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贱受逆袭[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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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贱受逆袭[穿书]-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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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场面无比混乱,突然间,数道滔天威压从天而降,顷刻间将此地笼罩,空间几乎凝滞让人无法呼吸。
“大胆!”一声冷哼,恍若雷霆。
偌大战场独齐木所在这片区域,受此影响,三柄暗剑摇摇欲坠,其间画面砰然粉碎,南风猝不及防,七窍流血,膝盖瘫软跪在地上。
厚重威压降临,无数人翻倒在地垂首,脖子都快被压断了。
人人惊而色变。
究竟是何人,如此强势。竟然有如此人物隐匿其间,小小四苑大比,吸引而至的观战之人中,卧虎藏龙至此!
此话之后再无声响,恐怖威压瞬间消弭于无形,如错觉般,众人惊骇,面面相觑。裁判长老大惊失色,既而惊恐万分。
“参见太上长……”
嗓音颤抖好在隐匿于半空中,无人注意到。
没等大受惊吓的众人回过神来,半空中五人显现,均一身长老袍,正是五位审判长老。
“肃静!南苑弟子妖言惑众,触及至尊乃是禁忌,休要多言,此事就此作罢。若还敢再犯,就地处决!”
全场死寂。
长老复言:“此战继续。”
三剑尽碎,南风血流不止,目露阴厉之色,依旧极为不甘。他挣扎着没能站起,下一瞬半空中血色囚笼闪烁,如镜面般片片粉碎湮灭成齑粉,狂暴火焰气浪倾泻而出,染红半边天,一人被烈焰包裹,踏着虚空而下。
刹那间,光影闪过,齐木瞬息落地,手起刀落,瞬间洞穿那人心脏,鲜血飞洒。
闪电般远远超出肉眼能看清的范围,待众人回神,但见南风面目狰狞,惊惧之色僵硬在脸上。黑衣少年如浴火重生般,独立于战台之上,震撼人心。
审判长老面色严肃,道:“此战结束,西苑齐木胜。”
寂静片刻,既而沸腾开来。
片刻间分出胜负,尽管在此之前南风已是强弩之末,一旦齐木能突破囚笼,便能将之手刃于当下。
但此人之做派着实叫人不耻,竟敢拿至尊大做文章,大言不惭,叫人嫌恶。
此战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开场,至少以正常的方式收尾。
其他两处战台战得极为激烈,真真实实的血战叫人叹为观止,魔焰凤凰既出,凤鸣九霄,唳声震人魂魄,虚川于刀光掠影间如同出入无人之境,强势镇压,最后三道狰狞伤口横过胸前,他略一皱眉将对手一分为二,完胜。
此战台最为热闹,闹剧一出却也吸引了不少人。
然,相比而言齐木赢得轻易,从一开始便注定了胜利的一方,南风疯人疯语,实力不凡却偏偏自寻死路。
天才身殒,略微叹息。
下一瞬,再望向齐木的时候,所有人眸光都有些微妙。
事关此子流言蜚语从来不少,战且不论,而今他胜了。即是说,最后一战,齐木乃是决战三人之一。
仅仅元丹境修为,却能硬憾普通元婴后期强者倾力一击不落下风,当真妖孽级人物。却也万万没人想过他能坚持到最后决战,一时间,其他三大苑弟子,面色有些难看。
西苑终于崛起了么?
有人戏谑道:“气运使然,前有田白,后有齐木,西苑弟子个个气运超绝,莫不是块风水宝地,沾了龙脉转了时运,这以后西苑许是要被踏破门槛了罢……”
“可不是么?”身侧一内门弟子接口道:“若是对上其他人,齐木也没可能如此轻易胜出,偏偏对上了个疯子,疯子找死谁拦得了,拿魔主忽悠人,必遭天谴。瞧其他组虚川和贺师兄,哪个不是单凭本事获胜,这齐木拣了天大的便宜……”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不淡定了,怒斥道:“无知!低了一个大境界还能不落下风,便能知道此子绝非寻常,何谈气运?依我看,就算是这南风尽全力,恐怕也比不上齐木。”
“阁下言之有理,道妖何许人也,上古阴灵体,手下傀儡无数,甚至不乏元婴后期骨灵傀儡,齐木单凭气运能将道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简直笑话。想必道妖实力和那几人相比只高不低,齐木亦不会差到哪儿去。”
有人冷哼道:“那依你之言,是说齐木能力压虚川和贺灵珂,在最后决战中一举夺魁?”
“这……在下不曾说过。”
群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但见齐木,纷纷为其让道。
少年面无波澜,衣袖褴褛,双手血肉模糊看上去有些狰狞,只是身体平稳,步履稳健,看着倒也并不狼狈。
蓦然,停下,齐木转身,神色如常。
一人从人群中穿出,轻松自得,浑身纤尘不染,丝毫不像经历生死战斗。轻摇折扇,微一合拢,面如朗月,弯起嘴角显得温和善意。正是贺灵珂。
“我与齐师弟相见恨晚,但闻胜战,特来道喜。”
齐木嗓音如常,举止恰到好处:“同喜。贺师兄见笑,运气好罢了。”
“齐师弟天纵奇才,举世罕见,不必拘谨,”贺灵珂笑着,既而皱眉,问道:“可是受伤了,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齐木道:“哪里,战斗哪有不受伤之理,习惯了。”
贺灵珂眼里了无笑意,但闻齐木所言属实后,略一叹气,看着却像是不忍般:“没带疗伤圣药在身,说来惭愧,我出门没有带伤药的习惯,以至……哎,看来以后还是有备无患,至少见齐师弟受伤,也不会半点忙也帮不上,有愧。”
“贺师兄有心了,无愧实力第一人,望尘莫及。”
“过奖,我亦不过如此,世间比我强大之人何止万千。也罢,若日后能护你,我定义不容辞。”
道妖说过,贺灵珂甚是圆滑,说什么都得反过来听。
两人相互调侃,各怀心思,远远望去也算是相谈甚欢。
贺灵珂则言行举止无可挑剔,齐木面无波澜,眸光晶亮似乎对其印象极好。
不多时,好言道别,只字未提决战之事。三人战场,贺灵珂特地前来,齐木不是傻子,前者不无拉拢之意,他并非看不出来。只是个中意味,自然不便多说。
相比之下,虚川倒是一如往昔,独来独往,孤傲冷漠。
齐木远远望了一眼,顿觉这二者性格,相差甚远。
熟识之人迎了上来,面露喜色,道贺。
更有甚者扑身而至,近身之时却被人拦住,极具喜感。
似有默契般,绝口不提天外空间之事,嬉闹一如往昔,齐木暗自松了一口气。
若被问起,他还真不知如何回答。
回归西苑楼阁,众弟子笑逐颜开,这次西苑当真风光了,终于是能挤进一组前三,也能趾高气昂一回。
再看着齐木亦多了些景仰敬佩之色。
后者拜见苑主后,未多时,正欲离开的刹那,有人拍了拍他的肩,指着身后。
齐木回头,但见一人面色古怪,身后仅有两名侍从跟着,均垂着头。正是裂天。
这人向来看他不顺眼,对西苑却是万分的忠心。
据说第三组落败那日,在西苑苑主宁南闭关之处,跪了整整两天两夜言称请罪,其一根筋程度,叫人咋舌。
两人并无仇怨,若真要说也只能是不喜,却也到不了憎恶的程度。一般而言,若他人特来搭话,齐木是不会不理的。
他这般看得开,身侧其他人自然不会如此,面露戏谑之色,笑得不怀好意。
裂天自觉有些难堪,半晌叹了口气:“能至决战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你很不错,比我想的要强得多,而今能达到这般已经足够了。”
此话一出,周围西苑弟子面色几分微妙。
瘦猴当场翻了个白眼,替齐木回答,不冷不热:“多谢师兄教诲。”
裂天面露尴尬之色,望向齐木,又道:“你别会错意,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决战那两人修为远胜以往,领悟极境领域也不一定,于你很是不利。你初来咋到有所不知,几百年来他苑之人欺人太甚,众弟子敢怒不敢言,而今唯你一人,且尚为年幼,当以性命为重。就算不敌也莫要灰心丧气,还有下次,万不可意气用事,以命相拼。”
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却是实话无疑。一时间身侧西苑弟子似忆起什么,先前讥诮欣喜,荡然无存。
倒显得有些苦涩。
齐木心头一窒,微微点头。竟是半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战场空间边沿,门户大开,恢弘巨门以灵纹勾勒浑然天成,来往人群络绎不绝。
左侧一处石林,为人所忽略,少有人至。
虚川默然而立,面色冰冷。而其对面挡路之人,折扇轻摇,几缕长发翩然拂过白玉般的鼻梁,笑如春风,灿若星辰,赫然便是贺灵珂。
“在下也是一番好意,虚兄莫要误会,齐木虽年幼却已是一方势力之主,能周旋于四大势力间全然无恙,可见此人极具城府,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我二人必有一战不假,贺某早已期待数久,可不能让此人倒插一脚平白捡了渔翁之利。齐木虽修为低微实力却也不弱,虽不能同你我相提并论,轻敌乃大忌,切不可掉以轻心才是。”
虚川面如寒冰,略微点头:“自是不会”
贺灵珂大喜:“如此而言,那我便放心了。可谓虚兄那时别忘就好,只要你我二人同心,区区齐木,不足为虑……”
虚川看了他一眼,打断道:“你这样有意思么。”
贺灵珂蓦然一顿,瞳眸中厉色一闪即逝,微微眯起眼。
“还行。”

作者有话要说:
#幻象糊弄不了比宫漠灵身高出一个境界的修士,既然太上长老在,他们发怒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尊上,和齐木。#
如果!!!那出戏是完整版而非大陆删减版。
事后如下:
众长老乐呵呵:殷老儿,这次你没去观战,当真错过一场好戏。
殷老:哦,何事?
众长老笑得暧昧,眉来眼去,个个神情古怪,似笑非笑。
殷老不动声色(实则万年八卦心泛滥):你等玩忽职守,有老夫帮持才少逃过一劫,倒是会卖关子。无论何事,老夫并不在乎,
众长老惊,妥协,对其耳语几句。
殷老轰然色变,僵硬站着没动,风中萧瑟。
众太上结伴离去:想不到,齐小木很豪放,尊上……啧啧真有一套。
风中哆嗦的某八卦鼻祖老脸抖动——
【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如此重头戏竟然事后才告诉老夫简直活得不耐烦了白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尊上xxx千万根鸡毛挠心挠肺……
#分分钟友尽!!#


☆、153·如此凶险

最后一战;的确凶多吉少。
裂天离去;众人笑得苦涩。
几百年来西苑终究翻身了一次,现如今有人打进前三;也该满足了。倒也看得开。
齐木被诸多事情缠绕,心绪难平。
最近乃多事之秋,魔域纷争四起;总心神不宁。他向来危险感知力极强;以往这种惴惴不安之感只有命悬一线生死关头才会有;而今诸事纷杂还有不祥之兆;恐有大事发生。
对他而言;提升修为才是首位。修为止步;此刻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胜负与否自是无关紧要,战则尽力。
如此则矣。齐木双眸了无笑意,不知在想些什么,闪烁不定。
紫竹林。
此地离地级洞天不远,乃群山最东方,地势险要,紫气东来,群竹脱了碧青之色,竟是紫玉般瑰丽,迎着旭日璀璨晶莹,美不胜收。
紫竹中央碧泉氤氲显淡紫之色,清香扑鼻,一汪灵泉自地下涌现,汩汩流淌。
怪石嶙峋,遍布排列,看不出倪端却各具道韵。
“本君寻了这紫玉心半日,却怎么也寻不到,你若是不急,便帮着本君寻来这灵药,也当是帮了大忙。莫不要再说谢话。”
齐木初次来这地方,兜兜转转数久没找准方向,后被宫漠寻到,带至此。闻言,不免有些想笑。
“这个简单,怎么说你也是堂堂昊天殿主,怎么这等小事不使唤侍从,倒也亲力亲为。”
周身似有人影晃动,却无人注意他二人。
既并非独处,齐木便稍稍放下警惕。若非尊上对魔族程度令人发指,恐惹其发怒,也便不必顾虑这么多。
宫漠拨开群竹,寻得仔细,沉声道:“毕竟不是本君的地方,下属被管得紧事事身不由己,现如今出个殿门也难,不提也罢。更何况,紫玉心乃本君的宝贝最喜爱之物,一别十多年,如今要接它回归,亲自采药倒也不为过。”
紫玉心似玉非玉,是紫竹灵根内部伴生而生,摘下后幽香对某些生物有致命的蛊惑力,据传上古曾是九天神蚕唯一啃噬之物,甚是罕见。
不以竹年份而定,状似嫩芽,通体紫光碧透,摘下前确实青绿或净白且毫无灵气波动,容易和根白混淆。用神识探查不出,只能翻土慢寻。
推演出了这方圆百米内的地,却也有近万根细竹,得有耐心。
齐木在另一处找寻,尽是无用根白,翻了半晌一无所获。
调侃道:“先道恭喜了,想不到昊天殿主竟也是多情之人,一别十多年也不生分。”
宫漠一顿,既而轻笑出声,眸光冰冷。
“本君日日都能见它,可它却在别人那儿沉睡,自是需要外物引诱,以禁忌灵阵相佐,引动九天雷霆令其苏醒。这番布置亦不简单,花了本君整整半日,直至此时。”
齐木不过随口一说,倒也没想过宫漠会说的这细致。他对此毫无兴趣,找得也无聊,说说闲话打发时间。
既然旁人不介意说,听的人左耳进右耳出倒也是人之常情。
“紫玉心虽罕见却只受上古之物喜爱,想来你的宝贝必是上古神物。能让你如此执着,想必不是凡俗之物,莫非是上古神蚕?”
“见识不俗,的确是上古之物,虽不是神蚕,却也……”宫漠微微转身盯着齐木的后背某处,厉色一闪即逝:“却是比神蚕更珍贵些。”
突然齐木轻颤,一只手抚上他的背,按住背部脊椎处。
扭头,宫漠的脸离得很近,呼吸喷薄在脸上有些痒。
齐木浑身一震,差点歪倒在地。
“滚开,你别乱来。”
宫漠顺从地挪了个地,离远了些,长指在齐木脊椎处画圈,意味不明:“对不住了,一想到近在咫尺便没忍住。”
紫雾腾起,缭绕不绝,隐隐能见人头攒动,窸窣声响,形同鬼魅。
宫漠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神色莫辨,指尖沿着脊椎侧移,环过齐木的腰,并未有下一步动作。
轻叹:“很快就没了,真有些舍不得,毕竟养了十几年,难得有个人,能陪本君玩玩……”
若是齐木还能正常思考,定能发现倪端,自来此处,宫漠说的每一句话,均似是而非。
熟悉的悸动从骨髓升起引得阵阵酥麻,齐木眼前发黑,大脑阵阵轰鸣,遏制不住的欲念铺天盖地而来想离宫漠更近一些,更是愈发觉得此人亲切无比。
此番转变甚是自然,全然不觉有何不对……
身体非常奇怪,悸动来得莫名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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