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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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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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他拉住欲走的慕容清,压抑着心中的不舍,“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是无意的,你既已下定决心,那就是必走无疑的,只是……这一路坎坷波折,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珛会与我同去。”她看着门外修长的黑影,露出淡淡的带着点温柔的微笑,如同和煦的冬日骄阳。如影随形的他,总是会默默的保护着她……


    郁之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莫落,为什么如影子一般的他都会得到她的温馨一笑,而他却只能在她心的外圈徘徊,徘徊,在徘徊。他垂下头,掩去了眼中的忧伤,换上了温儒的笑颜。“真好,左护法总会出现在你身边。”


    他放开手,摘下颈上的玉佩,不容她拒绝,就将那带着他体温的玉佩戴在了她如雪的颈上。“这个玉佩跟随我多年,现在我将它赠与你,它会保护你的。”


    “之行……之行……郁之行!”她握着他的玉佩,热泪盈眶的对他说,“你这个痴子,不要对我那么好,可以吗,可以吗……”


    “这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属于他的表情,哪怕只是一瞥,也够了。更何况,现在的她,在为他哭泣。他拿出手绢,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微笑着一本正经道,“我不要你哭,不准你哭,你又忘记了!”


    他轻轻刮了下她俏挺的小鼻子,责备中带着浓浓关切的说道:“你要去的是明州对吗,那里的知府是我父亲的挚交,你可以去找他,拿给他看你脖子上的这块玉,他必定会帮你的。”


    “你说的是明州知府薛涯澂,是吗?”说到这个人,她就火大,她派风珛去查案子时,有叫风珛去拜访薛涯澂。可是那个薛涯澂居然这么不识抬举,不但不见她派出的使者,还出难题为难风珛。“我才不要去找那个怪人,软硬不吃,居然还敢叫人把珛轰出来,摆明了是不想帮我办案。”最可气的是,薛涯澂居然暗中捣鬼,破坏风珛查案。此仇不报非淑女,看她慕容清怎么修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谁知郁之行居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很是High!


    “笑什么啦!”她一跺脚,瞪着眼睛恨恨的看着他,忽然有种想海扁人的冲动浮上心间。


    他一横手斜切,挡住了她的攻击,看着她生气的俏模样,心中却是暖洋洋的一片。“你这丫头,也有碰一鼻子灰的时候呀。要知道薛伯父虽然性格乖张,脾气诡怪,但是他却是个好官。只是他的眼界很高,能入眼的人已经是很少了,若是能和他成为挚交,那必定是有什么叫他佩服不已的地方。他是个茶道高手,喜欢品茗,你可以从这上面和他切磋交谈。说不定你们会成为忘年之交,呵呵。”


    “别说什么忘年之交了,只要不把我赶出来就算不错了!”


    “只是,你要通过他的考验,才能见到他!”他还没试过,不过据说去尝试的人,都会很沮丧的走出府……


    “哈,还有考题,他以为他是谁呀,本公主就让他开开眼界,看看这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不是随便混来的!”她趾高气扬的要走出房门,却被他拦住了。


    “傻丫头,即使你武功再高强,穿成这样出去也会被欺负的。”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张那么美的脸蛋,恐怕这天地下没有几个男人,不被她那不小心间,散发出的魅力与高贵无比的气质所吸引吧。他翻箱倒柜的找出几件衣服,递给她,“呐,给你,这是上次为了你方便溜出宫玩,特地给你定做的,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她接过衣服,柔软的质料轻轻摩擦着幼嫩的肌肤,她的心又一次激起涟漪。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要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他总是能为她考虑周全,为什么他总是不顾一切的向她袒露心意……


    不要对她那么好,她真的不值得去爱……


    千言万语,情长纸短,那就化作一句话好。她挤出一抹微笑,清澈的声音如同清冽的泉水,“谢谢你,之行。”


    一句谢谢,饱含着太多的感情,是感激,是悲伤,是愧疚,是失落,是真诚……


    “别说这些了,快去换件衣服,顺便把你那张小花猫似的的脸洗洗干净。”他将她推到屏风后,乘她换衣服的时间,出去为她打了盆水,端了进来。


    慕容清拿着衣服,站在屏风后,她斜倚着屏风,心中却是波澜起伏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会钟情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他们爱的地方……在她看来,自己是个活在非现实中的人,她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他们……


    “为什么都要爱我呢,不值得,真的……”她低声呢喃着,哀戚的有些苍凉。


    “丫头,换件衣服怎么会磨叽那么久,要我去帮你换吗!”他戏谑的笑着,弯弯的眼睛却含着深不可见的悲戚。


    一听这话,慕容清立刻警醒,她飞快的换着衣服,吭怒道:“郁之行,你这个没正经的浪荡君子,枉我还把你当作知心朋友……”


    屏风后走出一位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手拿折扇,腰系玉环双凤佩,唇角上翘带着淡淡的恬静。绝美的她摇身一变,竟成了俊秀的“少年郎”。“郁兄,‘小弟’有礼了!”


    她秀眉上挑,凤眼含笑,风度翩翩,优雅妩媚,庄重端雅,不浮不佻。轻旋一圈,衣玦飞扬,额前的留海也随之扬起,柔美如风,清雅如水……


    “呵呵……衣服大小正合适。”她温暖的微笑带动着空气也变得温暖了,“想不到我还是个俊帅绝伦的一代‘美男’”,她轻佻的勾起郁之行的下颌,身体前倾,玉手执扇在他胸前画圈圈,暧昧的趴在他耳边道,“美人,有没有为小爷动心呀!”


    “别玩了,快去洗洗你这张美人脸,慕容‘公子’!”他重重的说出公子二字,压下心中燃起的欲望之火,推开她,从床畔坐起。他轻而易举的另起她的衣领,拉着她走到水盆边,“我不能送你了,一路上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闯祸,快去快回。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找武林盟主帮忙,凤欣宫的事,盟主会看在老宫主的份上帮衬着些的。”


    找武林盟主,死也不去,她可是很不容易才从哪儿逃出来的。记忆中,依稀记得叶云天在她失忆时去强她,不禁打了个冷战。那个长了张冰山脸的家伙,她可不想再见到……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飞过相府的高墙,如影随形的风珛淡淡的看了一眼宇佑轩,跟着慕容清一起离开相府。


    ——“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风珛的身影依旧是那样的冰冷,但那冰冷却叫人觉得温暖。


    他们连夜离开京城,站在京城的城门外,风拂过她的发梢,她的衣衫。她终于逃脱了那个扭曲的令人感到窒息的京城,本应该觉得庆幸,觉得欣喜,可是此时她没有这些感受,只觉心中好像有一角空缺了。


    “再见了,京都,再见……”她会回来的,因为那里有她的思念,有她的牵挂,还有她放不下的人、事、物……




路遇怪老头

再次来到柳州,慕容清放慢脚步好好的欣赏着这满园春色。记得上一次,她一路从明州赶到这里,还来不及停歇,有连夜离去。她帅气的摇着手中折扇,对着身旁的风珛吟诵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他们策马狂奔,相视而笑,继而吟对诗句。


    “穆穆清风至,吹我罗衣裾。”


    “青袍似春草,草长条风舒。”


    “不错嘛!”慕容清赞赏的说。


    “你也不赖呀!”风珛不谦虚的说道。他这几日由影子保镖升级为了贴身保镖,除了他的清清宫主睡觉,其他时间都有他的陪伴。


    “好,再来……”她策马向堤坝奔去,堤坝边杨柳垂堤,大有‘万条垂下绿丝绦’的精致。柔软的柳条拂过她洁白的衣衫,她扬手摘下一根柳条,用柳条轻轻策马。


    “愿君学长松……”


    “慎勿作桃李。”不远处,一个懒洋洋的有些苍老的声音,结了后半句诗句。


    闻声,慕容清四下张望着……


    “二位小哥好兴致呀,策马对诗,好不快乐。”树下的老头闲闲的说着,他仰靠在树干上,大草帽盖在了脸上,一派悠闲自在。


    这个老爷爷是谁呀,这么有空,真是没事闲的吗?


    “老爷子,您是话中有话呀。”她兴致大减,淡淡的问道。


    老者摘下草帽,翻眼瞅瞅眼前唇红齿白的少年,以及少年身侧的冷漠男子。他指了指湖畔,“二位何不陪老头子我垂钓一番,可以静下心来,思考思考。”


    慕容清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湖畔旁有个竹凳,凳前架着一支鱼竿。就一直鱼竿,他却邀请两个人垂钓,是有所点醒,还是在和他们开玩笑?


    “老先生,有何指教,请直说。”慕容清扬眉轻笑,恬静的笑容叫她整个人显得更加素雅。白衣白袍清傲无比,苍白的脸儿将她眉心的那点妖艳衬托的异常炫魅。温文尔雅的少年,却让人心生怜惜,总觉得她是那样的娇弱。


    老人懒洋洋的起身,走到竹凳前坐下,拿起竹竿静静的垂钓着。唇角还带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怎的都叫她有种被看扁的感觉,换言之,她总觉得这个老人不简单,也许是个隐士高人。她给风珛使个眼色,叫他不要发作,也许这个老者是要提点他们。


    “老先生,为何你这垂钓多时一条鱼都没有!”慕容清跃下马,走到老者身旁,轻摇折扇低头看了看一旁的水桶。她无语了,一条鱼都没有,只有一汪清水。


    老人不语,只是将钓竿拉起,抓过钓钩看了看,又将钓竿甩过去。慕容清的脸上从波澜不惊,变成震惊,愕然,最后又化作一抹释然的微笑,她了悟了。


    “多谢老先生。”


    她笑盈盈的拱手一礼,还真有几分俊公子的模样,“还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人摆摆手,看也不看慕容清,无所谓的说道,“老头子我只是小哥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既是过客,还留什么名字呀。”


    “老头子我和你有缘,送你三句话:”


    ——“年轻人,年少气盛,但是记住一条,不要走叫你后悔的路,因为这路上没有后悔药卖。”


    ——“看你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么高的悟性,多年之后,一定也是个栋梁之才。”


    ——“如果你想普普通通,就收起你身上的冷傲与高贵,他们会害你在人群中成为焦点……”


    老人渐行渐远,留下慕容清独自望着钓竿发呆。风拂过脸庞,带着点湖水的微微腥味,还有着湿湿的清凉之感。她今日算是遇见高人了吗?


    “清,那个老头走过了,你还在发什么呆呀,不是说要去访友的吗?”风珛走过来,看着目光聚集在钓竿上的慕容清。他也看过去,不过只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钓竿而已,怎么会令她如此注视。


    难道另有玄机?


    他收起钓竿,才发现,这钓竿顶端的钓线下,缀着的钓钩上居然没有鱼食,最令他震撼的是鱼钩是直的。


    “这……”


    “这也许就是他要告诉我的,珛,我们一直都忽略了身边的普通人。”他说的对,如果你想要变得普通,就收起身上的高贵冷傲,不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尽力的平凡亲切,不顾一切的放低姿态。只有那样的人,才能融入普通人之中。她仰望着湖畔那头,金色艳阳也快要落下了,耀眼的金黄洒下,落在湖面上,好似为湖面镀上了层薄薄的金子,闪耀,炫目……


    “他是在效仿‘姜太公垂钓,愿者上钩’。但他同时也是告诉我,过分耿直的人,是掉不到鱼的。就像钓钩一般,直的钓钩就算有鱼上钩,也是无济于事,因为那根本就钓不上来。”


    做人有时候有很多不得已,老者告诉她必要之时必须要学会运用些手段,要圆滑处世,需要时还可以放些钓饵。他特意将钓线收的很短,也是在告诉她,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弯钩才能钓到鱼,有饵才能更快的使鱼上钩,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风珛,这个老人真的很厉害,他绝对是个高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她握紧手中的鱼竿,静静地望着老者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锐。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风珛看着脚边水桶中的那一汪清水,感慨的说着。他凝视着慕容清的眼睛,狭长的凤眼中划过高傲的欣喜。


    “不,珛,人至清则为圣。我不是圣人,所以也会有犯错的时候,别人也一样。老人家是叫我宽以待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慕容家有家训,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给她灌输那句——“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或许她对敌人太过苛责了,她是否能学会宽容敌人。


    “宽以待人?”她冷笑着,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哪里有懂得宽容?


    张扬跋扈,刁蛮任性,温柔高贵,聪颖倾世……


    多变的她,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但缺少了对敌人——宽容,原谅。


    她,是否该按照老者的意思,学着去宽容、谅解敌人?


    可是她宽容了敌人,敌人是否会理解呢?一个无情的敌人,可能去懂得她的宽容是仁心,而非施舍么……




樱园寻故友

几日之后,他们来到梅花镇,扑面而来的是古老的气息,古香古色的街道朴实而安宁。


    她又回到了这里,缘生之处。


    在这里,她误打误撞救了受伤的皇太后,然后皇甫靖被打昏,最后被抢进皇宫,成了清悦公主。


    在这里,她第一次见到一直在背后默默帮助她的——允禩。


    总之,这里是个奇特的地方,是个和她有着不解之缘的地方。她望着远处的高塔,静静地含着尊敬的看着,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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