思乱想,却总是有章可循的。
  
  可是从有一天开始,宁雪有了自卑自傲并存的情结。
  她仍然不注意周围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她仍然能写会画,觉得这是应该的。
  她仍然怕黑,却是因为其他。
  她仍然爱胡思乱想,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了。
  
  记忆最深处,就是那些亲人,总会想:如果他们有一天先我自己而去,自己会变得怎样?却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先离开。
  
  宁雪就这样,没有一声道别就‘死’了,然后连尸首都没能给父母念想。
  父母会怎样,她老是这么想着,亲人会怎样,她只此一个目标——就是回去。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宁雪读书,是为打发时间;宁雪习字,是为消磨日子;宁雪下棋、聊天、弹琴,无一不是为了等待归去。
  她不敢想家,因为想着会心疼;她不敢说自己的故事,因为说着怕流泪;她不愿打听任何时,只觉得与自己无关,她生性懒散也未尝可知。
  
  有一种人,被称为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与劫持者竟然建立了革命友谊。有人说是病,有人说是一种情感表现,一种情感依托。
  渐渐的一种习惯,不知道从何时起,一点点地,就沦陷在一种温柔之中了,还不自知。
  宁雪是这样一种人吧,只关心她想关心的人,了解她想了解的人。
  
  人总是会有好奇心的,就算好奇心会害死猫,就算猫有九条命仍不够好奇心的满足,人仍然是飞蛾扑火。
  所以说人是有很多劣根性的,宁雪的这条劣根较之常人已经是短之又短,但还是有的。
  从一个美女的非正常死亡的原因引申出的在现代完全不曾触及的各种新鲜事终于把宁雪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而被转移注意力以后的宁雪会怎样呢?
  ———————————————————下面很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一名劫匪在持枪抢劫银行时中了警方的埋伏,随即劫持了一男三女,将他们扣压在保管库内。匪徒提出的条件是,释放在押的同伙,保证他们安全出境,否则将人质一个个处死。经过六天的包围,警方设法钻通了保管库,用催泪瓦斯将人质和劫匪驱赶出来,狙击手同时作好了危急情况下击毙劫匪的准备。然而,“离开保管库后,三名人质反而将劫持者围了起来,保护他不受警方的伤害,并拒绝提供不利于他的证词。一个女人还说她爱上了劫持者,等他获释后就嫁给他” 
  
  这是发生在1973年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从那时起,心理学增添了一种新病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西方人质劫持事件中是相当普遍的一种现象。
  
  “劫持者与当局交火,而人质却帮助他们填子弹…… 
  
  “有一次,一个劫持者带着他的女人质通过一片沼泽地逃跑,****即将赶上,劫持者嫌人质拖累,就决定放她,但这个女人却一直跟在后面跑。当****逼近时,她还朝****掷石头,想减慢他们的速度,掩护劫持者逃跑…… 
  
  “曾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当****进行袭击时,人质竟自动站出来用身体为劫持者挡枪子…… 
  
  “有一次,被释放的人质偷偷越过****跑到劫持者那里,向他们报告****所在的位置…… 
  
  “被****的人质可能向警方提供不可靠的情报,甚至假情报,例如虚报劫持者的武器数量及种类。当局的援助工作可能受到阻碍。……”
   西方心理学家这样解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当局当成了敌人。
  ===============================================================
   其实在我看来;斯德哥尔摩还挺浪漫的;它来得快;去得也快;产生这样的感情;不一定是为了活命;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联系在匪徒和人质间;情感在彼此成长起来。劫持者可能也有一定的人格魅力;让人甘心沉迷。。。。。。。。。。。。。。。。。。。。。。。。。。。。。。。。。。。。。。。。。我总是很抵触把感情和病症放在一起;人是感性的动物;两个人在一起;靠的是情感;过多地考虑外在因素;只会使这种纯洁的关系变得脆弱和绝望;计较性别的;计较年龄的;计较身份的都是把自己单方面想法强压在别人身上;不管是有意无意;带给别人伤害的罪行是不可逃避的。。。。。。。。。。。。。。。。。。。。祈祷上帝保佑有情的人。。。。 

深深赞成这种说法!!!!! 
大家新年快乐!!!!! 
和爸妈看春晚去了,呵呵

————————————————————————————————————2009年1月30日初稿
必须要改的一处地方




第 17 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到前面一章锁了对吧,其实还没写呢,隐是留作旁白的
啧啧,我是想明天再写旁白的,可看可不看的,呵呵

因为这个旁白要放在这个位子比较适合
一晃眼,明天就是除夕了 ,过得真快!!!
今天搞卫生时,把玻璃打了——呜,岁岁平安——

最近心情走势良好,大盘涨幅不错哦
谢幕
看文吧~~~~
  一个不留神,星遥和小家伙就不知道去哪玩去了。我一边抓着地上的草,一边心里愤愤不平:“就丢我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这里是千魂山吗?”
  
  又等了一段时间却一直看不到他们两人,不禁心烦气躁,加上夕叶草采得也差不多了,收拾好东西后,决定一个人去玩玩,我提着篮子,向溪水处走去。
  
  此时已是夏日,尽管森林里枝叶一层层地遮住了炎炎烈日,可由于衣服不是很透气,总要将裤管高高卷起,坐在岩石上,用脚拍着清水才舒服。
  诺大的森林里就只有我一人,除了几声蝉鸣,很是安静——感觉不是一般的好,想到原来刚来这儿时,认认真真读了很多书,还看了琴谱什么的,就是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随遇而安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未必不适合我呢。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吹得是很好听,但我听不懂,虽然听不懂,却也不妨碍我联想,又一次想到了东坡的《前赤壁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说句实在的,无论是怎样的曲子,只要我每次听到笛声箫声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一段描述来,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倒也算是与艺术沾边了。
  
  笛声停了,是时候该走人了——这地方有笛声,绝对不正常(一开始怎么不走呢)。我跳下岩石,略微拍了两下正要离去,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
  “姑娘觉得在下的笛子吹得可还行?” 
  回头,看到两个帅哥:一白一青,白衣手上一支笛子,衣袂飘飘,卓然风流,看着我的眼睛竟有深情款款,笑得温润无害;青衣眉清目秀,可称俊雅少年儿郎。我心想,原来 自'炫*书*网'己还是能够第一眼描绘眼前人的,只是玉敛尘和南宫业是例外,因为实在是当时傻掉了的原因,这两个虽然也是令人惊艳,却并没有到让我失神的地步。经典的一白一青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素贞与小青?而我是传说中的许仙?
  自己先给否认掉了:别傻了,看他的眼神纯粹也就是勾引。
  由于我一直盯着他们发呆,“小青”说话了,
  “我家公子问你话呢。”略带点幽怨的表情。
  声音也不错,就是稍嫌妩媚了点,我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听不懂。”老实回答,准备走人——继续刚才的想法,玉敛尘喜 欢'炫。书。网'白衣,南宫业也喜 欢'炫。书。网'白衣,这里又冒出一个白衣拥护者?
  “小姐何必如此着急呢。”“白素贞”的声音再次从背后响起。其实“白素贞”的声音比起他的笛声和相貌更具诱惑力一些,有点像催眠师的感觉,轻轻引着人——呃,引着人回头再看一眼。
  当我下意识要转过身去的时候,理智还是牵回了我。我挥了挥衣袖,带走了我的小篮。
  身后还传来一个声音:“有缘定会再相逢的!”
  有没有缘我不知道,不过你若主动找上门来第一次,我就相信会有第二次。
  
  艳遇也是要考虑场合的,艳遇也是要考虑对象的,艳遇也是要考虑智商的。无疑这两人把我当傻子或是花痴了。
  首先千魂山到了现代才渐渐有了人烟居住,这两人不慌不忙的样子,第一句话就是调情,不知情的人才会把他们当人呢。别说他们是好妖,经常在人堆里混的妖才有这种眼神,加上玉敛尘前些日子还提醒我说小心山上有其他一些妖,这样情况下我怎敢大意。其次我是谁,长得普普通通,怎么可能会看上我,想当然的觉得有所图啦,说不定就与玉敛尘他们有关呢。再看他们长得帅是帅,声音这般蛊惑,一般人绝对是会粉面含羞,更甚的就差投怀送抱了,可是因为处于以上种种原因,我坚定地离开了,所以说他们此次的艳遇计划应该是失败了。
  想了想,决定去找星遥问一问情况。
  
  好容易等来了星遥,获得的信息是“我不知道。”
  无奈之下,只得去烦还是白鹿的玉敛尘,他此时正闭目养神,
  “我今天在溪边的时候,看到了两个人。”好的,成功吸引注意力了。“一个是着白衣,一个是着青衣,相貌都很出色……”
  就在我描述他们样子的时候,白鹿打断了我的话,“相貌不重要,就别细说了,他们不是人。”
  我知道他们不是人,可是说看到两个妖,感觉好怪啊,只敢心里想想的我继续说,“白衣人声音很吸引人,好像有魔力似的,我都差点被迷惑了;青衣人也是声音很具有特点,明明是男的嘛,声音却连绵的令人吃惊。他们好像要找我搭话,只是我没有理他们,聪明吧。”我的眼神炫耀着我的得意。
  “他们还有什么特征?”玉敛尘很严肃。
  “特征?”我努力回想刚才那两人的举止言行,“白衣人手里拿着笛子,问我他吹得如何。这两人应该是主仆关系,别的就真的想不起来什么特别了,你能知道他们是谁了吗?”为自己不能提供什么线索感到抱歉。
  “你快去找粒儿和星遥进来。”貌似事态比较严重。
  
  等小家伙和星遥都进来,玉敛尘缓慢地开了口,
  “雪儿在外头溪边的时候见到了两妖,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星遥听雪儿说了那两妖,是吗?”
  星遥点了点头。
  “星遥认得的不算少,你觉得会是谁呢?”白鹿问道。
  “星遥想不出来。”猴少年很困扰的表情。
  “是呀,这千魂山的妖就这么多,也应该不是初来乍到的,会有谁可以让人无法认出来呢。”白鹿继续问。
  “莫非……”猴少年一下子恍然,然后也担忧地看着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白狸青狐!”小家伙忽然惊呼起来。
  白狸青狐,是狐是狸,一白一青,倒也不难看出来嘛,加上媚眼如丝,我都猜到是狐狸辈的了——这又有什么的呢。
  仿佛看出了我的不以为然,“白狸青狐与我们不同,此二妖专找一些邪门歪道的捷径,有时是会害人的。”
  我心里一寒,“那他们怎么没杀我?”
  “杀你?”星遥看怪物似的,“妖怎么可以杀得了人,人非得自觉自愿才可能死在妖手上好不好?”
  嗯?与《西游记》不一样呢,不是抓到就杀的吗。
  “那怎么让人自觉自愿地死呢?”想不透,我就不耻下问了。
  “白狸擅长以声音诱人,一切可以发出乐声歌声的物件都可以为他所用;青狐擅长幻化之术,心有所感就能变幻出各种模样。两妖联手,没有几个人能够躲开的。”白鹿解惑。
  “如此说来,我可真幸运,竟然没有被诱惑去。”顿了顿,“那青狐也可以变得和你们一样吗?”
  “自然了,原来我们和他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玉哥有事,看来你得倍加小心了。”星遥很担心我。
  “雪儿以后就留在洞里,不要出去了。”玉敛尘开口。
  “我说不用那么担心啊,”空气都变得凝重了,为缓和气氛,我故意装得很胆大,“你看这次我不就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么,怕他做什么。”
  玉敛尘突然怒了,
  “你懂什么,楚翎便是这么被他们给害的!”
  
  我惊在了那里,一惊是为玉敛尘突如其来的怒;二惊是为事隔已久又听到了楚翎的名字;三惊是为楚翎的死另有缘由;四惊是为玉敛尘知道这缘由;五惊是为我又被瞒了个彻彻底底!
  这是什么朋友!哪门子的朋友!
  玉敛尘情知自己说漏了嘴,也只是很疲倦地说:“求你别再出去了,已经够乱的了。”
  好吧,事实在我这儿本来是最简单的,现在也一点点复杂起来了,何必让自己头疼呢,既然人家不想说,我也不见得多想知道呢。如此嘲笑着自己,“我出去采夕叶草了。”
  晃晃荡荡想要走出去,
  “雪儿!”玉敛尘喊道,“不是我想瞒你,你不是也不曾说过你的故事吗,我瞒着你是为你好!”眼里满是痛苦。
  
  我看着他:变了变了全变了,是谁把一个平静如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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