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xx年男人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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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xx年男人事件簿-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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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啊……

“我去酒吧了。”

“酒吧?”唐娜吊个白眼。“干什么?”

“钓男人。”

“结果呢?”

“花了十块钱,服务生用嘴巴服侍喝一杯酒,还给了一个舌吻。”

“真的?”唐娜瞪大眼睛。“你怎么不找我?”

“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堕落。”

“我说你钱多!感觉怎么样?”

“有点不卫生。”

“小姐,拜托,你就杀风景的只想到这个?!”

“不然还能想到什么?嘴巴全是口水的味道。”

“那有没有其它艳遇?”

在酒吧那种地方?省省吧。

“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唐娜睨睨她,点了点头,说:“也对,会去酒吧钓人的,都是剩下的货色,好男人不是结了婚就是同性恋。”

惹得谢海媚笑出来。

“看你眉梢眼尾全是春风,”唐娜眯眼打量她,顿了一下,表情严肃,说:“你该不会还跟那个萧潘搅和在一起吧?”

谢海媚笑脸凝住,默默不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到底有没有?”唐娜像对待自己的事情一样,有点管太多。

“我想吃披萨,你呢?带了便当没有?”走开去买披萨。

“海媚!”唐娜跟过去。

“我知道你的好意,唐娜,不过,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功课比较要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就知道你嫌我多管闲事。”唐娜悻悻的。

谢海媚笑一下,拍她一下。“我可没这么说。”

“算了,我不管你了,省得惹人厌。不过,你最好还是聪明点,最好他会离婚,不离婚的话跟他瞎混干什么!”

绝对实际主义的唐娜,谢海媚心里微微笑了。她要哪天自作自受,落了个尸骨不全,唐娜一定会帮她“捡骨”。

冷不防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嗨,蕃薯味!”她正咬口披萨,差点咬到舌头。

转头一看,只看到一口凉森森的白牙。

“是你。”那个陈易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朋友。

“喔。”

“我一进来就看到你,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披萨,没有一点形象,又没气质,也不怕丢脸。”

唐娜噗哧笑出来,连口水也喷出来。

“谁会跟你一样无聊到注意别人的吃相!”谢海媚白他一眼,转头说:“我朋友,唐娜。”介绍唐娜跟陈易文认识。

“你好。”陈易文跟唐娜打个招呼。

“我怎么没见过你?”谢海媚认识的就那几个,也没听她提过陈易文,唐娜觉得奇怪。

“我跟蕃薯味在上次聚会中认识的。”陈易文笑。

“记不记得那次国际跟本地学生聚会?你忙着跟本地学生练英语,所以没碰到陈易文。”谢海媚偷空又咬口披萨。

“喔。”唐娜喔一声,一脸恍然大悟。

“我说谢海媚,你嘴巴张这么大,真的很没气质,起码也用个刀子又子什么的,保持一下形象。”

“如果你觉得丢脸,可以站远一点。”

唐娜自己带便当,还算文文雅雅的用着汤匙,谢海媚吃的是披萨,用手抓方便得多。而且学生餐厅,没有人太注重什么餐厅礼仪,方便就好。

“易文!”有个男生对陈易文招手。

“我马上过去。”陈易文摆手回个招呼。说:“我朋友来了。对了,聚会的事你没忘吧?”提醒谢海媚耶诞聚会的事。

“再说吧。”谢海媚还是不置可否。他居然还记得这码子事,到时不知彗星会不会撞地球。“唐娜,耶诞夜我朋友家有个聚会,你要不要也一起来,人多比较热闹。”

“有吃有喝的我就去。”唐娜不改她的实际主义。

陈易文咧嘴一笑,又露出凉森森的白牙。

“就这么说定!”其实他自己作主自己决定。“我再打电话跟你们联络。”

谢海媚嘴巴张得大大的,咬了一大口披萨,吃得两颊鼓起来。

约定这种事……

如果明天彗星撞了地球,那该怎么办?

即时作乐寻欢啊,谁管有没有形象!

第9章

“啊!”望着那张足可躺三个人的水蓝大床,谢海媚不禁摇头。

从这墙横直到那墙,空间几乎都被占满,只勉强能锣摆个小柜子放电话。

“这样好多了。”萧潘很满意。他身高腿长,谢海媚原来那张单人床太小了。

“你不觉得太大了?”

“一点都不会,刚刚好。”

新的床垫柔软又有弹性,谢海媚一时起玩兴,哇叫一声,扑跳上去。

“怎么跟小孩一样!”萧潘伸手拉她。

“好玩嘛!”她娇笑一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双跌到大床上,。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放肆的亲他吻他,还啃他。

“你当我是骨头吗?”简直像小狗在啃骨头一样,酥酥痒痒。

“没错!”张口在他胸膛咬了一口,留下一圈齿印。

“啊!”他吃痛。“看我饶不饶你!”上下其手,搔痒起来。

“啊!”谢海媚又叫又笑。

“你投降我就饶了你!”

谢海媚又叫又笑,就是不肯求饶。

“你投不投降?媚,嗯……”萧潘用勾人的低沉嗓音勾她。

“不……”

谢海媚反攻,也对他上下其手。他不让她得逞,两人扭作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好好一张新床,就被蹂躏的!闹到一半,忽然脸庞相贴住,她望着他,他望着她,眼神纠缠住,蓦地安静下来。

“你爱我吗?”她撒着娇,双手仍勾住他的脖子。

“爱。”

“有多爱?”

“非常的爱。”

“非常是多少?”

“嗯,百分之三十吧。”

“那么的少!”她嘟嘴不依。

“那么,再追加百分之三十。”

“不够!你一点都不爱我!”

原只是闹着玩,不知怎地,谢海媚忽然觉得酸起来。

“我们只是havinganaffair,我不过是你的外遇对象。”

“不,媚,你是我的情人。”

这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因为我爱你。”

他说他爱她——她凝看他一会,忽然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偷人?”

虽然他与他太太分了居,但毕竟结了婚,毕竟还算是有妇之夫。

“不,我们相恋,我爱你。”他保证了又保证。

“真的?”

“嗯。”他亲吻她,彷似保证他的爱。“来,我带了一个东西给你。”

眼底笑意促狭,将谢海媚拉起来。

要她伸出手,闭上眼睛。

谢海媚只觉得手凉凉。

“好了,可以张开眼睛了。”

她睁开眼,看见那“礼物”,禁不住眨了眨。

“这是什么?”已抑不住笑。

“你说呢?”他也将眼眨了眨。

他给了她一个“玩具”,振动式的,还可以调段速。

是什么?其实一看就知道。

“我特地为你买的,要不要试一试?”他附在她耳旁,调动“玩具”,在她耳朵轻轻摩挲着。

耳际一阵麻痒。她拚命摇头,无法止住笑,笑得滚在床上。

“不要……”尖叫娇笑求饶。

“真的不试一试?”他故意凑向她。

讨厌!

谢海媚拍开他凑近的脸,拍开他故意拿着凑近她的那根香肠似的东西,“不合时宜”的突然想起那回在聚会中听到的笑话。

“跟你说一个笑话。”她咯咯笑,狡狯的眨眨眼。

萧潘支头看着她,看她藏什么心眼。

“我跟你说,男人就像名牌科技产品,性能也有差别。十来岁像一只‘宝马’,天天跑都不会喘一下:二十来岁的是‘奔驰’,翻山越岭难得吭一声:三十是‘日立’,四十就变‘微软’,五十就成‘松下’了。敢问先生你今年贵庚?是奔驰还是微软还是松下?”

“你!”萧潘表情一阵古怪。

谢海媚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啊,你竟敢大胆寻我开心!”萧潘扑向她。“故意刺激我?挑战我吗?嗯?”又一声低勾。

“我哪敢,”

“你怎么不敢!告诉你,我是‘日产’——”

谢海媚又哈哈大笑起来。萧潘整个人又飞扑向她,又去搔她痒,狠狠的吻她,差点咬破她的嘴唇。

他又亲又吻又舔又吮又啃又咬,炽烈的热流像熔浆一般喷发沸腾。

※※※

耶诞节前两个礼拜,期末报告与考试步步逼人,图书馆挤满人,平常热热闹闹的活动中心成了废墟。

“谢海媚!”在餐厅撞见唐娜和陈易文,谢海媚有些意外。期末考季,唐娜卯起来念书,她已经快两个星期没碰到她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还凑在一块。

天气冷,她穿得像企鹅一样,边说话边脱掉一层层的外套。大外套、薄外套、围巾加手套帽子,还有毛衣,她穿了好几层。

“碰巧碰到的。你怎么跟企鹅一样?”唐娜一双杏眼上下瞟了瞟她。

难得她居然在吃餐厅卖的。更难得的,今天居然供应咖哩牛肉。谢海媚兴奋极了,本来还以为今天又要吃披萨了。

“你怎么没带便当?”

“哪有时间啊。”

高龄学生,谢海媚原就只是打混的心态,比不上唐娜的认真。

“你呢?又怎么会在这里?”她转向陈易文。

“我来用免费电脑,顺便帮朋友的老弟搞定一份电脑作业。”陈易文也在吃咖哩牛肉饭。因为饭还热,味道很香,谢海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比个手势,奔着去买了一份。难得的,竟没有狼吞虎咽,用汤匙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哎,今天怎么这么淑女?”陈易文取笑她。

“烫。”嘴巴里含着饭,谢海媚口齿不清,含糊的咕哝一句。

她不说,还真把她当淑女,一开口就露了馅。

“还好你不当代表。”陈易文摇头。

“什么代表?”

唐娜咯咯笑,接口说:“一个代表啊。代表学生,代表女生,代表地方。”

“噗!”谢海媚一口咖哩饭喷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吃太快太烫了。

“脏死了!真不卫生!”陈易文拿了张餐巾纸,摇头擦掉那些渣。

“认识你时,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谁知道你习惯这么差,又没形象。”

“陈易文,你以貌取人喔。”唐娜摇摇汤匙。

陈易文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词,说:“哪个男人不以貌取人!别说男的,你们女孩子也是一样,都注重色相,凭外表判断人。”

“拜托你好不好?吃饭时间谈什么哲学问题。”累。

“训练一下脑筋嘛,有什么不好。”

“陈易文,”谢海媚停下扒饭,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郑重说:“我赞成你说的都是真理,不过,告诉你一个秘密——”故意顿一下。“多嘴的男人讨人厌。”

“我就知道!”陈易文做作的摇头叹一声。“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呀。”

差一点,谢海媚又要将嘴里的咖哩喷出来,急忙用手掩住。

跟陈易文聊天,心情总不会太差,气氛总能够很轻松。这种快乐与她跟萧潘在一起时不一样,爱恋中总是莫名会起轻愁。

“啊,我得走了。”陈易文看看时间,站起来。“你们俩别忘了聚会的事喔。聚会!聚会!嫌搭公车麻烦的话,我可以去接你们。”罗嗦的又提醒一遍。

“你怎么跟阿婆一样,老提这档子事。”

“人多热闹嘛!要不,到时只有小猫两三只的话,那多凄凉!”他摆个潇洒的手势。“就这么说定。我先走了。”

“你去不去?”唐娜看似闲闲的问谢海媚。

谢海媚耸耸肩。

耶诞夜呢……

她的心思只落在那个人身上……

※※※

比起他自己空间宽敞的住处,萧潘喜欢窝在谢海媚小小的公寓里。他把他的衣服、他的书都搬了一部分过去,浴室里也搁了他的牙刷毛巾和浴袍,连CD都带了过去,还特地买了一部笔记型电脑。

“啊……”架上的书,衣柜里的衣服,多了另一种形貌,小小房间变得有些不一样。

谢海媚一时有点不习惯。不习惯在她换衣服时,不小心错拿到萧潘男性的底裤,更不习惯萧潘洗完澡、穿衣服时,无意的开错衣柜,瞥到她小巧的红黑蓝白的贴身衣裤。

萧潘喜欢听的古典乐,她也没太大的共呜,他的专业书籍与期刊,她也看得有心无力。

“奇怪,怎么这些字我大半认识,凑起来却没一句懂的?”

“那些因为你‘不学无术’。”萧潘开个玩笑,凑近她,环抱住她的腰。

“呵,笑我不学无术,老头子才听这种音乐呢!”谢海媚抓起一片CD,笑闹起来。“看,花季少女和老头子,习惯嗜好就是不一样。”

譬如,“老头子”喜欢古典乐,她甚至不听音乐,即使听,也只听靡靡…之音:他爱吃肉,她吃很多青菜水果,她不怎么喜欢吃面包,他吃面包。

还有,他喜欢严肃学院文学,她看大众轻文学,以前工作翻译的都是些爱来爱去的东西;他专业人士一个,她还在混吃混喝度日子。

甚至,他不喜欢睡硬床,她喜欢硬床。

“敢说我是个老头子!”他如头恶狼扑向她。

仔细想,她和他,两个人其实很不一样。

比较起来,她也许还和陈易文有比较多的共通面。他们说同样的语言,可以较深入探讨聊天,发觉最有思考意识的一面;两人一样吃米饭,一样喜欢热食小吃,甚至可以无聊的说些八卦。

“说我是老头子,要不要我现在证明一下?”萧潘坏笑,两只魔手在她全身上下搜来摸去。“不过,软床好,那个时,膝盖跪久了才不会痛。”

“讨厌!”她尖笑着,抽起枕头朝他丢过去。

他歪头避开,纵身一扑,又一副恶狼扑羊,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又啃又舔又吮了起来。

“拜托你!我不是牛排好不好!”又痒又酥,惹得谢海媚咕咕咯咯乱笑成一团,像只老母鸡一样,完全没形象。

“你比牛排还甜还多汁好吃……”萧潘暧味的勾勾嘴角,大嘴一张又咬上她的脖子,啃咬起来。

惹得谢海媚又怪叫,手脚乱踢。他捉住她的腿,大掌顺势往上滑,滑摸上她的大腿和臀股,来回搓揉摩挲。

“色狼!”她又笑又叫。

他一扑,从后头扑到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体下。

“你说狼色?啊哈,狼可是不会同意的!”又一阵乱搔乱摸。

自然又惹谢海媚一阵尖叫娇笑,两人又扭作一团,滚在一块。

闹了半天,疲了,谢海媚像只虾米蜷缩着,萧潘头枕靠在她腰股边,卷弄着她头发。

“媚……”

“嗯……”

“媚,有件事……”欲言又止的。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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