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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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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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第一次接近视之如神的男性,心跳如捣,面色泛红,周身都软酥酥有些不太对劲,尤其手摸到福星赤裸的肌肤,是如此白细温滑,更不由如触电殛,麻了身子。

福星听力何等厉害,不必刻意,已听出她的心跳。他闪身已至床后浴桶之中,笑唤凤儿。金凤亦赤裸裸出现身边。

他笑着指指水中火龙珠,笑道:“快把珠子拿出去,否则……”

金凤已听过此珠效果,偏促狭在水下握住,按在那“小爷”头上,滚动摩擦几下,直到福星惊叫,才“咯咯”笑着叫小莺接去,放入玉盒之中。

福星捏她一把,笑骂道:“等下你撑不住可别怪我……”

金凤歪身扑过去,妮声低语,道:“人家有两个替身,才不怕呢,再不行把三妹叫来,她可是厉害得很!”

福星揉着胸前双峰,笑道:“原来你们在路上商量好啦?想把大老爷累死啊?”

金凤双手在他前胸后背上揉搓,白眼腻笑道:“妹子就是有这本事,也舍不得呀?人家是将心比心,三妹也有几天没伺候爷了,说不定现在正难过呢!”

福星挥手向下,笑道:“这么说你现在很难过了,哥哥就先治治你吧!”

口中说着,已把她拉上身来。金凤自动蹲起,双手攀住福星的脖子,缓缓向下坐去。

哪知这一坐竟然坐空,直到两人的茸毛相遇,桃花溪才接着了“小爷”,还在那儿打盹儿呢!

金凤娇嗔白眼,佯嗔道:“坏哥哥,还不让人家按摩他哪!到现在……”

说到这,忽然察觉小爷已有了动静,先是发烫,接着便探头探脑的,要找洞儿钻。金凤赶紧住嘴,移正了位置,眨眼间一只滚烫巨无霸破关闯入,直抵花心,酥麻刮擦的刺激,如电流通向全身,那股子滋味,逼得她忍不住轻声“哼、嗯”,溪中的阴水,也不住往热烫处喷洒,似乎是想浇熄那叫人难过的火种。

福星伸手托在“溪边”,协助她缓升缓降,左右摆荡,每撞到甘泉宫头,金凤必然嗯哼不停,尤其是摇摆的时候,软中带劲的宫颈磨蹭着柱顶,金凤“哎!哎”直叫,最后竟主动咬住福星的嘴唇,猛向里吐大气。

一股股似兰阴气,教福星全吸了去,他就像吞了人参果,精神更加壮盛。

只是福星真怕她一泄千里,便双掌压在她“肾盂”穴上,透入一点真阳,抱她起身,悄声调笑道:“别想偷懒!快运运功,咱们上床先歇一会儿。”

金凤会意放开他,运功震掉身上水珠,又攀住他上套,腻声低唤:“哥哥抱妹子上床。”

福星抬头见小蝶、小莺都垂首坐在南窗之下,身子一闪,已带着金凤滚入床中,笑道:“你不害臊,那两个丫头可臊得很!”

金凤“嗤嗤”低笑道:“她们还没被爷幸过,当然羞啦!等过了今晚,您再瞧吧!”

说着,又推推福星,续道:“爷的整容手法真是神奇,妹子还没看见过呢!您现在就替她们动手,妹妹在一边瞧瞧可好?”

福星缓缓顶撞着她,笑道:“这种手术必须在破瓜之时为之,一者用我本身三昧真火之阳,先软化骨骼肌肉,再予以移位组合,二者更要藉她们本身元阴之气予以冷却定型,最后最好是阳阴调和,方不致使双方身子受损。这有什么好瞧?我看你还是先睡一觉正经。”

金凤闻言,更加兴趣盎然,摇头求道:“爷,妹子不想睡,您让我瞧瞧有什么关系?我和她俩一起长大,无话不谈,有什么不能瞧的?”

福星只好答应,却以传音道:“看看可以,第一不准出声,要让她们心情放松,第二不准吃醋。”

金凤亦以传音回答:“爷放心啦!妹子是会吃醋的人吗?我绝不出声,躲在床里面装睡总可以吧?”

福星只得暂停,容金凤睡往床里,裹上另一条被子,这才盖起身子,唤小蝶过来。

小蝶垂头走到床前,心中怦怦跳个不停,福星温言道:“刚才我和凤儿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还愿意整容吗?”

小蝶红着脸只细声说了句:“求少主慈悲!”便默默脱去衣裳,将一方白缎子铺在床上,闭目歪身,躺了下去。

福星为她盖上锦被,一边以魔手挑逗,一边温言低声安慰,道:“不必紧张,尽量放松心情,顺其自然,想哼就哼,想叫就叫,不必害羞强忍,知道吗?”

小蝶颤声回答:“小蝶知道……”

福星的魔手此时已遍游高山,所到之处,都引起小蝶的一阵悸动,等到了溪口一探,果然雾迷津渡,潮水满满。

于是也不多言,腾身而上,小蝶自动张股以待,福星俯首吸她口中阴气,尽力缩束玉柱,缓缓向内刺去。

穿至中途,微遇障碍,略一用力,便已过关,抵达了甘泉宫。

甘泉宫颤颤而抖,宫口不断排放阴气,福星连吸几口,巨柱渐渐放开。小蝶陡觉阴内渐胀渐热,才知道小燕所言不虚,想要咬牙强忍,口中偏又有个大舌头,只得攒拳收腿,紧紧缠住附身的少爷,喉中已“唔唔”响了起来。

福星以舌搅弄,吸她阴水津液,双掌在她头顶摩擦几下,将真火真阳聚在掌心,缓缓拿握小蝶头骨。待小蝶巨疼稍止,便放开双唇,屈身跪起,下身仍紧紧顶住甘泉宫,腾出手来,用双掌揉搓小蝶头部脸部。

小蝶直觉得热烫融骨入脑,脑中似有嗡嗡之声,心头泛起一阵酸酸酥酥,整个人已陷入说不出来的滋味之中。

不过并不害怕,心里也尽量保持平静,她知道在揉弄着她的是心中之神,值得全心信赖。

福星也像是颇吃力,他一遍遍揉着小蝶整个头部,将后脑加长,脸部按窄,鼻子、嘴巴带双耳,都一一揉搓按摩过,端详再三,又闭目以天眼透视内部,检查过都没问题,十分完美,才又逼出适才收来的真阴,为她定型。

金凤本来在床里眯着眼偷瞧,后来见小蝶一直也闭着眼,不虞被她看见,便干脆坐起来看。

她见到一个扁圆的脸逐渐的改变、再改变,最后竟真的有七分像自己,不由惊佩得几乎叫出声音。

幸亏及时遇上福星望来的晶亮眼神,令她闭口。她只好呶呶嘴,竖竖大拇指,乖乖再躺下装睡。

福星这才又俯下身,拉盖上锦被,轻轻吻吻小蝶,轻声问她道:“头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蝶张开双眼,含羞微笑,细声反问:“都好了吗?”

福星由枕下摸出小铜镜,递在她手,又摸出一粒夜明珠放在枕上,笑道:“你自已瞧瞧。”

小蝶眨眨眼,已适应强烈珠光,拿起镜子一照,竟然呆住,好半晌才一声“天哪!”醒过来,泪珠儿滚滚流下,抱住福星,没口的只叫:“爷,爷!”呜呜的哭了起来。

床里的金凤忍不住了,低低的问道:“小蝶啊!你到底是高兴不高兴?若是不喜欢,现在还来得及修改修改。”

后面一句,是向福星说的。福星还未答话,小蝶已先叫道:“对不起小姐,吵醒了你,小蝶太高兴了,小蝶做梦也梦不到,会变成这样子。”

金凤又躺下去,笑道:“这就好啦!还不好好伺候爷,让爷高兴高兴。”

福星也得意自己的杰作,但心中却忽有另一想法:“一天到晚做苦工,让你们满足快乐,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但这话可不能讲出口,若真讲出来,非天下大乱不可。

小蝶乖乖应是,转睛对福星嫣然送笑,细声道:“小蝶真多谢爷了,求爷……垂幸!”

福星在夜明珠之下,仔细又瞧瞧她的脸,真一时拿她当成了金凤。只是有两点还是不同,一是眼神,她缺少金凤的自信、自尊和灵智、精明,二是声音。

金凤的声音永远是低沉沉带磁性,任谁也学不来。

小蝶被瞧得又羞又慌,鹅蛋型睑上涨起桃红,这一点却又是金凤所没有的。金凤本来就大胆,成亲之后,经过多次磨练,和福星行这种周公之礼,已不觉羞臊,顶多是激动得泛红。

福星把夜明珠重又收起,缓缓抽动,不一刻已将小蝶送入佳境,再加把劲,顶、旋、挑、拨两下,小蝶尖声一叫,便已受不住穿心刺骨的刺激,乐晕过去。

福星心头暗骂,上吐下吸,以阳换阴。待小蝶悠悠醒来,福星抽退床里,温声叮咛道:“去那边躺着,调息运气安睡,醒来若是头痛,快告诉我。”

小蝶细声应了,歪身下床,小莺闪身过来,替她叠起染满碧血的方巾,并扶她去南窗躺好,便又过来,垂首问道:“爷可要休息一会,先净净身,喝口茶?”

福星点点头。小莺迅速先倒了茶,给福星喝了,又去拧了热毛巾,拉开锦被,为他抹身,当擦到那杀气犹在、碧血满身的小爷之时,虽然心头怦怦跳,却仍然不动声色,轻手捏着细细擦抹。

福星觉得这丫头深沉多了,闭上眼稍事调息。小莺放回毛巾,并未走开,她也悄悄铺了一方白缎,脱去衣裳,拉上被子,就睡在一边等着。

福星只得再接再厉,先挑逗起情焰,照方抓药,插上插头。

他已是破瓜老手,但这次虽顺利插入,却立即觉得有些不同。

第一,甘泉宫头特别尖细突出,第二,她很能忍痛。福星也觉察到,当玉柱胀大时,她阴中不停颤抖,表面上却一点不曾表示,身上肌肉也不曾抖过一下。

福星不由大奇,忍不住问道:“小莺你不觉疼吗?”

小莺微笑轻声道:“疼是疼的,并不很痛。”

福星与她口唇相合,吸了几口阴气,却也不多。只好开始抽提,希望能引诱她多放一些。

小莺显然向秋月等讨教过内媚之术,不多会,竟然像个老手,喉中轻吟,下身承接,阴中收收放放,与福星对阵相搏。

金凤在床里也觉奇怪,不由又睁开眼睛,仔细观战。一刻之后,小莺已有些不支,尖细的宫颈似受不住顶撞,渐渐放开,大量的阴水阴气才逐渐排放出来。

福星吸收之后,顶紧不动,重搓双掌,嘱小莺闭目以待,接着便为她按捏牙床,先软化床骨,重新捏正,排齐齿列;再将双唇稍稍按平拉宽,凝聚了耳珠,又顺便为她在下巴上也捏个酒窝,方始为之定型。

一切妥当,福星才问道:“要不要照照镜子,自己瞧瞧?”

小莺用手摸摸,张开眼微笑摇头,双臂立即搂住福星铁背,摇起双臀,竟立即摆出一副挑战姿态。

福星自然不能示弱,立即用出点、挑、顶、拨手段,与她比试。

这一比,足足比了半个时辰,小莺终于不支。陡然间,上面含住福星的舌头,宫颈大开,将玉柱吞没,一股元阴,也立即将柱头整个淹没。

福星在摔不及防情况下,玉柱在层层包围收缩中,竟也受不住那股突来刺激,阳关竟被诱开,不由自主的排放出一股阳气。

他心中奇怪,心念电转,及时煞车收住阳精,暗忖道:“这丫头真是厉害!在众妻诸妾中,除了玉竹、玉凤之外,只怕她要名列第三了。”

心里想着,干脆好人做到底,玄功一发,由玉柱透入,领着那股阴阳混和之气,游行过她的大小周天,留下大部分在她经脉里,收回一小部分,这才放开,低声嘱她速去行功。

小莺道谢下床,先取来热毛巾为福星净身,才姗姗走去南窗。金凤忍不住传音笑道:“爷,这丫头很厉害呢!”

福星钻进她被窝,也传音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现在看你的啦!”

金凤在旁瞧了半天,早激起满腔情焰欲火。这时哪还客气,索性掀掉锦被,将福星放平,跨骑上去,发蹄狂奔。这一奔,直跑了半个时辰,才稍稍收住火性,再搂住福星,换个“虎踞”之姿,由福星接棒继续。

福星岂甘示弱,立即长打连连,直鞭了数百纪,方始一同登上极峰,交叠着交换阴阳,施行那双修大法。片刻后,两具洁白如玉人体,已被紫、红光霞全部罩住,悬空浮离床面五寸有余。

南窗下正待入睡的小蝶、小莺,被光霞闪动惊醒,见这情况,不禁惊佩交集,羡慕得要命。

尤其是小莺,芳心中更渴望有一天自己与少主也能交融成这般模样。到那时,或已经长春不老,永驻容颜了吧!

次日清晨,奉命随行的人员,已由李豪指挥,将车马备妥,在内宅外广场候命。

栖凤楼中,则由玉凤主持,将大小行囊及要带的东西,全搬上车。

福星、金凤收功下床,小蝶、小莺先一步起来,喜悠悠请安伺候。梳洗中福星见小蝶行动便捷,满面笑容,还不时在铜镜中偷偷瞧视自己的新面孔,虽觉得有些好笑,仍然关心询问可有头晕、头痛现象?

小蝶摇摇头,连说很好,却又俏皮的媚笑,细声道:“告诉爷吧!头是没问题,只是有一处胀痛得很,只怕不能骑马了。”

福星朗笑清声道:“你和小莺都坐车吧!由此出去,送行的一定很多,夫人丫头都上车,也免得过分惊世骇俗。”

下楼之后,大家都惊讶得围上小蝶,又摸又瞧,尤其是秋月,也是个大圆脸,虽然极美艳,内心里总还是觉得鹅蛋型漂亮。

所以她忍不住羡慕,悄悄走到福星身边,垂头恭声请求,道:“禀少主,哪天少主有空,也替奴婢整一整?奴婢好羡慕小蝶妹妹的新面孔哪!”

福星伸指勾住秋月下巴,抬起面孔,瞧见那满月型脸上艳光细腻,配合得宜,也自有动人风韵;一双晶亮眸子里,充满了渴望乞求之色,更令人心生怜惜,忍不住捏捏她的圆腮,微微一笑,以传音道:“面孔都长得一样有什么好?少爷就喜欢你富富泰泰样子,叫人一瞧,就觉得值得信任。你主子和我什么事都交你去办,这也是个原因,知道吗?”

秋月尚不能以传音回话,只有摇头又点头,眸光中渴盼之色已减去不少。福星又道:“春花、秋月各胜擅场,是不能比的,各型有各型美艳动人处,你属于满月之最,已能驻颜不老,只要常保功力不衰,维持住内心平静与满足,独树一格,岂不更妙?”

秋月嫣然献欢,躬身低声道:“多谢少主指点教导,奴婢知足矣!”

福星把她搂过来,在圆脸上亲亲,笑以传音又道:“你是我的爱妾,以后不准自称奴婢,自称名字就好。”

这当众亲吻,在丫头来说,可是异数。秋月受宠若惊,脸上涨起红潮,一半是羞,一半可也是兴奋与感激。她低声道一声“多谢少主!”一溜烟跑去执行任务。

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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