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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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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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没事啊,我能出什么事?”

胡兮的脸都黑透了“没事儿你往男厕所跑什么?”

“还不是你追我…等等,你说什么?”

胡兮指了指我头上,一副“你自己看吧,我嫌丢人”的模样。

我回眸抬眼,一个经典的男士剪影标志撞进了眼帘。

“轰”岩浆般的热气扑上了我的脸颊,我说进卫生间时觉的有点不对劲儿,还有些设施很眼生。我无地自容,心底高呼,万能的主啊,让时间倒流吧,要不然带我走也可以,反正我不要留在这丢人现眼了。

(灰灰抹汗,女儿啊,想开点吧,至少你没吓到方便中的男人不是?这已经很幸运了!)

“没事就好,回病房休息吧。”司徒熠如是说着,我刚要走,他又把我拦下了“要不然还是去做个检查吧,你脸色太差了,我带你去内科。”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那不是医生能解决的。

胡兮推了我一把“去吧去吧,着重检查一下脑袋。”

“你脑袋才有问题呢。”我气呼呼的瞪她。

她樱唇一撇“我有问题,但是没往男厕跑。”

刚刚有望退烧的脸又红了个透,司徒熠很善良的拉了我一把,将我带离了魔女的辐射范围。但是,他没带我去内科,反而把我带到了儿科。

“你不觉的我和儿童的年龄差距有点大嘛?”我好笑的问。

他轻车熟路的取了个纸杯,接了一杯白开水给我,而后绕到办公桌后笑问“我没告诉你我是儿科大夫嘛?”

我尴尬的摇头,人家这么照顾我,我却连他在哪个科室工作都不知道。

他也不在意,只轻柔的道“现在,跟我说说刚刚发生的事吧。”

我又是一囧,脑袋压的低低的“我不是故意的。”

大手压上了头顶,动作轻柔的令我心里一暖“胡兮说你状态不对。”

我干巴巴的笑了“我很好,真的!”

他缓缓摇头“如果你不想说就在这坐一会儿吧,叔叔和阿姨都是精明人,连我都看的出你有事,他们没理由看不出来。”

我笑容凝结,幽怨的戳戳自己的脸“我的演技这么差嘛?”

他哑然失笑“确实不强。”

这晚,我在他的珍室内待到很晚,交谈却不多,期间有两个发烧的孩子来过,我发现工作中的司徒熠比平时更像天使,虽然那些孩子哭闹不休,可他一点都不恼,看诊结束还有糖球吃,我都想做回小孩子了。

☆、当哭则哭别忍耐

自从我勇闯男厕之后,胡兮就不打司徒熠的主意了,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之间有什么关联?难道是,我做了丢人的事儿,连累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按说不会啊,胡小魔女根本不是那种人,就算百分九十九的路人分不出我俩谁是谁,她也不会因为我犯傻而自惭形秽的。

文文好心的开解道“兮兮说,她钓不上那个男人,所以,直接弃权了。”

我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快得了吧,她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自信。你什么时候听她说过,我做不到?”

文文笑的特自豪,眼神儿好似超大号美钻一样闪闪放光“谁说我家黎黎迟钝?这不是挺聪明的嘛。你明白了对不对?”

我困惑的抓抓头发“明白什么?”

“明白兮兮为什么弃权啊。”

我如坠云雾“不明白。”

“真不明白?”

“真不明白。”

文文目光一黯,晃荡胡大人的手臂道“老公,你告诉我,为什么同样是女儿,一个精的和猴似的,另一个比猪八戒还笨?为什么会这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这时,胡兮推门走了进来,一见文文的模样就笑了“文文,你去演艺圈发展吧?就凭你这哀怨的眼神儿,凄楚的表情,不演琼瑶剧太可惜了。”

文文黛眉一拧“你才穷摇呢,你全家都穷摇!”

我举手“不要把我算在里面,我和你们不是一伙的。”

文文樱唇一撇“我们还不愿意和你一伙儿呢。真是没有最笨只有更笨,出去别说是我生的,我嫌丢人。”

听闻这话,我又想起了男厕事件,脖子一缩,不出声了。

俩魔女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我有多笨的话题,聊到兴起时,俩人就使劲儿瞪我,我早已习惯,根本不理她们。

话题的第一阶段结束后,胡大人忽然道“文文,回去收拾东西,我们该回家了。”

我手快的戴上耳麦,却不点音乐播放器,想骂我是鸵鸟嘛?骂吧骂吧,我就当你们被魔女同化了!

(女儿,你够淡定,够犀利!)

就听文文道“带黎黎一起走嘛?”

我拔尖了耳朵,心跳一百八,但是没人说话,须臾的沉默后,响起了脚步声,我偷偷回眸,只见胡大人和文文离开了病房。

“别装了。”胡兮扯掉了我的耳麦“我帮你搞定了,胡大人愿意放过你了。”

我欢呼,我尖叫,我抱着胡兮大唱世上只有妹子好,直到隔壁病房的来投诉,说我的歌声像夜猫子叫,我激荡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兮兮,你来回的机票,姐包了。”我豪气的拍着胸脯道。

胡兮嚼着口香糖拨楞脑袋“我不走,换个方式谢我吧。”

不安感油然而生,我干笑着问“不走的意思是暂时不走对嘛?”

胡兮不如我愿的摇头“胡大人放过你的条件就是我留在这里照顾你,所以,我不暂时不走,而是不走了,明白?”

“轰”一道天雷迎头劈下,我被劈了个外焦里嫩,酥皮刷啦刷啦的掉了一地,“我不走”三个大字以多种字体掺杂着火星符号在眼前盘旋。

“兮兮,想想你的加强排。”我心底在泪奔,面上笑的很狗…腿。

“又不能当饭吃。”她不动摇。

“可是你的饭,你的名牌包都是那些不能当饭吃的家伙进贡的。”

“没关系,我可以再找一批。实在不行,还有胡大人呢。”

我气结于心,充分的认识到了人性本贱。越是看的见吃不着,他们就越心痒。我不禁在想,如果那个加强排知道,某魔女其实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还会带她好吃的,看好玩的,用最贵的,买最好的嘛?!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她不走了,她要留下来“照顾”我!

我哭,我泪奔,我拿脑袋撞墙!完蛋了!完蛋了!这回算是玩儿砸了,到底也没斗过胡斐逸那个腹黑男!

胡兮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十指不沾阳春水,连酱油和料酒都分不清楚。外场方面如何?!问的好,就我这妹子超犀利超霸气,高兴了就去上上班,不高兴了就炒炒老板,开销永远多于进账。话说,就这么一货能照顾谁?!

“黎黎,你的伤口痒嘛?干嘛一直撞墙啊?”胡兮忍着笑问。

我泪盈于睫,比穷摇剧的悲情女主还哀怨“你杀了我吧,我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胡兮笑嘻嘻的推了我一把“别大瓣儿蒜了,赶紧收拾行李,明天搬家。”

我一怔“搬家?搬什么家?谁搬家?”

“废话,当然是我们搬家了,就你住的小鸽子窝再放个鸽子蛋就满了,我可是人类,哪能去你那住啊?”

呸!你才住鸽子窝呢!

“你自己搬,我住那挺好的。”只要不一起住,我给她交房租也行,就当花钱买清静了。

魔女美眸一眯“胡黎,你觉的你有选择的权利嘛?”

“爱有没有,反正我不给你做保姆。”

“现在叫家政服务员。”

“你少气我,反正我不搬家。”

她一拎我衣领“姐就不信玩不转你个笨蛋了。”

“你才笨蛋呢,你鸡蛋,鹅蛋,鸵鸟蛋!”我哇啦哇啦的叫唤着,挣扎着,最终却没逃过她的魔爪,泪目啊……



胡兮是个雷厉风行且不容拒绝的魔女,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找的房子,也没看到那房子什么模样就离开了我的鸽子窝,啊呸,说错了,是故居。老房子还有半个月租金没用到,房东却不肯退,所以,我丢下了几件破烂,钥匙也拿走了,不到房租用完那一天,我绝不给他。

平心而论,胡兮找的房子不错,整洁干净的大三居,家电家具都很新。

离我公司只有半小时车程,只是我实在禁不住打击了,所以,我没敢问价钱。

“先说好哈,你让你朋友把你的行李帮忙寄过来,不要缺什么买什么。”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咛她。

“知道了知道了。”胡兮不耐烦的摆手“又不是多穷,干嘛小气巴拉的。”

我不搭理她,专心致志的摆弄着自己的书,正收拾着,门铃忽然响了,我轻踹了胡兮一脚,她才老大不乐意的去开门。

箱子底有一本超大的画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把它拽了出来,蹲在地上翻阅,里面都是陆函的身影,或走,或坐,或嗔,或笑,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是我用心勾勒的。

“还看还看,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胡兮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紧接着,我挨了一脚,因为是半坐半跪的姿势,当即摔了嘴啃泥。

“胡兮,你轻一点。”不知为何会出现的司徒熠想拉我起身,我却执拗的趴在地上装死。

“别管我,正好休息一下。”我以恶狗扑食的姿势闷声咕哝。

(女儿啊,就算要强也要顾及一下形象啊!你身后还站着一花美男呢,居然恶狗扑食,啧啧,你是拿人家当朋友,还是不拿他当男人啊?!)

司徒熠将我身下的画薄抽走,对胡兮说“扔了吧。”

“没出息的东西。”胡兮恨铁不成钢的骂了我一句,拿着画薄走了。

我依然故我的趴在地板上装死,司徒熠似乎叹了口气,旋即,我被拉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他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哄孩子似的说“小白没了你都会哭,为什么失恋不哭呢?有些东西破了,就应该随着眼泪流出来。”

早在被踹倒前就已经落泪的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

☆、流过眼泪向前走

恍惚间,我记起了第一次和陆函吵架,我赌气的下了车,他扬长而去。

我一路走一路骂他混蛋,正骂的欢畅,忽然被他卷进了怀里。

他像个调皮的大男孩似的笑问“黎黎,你为什么不哭?”

我说“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可是,如果你哭了,我会立刻现身。”

我说“你立刻现身,我骂给谁听啊?”

那时的我坚信他不会丢下我,可是,如今,他不仅丢下了我,还是为一个他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原因。其实,早在分手后不久我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丢下我,可是,我恨我知道,我恨自己对他的了解。

“他是个混蛋,混蛋!”我偎在司徒熠怀里哭的歇斯底里,哭到眼睛红了,嗓子哑了,吸口气胸口都会疼,但闷在心底的委屈得到了宣泄。哭罢之后,我哑着嗓子道谢,感谢司徒熠把胸膛借给我,感谢他一直帮我。

“快点痊愈吧。”司徒熠温柔的揉着我的头发,我则低眉顺眼的耷拉着脑袋,眼睛瞄着他的胸膛,确切的说是胸膛上的地图,多好的衬衫啊,竟然被我的鼻涕眼泪蹂…躏成抹布了。

我吸了吸鼻子“要不然,我送你件衣服吧。”

“嗯?”

我指指他的衬衫“像抹布似的。”

他噗哧一笑“谁把它弄成抹布了?”

我尴尬的挠头“所以我说赔你一件。”

他不以为意“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我茫然的点头,司徒熠离开不到半分钟,胡兮就一脸贼笑的走进来了。

我心虚的闪躲着她的视线,她则话里话外的笑话我。我不理她,任由她笑。和她同住就得具备这种听之任之的态度,要不然会被她念叨死。

不多时,司徒熠去而复返,身上的抹布已经换成了淡紫色的T恤。

我正要问他在哪买的衣服,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拉起我就往门外走。胡兮的笑容更贼了,金光闪闪的小眼神儿带着暧昧。我想抽回手臂,可司徒熠没放。

楼外月朗星稀,花草摇曳——

司徒熠将我引到某户的车库前,卷帘门是升起的,里面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车。

我难以置信的看看车子,再看看司徒熠,再看看车子,再看看司徒熠。

“你的小白。”他温和的声音让我拨浪鼓般的脑袋定住,而后欢喜的冲进了车库,趴在小白身上又笑又喊。后来有传闻说,这片新搬来的双胞胎姐妹里有一个精神不大正常,我坚决不承认那个人是我。

良久之后,我从失而复得的狂喜中镇定了下来,满面含笑的对司徒熠摆手。他缓步走了进来,眉宇间噙着淡淡的笑意,用句俗语形容,这男人漂亮的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他绕到一旁,若有所思的抚着小白的头顶,道:“小狐狸,你太念旧了。”

我完全同意他的观点,这就是我和胡兮不同的地方,她是维新派,旧东西说丢就丢,我上初中时抱着自己的存钱罐说“这里面有回忆。”

她抢过去就给砸了,把里面的钢镚换成了挣钱,屁颠屁颠的买了个水晶音乐盒回来。给我气的,半个月没理她,她还说我酸文假醋,好的不学,偏学小说里那一套。

回到楼上之后,司徒熠指着我家对面的房门说“有事随时来敲门。”说完之后便开…锁进门了。

我呆愣愣的瞅了门板一会,回家找胡兮去了。

“咱的房东是谁?”我劈头便问。

她挖了勺冰激凌塞进我嘴里,才漫不经心的说“都猜到了还问?”

“多少钱一个月?”

她伸出两根手指。

我揪着她的衣领晃荡“你想欠人家多少人情啊?!”这样的房子少说也得四千以上,他却只收一半,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胡兮啪的一巴掌拍开了我的爪子“是你欠的,我可没让人家送进医院里,更没为了一辆破车麻烦他,别把我扯进去。”

“没错,是我欠的,可这房子你总要住吧?”

“就当我欠你一人情。”

“我呸,你欠我的多了,从来就没还过。我告诉你,你给出去工作,租金该多少就多少,我们分摊!”

她晃荡着二郎腿,眼睛弯的好似月牙似的“洗洗睡吧。”

我泪目…你说这是个神马东西呀?我肯定造孽了,要不然怎么会和她做姐妹?

因为住进来个吃客,第二天我销假去上班了。头上还贴着纱布,我只能以西装衬衫却头戴棒球帽的不伦不类形象示人。

早上进公司时刚好遇到司徒燚,我不禁扼腕,我到底做了多少孽啊?

怎么越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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