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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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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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激动,在家里见什么摔什么,一台好好的电视机,一下子被他抱起来就往窗户外面扔,幸好被窗台挡了一下,不然从六楼扔下去,那阵势,不砸着人,也得把人吓个半死。

  当我们三个赶到的时候,楼下已经围了好多人了,只听见楼上传来唐磊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我们正说上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就听见人群里发出一声惊呼,一个黑影从六楼窗户飞了出来,在楼下花坛边砸得“嘭”的一声,再一看,那掉下来的黑影竟然是唐磊,已经摔得面目前非了。

  唐家的人哭天抢地地从楼上奔了下来,搂着浑身是血的唐磊就要往卫生所跑,旁边有人便在说:“哪还有救哦,都摔成那个样儿了……”

  唐磊就这样消失了,像一缕烟一样,我们几乎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我们这个23人的重点班,就变得来只剩22个人了。

  唐家从那以后,便与赵家结下了深仇,他们始终认为是赵雅害了唐磊,而且赵雅也从那时起,得了个很不好的名声:水性杨花。

  唐磊的死让整个厂区都惊动了,但这无论对死者还是生者来讲,似乎都没什么意义,谁也不愿意用生命来博取一次这样的灿烂。

  在这个事件里面,受影响最大的还是赵雅。到不是因为她得了那么一个不好的名声,而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最终选择了沉默。后来,我有幸与赵雅有过一次交流,那时候赵雅已经上大二了,在说到那次事件的时候,她虽然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默然,但却依旧显得有些怅然,她说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考上大学后离开N市,然后再也不回去了。

  是啊,唐磊以这样一种方式让自己解脱了,可他却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给身边其他的人带来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和影响。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样的问题,但我不得不说,我们那时候的教育,到底教给我我们一些什么?是不是只有我们自己用生命为带价,才能换来最后的真知!

  另一个受影响颇深的,就是刘志,他也因为这个事情而变得少言寡语,每天默默地来上学,又默默地回家,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了关系。我实在看不过去他那样,便经常地找他聊,却不敢很直接地开导他,怕他连我也不理了。不过好在他还愿意与我说几句话,只是从他的话语里,我听出他已经失去了对考大学的向往。

  如果说赵雅是因为唐磊的死而发奋的话,那刘志便是因为赵雅的沉寂而没落了。

  我们在沉闷中迎来了期末考试,最后竟出人预料地获得了好成绩,那一次,是我们班整个高中阶段,全班平均成绩最好的一次。

  考好了,可我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只有乌老师显得很兴奋,她在放假前的班会上说:“大家这次考的很好,下学期一定要继续保持这个学习的积极性,让我们在下学期的考试中,取得更加辉煌的成绩!”

  我不想下学期的考试,我想的是楼玲差不多也该放假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N市。但楼玲却一直音讯全无,我问袁晓晗知不知道楼玲什么时候回来,她也只对我摇头,末了对我道:“不行你就去问一下楼媛嘛,她咋个都该晓得她姐好久回来噻。”

  我心想,也对,现在看来,除了去问楼媛,好像也没其他的办法晓得楼玲的动向了。但还没等我去找楼媛,楼媛去先去找袁晓晗了,当时我们正在准备参加学校的“散学典礼”,我看见楼媛找到袁晓晗,给她说了几句,然后交给袁晓晗一个信封,便离开了。

  袁晓晗在“散学典礼”之后找到我,对我说:“楼玲不回来了,这个是她让楼媛转给我们的信。”说完,把手里的信递给了我。

  我接过信,心里一阵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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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6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26:50 字数:1083


  楼玲的信:
  “晓晗:

  你和冯晔的来信我都收到了,因为时间仓促,来不及回信,让你们久等了,见谅。

  今年寒假因为我有其他的事情,没办法回N市,只有在这里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了。并请代我问候冯晔,再向他解释一下我不能回信的原因。

  你在信上问我事情,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事实,但却不是别人所想象的那样,我和肖凯没有过分的接触,也不存在什么交易,详细情况等我与你见面时再给你说吧。冯晔那里你帮我再带一句话:宁相信,勿猜忌。

  好了,时间无多,我暂时写到这里。

  玲子于12月20日匆匆”

  从落款的时间来看,这封信应该是在元旦前就写好了的,却隔了将近一个月才到我和袁晓晗的手上,我不知道楼玲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不能回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在写这封信时,显得那么的匆忙。

  在她匆忙的字里行间,我看见了一点,那就是她和肖凯没有任何“过分的接触”,虽然她承认袁晓晗问的那件事情------去肖凯家过夜------是存在的。我纵使失落,但也就安心了。反正楼玲已经说了,她寒假不能回N市,我也就断了这个念想,静心补习了。

  “你咋过这个寒假喃?”袁晓晗最后问我。

  我对她笑了一下,说:“还能咋过,自己在家补习、看书。”

  “哼!”袁晓晗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说:“你娃说得好听,我看你是准备每天去李薇那里哟!”

  我给袁晓晗说过李薇帮我补习的事情,袁晓晗当时就对我说过一句,让我当心陷阱之类的话,我也没在意,她这个时候又说这话,就让我心里不由得颤了一下,看着她说:“你咋这样子说喃?我……”

  “哎呀,你紧张啥子嘛,”袁晓晗见我那副模样,赶紧笑道:“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不用紧张,没得啥子得。”

  “呵呵,”我也跟着她笑了一下,说:“我没紧张,我只是想给你说,李薇是喊我去她家补习,但我没答应。”这话是真的,李薇是给我说过,但是我当时因为想到楼玲要回来,便没有答应她。

  袁晓晗看着我,眼睛里至少有一半是不相信我的眼神。

  我知道袁晓晗为什么这样,一时因为她和楼玲的关系,二是她认为,对待感情,应该始终如一,中途变卦无异于临阵变节,是很不耻的行为。我其实都想问她,赵刚算是始终如一的吧,你怎么对人家就一直不来电呢。可这话,我却问不出口。

  “我寒假有时间去你家找你嘛。”我对袁晓晗说。

  “好啊,”袁晓晗收回了她的眼光,说:“只怕你分不开身哦!”

  我笑了一下,没理会袁晓晗的喏吔,把自己寒假的计划给她大概说了一下,其实楼玲不回来,我的计划除了学习,也没什么别的了。袁晓晗听了之后,闷闷地不说话了,直到走到她家宿舍区外面,她才对我道:“那你寒假有时间就来找我嘛,反正我也不回自贡了。”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要带赵刚来哈。”说完,转身进了宿舍。

  这个寒假,真TMD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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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7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27:18 字数:1209


  那个寒假是我整个学生时代里,感觉最短的一个假期。
  其实按说我应该觉得这个假期很长,很难熬才对。可就因为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补习功课了,让我这颗原本动荡的心无暇动荡,时间便倏然而逝。

  我只在临近春节的时候,去了袁晓晗家一趟,在她的房间坐了几个小时,居然没什么话题。或许是因为都清楚对方难过的顾忌,于是都避免去提及那些可能对方不愿意提及的话题,于是聊的内容一下子变得捉襟见肘,到最后便只有都闷在那里不说话了。

  “其实你还不如去找李薇帮你补习,”袁晓晗说:“都比你闷到屋头好点。”

  “差不多,”我懒懒地说:“自己看要随意一点,想躺一下就躺一下,有李薇在到还不方便。”

  我知道袁晓晗的意思,她是怕我把楼玲的事情想得太多了,这种时候,她到是宁愿我去找李薇,权当是散心。可我怎么可能这么做,这种自欺欺人的手段不过是一时的麻痹,过了那一阵,或许想得更难受。

  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将这一切消化在心底。

  在那个假期里,感到最高兴的是老妈,她见我每天都这么自觉地在家学习,几乎都不挪窝,在外面对人一说起我,就满脸的自豪和骄傲,那模样,几乎我就已经考上大学了一样。有时候想想,这父母也挺不容易的,自己没机会上大学,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哪怕看见孩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他们的心里就甜得跟蜜一样。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冯静在那个假期给我印象是,她很少在家,每天都会出去,时间长短不一,老爸、老妈一上班,她也就出去了,临近快下班是,她就回来了,我问她,她就说是和同学在一起,后来问急了,她才告诉我,是和左琴的几个姐妹们在一起耍。

  “啥子喃?”我有些纳闷,问:“左琴的姐妹些?她哪来的姐妹哟?”

  “都是她们班上的,”冯静说:“也是才和左琴在一起耍的。”

  “她以前不是不喜欢和那些女生在一起耍得嘛?”我问冯静。

  “哪儿哦!”冯静说:“人家左琴还不是女生,咋个可能不和女生耍嘛。”

  我想想也是,或许这是我的误解,她不是曾经也让一个女生给我带过纸条得嘛,但那些女生就不晓得属于那种“范畴”的了。

  “你不要跟到她们乱耍哈!”我对冯静说:“你要是把成绩耍垮了,我不得准你再和左琴接触的哈!”

  “不得,”冯静有点不耐烦地说:“我晓得该咋个办,你放心嘛。”

  其实我本想去找一下左琴,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去找到左琴说啥子喃?让她不要把冯静带坏了?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对左琴说这种话。与其这样,我不如直接就让冯静不要和左琴来往了。

  但从我内心来讲,我还是放心让冯静和左琴来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左琴不会让冯静吃亏,更不会将她往坏里带。

  临近开学的时候,冯静把她写的一片寒假作文拿给我看,我翻了一下,是一篇描写冬天的文章,篇幅不长,但写的蛮不错,有景有情,看样子,是下了功夫写的。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她作文的最后一句,其实很老套了,但我在那个时候,那样的心境下,看到那一句,还是被狠狠地感染了一下,那句话是: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是啊,冬天已经来了,我的春天应该不会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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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8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27:42 字数:1387


  新学期开学,再见到班上的同学们时,大家就像是被捂了一冬刚刚放出来的鸟一样,“叽叽喳喳”不停地说着这样那样的见闻,而我却只有愣愣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很诧异的是,连刘志都变得不怎么沉闷了,虽然他没有参与到大家的嗨聊里去,但他的神情却明显的已经摆脱了唐磊之死的阴霾。我的诧异在见到赵雅之后消失了,赵雅以一副傲慢的姿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我回想起来,她的姿态应该是一种傲慢),对谁都是一副平淡而冷静的面孔,除了刘志。

  或许,他们在假期里已经有过很彻底的交流,把那些影响自己情绪的东西都全部屏弃了吧。

  新学期还出现了两个新状况,一个是休学的关怡回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异状地回来了,对同学们所问及的她休学的原因,她很自如的回答是因为生病,只是没有说具体的病因。

  另一个状况是教我们语文的王老师,因为身体原因,暂时没办法继续任课了,给我们在大学请了一名代课老师,代一学期的课,新的语文老师将在我们高三的时候正式来班里任教,据说是从外校挖来的,学校下了血本,无论如何也要将我们班尽可能多的培养出来几个大学生。

  新学期、新面貌,一切真的就像初春的田野一样,处处充满了生机,我心底地那块严冰也渐渐地在这融融地气氛里融化了。

  很快,在开学一周之后,班里同学们的学习便转入了正轨,一切又都回复了往日的紧张和有序之中,但似乎有与以前有了些许不同,我发觉从那个学期开始,大家的学习自觉性高了不少,以前课外活动很喜欢去打球的那些同学,在这学期也开始有所收敛,能自觉地在教室里看书了。

  真是长大了,用大人们的话来说,是懂事了,知道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

  我也一改以往不在班里问李薇问题的习惯,平常只要有不清楚的,都会去找李薇,李薇也乐意给我解答,后来我把袁晓晗也拖了进来,班里时常能看到我们三个在一起商讨学习的场面,现在想起来,真是很美好。

  其实那个学期如果不是因为我问错了一句话,可能就这么平淡而真实的就过去了,我也不会字后来的学习期间经受那么多的心理煎熬。可偏偏老天爷就是不让人遂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让我在一个人面前问了一句很不该问的话。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们那学期自开学以来,大家的学习积极性就空前高涨,这让当班主任的乌老师很是骄傲和自豪,这点我们都能理解,老师嘛,自己的学生爱学习,谁会不高兴呢!

  于是,在一天课间操以后,大家聚在走廊上聊天室,乌老师也和大家一起聊(第三节课本来就是乌老师的课),说着说着,就说到上大学的事情了,于是乌老师很自豪地说,她女儿就已经考上大学了,而且是XXX重点大学。同学们都很兴奋地问这问那,乌老师也来者不拒地回答。

  我知道乌老师有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而且女儿是小的。我当时就想,这女儿都考上了,儿子肯定也考上了,看她那么高兴,便问了一句:“诶,乌老师,那你儿子呢?”

  我以为,乌老师肯定会更加自豪地说:“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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