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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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脉-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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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烤肉串我喜(…提供下载)欢。还有这个清淡素雅,这什么酒,怎么和葡萄酒不一样?哇,味道很好啊,天赐你把我们俩爱吃的东西都搬来了?”李治迫不及待的打开酒盖就饮了一口,陶醉之极。
  “这是我家那些家眷酿制的,离开项府独立经营后,她们个个都展示出自己非凡的一面啊,真是让我都自叹不如啊。这不,你看,她们酿的酒连我都酿不出来啊。不过,好在这些酒都不是用来卖的,都是内部供应,哈哈哈。放心,我给你带了一大坛来了。你说是放这里还是放哪里?”
  “这里这里,”李治一听说有存货开心啊,上官静也笑了起来,每次天赐来,这里就热闹很多,像个家的感觉。她笑着带天赐到隔壁厢房,指着一个角落让天赐将空间戒指内的酒放在那儿。
  举杯畅饮开始后,三个人之间不再有芥蒂,一个时辰后,不胜酒力的李治就躺下了,天赐告退了。
  大功告成,他已经约定了迎娶袁紫衣的日子,李治夫妇将大驾光临。终于完成了心愿,给紫衣同样的尊重了。
  天赐的婚礼比上次更为热闹,如今的他无法再低调,好在晴儿深明大义,并不以此为辱,反而忙上忙下的帮忙。但,天赐坚持孕妇不可以辛劳,让她偶尔在边上指导即可,大多数时间都陪着自己。
  第二次婚礼天赐已经轻车熟路,很快入了洞房。
  “傻妞,在想什么?”四目相对良久后,天赐抱起紫衣放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拥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里深吸了口气,闻着她的体香。
  “我在想这些是不是真的?我好象在梦里一般。”紫衣往后依靠在天赐胸膛上,摩挲着他的下巴,幽然地叹息。
  天赐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将唇贴近她的耳根,紫衣浑身一震,天赐的舔舐让她敏感的肌肤一阵紧缩、战栗,耳畔传来天赐沙哑的声音:“是不是真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罢唇已移动到她的颈脖、下巴,将紫衣转过身来,看着她颤抖的红唇滴水般娇艳,再也按耐不住将自己的唇印在上面。两个人浑身都是一震,心如鹿撞,血液涌上头顶。紫衣嘤咛一声,两人倒入帷帐内。窗外高挂的红色灯笼遮挡着这无边的春色,月亮也羞涩的躲进云层中。
  天赐拧干手中的毛巾,温柔地看着紫衣,轻轻地擦拭着她的下身,红色鲜艳夺目的初夜血看的他触目惊心,不由心疼地问:“疼吗?”后悔自己不该控制不住要了她两次,床上的紫衣如现实中一般狂野奔放,让人无法自拔。
  紫衣不再是日常麻辣的样子,此刻早已娇羞地将脸掩藏在被窝中,轻轻应了声,“现在才感觉有点火辣的疼。”她很喜(…提供下载)欢天赐此刻的温柔呵护,温暖的毛巾在下体进行热敷后,真的感觉到好多了。
  当两人在更换过的干净被窝里再度躺下时,彼此都清爽的感觉很美好,相拥着,紫衣的小手在天赐健硕的胸膛上划着圈,天赐低头看着她初次云雨后的媚态情不自禁又深深吻住她的唇,呼吸再度急促,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停止了这个绵长的热吻,毕竟是她的初次,不能过于伤害。天赐体贴的拥着紫衣,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稍加了些许的真气内力,热流从腹部传来,甚是舒服。
  “不许你对别的女人这么好?”紫衣一脸霸道地叮嘱,接着想起来补充了了一句:“晴儿除外。不许你对出了我们俩以外的女人好。还有,不许你看别的女人、不许你再娶第三个妻子、不许你背着我做事,有事情一定要叫上我一起去、不许你……”小女人絮絮叨叨地做一个不许又一个不可以,天赐唯唯诺诺,心中哑然。如果说晴儿的爱是包容且如细水般长流的温和,那么紫衣的爱就是充满狂野和霸道,天赐感受着风格迥异的两种情感,倍感甜蜜,看着小女人的声音在唠唠叨叨中不断变小,最后疲惫的睡去。天赐吻了吻她的脸颊,甜蜜相拥,一同进入梦乡。
  

第九十五章 热闹的项府
更新时间2011…9…2 10:50:00  字数:3662

 这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京城里也不再有风风雨雨,快要年终了,在外忙碌的项府之人陆续赶回了宅子。青竹小筑再度热闹非凡。特别是项雪儿五姐妹的归来,引得宫廷乐师南宫熙再度频繁造访,连带着褚遂良也常驻府邸。一时间项府终日笙歌,陈伯等人也乐得整日笑呵呵的。
  项府也迎来了三喜临门,自天赐与紫衣完婚后,林伯与陈硕真、卢景裕与项莺儿、项乐平与项可儿相继成亲。对于卢景裕与项莺儿的相好,项天赐很是慎重,项莺儿是个有性格的女孩,她坚持不对卢家隐瞒自己的身世,天赐给予大力支持,有些事情说在前头总比事后被拆穿了好。没想到这一举动反而赢得了卢家的欣赏,不能不说卢承庆是个目光长远、不拘泥的家长,这点从当初他慧眼识英雄,看重天赐,并将孩子托付管教可以看出来。作为一家之主坦然接受了这个媳妇,家母等人自然没有意见。虽然坦诚接受但毕竟这里是京城,不宜声张,否则别有用心之人必将滋扰事端。所以,只有卢承庆夫妇及卢景裕知道项莺儿的身份,其余人只知道少夫人来自大户人家项府,身份极其娇贵。
  至于那个理财高手项可儿如今已经亭亭玉立,眼眸里多了成熟和精明。以她的性格对生活自然是一丝不苟,却少了很多的浪漫情怀,惹得项乐平不断抱怨。这不,现在就在和天赐喋喋不休。
  “少爷,你不知道,我想她那么辛苦就给她搞个烛光晚餐啊。”年龄渐长项乐平对眼前的人不再大哥相称,坚持称呼少爷。他认为这样才够尊重。“我可是模仿了您曾经追晴儿时的那套耶。”他语气颇为得意,晴儿和紫衣相视一笑,捂嘴婉儿。
  “接着呢?”紫衣好奇的问,紫衣很争气,婚后三个月就怀孕了,如今愈发美丽动人。
  “那天我亲自下厨烧了很多她爱吃的菜,然后只点燃了两根蜡烛,摆放了两个高脚杯,盛满葡萄酒……”项乐平眼神里充满着陶醉,眼里星光闪动,“我在想当她踏入房门时,一定会很惊喜。”
  晴儿和紫衣不住点头,天赐则轻笑着分别握住两人的柔胰。
  “但没想到,她是惊呼了三声,但却是我这辈子最悲惨的烛光晚餐。”项乐平眸中星光破碎,郁闷地说:“她一进门惊呼了一声:‘哇,怎么这么黑?’然后就将房内所有的烛火都点燃,一时间灯火通明。”项乐平的声音开始走音,“然后她看着那盆红烧猪蹄,又是一声:‘哇,烧这么多猪蹄干嘛?我们就两个人吃,快点匀一半出来,下一顿再吃。’”项乐平悲惨的捂住脸,接着无力地说:“最后,她又哇了一声,但我已经麻木,就这么看着她,她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下次不是节日、没有客人,不许开整瓶酒,多浪费啊!’”
  扑哧,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连一旁伺候的佣人都忍俊不禁,无法自控。
  天赐更是毫无形象的拍着石桌狂笑,紫衣则拍着天赐的肩,晴儿则抿着嘴强忍着偷笑。
  “喂,你们有点同情心好不?人家现在是受伤心灵极度需要安慰啊。”项乐平惨叫着,旋即又很不平衡地说:“少爷,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用你的方式丰富多姿的生活,每天出工、收工、吃饭,那么平实,那么无聊。”
  天赐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可儿从小就是个认真的胚子,一板一眼的人,这样的人最踏实,会过日子,你呢,从小就古灵精怪、玩心重、至今还没收心,将来等你成熟了,肯定会觉得这个媳妇娶得好、娶得对。”
  “对啊,依我看,你们俩的性格一个好动、一个四平八稳,正好互补。很适合啊。”晴儿也点头赞同。
  “少爷!”大家正闹得开心间,阿才和春儿来了。
  “阿才,你们来的正好,你俩什么时候成好事啊?”天赐开始打趣二人,众人则笑呵呵地看着,阿才和春儿相互投过一个目光,立即红着脸转开。
  阿才有些尴尬地说:“呃,少爷。褚大人又喝高了。”
  话音刚落,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天赐,最近这段日子,唯有这个话题让大家都明显抑郁。
  天赐则眉头紧锁。在武媚娘立后一事上,褚遂良坚持不听从他的吩咐,而且更是当堂责骂武媚娘不守妇道,在**老实呆着就是了,还要到前殿来扰乱宫廷。惹得李治夫妇大怒,若非看在天赐的面上,早已将他轰出大殿。那句经典的台词依然是李绩这个老将说了:“此乃陛下家事,不合问外人。”历史果然就是历史,不容任何人随意篡改。
  如今李治并未如武媚娘所言,将褚遂良贬官,年后发配,只是让他闭门思过,禁言一月,已经是给足了天赐面子。但回来后他终日郁郁寡欢,借酒浇愁。
  对于这个固执的老人,天赐也是无可奈何。他自问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只要他肯辞官回家,他一定把第一个孩子给褚家继承香火。然后年后举家前往幽州安享晚年,何乐而不为呢?
  “天赐。”晴儿温柔地轻轻抚着天赐的肩,一脸歉然。天赐则反手摁住她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天赐站起身来,对着天空大声叫唤:“袁老头!!出来。”
  “来了来了,我知道我知道。”袁天霸从假山后冒出一个头来,手里依旧握着个酒壶,“你去吧,超级保姆来了。”这个名词也是天赐赐予他的,在听过天赐的名词解释后,他也深觉有理,他现在就是在扮演这个角色,不过,照顾的是两个行将为人母的晚辈。要不是其中一个是自己的亲孙女,他才懒得管呢。
  书房里,褚遂良挥毫狂舞,写完一篇后立刻撒手往后就扔,然后拿起酒壶狂饮一番,“铺宣纸!”一旁的下人早已换了张宣纸,低头在旁研墨,地上则一片狼藉,他们早已习惯这一切。
  “少爷?”一个很轻的呼唤,在下人看到天赐进来后发出。天赐冲他摇摇手,再将手往门外一晃,几个人都会意地点头弯腰,退出书房。天赐则缓慢走过去,站在桌边,继续研墨。
  褚遂良头也没抬,开始在宣纸上作画,突然间,天赐问:“爷爷不觉得这幅画里的山水少了朦胧感吗?”
  褚遂良这才抬头看见天赐,再用迷蒙的眼睛扫视了书房,意识到已经没有人在场了。
  “你看这里,这些笔触很僵硬,石头在水中,应当有一种水波流动的幻感。”天赐指着画面,褚遂良也凝聚焦距盯着许久,这才点头:“有道理,但世人不是一直都是如此作画的吗?”又有谁能将动态置于画中呢?
  只听到噗了一声,酒气四溢,酒雾在褚遂良眼前漫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天赐就再次指着画面问他:“现在呢?”
  只见画里的水墨在酒雾渗透下,渐渐淡开,水中的景物开始与水波融合,原先勾勒细致的笔触开始变得粗磨,但却很协调和周围的景致连为一体……这幅画开始有了灵气。
  “妙啊,实在妙哉。”褚遂良盯着画赞不绝口,猛然抬头看向天赐手里的酒壶。
  “用水喷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当然,不是叫你乱喷一起,要均匀的雾气。”
  “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作画。”
  “这世界上您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呢,重要的不是如何作画,而是你会否选择新颖的方式,会否接受新生事物,而不拘泥眼前,以至于视野狭小。”天赐言语中带着深意。“吟诗作画本是很美的事情,爷爷无聊大可以找些同辈中人雅俗共赏,何苦一个人在此苦闷呢?人,有时候要学会生活!您如今年事已高,不如趁还有时间多享受人生!”天赐都感觉自己有点苦口婆心了。
  “如今妖妇扰乱宫闱,我又岂能……”
  见褚遂良张口又要淫妇、妖妇,天赐一阵头疼,“爷爷,你的世界里就只有这个事情吗?人家的家事关您什么事?如今既然已成事实,您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您知道吗?这就是历史,无法改变的事实,武媚娘成为皇后是历史注定的,您根本无力也无法改变!”
  “什么历史?我只知道先皇在世时嘱咐我等……”
  又来了,天赐再度抚摸额头,将手架在褚遂良肩膀上,“停停停,爷爷,等您清醒时我再跟您说说,您将来的命运是怎样?等您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影响您的后人,您的下一代时我希望您能因此而改变您的固执。”
  “什么我的后人?我的后人怎么了?你什么意思?”褚遂良这会儿倒开始认真了。
  “好,是您要我说的。”天赐无奈地将褚遂良今后将面临被贬发配流放,乃至牵连家人的将来对他说了一遍,然后看着褚遂良跌坐在椅子上发愣递了杯茶水给他。自己也搬了条椅子来,坐在桌边静静陪伴。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未知之事?”过了半晌,一口气喝了两杯茶后,褚遂良开始恢复了些理智。他突然想起当日天赐非要叫他回答皇上“此乃皇上家事……”如今想起来实在有些诡异,当他听到自李绩口中说出一模一样的话时,着实一惊,若非知道天赐不会教授李绩如此回复,他正要以为是天赐的授意。
  “你?会未卜先知?”褚遂良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未酒醒,迟疑地问。
  “算是吧,祖父对卜卦略微精通,曾对大唐气运进行占卜,如今看来都一一灵验了。”天赐只能满口胡话胡弄他,如今只有晴儿和紫衣祖孙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其他人都还未知。
  “我褚家的事情为何你祖父会关注呢?”褚遂良怀疑地看着他。
  “褚家、长孙无忌等几位都是顾命大臣,如此知名人物又岂会不引起关注?伟人的命运也是令人瞩目的。”
  这话让褚遂良颇为自得,捋须点头。天赐咧咧嘴,心底暗笑:这老头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其实爷爷你也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不如这样吧,我们这两天出去旅游一下,附近郊游郊游,我约上南宫、阎大人、许敬宗大人(如今他已被召回京入为卫尉卿)一起去?大家可以泛舟畅饮,挥洒书豪,不亦乐乎?”天赐说的都是当代名家,尤其是阎立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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