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异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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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异域-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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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巫师卫士的包围圈,却没一个人受伤,他们也顾不了去细想这是为什么,就直奔到刑场前,他们惊愕地望着,他们的亲人好好地,而站在他们身后的刽子手却化成十几堆白森森的骇人的白骨,刽子手们都死了,不明不白地死了,而猎人们的亲人都活着。
猎人们为着亲人解开绳索,相互拥抱,放声地痛哭了起来。
乌勃镇主和巫师转身看着刑场,惊讶地望着这一切,嘴张得大大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死神开心地“哈哈”地大笑起来,说着:“你不相信,你死后会下地狱,那就先让你们尝尝下地狱的滋味吧。”
死神望着乌勃镇主和巫师“嘿嘿”地笑着,笑得乌勃镇主和巫师浑身发毛,一股寒流向他们袭来,周围天昏地暗,凄厉的鬼嚎声响起,死神崩出冷冰冰声音,说着:“过刀山。”
死神的话刚说完,乌勃镇主和巫师顿时感到身处在一处昏暗的空间,周围寒光闪闪的尖刀林立,在尖刀上有着许多血淋淋的人在哀号,这时乌勃镇主和巫师感到有着无数尖刀在一寸一寸地、一小片一小片在切割着他们的皮肤、肌肉,痛疼万分,他们忍不住地发出凄惨尖叫声,大叫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他们在刀山上翻滚着,哀嚎着,鲜血淋漓。在场上的所有的人的眼前幻现出乌勃镇主和巫师受刑的惨像,都跪在地上,惊得面无血色,特别是那些卫士们,手脚冰冷,恐惧地颤抖了起来。
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死神说着:“怎样,过刀山好受吗?现在就请你们进火海。”
死神的话刚说完,乌勃镇主和巫师的眼前顿时是一片火海,他们则身在火海中拼命地挣扎,感到浑身有一阵阵被火烧烙之痛疼,发出“劈劈啪啪”声响,头发毫毛被火烧光,皮肤被烧焦,发出阵阵的恶臭,皮肤肌肉在烈火烧光后,只剩下白内,接着皮肤肌肉又再复生,再在烈火烧灼,反反复复,经受无尽的苦难。乌勃镇主和巫师发出惨厉的嚎叫。在众人的面前呈现出乌勃镇主和巫师的在地狱里受刑的幻像,吓得众人跪在地上膜拜,凡是坏事做多之人早已吓得昏死了过去。
又过了足足的半个时辰,死神又说着:“怎样,进火海舒服吗?现在就请你下油锅。”
地狱的滋味并不好受,就在死神还没叫他们下油锅时,乌勃镇主和巫师一听,吓得跪在死神的面前,不断地叩着头,求饶,说着:“饶命呀,再也不敢了,饶命呀,再也不敢了。”
什么叫做“死不悔改”,就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乌勃镇主和巫师虽然向死神拼命地叩头求饶命,可是在他们的心底里却在打着鬼主意,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人,他们在等待时机。

就在乌勃镇主和巫师求饶时,乌勃镇主诡秘的目光不断地闪烁着,他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死神说着:“你别大得意了,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突然从死神的背后响起一阵的弓响,射出了十几支弩箭。原来有十几名乌勃卫士绕到土台后,乘着乌勃镇主和巫师吸引住死神的注意力,就向死神的背后射出弩箭,想一举置死神于死地,可是这些弩箭并不飞向死神,却是直射向乌勃镇主,把个乌勃镇主变成了一只道地的刺猬,他惊讶地望着身上的弩箭,他不敢相信,这些弩箭怎会插进自己的身体呢?
乌勃镇主指着死神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
乌勃镇主很不情愿地倒下了,瞪着双眼睛死去了。死神背后的那些卫士,见到他们的弩箭杀了自己的上司,惊愕过后,丢下手中的弩弓分头四外逃窜,不跑行吗?刺杀上司这可是死罪呀!
乌勃巫师脸色铁青地指着死神,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谁?”
死神微笑地说着:“我是谁?让你死个明白,我就是死神。”
乌勃巫师“哎呀”一声,向后跌坐在地上,他怎也不相信,眼前这位美貌的女人,竟然会是死神,这时死神的眼睛突显出死神的骷髅相,乌勃巫师指着死神再也说不出话了,自认为不会下地狱的巫师,现在也到地狱报到去了。
乌勃镇的上空又是一片艳阳天,在广场上出现了一群人,他们相互搀扶着,他们也不知是怎样地一回事,反正看牢房的卫士不见了,牢房的门大开着,他们的手铐脚镣也掉了,他们就这样地走出了牢房,每个人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三块的金币,就在他们走到广场时,镇主和巫师的府邸燃起了冲天的熊熊大火。
猎人带着他们的亲人来到死神的面前,齐整地对着死神跪下,说着:“多谢神仙救命之恩。”
“你们都起来吧,你上来。”
死神站在土台上,指着那个领头的猎人说着,那猎人跳上了土台上,这时死神又说着:“你们都可以回去了,不过我有一条规定,以后你们再也不能到那大山打猎,那大山就叫着虎君山,你那村子就叫虎君村,虎君山的事就归你们管,若有谁想偷偷上山狩猎,都给我格杀勿论。你们以后就给我好好地看管山林,可以做生意、耕作,这个木箱你们抬回去,作为你们今后生活的补贴。”
你们知道那木箱里是什么吗?我告诉你们,那是整整的一箱子金币,如果你们想问:那装满金币的木箱为什么会出现在土台上呢?那这事你们只好自己去问死神好了。
前往西山城堡的路上,有俩位一老一年轻的女人,骑着俊马在大草原上驰骋,路经她们身边的人都不时地向她们投过去惊诧的眼光,这俩位女人,不要说年轻的,就说那个老女人也是一位能令人心动的、有着美丽风韵的女人。在这片国土里,没有护卫,如此敢单独骑马外出的女人,稀少得犹如凤毛麟角。
在这片土地上,如此美若天仙的女人,难道能这样让她们从自己的眼皮下白白地溜走吗?人们在心里想着:她们肯定走不出二十里,定会有人胆敢在暗中打劫、打闷棍。俗话说:色迷心窍,也有人说:色胆包天。
可是这俩位女人仿佛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们很悠闲地骑在马上,一路上有说有笑,驶向远方。说也奇怪,或许是最近这里的社会风气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她俩人,一路上平安无事地来到西山城堡外的一个大镇里,即西山镇,竟然没遇上暗中打劫、打闷棍的人。
马儿欢快地载着俩位漂亮的女人走出老远老远了,在她们的后面,从草丛里,或是岩石的背后,从树阴里,或是水沟岸边,不时地跌跌撞撞走出来一些男人,粗鲁强壮,有的面上还画着红红绿绿的鬼脸,手上拿着长木棍或是长剑,他们拼命地打着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摇着头,他们怎也想不起来,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俩位女人来到了西山城堡外的西山镇,让马儿慢步地穿过长长的街道,走向一家客栈,这时在她们的后面已跟着一长溜的男人,年轻的有之,年迈的也有之。她们停了下来,在客栈前下了马,那位老妇人大声地喊着:“掌柜的,有上等的客房吗?”
好不容易才还过魂来的掌柜急忙地说着:“有,有,里面请。”

第八卷死神也是神 第七章一报还一报
(更新时间:2007…4…23 2:50:00  本章字数:3091)

第七章一报还一报
店小二跑了过来,他的眼睛看着这俩位美若天仙的客人,脚拌着门槛,跌个五体投地,他好不容易才“哎哟,哎哟”地爬了起来,走向前接过她俩的马,那老妇人说着:“好好服侍马儿,上最上等的饲料。”
那店小二一步三回头,一拐一拐地牵着马儿走了。
今天一切都变了,镇子轰动了起来了,整个西山镇像是发疯了似的,客栈也不得安宁。先是天下竟然有这种奇事,俩位美若天仙的女人独自来住店,这是他们自懂事以来,还从未有过的事情;接着一些在镇子里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空着自家豪华舒适的庄院不住,也跑到这客栈要住客栈,而且还要住在那俩位女人住的房间隔壁,为着这还大打出手,闹得沸沸嚷嚷,结果消息闹到领地里的官家那里了。
镇主听着手下的人禀报,他瞪着三角眼死盯着下人,疑惑地问道:“那会有这样的事,你们不是在编故事骗我吗?”
镇主也不想想,他的手下,有这个胆吗?他也知道底下的人是没这个胆,不过此事确实大离奇了,使他也不敢相信。镇主靠着椅子坐着,一脚跷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捻着颌下的几根老鼠须,眯着三角眼滴溜溜地乱转,想着:真的有此事,那岂不是我的艳福吗?不过那俩个娘儿是否真地有那么漂亮吗?也不对,若不漂亮,那几个老财就不会争得头破血流了。想到那几个老财争得头破血流,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镇主想定,就带着一群护卫上那客栈去了,来到客栈前,不知为何,或者是一种机缘的巧合,这时二楼的一个靠街面的房间的窗户突然开了,露出一个非常娇艳女人的头来,还对他瞟了一眼,笑了一笑,这一笑,这一眼把镇主惊呆了,口水也流下来了,魂儿似乎也被勾走了。
镇主仰着头,呆呆地望着那窗户,也不知过了许久,他才还过魂来,就带着卫士,如狼似虎地、急冲冲地进客栈去了。在二楼那房间里,老妇对着那年轻的女人说着:“女儿,你的生意又来了。”
那年轻的女人撒娇地说着:“娘,那是他们自找的,可怪不得我呀!”
原来这俩位女人是一对母女,母亲说着:“女儿谁叫你长得那样地娇艳,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女儿呀,你就是一把刮骨钢刀。”
女儿叫起屈来了,不高兴地说着:“娘,你怎能尽说女儿的坏话,又不是我去找他们,这是他们自已找上门来的,难道娘愿意看到女儿被人欺辱吗?我不管了,娘看着办。”
母亲笑眯眯地看着生气的女儿,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觉得有趣。这时从楼下传来一阵骚动,生气的女儿也不生气了,与母亲相视一笑。
镇主带人冲进客栈,客栈里的人都吃了一惊,有了这个活阎王到来,那只有倒霉,镇主的三角眼一瞪,说着:“清平世界,你们在此聚众打架,扰乱治安,都给我快点散去,不然就到大牢里去给我呆上几天。”
客栈里的这些人,在镇子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对着镇主都是敢怒不敢言,却也不情愿就这样退出,卫士们见到人们迟迟不退出客栈,他们也想在镇主面前露一手,就上前对着客栈里的人大声地叱喝着,用力推搡着,把他们通通地赶出客栈去了。镇主这时才走到掌柜的面前,虎着脸问道:“掌柜的,你知罪吗?”
掌柜对着镇主只是打揖,说着:“大人,大人......”你说,掌柜的还能说什么呢?他说你有罪,你还能无罪吗?
这时镇主直截了当地问道:“掌柜的,今天你收留俩位叛逆住店,该当何罪?”
掌柜还是对着镇主拼命地打揖,哭丧着脸说着:“大人,大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我收留俩位女客住店,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镇主很满意地点点头,说着:“你能知罪,我就不罚你,你要知道,按刑法是不许收女客住店的。”
天知道,大夏王朝什么时候立过这刑法,掌柜也不敢争辩,反正从镇主的嘴里说出来的,就是刑法,掌柜也就只有继续求饶的份,他打揖地说着:“是,是,小的知罪,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算是聪明。”镇主转身对着护卫说着:“还不上去,把那俩位女人带走。”
护卫应声“是”,就争先恐后地向楼梯奔去,为镇主做事谁也不敢怠慢,“碰、碰”一阵急促的蹬踏楼梯的声音,镇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想:这俩位娘们,看你们还跑得出我的手心吗?
西山镇主正想得高兴时,突然,卫士们发出一阵“哎呀”的惨叫声,好好的一架楼梯竟然垮塌了,轰然地一声塌了下来,扬起了一阵尘烟。人压着人,垮塌的楼梯也压着人,人在“哇哇”直叫,就是爬不起来,在那里堆成一堆,像一座小山似的。
客栈门外传来了几声的嘻笑声,镇主铁青着脸转过身,看到那些被他赶走的人还停留在门外看热闹,他大声地怒吼着:“都给我滚。”
镇主再也没心思与门外的人计较了,他转身恶恨恨地盯着掌柜,说着:“好呀,你想用这样的烂楼梯来暗害本镇主,你找死了。”
掌柜吓得脸色苍白,脚一软就跪在镇主的跟前,叩着头,哀求地说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作威作福惯了的镇主怎能咽下这口气,就抬起右脚就对着掌柜的心窝踢去,这一脚若被踢中了,掌柜一命也就要乌呼哀哉了。这时,在客栈里响起一声“哎呀”的惨叫声,那声音无论谁听了,都会毛骨悚然,胆战心惊,门外的那些人连看也不敢看,掉头就跑了;楼上的那对母女,女儿对母亲问道:“娘,你那一下不会太狠了吗?”
母亲对女儿说着:“女儿,那掌柜的不该死。”
女儿说着:“是呀,那掌柜的是不该死,那镇主就该死了。”
就在楼上的母女在谈论着该死不该死时,楼下的镇主抱住右脚躺在地上在鬼嚎着,他这一脚明明是踢向掌柜的,谁知怎会阴差阳错地踢在一截断了的楼梯上,掌柜没被踢上,他的脚却断了,谁叫他用力大狠了。掌柜受了这一惊吓也昏死了过去。
镇主的哭嚎声在小镇里上空飘荡着,久久地飘荡着,全镇里的人都听见,家家户户急急忙忙地关紧着房门,谁也不敢出头去多找麻烦,去引火烧身。可是这哭嚎声却让人感到心里直发毛,也惊动了镇主府,镇主夫人叫来管家问道:“管家,这不就是老爷的声音吗?”
管家心惊肉跳地听了一会儿,脸色苍白地说着:“夫人,好像是老爷的声音。”
镇主夫人火起来,说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带人去看看。”
管家急忙应着:“是,夫人。”
管家转身就走了,叫来卫队长,带着百名卫士前往,管家心中有数,带着卫士向那家客栈直奔而去,说也奇怪,管家和卫士越接近那客栈,镇主的那鬼嚎声,使他们的心越发地惊慌,脚越发地软,好不容易来到客栈前,管家和卫士们再也承受不了,都倒了下去,躺倒在街道上,长长的一长溜,像是着魔了似的,都倒在街道上呼呼地大睡。
一个晚上,整整的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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