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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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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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涩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烦躁,相反却让他有一种说不清的欣喜感,他啃噬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连伤口也不放过,烧痕是苦涩灼热的,胸口包扎的那个伤口最是令人瞩目,它时刻提醒着他这个女人不是他的政君,她只不过是一个心遗落在别的男人身上的贱女人!

他忘不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她为了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反抗,血腥的味道在她的齿间流转开来,既然她那么喜欢血腥,那么她尝到底,就让这个伤口留下疤痕,跟随她一辈子,形影不离,让她时刻记住她是他薛绍的女人!

凶猛的揉捏着她柔软的白嫩,节奏有序,惹得她嘴里不断的发出另男人疯狂的呻吟,突然他的手抚上了她胸口的包扎处,扯住那白色的纱布,瞬间的停顿,随即稍微用力。

“嘶~”的一下,那个包裹着药水和如歌血液的白纱布赫然从紧贴的皮肤分离,浓稠带着血清的液体在纱布离体那一刻顺着洁白的皮肤流下来。

“呃~”肉被生生撕扯的疼痛让如歌疼得仰起了头,心也被胸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折磨的苦不堪言,热泪忍也忍不住的从眼眶掉下来,疼痛让所有意乱情迷全部消散,她疼得急促喘息着。咬着樱红的唇,不让自己痛苦的哭声传出来。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折磨她,如果可以她宁愿不曾遇到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可是命运让她不得不遇到他,让她不得不跟他邂逅,自己的痛苦换来亲人的安宁,值不值得?

这已经不是一个问题,如果重新再来一次,她知道自己还会是一样的选择,路是自己走的,再痛苦也必须走下去。

他抬眼看着浑浊的液体从伤口处潺潺流淌,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剑眉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坚固的意想不到有那么丝心疼!

但随即那个忽飘而来的心疼被他拂去,黑亮的眼眸笼罩上寒气,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安分守己,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更深一步的确立她是他的女人的事实!挺起她的腰,任她有怎样个痛苦的表情,对准方向长驱而入。

分崩离析般的疼痛再次传来,侵入大脑,如歌娟秀的脸痛得拧成一团,第一次灼热的痛,第二次撕心的疼,全葬灭在这个狠辣无情的男人手里。

没有柔情,没有温暖,有的只是暴戾的折磨和撕心裂肺的痛。

他索取了她的全部润泽,让她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他像一个吃饱喝足的饿狼,离开她的身体,优雅的穿好衣服。把她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

“穿上!”他还未从旖旎中散尽的低哑着声音命令道。他不喜欢他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即使在女人面前也不允许。

如歌眼里没有泪,她心里的痛苦已经不是泪水可以承载得了的,她觉得自己好脏,她想冲进大雨里,让雨水冲刷她的身体,可偏偏现在是大好晴天,阳光明媚得耀眼。

所有电视剧里面不是女主伤心难过的时候再晴好的天都会下场暴雨吗?

为什么她如歌这么难过,这么痛苦的时候,阳光还是那么明亮得刺眼。她明白的,因为她不是女主角,她只不过是女主的替身,生活也不是演戏,天气不会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变化。

她艰难的挪动着满身沾满他的气息的身子,捡起他扔过来的衣服,穿好,清澈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来看他。她没有勇气也不想看他。

“你好好休息吧。”看着她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他不冷不热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出去了。

关门声刚落,如歌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痛苦了,她用被子捂住自己,放声大哭起来,泪水湿透了整个白色的被单。

上海一家高档的酒吧,灯光闪烁迷离的昏暗包间里。

“薛少,人,我已经抓过来了。”跟随薛绍多年的何建走到薛少的身边报告到。

薛绍黑如猎豹的眸子悠然的向上挑了一下,优雅的转身,向他的手下押主的那个胖男人走过去。

“你想怎么死?”他巍峨的身躯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他手下手中挣扎的男人,黑亮的眸子泛着嗜血的光芒。

第32章 黑色曼陀路

“你想怎么死?”他巍峨的身躯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他手下手中挣扎的男人,黑亮的眸子泛着嗜血的光芒。

被钳制的男人抬头对上薛绍杀气腾腾的眼睛,他吓得停下了所有挣扎的动作,愣愣的吞了吞口水。

“薛少,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男人求命的声音颤抖着,小小的眼睛里满是惊慌。

薛绍不以为意慢悠的眨了下眼睛,悠然的把玩着自己的袖口。

诡异得叫人寒颤的声音赫然飘出来,“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死。二,我帮你死。”低沉的男性磁性声音,一句杀人的话平淡的说着,确然听的人毛骨悚然。

“不,不,不,薛少,您是精贵玉手,您杀了我,我怕脏了您的手,我还是选择一,我自己死,呵呵,我自己死。”男人惶恐地笑得惊慌,在世人皆知冷酷无情的薛少面前,他不敢玩小聪明,也玩不起。

要不然他的下场也会跟三年前的一伙帮派一样,死的干脆,连尸体也找不到,不自量力的来调查这个血一样的男人,本来就是不怕死的在老虎上拔牙,现在被老虎的利爪抓住,他没有那个胆再跟老虎搏斗,所以他明智的选择就是乖乖的配合。

薛绍墨黑的眸子悠然的看了看他的手下,手下们立刻会意,得令的放开了被钳制的男人。

“呵呵,薛少,这个是全部。”他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被他藏得好好的珍贵相机,双手发抖,却还要面带笑容的奉上他一直视为宝贝的相机,逃命的时刻再宝贵的东西都没有命重要。

何建了然的接过相机恭敬的呈给薛绍手中。

薛绍接过,打开来看着里面的照片,全是那个女人亲热的握住她弟弟的画面,痛苦纠结的表情,他剑眉微微的皱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谁叫你这么做的?”明明应该是逼问的一个询问被他用平常的话语问出来,可被问的人不敢轻视。

“是,是,是贾公子。”男人胆战心惊的说着事实。

话落,薛绍手中的动作瞬间停顿,猎豹般的眸子寒光闪烁,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俊逸的脸爬上了恨意,咬牙间,脸部怒火触动。

但旋即他又从无尽的愤怒中拉回理智,寒冷的脸恢复了平静。

他把相机递给了何建,“交给你处理吧,你知道该怎么做?”此刻他的表情是平静的,没有怒火的波澜,即使平静的声音也泛着寒气,不容小觑的威严。

“是,薛少。”何建恭敬的鞠着躬,听从着命令,他跟随薛少多年,对他的行事处风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知道此刻该怎么做,一切关乎贾公子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薛绍停止了把玩的动作,直立起巍峨的身躯,再也没瞥一眼刚才的男人,孑然一身好似一切事物就这样不了了之一样走出包间。

“嘭~”的一声,薛绍刚刚走出那个灯光迷离,给人神秘昏暗的包间,一声沉闷的响声凌空飘来,而薛绍轮廓分明名的俊脸上一抹弧度逐渐加深,暗夜撒旦般诡异,妖艳的笑容交融在酒吧不停闪烁的五彩灯光下,如同一株被上了色的黑色曼陀罗,绚丽的色彩下包含着剧毒。

——

次日,如歌刚刚睡醒没多久,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如歌,你怎么伤成这样啊。”似画推开门进来就一脸伤心的走到如歌床边,心痛的拉着憔悴的如歌。

看着如歌没有血色的脸,似画担心得嘴巴都瘪起来了,眼眶里晶莹的泪闪烁着。

“别担心,似画,我没事的,就是一点皮外伤。”如歌微笑的安慰着似画,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抚摸着似画的脸,替她擦掉掉下来的眼泪。

“怎么有这样的公司啊,一点安全保障也没有,还失火!员工的命的不是命吗,我非得找老板理论去不可!”似画疾愤的气鼓鼓的不满着,心疼如歌,替她打抱不平。

“公司失火?”如歌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惊奇的问了一句。

“是啊,如歌,你就别再瞒我了,俊哲哥都告诉我了,蓝伯父和阿姨都是旅行了吧,禹禹又生病了,你为了给禹禹治病找了一家公司拼命的工作赚钱,那个破公司,没事还失火!害你伤得那么重!”似画既心疼又气愤得皱着眉毛说着。

如歌笑笑,笑得伤感,笑得愧疚,俊哲,对不起,还有谢谢,谢谢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哎,对了,如歌,我今天经过报摊的时候发现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给你看看啊。”

说完似画就在自己包里掏出一叠报纸,迅速的翻叠好,把今天的头版放在外面,拿给如歌看。

如歌顺着似画拿着的报纸看去,顿时一张清晰的大照片首先跳入她的眼里,她吃惊,惊慌得睁大了眼睛,照片正是她和薛绍拥吻的画面。

第33章 灼伤了眼

他线条分明温情的侧脸,沉醉的眼睛,吻上她嘴唇的水光潋滟,怕她摔碎般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女人呵护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美丽妖艳,向着世人宣誓着一个行动上至死不渝的爱。

看到这张照片,无一人不被那副人间温情柔软的情感所打动,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也很好的猎取了所有人祝福羡慕的心。

也正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如歌见识了什么叫地狱般的猎取,他喜欢一切血腥的东西,甚至在和她做 爱的时候喜欢撕开她的伤口,舔舐着她全部的疼痛。

昨天在他温情的看着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如歌的心被他花香般沁入人心的柔情所打动,她甚至忘了这个男人拿自己的弟弟做威胁,逼着她嫁给他的残忍手段,忘了他在她胸口印上的那赤果果的伤痕,忘了索取她第一次的暴戾专横。只觉得世间美好,尽在眼前,被花香浸泡的感觉叫人沉醉。

可是下一秒,他打破了全部的唯美,撕裂了一段风花雪月的烂漫,他嗜血的眸子攫住她,打破了她全部的幻想,拉她回到惊恐的噩梦,在她身上留下永远的伤痕,让她永远忘不了被**的伤痛。

如歌看着这副画,她娟秀的脸变得紧张,昨晚的画面一一浮上脑海,那样触目惊心,那样可怕叫人不忍卒读,万箭穿心般的折磨。

她恐惧得大口喘着粗气,清秀的眉皱得没有形状,她惊恐的别开眼睛,害怕再看,他骗得了所有人,骗不了她,她知道他全部的残忍。

“如歌,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这么差啊,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医生。”似画担心得乱了手脚,她人掉了手中的报纸,转身就准备去叫医生。

蓦地,她的右手被人从身后拉住。

如歌苍白的脸笑得沧桑,笑得隐忍,“似画,不用去了,我没事,就是被刚才的画吓到而已。”她的声音温柔得像一张柔软的餐厅纸,纯洁而叫人安心,无论多痛,脸上永远是叫人放心的笑容。

“你不想看那副画啊,好好好,我再也不给你看了,都是我不好,你伤成这样我还要来吓你。”似画反手抓住如歌的手,心疼的抿着嘴巴,满脸的伤怀。

如歌是她从小的姐妹,比自己的亲人还亲,她是了解如歌的,她就像春天飘飞的柳絮悄然安静的漂浮着,好像没有重量,引不起人的注意,可是她会坚定不移的随着风四处飘散,只为了寻找自己的落点,落地生根,建立起一个家,包容所有后来的同伴,让他们不会随风流浪。

“如歌,别怕,有我陪你你不用怕的,只不过是个长得像的人嘛,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见面的,你不用担心那些流传的谣言。”似画呵护的紧紧抱着如歌,让她的温暖包裹着她冰凉的身子。

流传的谣言?如歌在似画的怀里伤了眼,是啊,有这么一种传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分布在不同的角落,永远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但是一旦见面了,那么就是彼此的克星,残酷的命运不会眷顾本该被淘汰的那个人。

那么她真的和他的未婚妻长得没有异样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相见的那一刻,被命运淘汰的那一个应该就是她吧。

如歌害怕痛苦的闭上眼睛,抱住怀中的似画,仿佛抱住了自己的灵魂,似画和禹禹是她全部的坚持。

深入春天,时间总是如流水般哗啦啦汇入深邃的大海,果真就是一去不复返。

如歌身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

清早,张妈推开了如歌病房的门,后面还跟着江管家,“少夫人,少爷让我们来接你回去。”

“好。”如歌面上没有表情,她除了听从他的安排之外别无选择。

车子稳稳的开着,如歌沉默的看着外面飘忽而过的风景,看着外面飘飞的柳絮,阳光灼伤了眼,还是固执得舍不得收回视线,柳絮迟早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家,那么她呢,她找到家的时候会不会已经过了一个轮回。

这次如歌进的同样是一座别墅,不同之处就是这个别墅比无鱼别墅陈旧。

“哎呀,政君回来了,可牵挂奶奶了。”如歌刚进门,手就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握在手里,温暖而亲切,关心的声音让如歌回过神来。

第34章 美好回忆

如歌清澈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旁边的张妈,她第一天认识他第二天就嫁给了他,对他的世界一无所知,现在面前出现的慈祥的老奶奶她自然是不知道她是谁了。

张妈马上明白过来,她恭敬的笑着上前扶住老奶奶,“太夫人,少爷一大早就去公司了,他吩咐我们去接的少夫人。”

如歌是个聪明的人,听到张妈的话,她的疑惑马上解开,刚才还不知所云的脸立即绽放出阳光一样的笑容,“奶奶,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她温静柔和的声音对着面前带着慈祥笑容的老奶奶说着,反手轻轻的握着奶奶的手,传递着她的关心和感激,乖巧温顺的样子,行为举止端庄尔雅。

“好好好,没事就好,我这几天说要到医院去看你,可是勺儿硬是怕我奔波太劳累,硬是不准我去。”老人亲切的挽着如歌的手,边说边往沙发边上走着。

如歌刚刚听到这句话,她明亮的眼睛不解的眨巴眨巴几下,娟秀的脸明显表现出不解。

老人嘴上始终挂着只有老人才有的慈祥幸福的笑,她转过头来爱怜的刮了一下如歌的鼻子,笑呵呵的说,“呵呵,你这丫头,是在想我为什么叫他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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