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逃跑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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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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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驹也是哈哈一笑道:“好!说得好!”

凌走回酒桌,随口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宝驹皱着眉走到桌边,说道:“我还想找一个人,之前去打听了一下,却没找到。”

凌也没在意他说的,只是端起酒又是一饮而尽,酒碗还未放下,眼前竟又浮现那张俏脸,心中一痛,转身向楼下走去,一边冷冷说道:“我先走了。”

酒保见有人出来,高兴上前想结账,看到他冷冷一瞥,竟嚅嚅着不敢出声,只忙避开让他过去,他人一过,一陈冷香飘过,几个酒保都呆住不动了。

待宝驹扔下银票追出,已不见了他的身影,连忙四下一望,才看一抹白色身影在西边城角处一晃便不见了。

宝驹早知凌的武功深不可测,一直想与他比试一下,他却总借故推脱,不如今日与他比试一番,忙飞身也向西边城角追去。

不知跑了多远,始终只看得到他的影子远远在飘,却怎么也追不上,而且与他之间越来越远,原本还可看到他的身形,现在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了,要知高手之间,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了,这才佩服他的脚下功夫,果然不是盖的。

他出了城,似在向山林中奔去。

宝驹已是到了极限了,有点跟不上他,看他的黑点越来越小,渐渐消失了。

只得停了下来,歇口气,四下一看,果然是到了一片密林之中,高大的树冠将月亮都遮蔽住了,眼前黑漆漆看不到路。

正想着不知凌去了哪里,便听到远远似有点声音。竖起耳朵细细聆听片刻,才听出似乎是笛音。

似有似无,飘飘忽忽,加上林中偶有虫鸣鸟叫,笛音在这寂静的林中倒带着几分诡异,他驻足再听了听,便追随笛音而去。

穿行了不久,便看见了凌,他站在几棵参天树下吹着竹笛,颀长的身体显得很孤单,飘舞的长发也觉寂寞,宝驹不由一愣,从未见过他这般郁郁寡欢的样子。

笛音呜呜咽咽似在低诉,低诉一份深深的思念,宝驹是个粗人从不在意这些个情啊爱的,只是他笛声凄凉,竟让他也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不明白像他有钱有势又长得帅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笛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轻,宝驹只得转身向远处走去,不能明白他的心情,无法体会他的痛,也就不忍上前打搅他。

鼻子里却轻轻哼了一下,不屑想到:中原男子也如女子般扭捏,有什么话不说出来,只会吹笛,吹了又有何用,那人会听到么?会懂么?

而且还独在林中吹,吹给谁听也不知道。

走到一棵树下,坐在树边石头上,靠着树干听着他的笛音,只觉累了,便闭上眼睡着了,远远他的笛音传来,只觉悠然动听。

又觉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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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爱很清晰却又接受分离

我只剩失恋的权利

难过还来不及爱早已融入呼吸

不存在的存在心底

虽然很努力练习着忘记

我的心却还没答应可以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答应了你不再爱你

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明明爱很清晰却要接受分离

我只剩失恋的权利

难过还来不及就让爱融入空气

不存在的存在心底说好要忘记偏偏又想起

原来我的心还没有答应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虽然曾经答应了你

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却又如何真的不爱你

亲们从这里应该可以看出,这才是第一卷结束,好笑的是,我不熟潇湘的分卷方法,乱弄成这样,所以从下一章开始,才是新的内容。比较多阴谋与变故了。

在此依旧得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你们,不管这本小说前途如何,我一定会写完。

希望你们看完故事后,做个好梦。

第七十章 烟花三月

春花烂漫的三月,京城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着烟柳山庄,因为最近有几件轰动朝野的大事,竟都与烟柳山庄有关系。

说到烟柳山庄的当家碧老爷首先提到的便是他的财富,据说他有钱到比国库还富足,年前捐资一千万两纹银给边塞驻守大军备过年,年后又捐了一千万两纹银给受冻灾民。光这二千两朝庭对他已是另眼相侍。

但真正让烟柳山庄声名雀起的却是他的两个女儿,年前他一个女儿嫁给了齐王府的小王爷,平家女子嫁入皇室,此事让人沸沸扬扬议论了近一个月。可过了二月,他另一个女儿又嫁给了贤亲王爷做妾,这下真如捅了马蜂窝,嗡嗡嗡嗡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一家二个女儿都嫁给了王爷,人人都佩服这碧老爷,怎么就调教得女儿个个迷人。

茶坊、酒楼、浴场只要是有人聚集之地,无不对此事津津乐道,本来民众最大的兴趣便是窥私、猎奇。当这些议论渐渐变成流言蜚语,每个人嘴中都有了几种版本后,所有人的兴趣才真正被调了起来,议论也到达一个最高点。

只有一点比较统一,那就是这两个女子必都是绝色美人。尤其是那位嫁给贤亲爷的女子,竟被描绘得如天仙般美丽。不然那位以不好女色著称的贤亲王又怎会动了心。

今日,又有一个新版本正在倾情上演。

酒馆内,一个瘦小白肤的男子,獐头鼠目的样子,一看便不是好人,偏偏话题说到的是他人隐私,便有大堆的人不嫌隙他,紧紧挤在他身边听他述说。

“为了钱为了面子,小王爷不得已才娶了妹妹,其实人家想要的还是姐姐。”

“哦……”众人听他说了,这才纷纷点头,互相看着身边人,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精瘦男子又眉飞色舞,口沫四溅说道:“正因为惦记姐姐,所以老王妃生辰那日,便请了姐姐去齐王府游玩,却不巧因此遇上了贤亲王爷,王爷一见之下,惊为天人,不顾那五小姐已非清白之躯,也不管她是傻是哑,便娶了回去。所以你们想想,若非绝色哪能如此吸引人。”

说着摸了摸下巴,抬头望向天空,一脸神往,摇头说道:“该有多美,真是想看一眼。”

众男人也不禁点头表示也想看看。

“哎、哎、哎,你们说,一个嫁给叔叔,一人嫁给侄子,那二姐妹日后见了面该怎么称呼。”众人又是一团哄笑。

人群中一个微胖的黑子小声奸笑道:“说不定那五小姐跟那小王爷也有那么一手,那样的话,更加不清不楚。都乱在锅里了。”话说完,引得人群一阵嬉笑,更无耻的话也有人说了出来。

掌柜的站在柜台里摇了摇头,这几日,关于这碧家五小姐的话题,说得人可多了,无非是往死了作贱人家女孩子,也真是过分,只是他只是个开酒馆的,也管不了那些。

正低头打算盘,突然听到门前一阵吵闹,酒馆内冲进一大堆衙役,大概有三十来个,各个手拿兵器,一进来便将那堆议论碧家姐妹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前一个领头的高个子凶巴巴将锁链向桌上一掷,吼道:“有人来报,你这里有人非议朝庭,来呀!所有人带走。”

掌柜本就是胆小人,一见这阵势吓呆了,哪里还敢前帮忙解释,正欲缩到柜台下面,又听得门外更吵,似有几十匹马正从街对面跑来,整齐响亮的马蹄声将整条街的杂音全部压下,气势如滚滚浓云袭来,掌柜忍不住伸头偷望,只看到一大批黑衣人骑马而来,步伐整齐划一,甚是威风。

听到之前衙役中有人低声说道:“好像是贤亲王的人。”掌柜一听,更是吓得立马钻入柜台下,身体随着马蹄声抖动,心中暗响:“今天不知撞了什么邪,竟这么倒霉。”

还正想着,便听到有人惨叫,掌柜忙将耳朵捂住,也不敢看。

衙役们只看到刀光一闪而过,还未反应便见鲜血四溅。那个獐头鼠目的男子和那微胖的黑个子,二人还未出声已是身首异处。

只见二人身子还站在原地,二颗头颅掉到地上骨碌滚来滚去。

这场面甚是吓人。

有人吓得脚一软坐在地上,有人吓得想躲却又被衙役拦住躲不开,急得尿都流出来了。

衙役们见得毕竟多了,虽然心中也觉得有点渗人,倒还镇定。佩服他们人还未进来,竟可将人杀了,又不伤到其他人,心想:贤亲王手下,果然厉害。

领头的高个衙役,走到门外,早已没有了之前气势,满脸堆笑抬头,看到最前面一个着蓝袍的男子,相貌英俊,仪表堂堂,忙跪下低头道:“官大人,哪敢劳您亲自动手。”

官鹏嘿嘿一笑道:“张铺头,你可是京城第一铺头,做事可稍稍慢了点,王爷已发下话来,只要是私下诽谤皇室,一律当场杀了,参与人等全部送入大牢,不日流放。所有容纳此种人的场所全部封铺,张铺头,限期是今日一日,你还不快些手脚,丢了官不要紧只怕连头都保不住。”

张铺头一听,吓得脸色惨白,马上趴在地上嗑头道:“是、是、是,属下一定快查严办。”

官鹏点点头,又道:“王爷交待,怕你人手不够用,特调亲王府侍卫一百名来由你调遣,另外,齐王府也说此事关系颇大,也调了五十名侍卫过来,呆会便到。张大人,这下可不担心做不完事了吧!”

张铺头趴在地上,早已是身子都吓软了,哪里还敢说不字。

官鹏手一挥,他手下几人跟他离开,走前还不忘嘱咐:“明日一早,王爷便要过目名册,你最好晚上加紧审犯人。”说完一拉缰绳,绝尘而去。

留下张铺头跪在地上秫秫发抖,还有那些非议者脸色吓得比纸还白了。

第七十一章 给‘她’名份

宫内御花园中,两个男子正坐在百花亭内下棋,亭外春光宜人。

凌轩珏落下一子,看着凌轩煌微微笑道:“这下那些闲言碎语没有了吧?”

凌轩煌只淡淡抿了口茶,随便应了一声,随手落下一指。

凌轩珏有些纳闷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娶了新夫人会高兴,却还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自他去了江南回来后,人便成了国事奴,整日就是国事国事,忙完了国事还是国事,家中的夫人全被冷落。还连累她的淑妃都成说客,游说他这个做兄长的不要总将事情都丢给弟弟,也得让弟弟有时间陪陪家中美眷。

真叫他这个做哥哥的有苦说不出,他都不知多体贴地请他回府休息,他这个弟弟点点头,回家了,却也将国事带回了家,叫他怎么办。

他也好奇为何他变得郁郁寡欢,他知道他向来都是冷冷淡淡的,可以前还有点生气,可现在他对什么都没了兴趣,前些日子有人来报,说他在庙会上遇到碧家五小姐,当时五小姐的马受了惊,他竟不顾身份出身相救。救了人后竟将人家直接带回了贤亲王府,着人去通知家人说小姐他要了,从没见他做过这么荒唐的事,当时还不敢相信。但也高兴他终于像个正常人了,却没想到,他还是那样,新夫人放在家中成了摆设。

直到京城中流言蜚语,才见他发火,命人在京城大肆搜捕诽谤的人,胡言乱语的人直接杀了。这倒是他的作风,快速动手,心狠手辣。

“是啊,哪个男人能容忍有人说自己的女人不洁。”

凌轩煌又是淡淡一笑,自己的女人!

看着手中的茶杯,在春光下,杯身折射出一圈圈五彩光芒,像她灿烂的笑容夺目。他眼神渐深,喃喃道:“‘她’的人,毋庸置疑从来就只属于我,生时是,死后亦是,只属于我一人。我从未怀疑,既深知便不会介怀。我只不想那些肮脏的贱民嘴中说出‘她’的名字,他们怎配说‘她’,那对‘她’是一种侮辱。”

凌轩珏脸色一怔,怎么他的口气这么怪,痴情的样子从未见过,心底便是一沉,他对那女子果真动了心么,那怎么可以,他忘记了父皇生前的遗训了么。

正想着该如何劝他,却抬眼看见一大堆鲜服艳妆的宫女簇拥着一位美妇,正缓缓走来。

凌轩珏嘴角带笑道:“母后来了。”

凌轩煌忙起身同凌轩珏一起前去迎接德贤太后。

德贤太后看到他二人便露出慈爱的微笑,伸手一边一个拉着她二个儿子的手走进百花亭坐下,接过凌轩煌斟的茶,回头对凌轩珏说道:“皇上,玉郎今日倒乖巧,是么?”

凌轩珏也是一笑,凌轩煌来时便说有事求母亲,不知是何事,看他一副讨好母亲的样子,莫非此事也与那碧小姐有关。

吴太后抿了口茶,看着面前的儿子,已是这般高大了,仿佛还是昨日,他在她膝边拉着她的衣角求她让他去园中嬉戏。一转眼他这么大了。

凌轩煌一掀下摆,跪在地上,轻轻说道:“母后,孩儿想册封萝儿为妃,还请母后恩准。”

吴太后听了他的话,一愣!他为替‘她’讨个封号,竟可下跪,他的心里将她看得这般重要。

似最珍贵的宝贝被人抢走,脸上虽不着痕迹,但心里不好受,貌似闲心端起茶喝一口,却不小心,手中的茶略略洒出一点,身后的凌轩珏见状,轻轻将茶接了过去。

吴太后不得不叹了口气,将手轻轻搁在椅背上,优雅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儿子。她这辈子唯一欣慰的便是她这两个儿子,都是人中之龙,虽然个性不同,但都是国之依托。尤其他更是聪明、理智、果敢、心狠,更是江山之柱。

他扶佐着亲哥哥治理江山,靠着冷静、智慧、大胆一点点将大权从外戚手中夺回,若没有他,江山只怕早已易主。也幸亏他对皇位并无野心,才使得朝庭有了这十几年来的平静。

作为母亲,她当然盼着他有个好妻子可以为他分忧,为他延续香火。可是作为一国之母,他又担心他会像他父亲一样,沉迷于女色。

看他这些年来都不曾为女人心动,以为他不会像他父亲,可没有想到他与他父亲竟无二样,不但心动,还是可怕的唯一心动。要知道身为他们这种地位的男人,不怕身边宠爱的女子多,不怕他喜新厌旧,只怕他为一个人迷了心智。宁愿他像他兄长一样,雨露均沾,处处留情。

可他这种情形跟她先夫高祖帝何其相似,独宠一人以至齐王府当时权倾一时。

她该怎样做才可以做到万无一失,既让他开心又让他清醒。最重要的是,那女子若再拴住了他的心,她该怎么办?

太后瞬间想了许多,但是目光始终柔柔的笑着,充满慈爱的善意,正是这善意的笑容让全天下的子民都敬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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