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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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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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起子扯出来,顺势就从下面往邓斌的腹部捅了过去。

  邓斌没想到张杰还带得有“凶器”,那起子也真够锋利,一下子就从他的右下腹捅进了身体,邓斌当时就一下子蜷了下去,起子因为捏在张杰手里,一下从腹部又扯了出来,伤口涌出的血瞬间就将邓斌的衣裳、裤子染红了,陈玉吓得大喊:“邓斌,你咋子了!”而这个时候,陈玉他们的班主任,也被先前出去的两个同学喊到了教室。

  邓斌被厂医院的救护车送到了市里的大医院抢救,后来被告知,幸好那螺丝刀插得不算深,如果在进去一公分(十毫米),那邓斌的左肾就遭了。现在还只是肠子被戳了几个窟窿,生命暂时没有大碍。

  张杰、为张杰提供“作案工具”的修车的混混都被派出所逮进去关了起来,等候最后发落。张杰的父母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跑来了我们家,张杰的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我老爸说:“冯所长,我们娃娃原来乖得很那,从来不惹事啊,你就看到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帮我们一把嘛,千万不要把娃娃关进去了哇……”那声音,让在里屋的我和冯静都忍不住伤心,感觉是张杰的妈妈都快给我老爸跪下了。

  孩子都是父母心头的肉,再咋个调皮、捣蛋,一旦出了事,作父母的都心疼。看着张杰父母这样,我老爸也不好说什么,但邓斌那边的父母人家也心疼,实在是不好办,便只好对他们说:“我尽力而为嘛,这种事情,最终还是要依法办理,除非对方不起诉、不追究,不然我们也不能鼓到来噻。”

  张杰的父母在我们家待了起码有四个小时,最后终于在我老爸、老妈的劝说下回去了,留下了一屋子的悲伤,让我觉得一晚上都没有消散,直到第二天到了学校,我才想起我忘了给我老爸说老班让他来学校一趟的事情,我赶紧去了老班办公室,对老班说:“班老师,昨天我忘了给我爸说你喊他来一趟的事情。”

  “哦,”老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不用了,你爸昨天来学校,我都给他把事情说了。”

  我看着老班愣了,心想:说了?那咋个昨天我老爸没“理抹”我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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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0 回
更新时间:2009…10…15 9:17:19 字数:1433


  不管老班是不是对我老爸说了,反正我老爸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我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老班“告密”的迹象。我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忐忑之后,便也渐渐地将这个事情淡忘了。
  张杰这一次的冲动很快有了结果,邓斌在医院的大力救治下脱离了危险,但由于伤及肠子,暂时没有办法回到学校了。张杰被学校给予了开除学籍、留校察看的处分,而就这个还是我老爸向学校相关领导说了好话之后的结果。

  张杰在接到处分后一周,便转学离开了子弟校,听说是被转到老家去上学去了,反正我后来再见到他的时候,我已经上高二了,他那时候,已经是穿着一身军装、肩膀上扛着两道杠的战士了。

  陈玉因为这个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一时间成为了厂区聊客们嘴里的“名人”,走到哪里都会被异样的目光“关注”,社会上的“混混”们也因为听了这些“流言”,开始在上学、放学路上对她进行骚扰,甚至对她动手动脚的,虽然她一再的拒绝和反抗,但终究效果不大,在这样的环境下,陈玉最终没能考上高中。

  初中毕业后,陈玉也从N市消失了,听说是去了深圳那边,当时正好遇到改革开放,深圳被国家列为开发区,确实要比内地多很多机会。不过当时也是说什么话的人都有,猜测的最多的,也是最不厚道的,就是说陈玉去深圳那边当三陪去了。

  再得知陈玉的消息时,是陈玉的父母准备去深圳定居,说是陈玉给他们老两口在深圳买了房子,陈玉嫁了个香港的富豪。我当时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在想:陈玉你现在还记得当年那两个因为你而改变了生活轨迹的男孩吗?

  邓斌是后来最惨的一个,因为受了伤,没能跟上中考复习,感觉考高中无望的时候,选择考了一所技校,因为听说那是石油单位的技校,还托了不少的关系,才考进去,结果学了两年出来,被分到钻井队,钱是拿得多,但一年四季在外面跑的时间也多,基本上不着家,而且又危险。

  邓斌最后还是回来了,不过代价是一条腿瘸了,他是在井场上被设备砸伤的,虽然单位给了钱,也安排了相对轻松的岗位,但是因为他本身也就是个技校生,又有残疾,所以只能去当地一个石油单位的收发室收发一下信件和报纸,经过这一番的磨砺,原先的那个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形象便荡然无存了,剩下了只是一个每天拄着拐杖、胳肢窝下夹着报纸和信件,穿梭在厂区和办公楼之间的一个灰暗的瘸子。

  对于我来讲,最大的收获是灭了我和楼玲之间的流言,同时也灭了杨晨准备继续与我“扭臊”的念头。这是因为老班在“张杰事件”之后,在班会上的一次讲话,他说:“张杰的事情就算是结束了,大家以后也不要再议论、不要再打听,包括其他任何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如果哪个再敢在班上或者其他地方乱说、散布谣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看!”

  老班的话当时说得很重、很严肃,他说到最后的时候,眼睛直接看着杨晨,仿佛就是在说不让杨晨“好看”。

  班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我和楼玲开始有条不紊地实施我们的学习计划,在那学期的半期考试时,我和楼玲基本上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我们两个的成绩都上升到了十四名左右,按照这个效果进度,只要不出意外,再努力半学期,上到十名以内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段时间,我和楼玲几乎都进入了一种狂热的学习状态之中,甚至到后来都从相互帮助、相互促进变得来有点开始相互较劲了,我们两人的成绩不仅大考要比,连小考、小测验也要比,到后来甚至连背课文、记单词都要比,凡是能够分出高下的,都在比。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们的关系却没有受到影响。当自己赢了的时候,会鼓励对方;而自己输了的时候,也会为对方取得的成绩而高兴。

  我们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迎来了我到子弟校之后的第一个纪念“12。9”学生运动文艺汇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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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1 回
更新时间:2009…10…16 9:00:30 字数:1785


  我想大多数和我差不多大的同学们,都有过参加或者观看“纪念‘12。9’学生运动文艺演出”的经历,但谁还记得“12。9”运动到底是什么?
  简单的说,“12。9”运动是指1935年12月9日,北平(北京)学生数千人,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举行的抗日救国示威游行,这次运动广泛的宣传了中国共产党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抗日主张,掀起了全国抗日救国运动的新高潮。举行文艺演出,是为了让广大的学生,主要是中学生们记住,在那个国家主权遭到侵犯的时候,挺身而出的除了大学生们,还有我们中学生。

  为了这次汇演,楼玲一早就开始进行节目的策划,她要在这次汇演中,让我们班取得一次夺目的成绩。

  一般学校的演出,各班大多是出舞蹈节目,因为舞蹈人多,难度也不大,一群女孩穿得花花绿绿的,在舞台上和着音乐一阵翩跹,总能博得台下一片掌声。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在我的小学和中学生涯中,还真没见着几个非舞蹈类的节目。

  楼玲本身就在学舞蹈,我想她顶多也就编排一个华丽的舞蹈,结果当她有一天对我说,要我也参加这次演出时,我才吃了一惊,她居然要我去台上演唱歌曲《童年》,而她则带着几个女孩演一个小舞剧。

  我说过,我去参加音乐兴趣小组,并不是对这个感兴趣,但现在却被楼玲拉来“赶鸭子上架”,我一时有点不能接受(其实是有点胆怯,因为从来没有上过台),连连的推辞,说:“哎哟,这个我不得行,我上去肯定唱都唱不来了!”

  楼玲见我那样,笑了起来,说:“你都没试过,你咋晓得喃?”

  “试?!”我看着楼玲,离她一帽子远,说:“试了就完了,你这个节目绝对遭我弄砸!”

  “那这个样子嘛,”楼玲还是不放弃,她说:“我给你听一下音乐,你先感觉一下再说嘛。”

  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卡拉OK之类的东西,所以对于楼玲的“听一下音乐”这类说法,还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很好奇,就问:“啥子意思哦?听啥子音乐?”

  “伴奏音乐。”楼玲说:“你都没听过,你就说不行,太不得搞了嘛!”

  我被楼玲说的伴奏音乐给提起了兴趣,再加上她后面又激了我一句,便心一横,说:“啥子哦,那你把你那个啥子伴奏音乐弄来听一下嘛,我看到底有好港!”

  伴奏音乐是在楼玲妈妈的办公室听的,那天课外活动,兴趣小组没有活动,我就和楼玲去了她妈妈那里,她妈妈是厂工会的,管的就是唱唱跳跳这档子事,所以,楼玲要找伴奏音乐,那就跟玩似的。

  楼玲妈妈很和蔼,听说我们是来听伴奏的,便把我们带到了厂里的舞厅里面,我很诧异,因为刚开始在楼玲妈妈的办公室时,我看见她办公室有一个很大的录音机,看上去很高级(比外面穿喇叭裤的“二流子”肩膀上扛的那种高级),我以为就用那台录音机听,结果却被她带到了舞厅,而且她也没有拎那台看上去很高级的录音机。楼玲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我妈妈放音响给你听。”

  我愣愣地看着楼玲,不晓得她说的音响是个什么意思,但很快我就明白了,那就是舞厅里,平常用来放舞曲的大喇叭。

  《童年》的伴奏音乐在舞厅里缓缓的响起,听着旋律,我很快便和着音乐轻轻地哼唱了起来,楼玲妈妈见状递给我一只话筒,说:“来,拿到这个唱。”

  我接过话筒,一下子显得有点紧张,反而不敢唱了,楼玲笑了笑,另外拿了只话筒来,站在我旁边,先唱了起来:“多少的日子里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楼玲没有专门学过声乐,但是她的声音很脆,通过话筒传出来的声音,非常的悦耳,我立刻被她的演唱感染了,跟着她一起唱了起来:“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

  一曲唱完,楼玲妈妈笑着对着我们拍了拍手,说:“唱得好,再来一遍嘛。”说着她又将磁带倒回去,重新放起了伴奏。

  “诶,冯晔,这次你先唱哈。”楼玲对我说。

  “好嘛。”我笑了一下,对她点了点头。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前奏一完,我大方地唱了起来,很快就忘记了先前的腼腆和不适应,音乐让我一下子融了进去,我甚至都忘了邀请楼玲和我一起唱,直到整首歌唱完,我才想起楼玲居然一个字也没唱,我问她:“诶,你咋没唱喃?”

  “嘿嘿,你唱得那么好,我就不用帮忙了噻!”楼玲笑着说,然后看着她妈妈说:“是不是,妈妈?”

  “嗯,是唱得好。”楼玲妈妈笑着点了点头,让我一下子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那晚上可不可以让冯晔来唱了喃?”楼玲接着问。

  我诧异的看着楼玲,没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但我却见楼玲的妈妈笑着点了点头,说:“可以,今天晚上就有舞会,你们赶紧回去吃了饭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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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2 回
更新时间:2009…10…16 9:00:51 字数:1727


  舞厅,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还很陌生,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当听了楼玲和她妈妈最后的对话之后,我一下子呆住了:让我晚上去舞厅唱歌,那简直比让我上刑场还难受!
  不过我当时却没有反对楼玲的这个提议,直到和楼玲一起走出了厂区,我才对她说:“诶,楼玲,我可能不得行哦。”

  “啥子不得行?”楼玲看了一下我说。

  “就是晚上去舞厅唱歌的事情。”我说。

  “咋子嘛,是不是你爸不准你去嘛?”楼玲问。顿了一下,接着说:“那要不我去给你爸妈说一下嘛,就说我们准备演节目,你是去练习的。”

  我想了想,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楼玲在一旁见我半天不吭声,着急的说:“我都给我妈妈说了,你不能甩我死耗子哦!”

  我听她这样说,心里不由得有点想笑,暗道:你自己又没给我说还要晚上去舞厅唱歌,咋个是我甩你死耗子喃!

  想归想,我却并没有说出来,到是她这个表现让我反而镇定了下来,我对楼玲笑了笑,说:“嘿嘿,你放心,我去就是了,不得事得。”

  “那一定哦!”楼玲抿着嘴看着我道。

  “一定!”我坚定的说。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敢这么肯定地回答楼玲,但现在却不同了,自从半期考试过后,我的名次提升到了十多名,老爸、老妈对于我的行动减少了很多限制,甚至连晚上要出去都给予允许,虽然这让我有了更大的行动自由,但是因为一直潜心于学习,所以几乎没有使用过这种晚上出去的特权。这次我可以理直气壮地使用这个特权了,只是我必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因为张杰转学了,我再也不能说去张杰那里了。

  回到家的时候,老妈已经在家了,见我回来便让我去食堂买些小笼包子回来,我当时正在想晚上出去的理由,便也没反对,拿了饭菜票便去了,在路上的时候,碰见放学回来的赵刚,他很神秘地拉着我说:“诶,冯晔,我给你说,我爸给我买了一套英语磁带,之巴适!”

  “啥子东西哦?”我不解的问。

  “就是和我们英语课本一样的磁带,人家专门的人录的,霸道惨了!”赵刚激动得手舞足蹈,最后说:“你好久来我那我给你听嘛。”

  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说:“对哇,等好久去你那听嘛。”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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