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轻狂》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庶女轻狂- 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像只暴躁的小兽,“阿初的嘴巴微微有些肿,她又不曾被螃蟹夹到,怎么嘴肿了?”

程思扬使劲看着萧九的嘴唇,不用涂胭脂就很红了,萧九焦躁地转圈圈,“我得去问问,她的嘴怎么,是不是上火了。”

程思扬险些从矮榻掉下来,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激动的,“你方才作甚脸红?”

萧九俊脸爆红,“我总想着她红红的嘴唇,跟今晚的龙虾颜色有些像,不知道啃一口是什么味道。”

程思扬顿时从矮榻上滚到地上,憋笑憋到内伤,醉吟先生这是教出个什么奇葩啊,能将女子的红嘴唇想成龙虾,竟不知道女人的嘴唇发红微肿,往往是被男人吻的太狠或者啃的太痴迷造成的。

他现在严重怀疑,萧九若不是自小与沈云初熟识,怕是还不知晓男子与女子是有差别的吧,醉吟先生就是这般教导徒儿的?

“你怎么了?”萧九自然不知晓程思扬脑子里的九道弯,以为他是不小心从上面滚下来了,关切地查看他可有哪里受伤。

“我无事!”程思扬快憋成内伤了,一本正经地建议他,“你若是怕她吃的太油腻上火了,你就去看看她,叮嘱她多喝些水。”

“嗯。”萧九漂亮的眉眼舒展开来,转身就走,程思扬见他走远,恨不得将肠子笑抽了,拳头凿着书房的矮榻,咚咚作响。

梧桐苑中沈云初本来打算宽衣睡觉了,猛然嫌弃今日在稻香村中被遗忘的韦庄,又联想到那被内力齐齐摧断的铁锁,英气的眉骨蹙起来,这件事情会不会跟韦庄有关系?

可是韦庄将春柳抓走又是为什么呢?

沈云初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小小的婢女身上当真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想到这里,她“蹭”的起身,趁着淡淡的月色,朝韦庄的别院走去。

韦庄的别院风景很少秀丽,然而它的主人却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阵法,入夜以后,很少有奴敢四处乱走,因为若是不慎触动阵法,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别院里的警备并不十分谨严。

春柳只觉得像是掉入寒冬腊月的河水中,浑身冷的彻骨,她缓缓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眸光流转间说不出的魅惑。

“醒了?”韦庄笑的格外妖娆,声音轻柔得似是自言自语般。

“呃——”稍稍动弹便是噬骨的疼痛,春柳人受不住那种痛楚,忍不住吟出声,韦庄却一脚踩在她的手上,直到听她喊出更惨的叫声,他才满意地勾唇笑笑“爷告诉你,你现在是沈府的逃奴,若是被沈云初抓住,不仅你自己活不成,你全心全意想要维护的那人,估计也活不成!”

春柳浑身一僵,抿紧了唇角。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爷亲口审问你?”韦庄不耐看她痛楚的模样,满脸嫌恶地将目光移开。

“小侯爷想听什么?”春柳冷笑,跟平日里在沈云虹面前卑微的奴,判若两人。

“原来是想让爷亲口审问你。”韦庄摇摇头,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想不到你竟是个如此不知足的,昨日赵护卫那般卖力,竟然没有满足你,所以你想让爷满足你?”

春柳脸色惨白,本能地有些畏惧韦庄,却是依旧没有吭声。

韦庄打个响指,立即进来四位身形粗壮的男人,他却居高临下地睨着春柳,柔声问她:“爷给你挑的男人你可还满意?”

“要杀就杀,何必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春柳低垂的眉眼骤然露出浓浓的恨意,似乎对这种事情特别反感。

“你若是不想让他们伺候你,就主动交代。若是等爷问你的时候,他们可要好好犒劳你了,不过你放心,他们随便一个都能将你伺候得欲仙欲死!”

春柳抬头直视他,这才发现韦庄魅惑的桃花眼中泛着冷意,那种没有丝毫情感,摒弃了七情六欲的冷漠。

韦庄看到她眼底的畏惧与挣扎,露出个魅惑众生的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爷想从你这里讨些消息,自然是要给你些好处的,你们几个可要卖力些啊。”

那四个人听到韦庄的命令,面无表情去地扯春柳的衣服,棉帛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韦庄似笑非笑地欣赏着春柳的表情。

春柳大抵是没料到韦庄跟她来真的,脸色顿时惨白无比,“奴的确不知道爷想知道什么,若是爷肯给点提示,奴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韦庄勾着自己鬓前的黑发,笑得颠倒众生,“那你就说说,你是为了谁才肯替你家夫人顶罪的?”

变态惩罚

男人们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那种致命的炽热,像把火焚烧起来,春柳死命地挣扎,可她再如何挣扎都甩不掉这种耻辱的感觉,仿若跗骨之蛆般令人恶寒,她却媚声反问道:“小侯爷为何要过问奴的私事,莫不是小侯爷对奴很感兴趣?”

“爷怎会对你这般人尽可夫的贱人有兴趣!”韦庄轻声嗤笑,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貌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你娘亲在漪澜院那种地方混的风生水起,听说她虽然已是半老徐娘,风韵却丝毫不减当年,而你在沈府后宅的侍卫中间也是如鱼得水,莫非做婊(这里防和谐)子也是需要祖传与天赋的?”

“你不许侮辱我娘亲!”春柳浑身僵硬,眼中怒火中烧,也忘了自己此刻危险的处境,对着韦庄嘶吼道:“你以为谁生下来就是下贱的人吗?要不是你那下贱的姑母韦秀茹,我们母女何至于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地步!”

“哟,敢跟爷用这个语气说话的人还真是少见。僾嚟朤晓”韦庄丝毫不生气,反而越发笑盈盈的,“既然你如此憎恨她,为何还要替她顶罪?这不是比下贱还要下贱么?你如果早些将实话说出来,说不定你家大娘就能帮你报仇雪恨呢。”

“沈云初虽然聪慧,可她终究比不上韦秀茹心狠手辣,怎能扳倒那只老狐狸!”春柳想起韦氏,恨不能亲手劈了她,恨声骂道:“她明明那么恨沈云初,恨不得将沈云初抽筋扒皮卖到窑子里,却整日装成慈母的样子,她演戏不嫌累,看戏的都嫌累。”

“哈哈哈!”韦庄突然大笑,突然想起沈云初骂姓韦的血脉秉性都是恶劣的,他慵懒的声线跳跃成欢乐的节奏,“这便是韦家的神奇血脉,做了婊(这里防和谐)子还偏偏要喜欢立贞节牌坊。”

春柳有些愕然,没料到他竟然如此辱骂自己的祖先,疑惑地看他,却见他妖娆的眉眼间早已经寒冰一片。

“若不是我娘亲的命攥在她手里,我又怎会替她抗下所有的罪名。”春柳被冰冷的视线审视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垂下眸子。

“你知道欺骗爷的人,通常都有什么下场吗?”韦庄笑得蛊惑人心,那神情好似情人间的喁喁私语。

“奴说的都是真话!”春柳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方才已经见证了韦庄手段之变态,只见韦庄魅惑的桃花眼冷冷地眯起,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身上最后一块布帛被扯掉。

某男人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庞然大物送进了她的身体,春柳吃痛,咬着唇闷哼,额头疼出一层冷汗。

韦庄冷冷地盯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唇角柔软的笑意宛若阎罗蜿蜒的血迹,声音慵懒,“你越是想隐瞒,爷就越是好奇,你究竟为何如此痛恨你家大娘,她在云州长大,你在京都长大,她与你并无恩怨,你竟比你家夫人还痛恨她。”

春柳听他如此说,顿时浑身僵硬,因为身体的僵硬,使得下面的疼痛又加重了许多,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呼出声,然而却经不起四个粗壮的男人的折磨与撩(此处防和谐)拨,忍不住痛哼出声。

那种压抑着愉悦的痛呼,让韦庄厌恶地皱起眉,嘲讽地问她,“女人果然都是贱货,被这般粗鲁的对待,你都会有享受的感觉?”

春柳恨极了他,如果目光能杀人,她定然已经将韦庄千刀万剐,凌迟处死,这些屈辱都是拜他所赐,他竟然还能风轻云淡地问她这般无耻的问题。

韦庄轻蔑地笑笑,‘哟,还有力气瞪爷,看来还是爷请来的人不够卖力啊,你们几个如果实在没用,就撞死在她面前谢罪。”

四人闻言,越发卖力。

春柳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这才知晓韦庄绝对是变态的始祖,她眼中的仇恨渐渐变成了思索,又渐渐变成了妥协,最后变成深深的畏惧。

韦庄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春柳变幻的表情,伸手去玩弄旁边的沙漏,随着男女间翻云覆雨的声音,手中可以玩耍的细沙越来越多,这些沙漏都是特制的,用金子与珍珠打磨给细致的颗粒,看起来像细滑的沙子,摸起来却无丝毫的尘土气。

他讨厌肮脏,不允许他所在的地方有任何的尘埃,他每日洗好多遍澡,任何污浊的东西不能让他看到,否则杀无赦。

若不是为了避免春柳口中的秘密,被第三个人知晓,他才不会屈尊降贵来亲自审问春柳。没想到这个贱货不配合,韦庄觉得有必要让春柳长长记性,让她知晓有些人是不可以欺瞒的。

“奴的确恨沈云初,我娘亲为了她,才被韦秀茹报复,而我又是因着我娘亲的缘故,才招了韦秀茹的恨,任由侍卫与管家欺负侮辱,而沈云初却能一无所知地快快乐乐。”

春柳目赤欲裂,恨声吐露着她对沈云初的恨意,“我恨她的无知无忧,我恨我娘亲的愚善愚忠,我恨韦秀茹的心狠手辣,迁怒无辜,我恨不得韦秀茹与沈云初斗得两败俱伤,最好沈府被她们斗得家破人亡!”

韦庄“啧啧”赞叹几声,懒洋洋地睨着她,“听起来是个很感人的故事,爷就喜欢听这种主仆情深的故事,你可要仔仔细细地跟爷讲讲。”

“你先让他们滚开!”春柳几乎要崩溃,她一面发泄着自己对沈云初对韦秀茹对这世界的恨意,那些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她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那些男人的舒服的抽气声越大。

韦庄觉得自己欣赏够了,才挥挥手让那些男人退下。

他们拎起衣服就走,好似身后有野兽在追,韦庄道:“将衣服留下,爷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懂得怜香惜玉,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跑在最后的那人,听到韦庄的话,顿时将自己身上的长袍扯下来,给春柳盖上,然后穿着里衣奔了出去。

要你的命

春柳虽然厌恶衣服上属于男人的味道,但是比起在韦庄面前一丝(这里防和谐)不挂,她也只能裹在身上,将自己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与肮脏都遮住。僾嚟朤晓

她彻底明白了,韦庄根本不是表面那般玩世不恭,相反他却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原本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竟不知他从哪里看出了端倪。她主动交代:“我的娘亲原本是沈府的小丫头,那时候韦秀茹还是未出阁的娇娇,她无意中从几名山贼的手中救了我娘亲,我娘亲便将她当做恩人,对她感恩戴德。”

“那几个山贼应该是韦秀茹的人假扮的吧?”韦庄摇摇头嗤笑道,“韦秀茹这样冷血冷情的人,就算有人死在她面前,她也未必有善心去搭救,何况是凶神恶煞的山贼,她更不会为了弱女子就得罪这样的恶势力。”

“不错!”春柳点头,“我也是后来认识赵护卫以后才知道的,那些人原本就是韦秀茹的人,假扮了山贼要抢我娘亲走,她再出手相救,白白落个恩人的好名声。”

“我姑母做事情从来都是一箭多雕,她救下你娘亲,绝对不是仅仅为了博个好名声,必然还有别的用处。”韦庄对韦秀茹很了解,从她对付沈云初的那些手段就能看出她的多智,如此费尽心思对付一个卑贱的奴,必然有所图。

春柳继续道:“后来我娘亲随沈将军赴云州,与韦秀茹断了联络。沈将军在云州一呆就是五年,不仅建立累累军功,更娶了当地的望族嫡女为妻。后来沈将军回京述职,被陛下赐婚,韦秀茹以高阳郡主之礼下嫁,成了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云州的夫人反而成了上不了族谱的小妾。我娘亲这才知晓,韦秀茹救她,不过是为了与沈将军结下缘分。”

沈将军出自前朝没落的贵族世家,彼时少年英武,丰神秀逸,惹得许多贵族娇娇垂青,韦秀茹仗着太后宠爱,让韦秀芸替她入宫为后,她自己却等了沈光庭五年,直到沈光庭建立军功,足够攀附上韦家,这才以高阳郡主的身份下嫁。

关于这段秘辛,韦庄是知晓的,当初还觉得大姑母韦秀茹不要皇帝要将军,是个真性情的女子。她替皇室公主下嫁,笼络功臣,更是梁国京都的一段佳话,想不要佳话中间还有这样的心思手段,她的如意更是凌驾在另外一名女子的伤痛之上。

春柳道:“那时候云州的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听说沈将军停妻再娶,整日里以泪洗面郁郁成疾,我娘亲十分同情她。可是韦秀茹却突然派人联系了娘亲,她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命令我娘亲往夫人的安胎药中下毒。云州的夫人已经如此可怜,我娘亲怎么不忍心再伤害她,所以就拒绝了韦秀茹的要求。”

“她专门派了许多人到云州来,试图谋害夫人,然而她们却都混不进都护府,害不了夫人。韦秀茹只好再次派人联络我娘亲,花言巧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说若是云州的夫人诞下郎君的话,那小郎君便是沈将军的长子,是沈府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将军又如此宠爱夫人,将来母凭子贵,夫人定然能恢复沈府当家主母的身份。到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连嫡妻之位都保不住,所以她求我娘亲可怜可怜她。我娘亲受不住她央求,便答应若是男胎就直接扼死,若是女胎就放过。”

“谁料韦秀茹却不同意,她拿爹爹的命要挟我娘亲,我娘亲无耐,只好听从她的安排,往夫人的安胎药中下了毒。夫人却在死前拼力诞下了双胞胎,我娘亲终究狠不下心,溺死了男胎,留下了女胎,那女胎便是大娘沈云初。”

说到这里,春柳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激愤,“韦秀茹知道以后勃然大怒,将我娘亲卖到了烟花巷,受尽百般苦楚,又将我送给脾气最坏的三娘做贴身丫鬟。动辄被打骂,甚至让我用身体去讨好府中管家与侍卫,她们都不得好死!”

“所以你在沈府兴风作浪,处处替沈云虹出主意,怂恿她冤枉沈云初,先是唆使安康郡主鞭打她,然后又往貂爪子上抹毒,想害死她,结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