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惹我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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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惹我你死定了-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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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一旁冷冷的瞧着。
  后来不知是谁从小蝶的包裹里扒拉出了一张黄色的牌子,落在地上声音清脆,她顺手捡了起来,掂了掂分量,沉甸甸的看样子是黄金做成,觉得是好东西,趁着混乱偷偷塞进衣袖,
  闹了一阵子,她也觉得无趣,只得撂下些狠话,气冲冲地掉头离开。
  她也有些心虚,怕小蝶去找老爷告状,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挖空心思琢磨对策,岂料当日无事。想来那姑娘无根无基,看样子又老实,也是个极容易摆布的主儿,不由得暗自得意。
  半夜,她被冻醒了,唤丫鬟翠菊,一连叫了两声无人答应,只得自己懒懒的起身。刚一坐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借着天光,仔细一瞧,自己竟然不着一丝一缕,全身赤*裸,可是自己明明记得睡觉前穿着衣服的,难道--
   


☆、第九十一章  对不起,骗了你

  残存的睡意被惊得一扫而光,她下意识在床上摸来摸去,希望可以找到蔽体的衣物,床上空空如也。
  “呵呵。”一个轻轻的笑声传来。
  她头皮发麻,处于羞涩和恐惧的本能,拼命往床角蜷缩身体。“谁?!翠菊,你,你死哪里去了?是不是你?”
  “她还没死,你希望她死?”
  一个黑影忽然向她扑来,她大叫一声,顾不上害怕,一下子跳到地上。这回她终于看清楚说话人的样子。那是一个穿了白衣服的女人,那是一张让人看过一眼之后很难忘记的面孔。她太美了,美得让身为女人的五娘不敢妒忌。这种女人会在这样暗黑的夜里出现,定然不是人间的东西。
  五娘已经站立不住,像稀泥一样堆在地上,根本说不出话,只听见她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得得”作响。
  那个女人坐在窗边的一把椅子上,侧着脸,似乎是故意想要五娘看清楚她的精致五官。至于刚刚扑过来的身影其实是翠菊,翠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概是被那“女鬼”吸尽了精气,不知是死是活。
  那个女人玩弄着一张金牌,五娘认得,赫然就是白天从小蝶包裹里带回来的那枚。心里多少有些清朗,如果是那个丫头搞的鬼,至少说明这个女人不是“女鬼”是个人,恐惧感却更加厉害。
  “女侠,饶,饶命。”虽说口齿不清,但总算说得出话来。
  那女人笑了起来,神情却很阴毒。
  “你还算是个明白人,不像你的丫头那么没用,直接吓昏了。”
  “你说,我美不美?”
  五娘拼命点头。
  “可是我讨厌看到别人也很美。”女人的视线在五娘美丽的身体上扫来扫去。
  五娘才记起自己衣无寸缕,窘迫地蜷缩起身体。
  “女侠,饶,饶命。”她吓得只会说这样一句话。
  “记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拿,不是你的福分不要心存妄想。这个牌子是属于四公主的,你知道你要怎么做了吗?”
  “站起来。”
  她迟疑着站起身。
  “很好,我喜(。。…提供下载)欢听话的人。”
  五娘仿佛牵线木偶一样在这个女人面前按照她的吩咐机械的做着动作,恐惧,羞愧,最终一切变得麻木。
  最后她只听见那个女人说:“如果再被我知道你做错事情的话,下一次我就会让你这样在大街上出现。我想那些男人一定会喜(。。…提供下载)欢。”
  第二天,她跌跌撞撞去了小蝶的屋子,双膝跪地把金牌奉还给她,同时她还知道一个意外的秘密:小蝶竟然是当朝的四公主。难怪老爷这么痛快就答应婚事,苏府虽然是首富,毕竟人家是金枝玉叶,算起来是苏府高攀了人家。
  从此之后她俯首帖耳不敢有半点违拗。
  听说这丫头要彻查账目,她就有些心虚,从前自己做过些手脚,难免有不干净的地方,于是偷偷摸摸想来销毁证据,不想这个公主料事如神,将自己玩弄于股掌间。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人家的手段不知强过自己多少倍,更兼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敢怒不敢言,只得不断哀求。
  “四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也是个可怜人,在苏府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求四公主看在六爷的面子上放奴婢一马。以后不管大事小情,奴婢任凭公主差遣。”
  小蝶等她丑态出尽,才轻声说道:“五娘这是说哪里的话,我不让五娘对别人说起我的身份,就是怕大家伙儿被我这头衔弄得彼此生分,小蝶既然嫁入苏家,就是苏家的媳妇。妇道纲常,小蝶也是懂的。小蝶是决计不会和五娘为难的。”
  五娘虽然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对方既然言明不会与自己为难,多少有些放心。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果然小蝶又说道:
  “我想让五娘帮我办一件事情,不知五娘肯不肯?”
  五娘眼睛一亮,对方有求于自己,更加说明不会与自己为难的诚意,心里一宽,赶紧说道:“当然肯,公主只管吩咐。”
  “我要五娘帮我让老爷在今夜子时起昏睡一个时辰,还有一件事,我要五娘帮我把老爷房间的密室打开。”
  五娘有些为难,道:“那间密室我是知道的,可是钥匙是老爷和少爷各人拿了一半,只有两个钥匙合体才能打开。”
  小蝶拉扯着脖颈间一根细细的红绳,露出末端坠着的铜质钥匙,犹豫了一瞬,终于还是轻轻一拉扯断红线,把钥匙丢给五娘。同时把一包药粉丢在桌上,冷冷地道
  “少爷的这把在这里,这个药粉混在水里给人服下,可以使人昏睡一个时辰,我知道老爷年纪大了,睡觉浅,如果睡得时辰久了,就会有所察觉。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害老爷,我只是受人之托要取回本来不属于老爷的一件东西而已。你只需要拿到老爷的那把钥匙,打开密室的门,其他的什么也不要做。记住做人不要有非分之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拿。事成之后,我会叫人把你的东西还给你的。”
  “是是是。”五娘迭声道,颤抖着取了钥匙和药粉,转身离开。
  是夜,月如弯钩。
  “小蝶。”那个对世间险恶一无所知的男人像孩子一般熟睡,犹自喃呢着她的名字。
  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她忍不住微微颤抖,她不敢回头,她怕看见那张纯净的面孔,她怕会忍不住回到他身边,会紧紧搂着他的身体,贪恋他的温暖,凭是如此却无法控制自己要来看他最后一眼的欲望。
  子卿,无论结局如何,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娘子。”这一世被你这样叫过,便是我此生最大的温暖,别无所求。
  “娘子,明天你就正式嫁给我了,我很幸福。”明天会很幸福吗?子卿,如果可以,我宁愿明天永远不会来临。
  大概只有像卿六爷这样心地纯洁的人才有资格享受人世间最简单的幸福,而她,永远不配得到。
  这一刻心底的悲伤只有眼泪可以表述,但是,如她这样一个女子,连流眼泪的资格已经被无情剥夺。
  所以,苏子卿,后会无期。
   


☆、第九十二章  苏侯爷之死

  月夜下的苏府格外安静,只有昆虫的鸣叫和夜鸟的哀嚎,一个和夜色混为一体的身影从阴暗中走出,谨慎地推开苏家老爷居室的门户,一闪而入。
  “谁?”当那个身影接近老爷的床榻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来人显然有些惊慌,颤声答道:“老爷,是我,五娘。”
  “哦,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老爷还是没有歇息么?妾身担心老爷的身体,所以过来看看,顺便做了些宵夜给老爷。”
  “哦,年纪大了的人,总觉得黑夜很长,白天很短。我不是睡不着,而是已经睡醒了。每个漫长的夜晚都要这样睁着眼睛无聊的等待天明,是很讨厌的事情啊。五娘,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屋子里的老人喘息着说道。
  五娘正在点灯,顿时吓了一跳,赶紧道:“老爷别胡说,老爷长命百岁,寿限早着呢。还是别胡斯乱想的好,我做了老爷喜(。。…提供下载)欢的银耳羹,老爷吃一点吧。”
  老爷没有回答,五娘服侍他这么长时间,熟悉他的脾气,知道这种情况就是默许,盛了一小碗,端过来,熟练地喂给他喝。
  “五娘,跟了老爷这么久,老爷对你怎么样?”
  五娘一怔,“老爷对妾身自然是好的。”
  按理说,老爷对她一直是客客气气的,礼让有加,要不然凭她的身份也不能在府里作威作福,她从前做的那些事情还不是因为老爷的惯纵。
  只是她一个青年女子服侍垂暮老人,不能享受鱼水之欢,更不能拥有自己的子嗣,而且嫁入大户人家,虽说是做妾,老爷百年之后,恐怕也是不能随意改嫁,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极为不公平的事情。想到自己青春年华虚度,不管是哪个女人,心里都会不舒服。
  老爷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心底敞亮,察言观色,立刻叹道:
  “似你这般如花美眷陪着我这样的老头子实在是有亏与你,你不说我心里也明白,你服侍我一场,我无他长物,替你留了些银钱,将来足够你度日之需,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可以自立门户不必仰人鼻息。”
  五娘听他说的凄惶,赶紧虚掩他的嘴巴,低声道:“快别说了老爷,妾身能服侍老爷……是妾身的福气。”
  老爷一笑,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一阵子才压了下去,喘息着又道:“我知道你怕我死后没有着落,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与你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我替你留些家当,我若是走了,你……咳咳,你找个老成的后生家,好生持家度日,莫生非分之想。”
  “老爷,呜呜……”五娘越发觉得凄惶。
  “咳咳……安生过自己的日子,别去想外界怎么评论,若是觉得此间不合时宜,就搬的远远的。”
  五娘大恸不止,不知怎的,今夜老爷总是说这种不吉利话,老人们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难道说老爷他--
  于心来讲她对这个垂暮的老人没有太多的感情,她本来是穷人家一个养着多余的丫头,打算买到好人家做丫鬟,能进入苏府做妾室,给家里带来丰厚的彩礼,家里已经是喜出望外。她是穷怕了的人,在府里管着账目,大笔的银钱经手如何能不动心。服侍这个老人不过是履行自己的义务罢了,根本谈不上感情的投入。
  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老爷今晚这样推心置腹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连后事都毫不忌讳的安排妥当,她内心怎么能没有触动?
  “老爷……”她欲言又止。
  老爷从她手里接过羹碗正要喝,见她面有难色,以为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便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来。”
  “没什么?”她心虚地掩饰着,“这碗银耳羹想必已经凉了,我替老爷换一碗。”
  “不用了,这碗的温热正合适。”
  五娘眼睁睁看着老爷一扬脖把整碗的甜羹咽进肚里,只得呐呐自语道:“天快亮了,我扶老爷躺下,老爷再眯一会吧。”
  不待她说完,老爷的身体已经滑落在床上,悄无声息,像秋日里的一片枯叶到了叶黄蒂落的时刻一般自然。
  “老爷。”她不知所措的叫了一声。
  老爷毫无反应,她呆坐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颤巍巍地在老爷的胸口上摸索那枚贴衣放置的钥匙。终于触到一个坚硬的物件,她慌乱地扯了下来。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把两枚钥匙扣在一起,借着微弱的烛光,她不安地瞥了一眼老爷的脸,心里怦怦乱跳,生怕他会突然醒来。那张苍老的脸已经失去生机,毫无表情的闭着眼睛。
  五娘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她猛然觉察到什么似地,疯狂地扑到老爷身上,摸索着他的身体。那具身体变得冰冷,不同寻常的冰冷。她凄惶地叫了起来:
  “老爷!老爷!”
  下弦月,细细的猫爪一样悬挂在半空中,悠然欲坠。
  一个黑衣女子站在房屋上俯视整个苏府。苏府的建造并不复杂和所有的北方财主一样,高宅大院,占地广阔。苏府建造在一片平地上,大部分建筑物都是高大的房屋,所以西北角的二层小楼就显得格外突出。
  她有些疑惑--三年来,苏老爷自打生病了就住在那座不是中心位置的阁楼里,总归是有点原因的吧。
  不过这些疑惑不是她要探究的范畴,所以,她再次看了一眼月亮的位置,觉得时间差不多到了,用黑丝巾遮住自己的面孔只留两双眼睛,计算了她所处的位置和小楼之间的距离和前进的最佳路线,几下起落,奔向目标。
  门没落拴,应手便开,屋里更加黑暗,好在她是练家子,眼睛迅速适应黑暗,即使不用火烛也能看清屋里的状况。屋里的装饰跟普通人家的财主没什么区别,她无暇欣赏那些价值不菲的瓷器和墙上的书画,她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正对床头的一道暗门,而那道暗门此刻已经大敞而开。
  屋里的床上躺着一个老年男子,身子侧歪,姿势很不自然,身体僵硬,显然已经死去多时。床脚处蜷缩着一个蓬头赤脚的女人,她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个洞,洞里会长出花儿来。
  她似乎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黑衣女子看到屋里的情形不由皱紧了眉头,低声呵斥道:
  “五娘,这是怎么回事?”
   


☆、第九十三章  你怎么会是凶手?!

  黑衣女子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惊动了畏缩在床角的女人,她害怕地拼命往后缩了缩,连连摇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嘘,别那么大声……老爷睡了,嘿嘿,老爷睡着了,嘿嘿嘿!”
  声音呆呆傻傻,已经是疯了。
  五娘笑呵呵地歪着头,当她看见面前的女子时,猛然疯狂地扑上前去,精心修饰过的面孔变得恐怖狰狞,同时嚷道:
  “是你害死了老爷!你这个贱人!”
  黑衣女子微微侧身,五娘收势不住,一头撞在旁边的盆景架上,身体一歪,额角流出鲜血--竟然撞死了!
  身后响起利剑出鞘的声音,黑衣女子微微一叹,她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暴露,但是,她并不慌张。
  “流云阁”的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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