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醉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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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醉误终身-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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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是了,刘大和墓碑真是绝配,外表很光洁,里面很阴森!

#书#“弹弹知道!”某个爱出风头爱表现的小鬼举手,“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在学校里当老师的那个!”

#网#我不信:“你多大,什么都知道?”

弹弹清了清嗓子:“当然咯。”一脸我是校长孙子的表情。

弹弹再说:“还有,爷爷暗恋她……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刚想说什么,听到身后一声响。

刘大摊手,很无辜:“不小心把筷子折断了。”

您怎么有脸无辜得起来?一双筷子也就算了,您老折得可是一把筷子啊!

我从那堆惨遭蹂躏的筷子里挑出一双还算好的,小心的码在碗上,插好香烛。刚摆弄好,就被刘大一脚踢在膝盖上。

我扑在地上,哀嚎一声:“俺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其他一概不拜!”

“看样子,你要自己找路回去?”

我立刻狠狠的磕在地上:“姐姐您我不能不拜啊!”有怪莫怪,他是变态。

刘大蹲下来,从哪里拿来了一支枯树枝,在地上划了个圈:“她不是你姐姐……”

说完,刘大的脸凑了上来。

貌似好像也许,是索吻?!

“啊啊啊,王婆王婆你是我大郎爸爸的!”弹弹一边叫着一边纯情的捂上了眼睛。可是,亲爱的,你的指缝,为什么那么宽呢?

刘大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太诡异了太诡异了,他怎么偏偏要在这种地方?

难难难道?!

我飞快的看了眼刘大,仿佛能从那鲜红的唇瓣里看出两条长长的獠牙来——科幻了,魔幻了,莫不是,莫不是,我碰上吸血鬼了?

这时候,弹弹伸出舌头,湿漉漉的在下巴上划过——呃,还有个小的……

我盯着刘大瞳孔里面部僵硬的自己,脑袋里突然蹦出拖着长长舌头的李若愚——白无常兄?李若愚往我脑袋上一敲:“跳吧,僵尸小妹~”

我虎躯一震,顿时充满了力量,抡圆了胳膊刚要向刘大扇去,刘大却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竟然跌坐在了地上:“还是不行。”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吸血鬼反噬了?被中国僵尸打倒了?

咱们解放区的天哪,真是那蓝蓝的天……我农奴翻身把歌唱,咿呀咿呀咿呀呀……

刘大好不容易止住笑,正色道:“可以……”深深吸气,很是勉强,“慢慢培养。”接着刘大执起了我的素手:“我凑合凑合吧。”

我凸凸凸!

扫墓完毕,被深深打击的我,垂着头跟在刘大和弹弹身后僵尸跳。因为,弹弹说,他要和刘大进行“爷们之间的谈话”。

弹哥,纯爷们儿啊!

“不准碰我的王婆妈妈!”弹弹斗志昂扬,像头多天没有进食的小猪。

刘大把弹弹扛到肩上,凑到弹弹耳边嘀咕了几句。

然后正义的小猪弹弹登时变成正义的烤乳猪。回头看我的眼神完全就变了。那眼神眼神,活像一个龟公!

我们仨从墓园回来,阳光正好,支教的同行们正好上课完毕在食堂里闲磕牙。我,刘大和弹弹,三个人围着桌子坐着,看起来,甚好甚和谐。

要是没有人戳脊梁骨,我就更圆满了。

“哟,那不是罗立吗?她和刘大难道……”

“刘大能看上她吗?!”一位满脸痘痘的“蠕虫”叫道,“谁叫老娘的肚子不争气,呜呜,母凭子贵啊母凭子贵,呜呜……”

“吓,那个正太是罗立和刘大的……天哪!”

“no,真想只有一个!罗立刘大还有那个乔学姐带来的神秘男,他们三P了……于是罗立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有JQ的地方一定有柯南,有柯南的地方一定有瞎掰!

弹弹都小六岁了,我十四岁生了个娃?要真这样,我的咪咪还至于这么缩水吗?被这个兔崽子咗着咗着也能脱A入B了啊!

一顿饭吃的我慷慨激昂,风生水起,我在刘大和弹弹悲愤的眼神中,绞完了肉喝完了汤,连骨头都仔仔细细咬碎了才吐了出去。

咳,真开心。

“吃饱了?”一直默默不语的刘大开口了。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一双双贼的发绿的眼睛盯着刘大。

“嗯。”

“很好。”刘大笑了笑,“那我们去睡午觉吧。”

弹弹扒着桌边,纯情的补了句:“吃饱了,才有力气睡觉觉哦,王婆妈妈……”

柯南同学终于爆发了,一掌拍在桌上:“靠,饭饱思淫 欲!”

难到难道他终于终于,真相了么?

(38)

“弹弹……”

“妈妈……”

我的指尖还差零点零点零零一米就要够上弹弹的肉包子手,却像每部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分开。

我就是那多情蛇娘娘,你就是那痴情傻许仙,奈何情深缘浅,偏偏有个暗恋俺的法力无边老秃驴……我假模假样按了按眼角,心里飘起了一丝情绪,它的名字叫,假文艺。

许弹弹夺过柯南的餐巾纸,假意挥了挥,抽抽噎噎道:“王婆妈妈,一路走好……”多么深情多么感人……他豪爽的抹了抹鼻涕,小手一挥,说:“我会让爸爸讨潘金莲做老婆的,你放心~”

X,许弹弹,我杀了你!

作为一条纯情白蛇精,我至今都不能相信,法海刘朝儒会做出那么衣冠禽兽的事情来,他竟然拦腰把我抗在肩上,在众目睽睽朗朗乾坤下,堂而皇之的把我从食堂里拖出来。

我的头贴在刘大的胸膛上,艰难的仰头:“刘老师,做人要低调低调……”何况是做这种事儿。咱又不是希尔顿,拍个X爱视频还能大把大把的赚银子。要是能赚……咱们就十零开!

我更不能相信,我平时猥琐懦弱的同学们,此刻个个贼眉鼠眼,眼睛里迸发出骇人的光芒。他们敲着碗蹬着凳子跺着脚,就差没丢鸡蛋鸭蛋弹弹,还有若干不知情、穷摇大片看多了的观众捧着脸叫:“好浪漫哦……”其中柯南对着长相酷似阿栗博士的男子嗔道:“刘大这样真是好坏……但人家就是喜欢,人家就是忘不了他~”阿栗博士抓过柯南的手:“哎,这就是爱情~我会站在原地,等你等你等你,想你想你想你——等你回头,等你爱我~”

我肚子里隔夜的冷饭哦,蠢蠢欲动,将要冲口而出了。

若干眼神猥亵的色狼,在交头接耳:“竟然穿这种大妈内裤……我们要T字裤T字裤T字裤!”难道……我一手紧紧抓着刘大的开司大衣,一边往腰后一摸,果然走光了,我带着碎花的大妈内裤果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我把头深深的埋进刘大的胸膛,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埋了一会儿,觉得憋气的紧,刚想抬头换口气,刚一抬,一白色不明飞行物迎面而来,整个的罩住我的脸,轻轻柔柔、潇潇洒洒的滑下:“主赐尔毛巾~用来做T字裤就好哦……”我一把拽下毛巾:“靠,你把内裤当尿布呢?”一边使劲的用手护住腰部,刘朝儒这么扛着我诚心让我走光的是不是?这时又有人叫道:“哎呀,我们忘给你剪刀了,接住啊……”这孩子想谋杀我很久了吧?我连忙大叫:“不要不要!我自己撕就好了,真的!”

这时一直很沉默的始作俑者,挑眉一笑:“很自觉么?”

食堂里顿时炸成一锅粥,里面蹦的最高的粥粒,赫然就是石妍。石妍从众人里跳出来站在桌子上,大手一挥,手臂高抬到45度,斜斜的指向那朗朗的乾坤,叫道:“我们的口号是——”

“人不YD枉少年!”

我瞬间倒台。

在热闹的群魔乱舞了,因为我看见438齐刷刷的拿出一模一样山寨机,冲着我的脸一晃。完蛋,艳照了。

然后齐刷刷的低下头,开始噼里啪啦的发短信。

完蛋,艳照被曝光了。她们一定是发给随财主而去的乔阳的……然后乔阳再告诉财主,然后然后……

我的眼前似乎浮现出我被浸猪笼的惨状,然后款款而来一对璧人,看起来好不般配。仔细一看,竟然是刘大和财主。刘大娇羞一笑,软软的依偎在财主怀里,朝我扔了朵小菊花:“贱人,和我斗,哼哼哼!”

是了,这就是真相,乔巫婆不是说了吗?他们俩在国外同居过一段,最后因为不能为世俗所容,被迫分开了,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装着彼此。刘大看见财主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我,羞愤难当,又找上了我这朵多用小炮灰,只是为了气财主,然后财主幡然醒悟,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只留我一个人在猪笼里水煮沉浮?

靠靠靠——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我这只彪悍的老白兔!眼看刘大把我抗出食堂,扛过走廊,眼瞅着就要把我扛进销魂窟,我心一横眼一闭,狠狠的往刘大的耳朵上咬去,奶奶的,你是霍利菲尔德,我就是能把你耳朵咬下来的泰森。

我的牙齿刚咬上刘大的耳廓,就发现刘大猛的一颤。小样儿怎么样,怕了吧?

我继续咬着,觉得刘大耳朵的软Q程度和食堂里的猪耳朵相差无几。多日不识肉滋味的我啃得愈加欢快,在刘大的肩膀上摇头又摆尾,很是得意。

刘大转过头来看我,眼睛好像快要冒火了。他低着嗓子叫:“罗立!”

“哈?”我睁着眼睛装无辜。

刘大猛的拽紧了我的手腕,把我往他边上一拽。

诶诶,对上眼了,您老人家眼里冒的邪火,坏菜了坏菜了,唔,好像是欲 火。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莫不是这样了——我眼看着刘大一脚带上门,眼看着他把我甩到地上,脑子里反复回荡着的想法,有且只有这么一条。

我连忙向门口爬去,刘大却快我一步守在了那里。他冲我挑眉,半蹲下身:“越反抗,越,痛苦。”音调微微上扬,听的人肝颤,我似乎看见刘大挥舞着皮鞭疯狂的往我身上甩着的场景,咳咳。

刘大说完又自我肯定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一个“嗯”字在刘大嘴里百转千回,他斜倚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我——我说什么来的,我最讨厌被威胁了——但偏偏,最容易被威胁。怕什么来什么,唔,这悲催的人生哟。

刘大俯下身来,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

他的眼睛,细而长,漂亮的眸子晶晶发亮。刘大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混杂着清冷的茶香,在冰冷的空气里散开,带着些许灼热的温度,微微的暖。

我伸出手,轻轻触了触周围的空气,暖意从指尖跑入心底,我的心又抽了风似的像怦怦乱跳,好像一呕,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相信我,我绝对不是羞涩不是兴奋。

而是,完全接受不了!刘大吻我,刘大脱衣服,刘大和我走叉叉圈圈棋?光是想想,我背上的鸡皮疙瘩就一个个的蹦出来,招展着上面黑黑的汗毛。可是,明明刘大也不错嘛,虽然老了点,但仔细啃啃,唔,也是根薄薄脆、绿油油的好黄瓜。

原来我真的是只纯情的插板,只有一个插孔,只认财主牌的插头。如果换上一个眼神邪魅狂狷的插头,我会短路的。

我觉得气闷,怎么那么没有出息呢?应该做一个多插孔的插板,让所有的插头都拜倒在我幽深的孔洞里,为和谐社会的电力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

“刘老师……”我怯怯的叫了一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嗯?”刘大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无限逼近的趋势没有丝毫改变。失策失策,据说这样含羞带怯的表情,只会加速萝莉被推倒的进程。

唔,老吴,都怪你,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唔,如此昭示了我不断招惹大叔老黄瓜的悲惨命运。

从今天起,我要改一个名字,面对大叔,春暖花开——我要叫罗郁结,伤感而忧郁,包裹着一颗御姐的心。

于是,作为一名未来御姐,我好好的展现了自己的女王气质,指着刘大苦口婆心的叫道:“刘老师,你怎么能做双插头呢?作为一只gay,你要一个gay的职业道德,对不对啊?”

刘大俊朗的脸,难得的僵硬了。默默一抽,一双邪魅狂狷的眼睛更显阴森。

我紧紧抓住刘大的手,眼里闪着真诚的光芒,诚恳又憨厚的说:“刘老师,莫变直,变直遭雷劈~”

刘大瞪着眼睛没说话,如此气的要呕血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从刘大脸上看见。欣慰啊。

我再接再厉:“你这样,下辈子只能做被人插的小受了……”这是无视腐女福利的报应,咱们腐女有力量有力量~上帝是女孩,还是又宅又腐,前途未卜的腐女。

刘大手一撑,坐在地上,舒展开双腿。回头冲我一笑:“是么?”

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您这样英明神武,怎么能被压呢?不能够啊!”看着刘大脸上颇有些自得之色,我进一步恐吓他,“据说,据说哈,被人插比长痔疮还疼!”

虽然刘大装作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但我一看就看出丫怕了。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我听说做小受,稍稍被插一下就会血流满眼,那个眼嘛,咳咳,销魂菊花眼。我掬一把辛酸泪,小说果然是艺术的瞎掰啊!耽美里的h真是骗人不浅,哼。

刘大很忧伤,下巴差点要仰成四十五度角,上面有青青短短的胡须,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怎么办呢,罗立,我已经这样了。”

我内心很同情,行动很无力。一想到刘大被人压在身下无限娇羞的样子,我在内心里不住的笑啊笑啊笑。

刘大复又看我:“木已成舟。”

我的心被狠狠的一撞,老男人的忧伤,好好好迷人!

这时刘大却忽然靠近了几分,支起单腿半跪在地上。刘大眼睛里的光愈发诡异了,接着他抬起手,轻轻的在我脸上一划:“不要动,头发。”然后一跳指尖一挑,果然有头发含在嘴里了。

“谢谢。”我呐呐的说,但耳垂却烫的不正常,刘老师您靠那么近干嘛?!

“所以说……”刘大好像听到我的呼唤,退开一步,竟然开始脱衣服。

又是光天化日,又见密室。

该不是……

大衣被刘大甩在了地上,刘大里面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诱惑的开了两个纽扣。

靠,大冬天的穿那么少就是为了随时表演脱衣舞吗?我内心很愤怒,手指很躁动。完蛋了完蛋了,最受不了美男在眼前脱衣了——我绝对是母性大作,想要帮助不会解纽扣的怪蜀黍而已~

刘大修长的手指在纽扣上一转,我咽了咽口水,那上下滚动的欢快的喉结哦,那深深陷进去的可以搁上一支笔的锁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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