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王妃:王爷危险请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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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王妃:王爷危险请勿靠近-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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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怕,原来,三番两次要我命的人居然是连翘。


    “不,连翘,你不能这么对我。”慌张地从怀里摸着药粉,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脸色开始变成青色,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连翘扑了过来,那匕首就在我眼前晃动着。我的手死死地挡住她的手,她用力一抽,那匕首就在我手背上划了道口子,顾不得疼痛我猛地一使劲推开了她,然后爬了起来。


    连翘紧追不舍地追着我,而我则狼狈地逃窜。那三个蠢蛋,关键时候总是救不了我。


    我拼命地逃,我只知道我不能死。


    双膝一软,我重重地跪了下去,怕伤着孩子,我只能双手撑着地,石头磨破了皮,双手已经是鲜血淋淋。


    “你逃不了了,受死吧!”连翘显然已经被爱冲昏头脑,失去了理智。


    弱肉抢食的残酷,我不得不奋力反击。


    连翘太轻敌了,我手往脖子上一扯,圆形的链子上抽出一枚细小的飞镖,弹指一挥,那枚飞镖不偏不离地刺中了连翘的脖子。这是南宫翌教我的防身术,没想到会在我姐妹身上尝试……


    连翘的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她的手紧紧地揪住领口:“你……”然后眼瞳放大,身子重重地倒了下去。


    我虽然逃过此劫,但是也将面临着一场不可避免的牢狱之灾。


    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我却将自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更何况我杀的还是当朝定远大将军的千金。




是你杀了她

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更何况我杀的还是当朝定远大将军的千金。


    我瘫软在地上,我亲手杀了她……


    “老婆!”刘峥丢下手中的点心,看到死在地上的连翘,还有双手沾满鲜血的我。


    “相、相公,我、我杀人了。”我喃喃地念着,已经无法思想。刘峥双手一揽,我跌靠在他怀里:“没事的,不要害怕,有我在……”


    命犯桃花之好色王妃老婆,回来吧!


    惊魂未定,浑身颤栗不止,我牢牢地抓住刘峥的衣服,冷汗沿着额往脖子流进,三月中旬的天已经很热了,而我却觉得浑身凉意卷卷。“相公,杀人要偿命的,我会不会也要死?”眼中盛满恐惧和慌张。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刘峥拍着胸脯跟我保证,泪水泛滥了,如此真诚之语,如此肺腑之言……我的小相公,是那懦弱的相公么?是爱让他坚强了吗?


    “可是我好怕……真的好怕。”连翘会不会化做厉鬼来寻我的仇,带着满满的恨走了,化做一屡孤魂,我不想杀她的,可是如果我不反击,那个死的人就是我,这是我没有办法选择的!


    轩辕焰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到窝在刘峥怀里满面血渍的我,和倒在血泊中的连翘。轩辕焰


    如一头野兽般扑了过去,扑倒在连翘的身边,手指发颤着抚过她面色如雪的脸,声音嘶哑:“连翘?连翘?你怎么了?连翘你醒醒啊,我是焰,睁开眼看看我!”轩辕焰抱起连翘的身体,吼着哭着……


    “啊——”长啸于天,老天似乎也为这悲伤哭泣,天阴沉了下来,倾盆大雨哗啦啦地下了起来。轩辕焰抱着连翘的尸体,在雨中呼啸着,摇晃着。


    而我则更紧地抓住了刘峥的衣服,都是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焰……”


    轩辕焰将目光转向了我,那目光中包含着满满的恨和怒火:“是你……是你杀了她……”


    轩辕焰放下连翘,举起银鞭双眼通红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她要杀我

“你想干什么?”刘峥呵斥道,更紧密地拥住了我,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和着泪水不断地流下……


    轩辕焰推开了刘峥,他对我吼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她?”怒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烧着,深深的红血丝布满了眼睛,轩辕焰握鞭的手也剧烈地抖动着,声音也是。


    “焰……我不想的,是连翘她要杀我。”


    “她要杀你?动机何在?上官如眉,我轩辕焰看错你了!封你为妃,对你百般宠爱!没想到你恩将仇报,杀我连翘!”焰的胸口上下猛烈地起伏着,我知道他很痛,可是我也很痛……


    焰举起银鞭,扫过地面,破空的哀嚎如泣如诉。


    “我要你偿命!”焰举起鞭子,狠狠地挥了过来,那致命狠毒的鞭子沾着雨水带着焰的绝望和心痛。刘峥纵身一扑,那一鞭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刘峥的背上,刘峥脸色瞬间惨白起来,嘴角微微抽搐着,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在他脸上流淌着。“刘峥!”我抱住他。好长的一道口子从他背上撕扯开,血肉模糊的背上,破碎的衣服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我的手在那背上摇颤着。焰又举起了银鞭,我身子一跨横在他面前:“你杀了我吧!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两命抵一命,对得起你了。”我仰着脖子,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我不敢吗?”焰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似乎很痛苦……


    轩辕焰扬起鞭子,一声雷鸣,照在我脸上的不知道是银鞭的光亮还是那闪电之光,鞭子只是轻轻地落在我的脸上,但脸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皮开肉绽的脸上血快速地流了出来,雨水滴在伤口上,带来灼热的痛感,我倒抽一口气,睁开了眼。


    “滚!”轩辕焰垂下了鞭子,嘴角扯动着。


    我扶起了刘峥,正欲离开。忽然听到连翘的呢喃:“王爷……连翘好痛……”


    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悦还是伤心,连翘原来没有死,原来她是装死的,因为她要让我难堪,她在轩辕焰面前卖乖,好一个连翘啊……




走出王府

轩辕焰悲喜交加,扔下鞭子冲过去抱住了她:“连翘,你没事?”


    连翘不知道是虚弱还是装的:“王爷,她要杀我……”连翘指着我对他说道。


    我站在风雨中,任雨水击打着,脸上的伤麻木得没有感觉,再看连翘,那嘴角分明扬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苦笑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女人之间的战争啊……


    只是,连翘,你虽然逼走了我,可是输得不是我啊,输得人是你自己,你知道吗?因为我根本不爱轩辕焰了,或许曾经心头动过,但是我现在爱的人是南宫翌,我对你根本构不成威胁,你这一出苦肉戏好象多余了。不过我倒是看清了轩辕焰,再看他时,眼神里似乎有无比的悔恨……


    管他什么呢,和我,都无关了。


    我和他之间早被那一鞭子给斩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也好,轻易摆脱一个。未尝不是件好事,以后都不会有人陪我抓老鼠,不会有冒死要救我,不会有人总是想着‘调戏’我了,背上还有淡淡的鞭痕呢,那是初次见面他给我的。以鞭开始,以鞭结束,很好,很好。


    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不再哭。


    我面无表情地望了轩辕焰一眼,将刘峥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艰难吃力地移动着。走到他面前:“王爷,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各不相欠了。连翘,你我毕竟姐妹一场,如今你没事我也可以放心地离开了。另外我想对你说一句,爱一个人不是靠手段去得到他,你要拴住的是他的心,而不是他的人。”


    焰似乎充满愧疚,将头低了下去,大概是不敢面对我吧,和他也风雨同舟过,追逐嬉闹过,和他还……


    然后我和刘峥离开了,走出王府,心里豁然了不少。


    雨还在下着,淋湿了我们的衣服,“刘峥,疼吗?我们马上去找大夫。”刘峥太沉了,压在我肩膀上重重的。


    “老婆……你可以叫我相公吗?我……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刘峥深深凝视着我,苍白的脸,苍白的唇。




回家好吗

“相公!相公……我的好相公。”泣不成声。


    “老婆,我们回家好吗?”刘峥满是憧憬地望着我。


    “不。”我坚决地摇了摇头。


    刘峥目光黯淡了下去,无比的失望。


    “相公,我们先去找大夫。”都伤成这样了,还说这些无用的干什么。


    “老婆,回来吧!温温柔柔都在等你回家!”刘峥哀求着我,眉头聚集在一起。


    “相公,我们去疗伤,以后再说好吗?”我真的不想回那个家啊。


    “不!你不跟我回家,我就不去看大夫了。”刘峥跟我耍起了脾气,赌气道。


    好不容易出来,我不会笨得再把自己陷进去的。“好,你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你也学会跟我顶嘴了吗?你这么不听话,我还敢回去吗?被你娘欺负,被锦蓝欺负,连你也皮了。这样的家我回去做什么?”我也气上了。


    “老婆,对不起……我不逼你了,等你想回来的时候我再接你回家,咳……咳……”


    “别说了,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老婆,你疼吗?”刘峥想伸手摸我脸上的伤口,虽然雨水很冷,可是心里真的暖暖的。


    我们找了家医馆,大夫看我们好象被人追杀一样,的确,我们现在是狼狈得跟狗一样。


    和刘峥在一起,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有人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到底什么才是爱情呢?或许爱情是一场浩劫。


    月朗星稀,苍穹之间隐约可见几颗星星俏皮地眨着眼睛。喧嚣的街道只剩偶尔的犬吠和打更之声。

    我来这个时空也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内发生的太多事情都是始料未及。

    倚着窗户发着呆,我只是想收获一份淡定潇洒的爱情而已,不求轰轰烈烈,只求能和相爱的人长相厮守。

    然,这个简单的愿望却那么遥远。

    取下脖子上的圆形链子,上面环绕着细小的飞镖,这根链子是南宫翌在我下山的那天为我戴上的,拿着它凑到鼻间,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上的体香……




刮目相看

楼上残灯伴晓春,月莫离,洒闲愁;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


    思悠悠,念悠悠,强颜还无泪,月明人倚楼,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脸上敷着青草药,大夫说那鞭痕只是伤到皮肤表层,如果再用力一点,怕是我这张脸都要毁了,到时候估计倒贴给人家人家都不见得会要。俗话说,女人靠脸,男人靠鞋。由此可见,这张面皮有多重要了。草药敷在脸上,凉凉地,很舒服,不似白天那样火烧火燎的痛了。


    我和刘峥在医馆附近的客栈安定下来。他这个模样,自然是不好回去的,到时候老太太和锦蓝非气得抽筋不可啊,老太太一把年纪,不能再受刺激的。因为背上受伤,所以刘峥只能趴着睡觉,他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晚上睡觉还老是掀被子。于是我只好当起了奶妈,替他端茶倒水,盖被子。


    两天下来,刘峥背上已经结上褐色的伤疤,只要不下床,伤口就不会感染和发炎,这两天我可把他当小祖宗一样地供着,他也算是有福的了,从来都是别人伺候我,我还没这么操劳地伺候过一个人呢,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伤也是为我所受,所以我就不去计较了。


    安远这次对刘峥也是刮目相看,若不是他以身救我,恐怕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了。所以他见我这样守着刘峥,也未多说什么。


    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四月初的武林大会,意味着我可以见到朝思慕想的翌了……


    小别胜新欢,呵呵。看我真是不要脸,还没嫁给人家呢,可是浑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我和他已经分别八天了,这八天我可是饱受相思之苦,不知道人家心里是否惦记着我。


    一大早的,我就去张罗着给自己买了身新衣服,好象要去相亲一样,把自己荣重地装扮了一番,怎么着也得给人家焕然一新的感觉呀。


    今日,我没有绾发髻,只是简单将耳前的青丝束到了脑后,头顶上方的头发拢起来用根银色的丝带绑着,一身白色纱裙,裙上还绣着点点珠花,轻盈的身资,妖娆的身段。




武林大会

将近二个月的身孕,还是不大看得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姑娘家呢,待会走在街上不会被人抢吧,呵呵。瞧我,就是爱做白日梦。


    走出客栈,安远已经牵了匹马在等我了。“安远,我们步行去吧,看这天气不错,应该很适合散步的。”其实我是不喜欢骑马。


    “等我们步行到断肠林的时候,恐怕日落西山了。”安远拍了拍马背,示意我上去。


    我也这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那马居然对着我喷气,吓得我连忙躲到安远身后。


    安远将我扶上了马背,随后他也跨了上来,马儿如电挚般驶出,耳边的风在呼啸着,而我只能紧紧地抱住安远大气不敢喘,不知道奔驰了多久,一下马我就开始呕吐起来,看来是害喜了。


    “如儿还好吧?早知道我们不来了。”


    其实武林大会也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打来打去,不是你死就是他亡,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执意要来看。


    他知道她爱凑热闹,可是这脸上伤还没有复原,又怀着孩子,孕妇可是很容易疲劳的。


    “没事,孕妇不都这样吗?习惯就好了,呵呵。”


    放眼望去,断肠林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江湖剑客,有各门各派的掌门师叔,尼姑派,和尚派,蛋黄派,草莓派……


    总之什么派的人都有。


    瞧着样子都是来看好戏的。


    此次比试只是百刹门和七苡宫两大门派的对决。


    因为两大组织在江湖上都是声明远赫且势力相当,谁胜谁负没人知道,但是这些人多少有点坐收鱼翁之利之嫌疑。等他们打得鱼死网破的,再一网打尽,这不是正是江湖险恶的意思么?


    我和安远走到了人群中,今天的主角都还没有出场呢,把脖子伸得长长的,就怕南宫翌见不到我。只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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